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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罂粟哥哥,拥有本命妖族植物,有什么好处啊?”风清水听得甚感兴趣,一边给血罂粟夹着菜,一边问道。
“一般的本命妖族植物会护主,修为越高,防御力越强,我的,有些不同,是攻击型的。”血罂粟很是惬意的品尝着风清水夹给他的菜,抿嘴而笑,“刚才我用长笛吹的曲子,便是催生罂粟花快速生长的,只要我愿意,片刻之间,这满园的罂粟花都可化为致命的利刃,攻击我想攻击的人,另外,花粉本身还有致幻的作用,若论群战,这花,却是能比妖族植物更加有效的杀伤敌人”
“这么说,这些花也可以算是你的武器?只有这些被妖化了的罂粟花才可以么?”
风清水点了点头,似是本能的看向了院子里的艳红,只是想象一下这花瓣漫天飞舞的样子,便让她忍不住心惊,这么多的花,化成利刃,攻击起来得结果多少人的性命!怪不得行千里说血罂粟群战无敌,原来,竟是这么的可怕!
“也可以算是武器吧。”血罂粟稍微想了想,算是肯定了风清水的说法,“不一定非要是被妖化了的罂粟花,普通的也可以,只是杀伤的效果,会稍微差一些。”
“你在闻风城外种下的那一片罂粟花海,其实,是想给闻风城设下一道屏障,是么?”似是相明白了什么,风清水微微皱眉,仰起头,看向了血罂粟,虽是疑问,口气里,却是完全的肯定。
“有了那片花海,若是再有兵临城下之日,我一人,可屠灭对方十万大军。”血罂粟浅浅一笑,夹了一块鱼送到了风清水的碗里,柔声说道,“很多人都知道血祭祀可怕,却根本不知道血祭祀真正可怕的是什么,他们以为,血祭祀最具杀伤力的攻击是召唤吸血蝙蝠,其实,不是的,真正可怕的血祭祀,是像我这种未出生便放弃了所有防御力,只修习攻击的血祭祀,虽然容易殒命,却是战场上最锋利的屠刀。”
“那,就让我来变成你的盾。”风清水把血罂粟夹给她的鱼填进嘴里,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有我在,绝不允我们的孩子没有爹爹。”
“我以后尽量找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使阴招,免得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的孩子以后跟我哭着要娘亲。”血罂粟笑的妖魅,说出的话惹得风清水也是忍不住笑,“不过,恩,算军功的时候,你可不能把我给忘了。”
两人一起用完了午膳,扶了血罂粟躺下午睡,风清水才离开了尊妖殿,往仙妖殿的方向而去,她昨日答应了莫如云今天会去他那里的,若非得已,她从不违约。
仙妖殿中,莫如云正在跟自己对局,自从风清水让人帮他分担了政务之后,他也清闲了许多,每日除了用去一两个时辰处理归他管理的那一部分政事,便是喝喝茶,看看书,下下棋,琢磨琢磨行千里给他找来的武技,人自在了,心境也跟着平复了不少,性子亦是越来越回归他的本性。
“可曾用过午膳了?”风清水笑着出现在了莫如云的背后,伸手环住他的颈子,伏在他的背上。
“用过了。”莫如云轻轻的点了点头,反手环住了风清水,把她抱进了怀里,却并不询问行千里的事情。
昨夜,行千里与邪冥动手的事情,他知道,可是,却只是选择了留在仙妖殿,他是她的正室亲王,行千里和邪冥这种从血罂粟的封殿里一路打架打出来的行为,是违了宫规的,若要依宫规处罚,应是每人二百软鞭,他若是去了,两人肯定都逃脱不了责罚,他不是草木,不可能无情,他不想罚行千里,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装傻,装不知道。
“如云哥哥,你也学会徇私了。”知莫如云想的什么,风清水忍不住浅浅一笑,黏在他的背上晃了晃,打趣他道,“啧啧,若是让那些老匹夫知道,一向公正严明的大祭司殿下也有偏心的时候,会不会上书给我弹劾你?”
“会。”莫如云浅浅一笑,低头在风清水的樱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故作心虚的问道,“我需要怎么收买你,你才肯帮我守密?”
“先来个超级大么么,看看我心情会不会好点?”风清水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樱唇,在莫如云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没听懂风清水说的人界才会有的索吻的说法,莫如云忍不住一愣,继而,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风清水的唇瓣,“这样?”
“你这个笨蛋,这样!”被莫如云的动作逗笑了,风清水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后脑,用力的吻上了他的赤唇。
经风清水这么一吻,莫如云才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是在跟自己索吻,是自己误会了,忍不住又是一笑,迎合起她的吻来,只一会儿工夫,两人便都已气喘吁吁。
“懂了?”松开莫如云的赤唇,风清水笑的坏坏。
“懂了!”看着风清水一脸的坏笑,莫如云翻身把她压倒在了软榻上,“还需要进一步收买么?”
'第四卷妖王治 第八十五章和解'
傍晚时候,一红一天青两个身影出现在了尊妖殿外,是行千里和邪冥,很巧合的,又是同时。
两队互望了一眼,目光相碰,皆是不屑的别过了头,都不再看对方,径直上了尊妖殿门前的楼梯,也不让禀报,就要往后殿去。
“行殿下安,冥殿下安。”湘儿从后面赶了过来,颇有些为难的朝两人行了礼,心里暗暗叫苦,昨儿晚上还好好的,怎得只过了一夜,自家主子就吩咐这两人来时不见了?这可真是为难人啊!谁不知行殿下不好惹,哎呀,就是冥殿下,也不是自己这仪官能惹得起的啊!
