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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你今天说的,都作数么?”莫如云像个小孩子似的腻着风清水,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拆下发上的簪子和发饰。
“你不希望我今天说的作数么?”风清水凑近莫如云的脸,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声音里满是诱惑,“是那句生同寝,还是那句死同穴呢?”
“当然希望……都作数了……”莫如云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了起来,因为过于激动,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水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水儿了!你就是我的水儿了!”
“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水儿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对我说的话,再像大祭司对妖王说话的那个样子,你能答应我么?”风清水的手隔着衣服,轻轻的在莫如云的胸口画着圈,声音软的让莫如云彻底化身为野兽。
“能,当然能!”莫如云的喘息粗重了起来,他随意地把原本拿在手里的发簪和发饰丢在地上,抱起风清水便向床边走去,“水儿,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叫春宵一刻值万金么,我,我们……”
“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风清水哧哧的笑着,伸手拦住了莫如云的脖子,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你说的万金,可是值十个一刻了,难道,你要给我值万金的春宵不成?”
“只要你想要,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帮你采来。”莫如云小心翼翼地把莫如云放到了床上,回吻着她的唇,褪去了她身上的羽衣。
罗帐多旖旎,娇声轻喘,直至次日拂晓。
当然,这是后来仙国的史书《天妖神王传记》里写的,至于当时真实的情况嘛,据两个听床的小侍女说,是另有隐情的,呃,史官为了不破坏他们伟大的天妖神王的形象,故在此处进行了修改,传说当时的真实对话是这样的:
“唔……莫如云,你要干什么,你好重!”
“那你到上面好了!”
“我不要!”
“那就乖乖别动!”
“为什么不能动!我偏动!偏动!”
“你乱动我会找不到的!”
“……”
“嗯,好痛……”
“痛?你等等,我研究一下!”
“喂!你在看什么啊!”
“仪官说,这叫《春宫图》,是从人类那里弄来的。”
“你,你不会是要现在临时才学吧!”
“现在学有什么关系!”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学啊!”
“学了啊!可是你喊痛啊!我只好再研究一下,是不是弄错了啊!”
“你是白痴么!第一次当然会痛了!”
“你早说都会痛嘛!害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
“你,你怎么出血了!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
“水儿,你要不要紧?”
“……”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倒是告诉我啊!”
“……”
“水儿?”
“莫如云!你是白痴么!第一次肯定出血啊!”
“呃……这样啊……下次……就不会了吧?”
“……”
当听床的小侍女把以上对话告诉行千里的时候,正在喝酒的行千里差点笑得被酒呛死,持续了一整天的阴天脸总算是放了晴。
“好吧,莫如云,在这件事上,我承认,我比不上你。”行千里接过小侍女递过来来的锦帕,擦了擦脸,向后倚在了软榻上,笑得下巴都有些抽筋了,“恩,这件事,就到我这里,不准再让其他人知道了,明白么?”
“是,行殿下。”两个小侍女恭敬地给行千里行礼,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其实,即便行千里不嘱咐,这两个小侍女也不可能把她们听到的话传出去,一来,她们本来就是去偷听的,自然不敢声张,二来,这些小侍女们自幼入宫,很多人的年龄连风清水都不及,况且前妖王的后宫里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侧室,所以,这两个小侍女虽然原原本本的把听床听到的话转达给了行千里,可这些话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她们却是压根都不知道的。
晨,风清水缓缓地睁开眼睛本能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边,莫如云不在。
风清水拧紧了眉头,用右手撑着坐了起来。
难道是梦么?不对,不是梦,身体和酸痛和床上的落红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不是梦,而是已经真实发生过了的。
“灵儿……”风清水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额头,朝着门口低声叫道。
“陛下,灵儿在这里。”听了风清水的传唤,灵儿快步从寝殿外边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云亲王呢?”风清水扶着灵儿的手下了地,下身的疼痛让她拧紧了眉头。
“回陛下的话,天刚亮,云亲王就回祭祀塔了。”灵儿有些为难的抿紧了唇,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回祭祀塔做什么?”风清水看出了灵儿的为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有边境的急报?”
“不,不是……”灵儿咬了咬嘴唇,最后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云亲王殿下说……说……说……到他练功的时间了……”
“练功的……时间……”风清水原本带着关切的脸突然黑了下来,一把抢过灵儿手里捧着的袍子,随意的披在了身上,转身向浴房走去,“宣行千里!”
“是,陛下。”灵儿看出了风清水的恼怒,不敢多言,一边应着,一边快步退了下去。尚妖殿,行千里躺在大殿的顶上,捏着一坛酒,举起,一饮而尽,饮罢,把坛子丢到了一旁,拿起了另一坛酒,一掌拍开了泥封,他的旁边,已经歪歪斜斜地放了十几个空了的酒坛,眼看他手中的这一坛已经是最后的了。
“行殿下呢?”尚妖殿的门口传来了灵儿焦急的声音。
几个在尚妖殿伺候的小侍女有些为难的互相看了看,有看了看灵儿,见她一副火上了房顶的神色,不得不一咬牙,动作划一的低下头,伸手指了指屋顶。
“上面?”灵儿一愣,继而顺着小侍女们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堆叠在行千里身边的十几个酒坛,顿时心凉了半截,“你,你们怎么能让行殿下喝那么多酒!现在陛下召见他,这,这可如何是好!”
