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了,不用担心你以后的生活,我已经在城外的山上给你准备了一座宅子,你只管在那里安心居住便好。”
“陛,陛下,启言那孩子他……”听了风清水的话,原本刚刚被齐儿从地上浮起来的妇人便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话未出口,已经泣不成声,“求陛下饶他一命吧……他……他只是不懂事……陛下您……您让民妇去说说他……他……他一定会知道自己错了的……求您……求您……绕了他一命吧……民妇什么都不要……哪怕是您立刻让民妇死……民妇也心甘了啊……”
“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风清水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缓步走到妇人面前,伸手把她扶了起来,“我怎么会杀他呢……我已经答应放他回金狼族了……”
“放,放他回金狼族?”妇人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风清水的脸,“可,可是他……”
“我从来都不认为,爱一个人爱的可以不顾一切是一种罪过。”风清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一道绿色的光从她的指尖溢了出来,缓缓的包围了妇人的手,“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你不可以有事,若是你有什么事的话,他会伤心的,我,不希望他伤心,明白么?”
“如果有一天,他愿意回到您的身边,您还会……”妇人一愣,有些失神地看着风清水,“民妇是说……是说……如果……他没有跟别的女子……”
“金玉殿不会再有第二个主人。”风清水依然淡淡的笑,不再多说什么,抽回了自己的手,“为了你的安全,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才好,嗯,从今天开始,你便是临水夫人,郊外的那座小山算是朕赐给你的,山上那座宅子,就叫临水望天吧……”
“多,多谢陛下……”妇人有些惶恐的行礼谢恩,连肩膀都有些颤抖了,似是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启言那孩子,是一定会回来,一定……”
皇宫地牢,文启言缩在一间狭小的地牢一角,把整张脸都埋在了膝上。三天了,既没有人来审问,也没有人来放他出去,每天的吃食都是极好的,连用的被子都是崭新的,可以说,除了这里的门从来没打开过之外,其他的,完全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被囚禁的感觉。
“那个刺伤陛下的人关在哪里?”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外边响起,紧接着,是侍卫们恭敬的行礼的声音。
一阵靴子碰撞地面和钥匙的响声之后,一直都不曾打开的铁门打开了,一个身穿雪色袍子的人和侍卫们一起走了进来,穿着雪色袍子的人打量了一下文启言,眼角的冰冷似乎能让人的血都凝固起来,文启言本能的缩了缩身子,试图躲过穿着雪色袍子的人的目光。
“你就是文启言?”穿着雪色袍子的人缓步走进地牢,眯着眼睛盯着文启言的脸,声音冷的让文启言的肩膀都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还不快给大祭司殿下行礼!”一个侍卫快步走到文启言的身边,拎着他的衣领便把他从墙角里拎了出来,一把摔在莫如云的面前,怒斥道。
“参见……大祭司殿下……”文启言被侍卫摔得身体都要散架了般的疼,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给莫如云行了个礼。
“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莫如云用手指挑起文启言的下巴,抿着嘴端详了一下他的脸,松开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雪色的帕子,擦了擦手,厌弃的丢在了地上,“说,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做的?”
即便是再愚钝的人,也看的出莫如云眼里的不屑,文启言咬紧了嘴唇,低下头,沉默不语。
“恩?不说?”莫如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怒色,动了动手指,“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不然,我倒是不介意毁了你这副好看的皮囊。”
“没有人指使我。”文启言咬紧了嘴唇,一字一顿地说道,“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想做的。”
“很好,嘴很硬,只是不知道,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莫如云的嘴角滑过一丝阴沉的笑,转身向牢房的门口走去,“用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是。”侍卫们应承着抓住文启言,不等他从地上站起身来,便硬拖着他出了牢房。
莫如云眯着眼睛看着被绑上了刑柱的文启言,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用手中的鞭子挑起文启言的下巴,沿着他的脖子缓缓的滑动,鞭子的坚硬把文启言的脖子磨出一条红色的血痕,跟他带着苍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肯说?”莫如云轻轻的笑着,伸手一粒一粒的扯开了文启言衣领上的扣子,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相信么?我有不下一万种办法,能让你生不如死……”
“没有人指使我!”文启言感到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被一个男人近乎是侮辱而扯开衣襟的羞耻感,更是让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既然你还是不肯乖乖就范,那我只好……用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了……”莫如云缩回了手,扬起了鞭子,朝着文启言的身体挥了过去,“啪”的一声,一道长长的红痕便印上了文启言的身体,“这个鞭子上,我用了一点点有趣的药物,开始的时候会有些疼,但是……再过一会儿,你便会离不开它了……恩,你会求我用鞭子用力的折磨你的……”
“没有人指使我!”文启言哪里受过这种折磨,身体上的疼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他咬紧了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的大声喊道。