“你家主子呢?”见湘儿死死的站在那里,不肯引路,行千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道,我许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了,竟连见都不肯见我了!
“回行殿下的话,我家主子刚刚有了身子,正在寝殿休息。”湘儿咬了咬唇角,希望两人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能知难而退,后宫之中,有了身子的亲王从来都是金贵的很,虽没有明确的宫规说不见客,但只要是没有什么要事,其他的亲王却都会自觉的不去打搅。
“真的?!”邪冥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却没有丝毫的嫉妒或者不甘,他在替血罂粟高兴,高兴的,就像是那也是他的孩子一般,“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让开啊!”
“冥殿下,我家主子有吩咐说……”见邪冥二话不说就要往里走,湘儿忙上前阻拦。
“你,你别靠我这么近!”见湘儿靠近,邪冥本能的躲开,这个女人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跟她靠的近了他还是会觉得不舒服,没办法,连对他格外照顾的灵儿都没法让他没有障碍,遑论是这个女人呢!
“冥殿下恕罪,湘儿逾越了。”邪冥这么一躲,湘儿才想起来他是不喜女子近前的,忙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你挡我的路干什么!你家主子以前不是跟你吩咐过了么?我来都不要通报的!”邪冥不悦的抿了抿唇角,拂了拂自己的衣袖,像怕沾染上湘儿身上的脂香一般,也往后退了半步,“快闪开!”
“回冥殿下的话,我家主子吩咐了,如果冥殿下来的话,不见。”湘儿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邪冥的脸色,怯怯地说道,“还请冥殿下不要为难湘儿。”
“你胡说!”听了湘儿的话,邪冥顿时不干了,上前一把想把她拎起来威胁一顿,伸手却又缩了回来,女人,该死的女人!指诀轻掐,召唤出了一个亡灵兵甲,代替他,拎着湘儿的后领,把她拎了起来,丢到了一边,抬脚就往里面冲进去,“罂粟哥哥才不会不见我呢!滚开!”
“他不想见你,你何必强人所难!”行千里一挥手,接住差点摔在地上的湘儿,用妖术做出了一个屏障,挡住了邪冥,“宫规,抄完了?”
“哼!用你管!”被行千里这么一挡,邪冥的身子顿时停了下来,宫规里,好像还真有不能擅闯别人的封殿这一条。
“湘儿,我……”放下湘儿,行千里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
“行殿下,真是不好意思,我家主子说……您来也不见……”虽然被行千里扶了那么一下,心存感激,但是,自家主子的吩咐,却是不能违背的,湘儿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角,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哈,你还不是一样!”听血罂粟连行千里也不见,心里不禁平衡了一些,薄唇轻扬,甚是幸灾乐祸。
“没关系。”这一次,行千里却是没有被邪冥激得动怒,只是妖异的一笑,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包,送到了湘儿的手里,柔声道,“不见就不见吧,你代我把这个交给你家主子,告诉他,是那片靠近妖族植物丛林的花的种子,我特意让人帮他带回来,昨日就想给他的,却是忘了。”
“是,行殿下。”
自家主子只说来人不见,可没说给的东西也不留啊,湘儿乐得当这个好人,伸手接了种子,朝行千里行了一礼,扭头看了看邪冥,见他没要再往里面闯,才舒了口气,也给他行了个礼,转身向后殿走去,宫里规矩,收了亲王亲送的礼物,是要马上转交给自家主子的,论规矩,湘儿记得可一点儿都不比别人少,这种差错,她可不会犯。
看着湘儿的背影消失在了通往后殿的小门处,邪冥缩在衣袖的里的手紧了紧,没有人看到,他的手里,捏着一个小盒子,比手掌略大,通体散发着莹润的白光,道歉的礼物,他也有准备的,只是,他不放心让别人转交,更主要的是,这个礼物是什么,他也不便跟湘儿明说。
湘儿进去了一会儿之后,便快步跑了出来,朝着行千里躬身行了一礼,态度恭谨的说道,“行殿下,我家主子请您进去。”
“那我呢?”见行千里可以进去了,邪冥缩在衣袖里的手本能的紧了紧。
“冥殿下,我家主子说,请您先回吧。”湘儿咬了咬嘴唇,往后退了半步,目光闪烁,生怕邪冥跟刚才那样用亡灵兵甲把她拎起来,再丢出去。
“我知道了。”邪冥没有再为难湘儿,眼底却是滑过一丝淡淡的悲伤,转身,缓步离去。
跟着湘儿进入后院,看着满园绚烂的罂粟花,行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昨晚与邪冥怄气争斗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许多,待清醒了,才后悔起来,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些花对血罂粟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却是知道的,还好,已经恢复如初了,不然,他一会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血罂粟才好。
进了寝殿,顺手关好门,行千里便向内里走去。
血罂粟正坐在观景台上擦拭他的那支墨绿色的长笛,目光中,点点斑驳,行千里知道,他擦拭这支长笛的时候,便是他追忆过往的时候,这支长笛,伴着他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承载了太多的胜利和失败,这支长笛,不仅仅是一支普通的长笛,它记载着血罂粟的成长,更记载着,他的悲伤。
“粟,对不起。”缓步走到血罂粟的身边,行千里难得的出言致歉,见他头也不回,只觉得一阵心痛,他,真的伤害到他了,若是风清水不说,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竟是这般的骄傲。
“坐吧。”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没想过行千里会跟自己道歉。
“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了。”行千里没有在血罂粟的身边坐下来,就只是伸手,从背后,双手环住他的颈子,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背上,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原谅我,好不好,粟?”
“好。”血罂粟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