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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最有眼光的不是他,而是她,这个人,可比萧祈玉帅多了,不对,萧祈玉根本没法和他比。
正看得痴迷,眼前的俊颜似乎放大了许多倍,顾蔓的眼睛都快成了斗鸡眼,不适地眨了几下,差点没把眼泪挤出来,正欲问他想干什么,他突然欺身压上来,堵住了她的唇。
“唔……”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顾蔓有种莫名的紧张,身子僵硬得很,双手都紧张得不知该放在哪。半天才红着脸说了一句:“你身上……”
只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淹没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他稍稍抬唇,在她唇上辗转厮磨,模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别说话,他们来了。ong》”
“可是……”
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萧隐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顾蔓吃痛,反射性地推他的双肩,惊呼一声:“干嘛咬我?”
萧隐玄:“……”
“疼~”声音嗲得不像她自己的,顾蔓都被自己麻到了,可是为了陪他们演一出戏,只好用力在萧隐玄腰间掐了一下,随后以一种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眼眶里,泪水在打转,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吗?求求你,放过我吧~”
萧隐玄再度无语,不过很快便明白她是在帮他,可是,他很享受她这么说话的样子,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声音嘶哑魅惑:“乖,再叫几句听听。”
这下轮到顾蔓无语了,该死的家伙,平时看上去那么正经,一到紧要关头就占她的便宜。想到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盯着他们这里,不由得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下,萧隐玄“唔”了一声,又和她唇齿厮磨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放过了她。
顾蔓脸红耳赤,亦喘得厉害,瞪大眼给了他一记白眼,好在萧隐玄看不见,这种媚眼如丝的样子若是被他看见了,再好的抑制力也没用,只怕外面天塌下来也顾不上了。
恼怒归恼怒,关键时刻还得一致对外,顾蔓只好娇滴滴地叫了好几声:“好世子,好相公,好夫君~人家的腰都快断了。”
外面的人估计也被肉麻得不行了,有不怕死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咳了几声表示存在感。只可惜,沉迷在女色中的世子爷根本无暇顾及,只丢出一个字来:
“滚!”
顾蔓看着他一本正经让人滚蛋的样子忍不住想笑,萧隐玄似乎察觉了,眼神微微扫了她一下,顾蔓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又谄媚似的加了一句:“你好重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听着里面的动静,即使是胡庸带过来的人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毕竟都是有经验的,天又这么晚了,本该抱着婆娘亲热的时候,怎么就来贤王府听新婚的世子爷的墙角来了?而且还听得自己也热血沸腾,心里痒痒的。
见世子发了话,而自己主子还没发话,只好望着天,数着夜空中的星星来降火。
最为为难的便是贤王府的管家了,他在心里也为自己的主子叫屈着呢,大婚之夜,前前后后来了两拨人到新房前打扰,这能不屈吗?
好在前者来的时候让他有了警觉,安排了两个人守在院子门口,又找了人留意王府门口的动静,这才在雍王这一拨人打扰到世子的好事前将人喊住,并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大声喧哗,以免惹怒了世子。
可没想到,不轻易动怒的世子还是怒了,而且他也低估了胡庸这帮人的脸皮厚度,都听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不肯走。
老管家无奈,只能给胡庸递眼色,拉雍王的袖子这件事他是不敢的,于是,他的眼色就这么被胡庸无视了。
里面的人不肯出来,外面的人不肯离去,只好继续僵持下去。
顾蔓发现自己从没有这么累过,衣服被汗水打湿了大半,贴在身上难受极了,而且还要 配合着萧隐玄说那些羞死人的话,她听不见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来了多少人,胡庸那边的好说,反正她也没机会认识。可是有王府的下人在啊,她以后要怎么在他们面前抬起头来啊。
过了好一会儿,萧隐玄才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上喘粗气,顾蔓知道他是真的动情了,只可惜动得不是时候,他只能忍着。
外面已没了动静,顾蔓不免侧头看向萧隐玄,萧隐玄朝她摇头,示意他们还没走,顾蔓叹了口气,这胡庸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今天非跟他们磕上了。看来他也怀疑起萧隐玄来了。
为了打消他的怀疑,见萧隐玄情欲平复了许多,她一副累瘫了的样子,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身上腻死了,我要洗澡。”
话音中满是心疼:“好,我抱你去。”
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打情骂俏。老管家早就想走了,见胡庸此刻还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只好冷着声道:“王爷,我家世子今个儿不见客,这夜深露重,您还是请回吧。”
胡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无妨,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有重大事情要找世子商议,等他欢度完春宵再说也不迟。”
脸皮厚到这个地步,老管家也没话可说了,只道:“既然王爷非见我们家世子不可,就请暂时移步大厅,这里毕竟是世子和世子妃的院子,王爷带着这么多人进来,传出去了似乎不妥。”
胡庸冷笑一声,嘴角的八字胡跟着颤动起来:“本王带来的都是可靠之人,关于今晚听到的看到的,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是吗?”房间的门突然打开,萧隐玄站在门口,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从他出来的那刻,屋子里的灯光瞬间点亮了漆黑的院子,而他全身镀上金色的光线,站在那,宛如天神降临。
至少,在老管家眼里,绝对是神,他松口了气,朝着他鞠了一躬,唯唯诺诺:“世子……”
胡庸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睛,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瞎了眼的世子并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刘叔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萧隐玄略低头,声音温润如玉石相击。“先忍一下,很快就好。”
众人这才看清他怀里还有个人,白色的锦袍将人盖住,只勉强露了半个脑袋出来,顾蔓在萧隐玄的怀里蜷缩成一团,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抱着他的腰,尽量让自己挂住,并不碰到他的伤处。而他右手用力抱住她,左手稍稍使力,正好将伤口藏在她身子后面。
饶是这样,顾蔓依然紧张,因为,萧隐玄的伤口又有血迹显露出来了。
萧隐玄并没有在乎,抬头看向胡庸,微微一笑:“贵客临门,未曾远迎,真是失礼。”
胡庸少不得也得跟他客气一下:“哪里哪里,是本王唐突了。今晚在王府参加婚宴,回去之后刚入睡,不想被几个胆大妄为的刺客搅了清梦,好在,本王侥幸逃脱,其中一名刺客也受了伤,本王沿着血迹一路追踪到此,才想起来,这里是贤王府世子爷的新房,不知世子爷和世子妃今晚睡得可好?”
