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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文启言的话,风清水的身子,不禁缩了缩,把脸,埋进了血罂粟的怀里,声若蚊蝇,“冥的孩子,是她的……”
一语说出,竟是使得文启言和文妖言的身子纷纷僵硬了一下,作孽的,是他们,而受害的人,却是邪冥,他们,他们可要如何补偿他才好呢!
邪冥的身世,他们自血罂粟那里听说过,对他,他们也是同情,可是,现在,他刚刚才要过的好些了,却是因为他们没有处置好该处置的人,而让他受了害……
“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吧。”
许久之后,风清水才自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来,就算,是如文如梦说的那样,邪冥是被骗的,她,也依然没法说服自己再靠近他,他,他有了别的女人的孩子了啊,这,这只是让她想上一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那……邪冥那里……”
血罂粟微微一愣,似是本能的问了出来,他何尝不知道,她不想去想?可是,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躲得过的。
“给他一碗药,让他,把那个孩子,打掉吧。”风清水沉默了半天,才是费力的说了一句,而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身子,像是虚脱了般的软了下去,“罂粟哥哥,带我去你的房间吧,我,好累,想要睡一会儿。”
待血罂粟安顿好了风清水,又准备好了堕胎的药,到了地牢之时,邪冥,已是被打得遍体鳞伤了。
仙国律法向来严苛,对于那些犯了不贞之罪的后宫之人,是有一套非常详细的责罚手段的,不需要任何人下令,行刑之人,亦不会留手……因着有着这个不同寻常的孩子,痛觉比寻常人更敏感了十倍,此时的邪冥,可以说是,已经奄奄一息了。
“住手!”看着邪冥那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的脸和遍身的鞭痕,血罂粟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才好,刚刚,他只顾着去哄风清水了,竟是忘了,仙国的律法,对犯了不贞之罪的后宫之人,惩罚,是不需要下令的!
听到血罂粟的声音,邪冥勉强的睁开了眼睛,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罂粟哥哥,你,你跟神仙妹妹说,说清楚了,对,对不对?她,她,她知是冤枉我了,是不是?”
“冥……那个孩子,不是水儿的……”
血罂粟缓缓的捏紧了拳头,费力的走到了邪冥的面前,他只觉得,他这一辈子走的路,都没有这一小段路这么长,这一辈子所说的话,都没有这一句,这么让他痛苦,“她说,让你把这个孩子,打掉……”
“不!不可能!”
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端在手里的那碗药,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事情,“不,不会的,罂粟哥哥,不会这样的,这是她的孩子,我,不喝,我不喝!”
“冥,你不要闹了,听话,把这碗药喝了。”
看着邪冥因为绝望而变得通红的双眼,血罂粟只觉得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竟是,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而他,血罂粟,明明说过会保护他的人,到头来,却是成了给他送来了这碗,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的药的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冥,你……”
啪
血罂粟手里的药碗突然碎裂,褐色的药汁,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下来,是亡灵兵甲,邪冥竟是召唤出了亡灵兵甲来,毁了那碗药!
'第六卷妖神界 第四十一章澄清'
“我说过,我不喝!唔”
邪冥的话没有说完,便是被一旁的侍卫又一拳打在了小腹上,顿时,疼得变了脸色。
“混蛋!谁准你打他的!”
见邪冥挨了打,血罂粟一个箭步上前,朝着那个侍卫,便是一个耳光,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手往衣摆上擦了擦,才碰上了邪冥的脸,“冥,你听话,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这个孩子,我们已经确定了,不是水儿的了,骗得你欢好的人,是文如梦,所以,你……”
“不!是神仙妹妹的!”
不及血罂粟说完,邪冥便是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罂粟哥哥,我知道,这个孩子,定是神仙妹妹的,你相信我,相信我,那个文如梦,一定是说谎的,一定,是成天仇派来,欺骗你们的!你们不要相信她!不要相信她!”
经邪冥这么一说,血罂粟不禁微微一愣,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毕竟,文如梦对风清水的恨,已经到了极致,会不会因此而投靠鬼府,成为莫名月的棋子……也不好说。
“冥,你确定,这个孩子,是水儿的么?”
'5'血罂粟缓缓的拧紧眉头,看向了邪冥,认真的问道,如果,邪冥当真确定的话,那么,他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先保住了他,保住这个孩子。
'1'见血罂粟竟是肯听自己的话,邪冥忙用力的点了点头,“我确定,非常确定,罂粟哥哥,你知道的,除了水儿,别的女人,我靠的近了,都是会呕吐的!又怎么可能会,行欢好之事呢!”
'7'听了邪冥的话,血罂粟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把这个给忘了!出身天狼族的邪冥,嗅觉,可是比寻常人要强上百倍不止的,就算是所有人都弄错了,他,也不可能分辨不出来,哪个是真正的风清水!