“水儿要见我?”原本还对灵儿视若未见的行千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听力灵敏了起来,灵儿的话音刚落,他便从大殿的顶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有些紧张地看着灵儿,“出什么事了!”
“行殿下还是换身衣服,快快随我去吧。”灵儿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小侍女,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还没什么事,要是再晚些,可就不好说了……详情容灵儿边走边跟您说……”
“不换了,走吧。”行千里把手中拍开了泥封还没来得及喝的酒扔给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小侍女,然后像拎一只小猫似的拎起灵儿的领子,轻轻一跃,便跳上了房顶,再一跃,已飞到了另一个房顶,“宫里的路弯弯绕绕太麻烦,还是走直线吧,说,到底怎么回事。”
灵儿被行千里拎在手里,此刻是一丝都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已经喝了不知几成醉的行千里失手把她给丢下去,也顾不得行礼了,一路上胆战心惊地把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行千里。话音刚落,便发现先前她小跑了十几分钟的路,只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到了,此刻,她和行千里正站在风清水的寝殿前面,几个小侍女正一脸诚惶诚恐的神色,在寝殿的门口跪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跪在这里?”细心数了数,在浴房伺候的小侍女一个不少,灵儿不禁感到更头疼了,风清水从来不拿下人出气的,看现在这种情况,不由得担心了起来,“陛下呢?”
“陛下说不用我们伺候,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为首的一个小侍女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委屈,“我们不敢擅自离开,只好跪在这里候着了……”
“还有没有别的吩咐?”灵儿松了口气,上前一步,低声问道。
“陛下不知用了什么神术,浴房中间的地面突然下陷了三尺有余,成了一个池子,陛下刚刚命人用热水把那个池子装满。”跪在最末的小侍女有些害怕的俯下身,不敢看灵儿的眼睛,“还……还……”
“还什么!快说!”灵儿的心里一惊,有些紧张地转身看了看行千里,见他的脸上正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还命奴婢们把软榻也搬了过去。”跪在最末的小侍女被灵儿这么一问,顿时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全身发抖。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行千里的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朝几个小侍女挥了挥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行殿下……这……”见几个小侍女如蒙大赦的退了下去,灵儿有些为难地看向了行千里,“陛下她……”
“你也下去吧。”行千里推开浴房的门走了进去,不等灵儿来得及反应便重新关上了门。
'第一卷妖王冢 第二十八章华芳池'
行千里关了浴房的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露出了那种只有他才会露出的妖异的笑容,移步向里面走去。
浴房里面水气缭绕,淡淡地透着一股辨不出味道的清香,行千里褪去鞋袜,走上了不知何时被从寝殿里搬过来的白虎皮毡子,闭上眼睛,循着风清水的气味缓缓地向前走去。
“哪里来的小醉猫,主人怎的也不看管好了。”风清水大半个身子都泡在刚刚被她改造出来的池子里,微闭着眼睛,她的身边漂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个金色的酒壶和一个小小的酒杯。
“确实是很不负责的主人呢……”话音未落,行千里便已到了风清水的身后,弃掉外袍,在虎皮毡子上坐了下来,伸手抓住风清水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所以,小醉猫只好自己来找主人了,恩,主人,不要再丢下我了,可好?”
“你怎知我就是你的主人?”风清水被行千里逗得起了兴,转身,伸手碰了碰他的唇,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别是走错了门……”
行千里伸手挑起风清水的下巴,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深深地吻了上去,整个人也顺着风清水的象征性的挣扎滑进了池子里。许久,行千里才有些不甘心的松开了风清水,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唇,妖异的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唇,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已经吻我了,想不负责可不行呢……”
“明明是你!”风清水娇喘连连,面带红晕地白了行千里一眼,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声嗔怪,“你讨厌!”
“恩?希望我讨厌?”行千里坏坏地笑,手突然一用力,把风清水整个地揽在了怀里,“如你所愿,我的陛下。”
“啊!”风清水没想到行千里会突然这么嚣张,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可这一声尖叫还不曾完,便再也继续不下去了,因为行千里已经趁着这个工夫用舌填满了她的小嘴,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唔,不,不要,千里哥哥,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当我是正人君子还是不正常?”行千里一边吻着风清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丢到了池子的边上,“可恶的丫头,今天,我便要让你把以前欠我的连本带息的都还回来!”
“嗯……我……我哪里有欠你的……”风清水迎合着行千里的吻,身体本能的在行千里的身上摩擦着,引起了他野兽般的吼叫。
“我说有,便是有。”行千里把风清水按在了池子一侧的墙上,痴迷地喊着,“水儿,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等风清水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