萧隐玄笑道:“原来如此。多谢王爷关怀,好巧不巧,贤王府上也有宵小闹得本世子不得安宁,故而并没有睡好。”
在贤王府里吵闹的人除了眼前的几个,还能有谁?胡庸一听他在骂自己,气得嘴角的两撇胡子上翘,正欲拿出证据,却突然嗅得一股的味道,好像是血的腥味。眯了眯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他歪着嘴坏笑:终于抓住你了。
然而,没料到的事,还没做出反应,萧隐玄突然“唔”了一声,嘶了一下,宠溺地拍了下怀里人的头:“小野猫,咬得这么用力,是想掉下去?”
顾蔓不满地嘟囔:“这都什么时辰了,我困~”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颤颤的,听上去可怜极了。事实上,她只想提醒萧隐玄,他伤口处的血再不处理就会滴下来了,胡庸这人不肯死心,再拖下去一定会露出破绽,她只好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顺便将流下来的血吮吸干净。
这血中混了一点烈酒的味道,顾蔓并不想咽第二次,因此从他怀中伸直了腰,转过头去瞧那胡庸,站在数十人前面的就该是他了吧,身高五尺,体型微胖,眼小如鼠,最为的明显特征是嘴巴上两撇八字胡,怎么看怎么与王爷身份不搭,反而像个地痞流氓。
不过,顾蔓并没有因为他的外貌而歧视他,能靠军队打出异姓王位置来的人肯定不会太差。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一回头,没被胡庸吓到,反吓到了他身后那些七尺男儿。
她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到,回头,屋子里的烛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嘴角的两条血迹来,活脱脱像足了传说中靠吸食人血为生的妖怪,再加上,京城里很多人都知道,顾家那个四小姐容貌早被毁了,丑得都能吓死人,看到她这幅“尊容”,没被吓得落荒而逃,已经算是胆大的了。有几个两股战战,差点吓得尿了裤子。
顾蔓才不管别人如何,视线又落到了胡庸的身上,缓缓道:“雍王拿刺客拿到我们房间外面赖着不肯走,似乎有悖常理。如果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们世子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这话可是世子妃说的,不瞒你们说,先前行刺本王的刺客中,有一人身形与世子极像,而且他受伤之后不往别处逃,却一直逃进了贤王府的后院。”
顾蔓冲他一笑:“早说啊,原来王爷是怀疑刺客就是我家世子啊。不知道王爷有没有证据呢?天下容貌相似甚至相同的人也不少,单凭身形相似一说,难不成我们以后去了菜市场,都得鞠躬行礼向王爷问好?”斤巨有巴。
胡庸登时大怒,一张老脸涨得发紫,他生平最恨人家骂他“矮冬瓜”,顾蔓拐弯抹角骂他的话他自己听清楚了,当下就恨不得将她撕成两半泄恨。
只是,他还没有任何动作,那边唱双簧的人已经演开了,萧隐玄无奈地在她头上重敲了一下,轻声呵责她的没礼貌:“调皮!不得对王爷无礼。贤王府虽然今非昔比,但我父王还在,当今皇上还在,这天下也没几个人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语气极淡,可说出来的话分量都不轻。
“皇上亲自赐婚,我娶的又是心爱的女人,莫说我与王爷从没过节,就算是有深仇大恨,我也未必会放弃如此良辰美景去做什么刺客,何况,皇上圣旨赐婚,我但凡有一丁点违抗,可是抗旨的大罪。”
最后的一顶帽子压得极重,他若不与顾蔓同房,是抗旨,那么有人阻止他们同房呢?一样也是抗旨!
最后,他淡笑着说道:“当然,若王爷有证据硬说我是刺客,那我只能去求皇上替我主持公道了。”
这下,胡庸算是彻底没话说了,就算心里百般怀疑萧隐玄就是那名该死的刺客,他也不敢冒险。但他深知,那名刺客伤在左臂上,明天早朝只要在皇帝和众臣面前揭穿他,他就算有一百条命都逃脱不掉。
思及此,他沉着脸道:“如此,是本王打扰世子的好事了。不过关于那名刺客的行踪为何会在贵府上,还望世子明早能在朝堂上给本王一个交代。”
萧隐玄只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终于送走了瘟神,顾蔓也不管形象如何,直接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萧隐玄笑着拿来一块帕子,细心地在她嘴角擦了擦,随后才给她擦去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