'z'“好,冥,你再忍耐些时候,我,去说服水儿。”
'小'血罂粟郑重的点了点头,从腰带里摸出了一粒止痛的丹药出来,送到了邪冥的唇边,“来,先把这个吃了,或许会痛得轻一些。”
'说'邪冥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嘴接住了血罂粟递给他的药,费力的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罂粟哥哥,我,等你回来,接我走。”
'网'“你们,都不准对他用刑!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看着邪冥已是虚弱的不成样子,血罂粟只觉得心中一阵抽痛,威胁了几个侍卫一句之后,便快步走出了门去,风清水现在认定了她没与邪冥欢好,再加上文如梦刚刚的那番话,更是让她铁了心,要说服,很难,但是,哪怕是难,他也不会放弃,为了她,为了邪冥,也为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鬼府的军营之中,莫名月狂笑着丢掉了被手里的十几条线控制着的提线木偶,而那个木偶的样子,正是与文如梦如出一辙。
“哈哈哈,风清水,我倒是要看看,这一下,你要如何的应对!”
因是笑得太过于大声和高兴,莫名月竟是没有发现,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背后的成天仇,已然,捏紧了拳头。
“莫名月,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竟是,这般的卑鄙无耻。”成天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背后,掐住了莫名月的颈子,然后,重重的把她丢到了用来支撑营帐的立柱上。
立柱被砸断,整个营帐,也塌了下来,伏在地上的莫名月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向了正一脸厌弃的成天仇,只觉得,小腹一阵剧痛,紧接着,便有什么,从她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低头看去,竟是,血。
“成天仇,你,你……”
意识到自己的孩子不保,莫名月顿时绝望的苍白了脸色,她如此机关算尽,却不料,到头来,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可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残忍……”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成天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朝着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来人,把这个破坏仙国和鬼府盟约,玷污鬼府名声的女人,压下去,削去,妖后之位。”
“不”
莫名月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哀嚎,紧接着,便是昏死了过去。
她何尝不知,仙国和鬼府的盟誓?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对的,不是么?使用各自仙术为战?使用兵法谋略为战?开什么玩笑!那要何时才能赢得了战争!
她本是自作聪明的以为,能瞒得了所有人的,却不料,上得山多终遇虎,到最后,却是栽在了自己的手上!
“陛下,妖后娘娘她……”看着昏死过去的莫名月,侍卫们也是不敢动手,莫名月有了身子,这是鬼府众人皆知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样子,是……小产了?
“她已经不是什么妖后娘娘了。”
想到刚才自己的所见,成天仇便是觉得一阵心中紧绷,他送了风清水回去,交给邪冥,是盼着不要让她觉得,他是个卑劣的人,却不料,竟是害了邪冥,让她误会,是邪冥背叛了她,“把她绑了,我要带她去跟仙国的妖王陛下请罪,盟约规定,两国开战,不辱王族,不伤后宫子嗣,她,已经是把我们鬼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虽然,盟约是这样讲的,但是,他更更担心的,是风清水,他不可以再错下去了,更不能再让她误会下去,不然,他怕是就真的没有机会,让她接受他了……
界城的城楼,风清水一个人蜷缩在血罂粟房间的床上,门窗,都已经被她堵了起来,整个屋子黑黑的,见不得一点亮光。
她不想见人,不想见任何人,成天仇给她的屈辱,已经让她难受的不行,而现在,又加上一个邪冥,她觉得,她真的要撑不住了,家,国,天下,她连她所爱的人,都保护不好,她还算是什么妖王!
不,或许,从最早的时候,她就该发现的,她,并不适合成为一个妖王,就像行千里所说的那样,她,跟他一样,适合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怕是,浪迹天涯。
“水儿。”
血罂粟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子,看着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风清水,不禁拧紧了眉头,“我想,唔……”话不及说完,便被风清水的吻堵了回去,任凭他怎么拒绝,她也不让他说出半个字来。
“水儿,别这样,你听我说。”
万般无奈之下,血罂粟只得退开了半步,不给风清水缠着他的机会,“冥,是冤枉的,我希望,你能让千里,用读心术,查看一下那个文如梦的记忆。”
本以为会从血罂粟的嘴里听到,邪冥的孩子已经没了的消息,却不料,竟是听他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风清水不禁一愣,不解的抬起了头来,血罂粟,是从来都不会忤逆她的,今天,他肯这么说,就定然是有他的道理,“罂粟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冥是天狼族的,天狼族的人,嗅觉比一般人敏锐了百倍,他,是不可能会认错你的。”
见风清水也是在为邪冥的事情愁肠百转,血罂粟不禁微微一喜,上前一步,便跟她解释道,“我觉得,那个文如梦,应是故意这么给我们制造麻烦的,她,应是没有近过冥的身子的……水儿,你应是记得的,除了你,冥靠近女子,甚至是看春宫图的时候,都是会呕吐和起红疹的……”
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忽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扑到了他的面前,“你说的是真的么?!”
叩叩叩
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什么事?”风清水正是心急的要问个明白,却是被打断,心情,顿时不好了起来。
“回陛下的话,鬼府妖王陛下,在城下求见。”
听到风清水语气不善,外边禀报的人,不禁心虚了三分,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低声说道。
“让他等着!”
一听是成天仇,风清水的眉头又是拧了起来,他,又来做什么!难道,是要跑来,让她负责不成!
“风清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太绝情了些?”
门外,响起了一阵惊叫,紧接着,是兵刃碰撞的声音,再然后,门打开,成天仇拎着已经晕过去了的莫名月,走了进来,“啪”得一声,毫不怜惜的丢在了地上。
“绝情?成天仇,我好像,跟你没什么情可绝吧?”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看着成天仇那对着自己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