“不要着急喊,好好的留着力气,一会儿有你喊的时候。”莫如云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又是几鞭子抽了上去,这鞭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虽然粗糙,但抽上去之后却并不皮开肉绽,就只是印着一条淡淡的红痕,跟先前莫如云用鞭子在文启言脖子上摩擦时出现的红痕差不多,“只不过,恩,应该会比现在叫的好听一些。”
站在一旁的侍卫听了莫如云的话,也不禁有些胆颤,毕竟风清水只是让把文启言关进地牢好好看管,并没有说要对他用刑审问,而听刚才莫如云的话,似乎是在那鞭子上用了什么药,要是当真把文启言给弄出个三长两短来,莫如云是亲王,至多被责骂一顿,而自己这些小卒,恐怕是会被当成替罪羊的。
正在几个侍卫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地牢的门口传来了“陛下驾到”的通禀,这让几个侍卫不禁松了一口气,好歹还没出什么大事,只是被打抽了几鞭子而已,看样子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
“莫如云,你给我住手!”地牢的廊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想起了风清水的怒吼。
“哎呀……不好了……有人来救你了……”莫如云有些遗憾的丢掉了手里的鞭子,有些戏谑的看着文启言,“算了,反正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很有趣……想必水儿也不会惩罚我吧……”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文启言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一阵火热,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了上来,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一种什么欲望驱使着自己,想要更多的被那个奇怪的鞭子抽打似的,让他不禁害怕了起来。
“看样子你是有感觉了呢……”莫如云戏谑的笑,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放走走去,“慢慢享受吧……这才刚刚开始呢……”
“水儿,你总算是肯见我了呢……”莫如云一出门便迎上了怒气冲冲的风清水,他邪魅的笑着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然后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已经把他调教好了,你现在进去的话,他会求着你宠爱他的……”
“莫如云,你不是……”风清水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莫如云。
“他可是金狼族的呢……我便是再愚笨,也不会相信,他能伤的到你吧……”莫如云轻轻的风清水的耳根印下一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除非是你自己愿意的,恩,或者,是他们看错了……”
'第一卷妖王冢 第四十五章何从?'
“我还以为自己足够聪明,没想到,你也会看的出来。”听了莫如云的话,风清水原本的怒气顷刻间便散去了,“说吧,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当然是给你一个更好的收服那个金狼族的家伙的理由。”莫如云抿嘴一笑,脸上的神色说不出的让风清水心动,“只是关押,却没有人用些私刑的话,难免会让人怀疑呢……恩,恰好,众所周知,我是个善妒的人……这个坏人由我来做,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装坏人,是要付出代价的……”风清水面色不变,也不推开莫如云,就只是用只有莫如云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我在赌,能用这个代价换到你的原谅。”莫如云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让风清水心动的笑容,盯着风清水的眼睛,笑着说道,“如果能,那便是值得的。”
“好吧,你赌对了。”风清水低声说出几个字,突然脸色一变,伸手朝着莫如云的脸,狠狠地打了一耳光,大声朝身后的侍卫喊道,“云亲王乱用私刑,依后宫刑典,鞭笞五十!来人,给我把他带下去!”
“是!”侍卫原本还有些惶恐,但见莫如云的脸上并无一丝要反抗的意思,甚至主动把双手伸到了他们的面前,心里顿时有了底,大声应了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便跟着莫如云向原本审问文启言的刑室走去。
进了刑室,莫如云怨毒的看了,便伸了手,任由侍卫把他绑上了另一边的刑柱。侍卫咬紧了嘴唇,小心的给莫如云的手腕绑上了铁锁,然后从墙上摘下鞭子,有些惶恐的扬起了鞭子,却久久的不敢打上去。
“用刑!”风清水缓步走进了刑室,瞪了侍卫一眼,怒斥道,“难道朕说的话,你们不服么?!”
“动手吧,别让陛下生气,恩,陛下生气的话,我也会心情不好的。”莫如云的嘴角扬着淡淡的笑,转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药折磨的有些支持不住了的文启言,“反正我要玩的游戏已经玩完了,受这么点惩罚,我还是不会生气的。”
侍卫手中的鞭子落下,在莫如云的身上留下一条条鞭痕,而莫如云却一直保持着笑容,似乎抽在他身上的不是鞭子一样。
“启言!”风清水一个箭步冲到文启言的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文启言胸口的鞭痕,咬紧了嘴唇,看着他已经有些赤红的眼睛,对旁边的侍卫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锁打开!”
侍卫有些惶恐的上前,解开文启言手腕上的铁锁,文启言的身体本就有些弱,此刻又发了药性,铁锁一打开,顿时身边便软了下来,一个站不稳,便向前倒向了风清水,风清水忙伸手扶住他,伸手扯下背上的披风,遮在他的身上。
风清水扶着文启言径直进了自己的寝殿,也顾不得他身上还带着血迹,便把他放在了床上。
“启言,你要不要紧?”风清水屏退了侍卫,看着他身上的那些那些赤红色的鞭痕,抿着嘴,伸手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脖子,“疼么?”
“陛,陛下……”文启言突然双手抓住风清水的手,眼睛已经变得赤红,大口的喘着气,“我,我好,好难受……给,给我……”
“给你什么?”风清水一愣,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正伸手撕扯着自己衣服的文启言,伸手抓起床上的毯子,丢在了他的身上,“你,你中了七情花的花毒?”
“我,我不,不知道,好热,好痛苦……陛下……”文启言伸手抓住风清水的衣袖,眼中带着乞求的神色,轻轻的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陛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