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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人的提问南宫龙泽置若罔闻,没有回答她的话,我行我素,修长的大手巧妙的褪去女人身上的束缚,急促的沙哑嗓音逸出:“怀着拓儿的时候不也没事吗?为什么偏偏怀它就不行?为什么你要这么紧张这个孩子,唯恐本王会伤及他么?”
皇甫羽晴瞪着男人,美眸快要喷出火来,用力的想推开他,可是男人的力量却是大的惊人,她手脚被压住,根本动弹不了半分,*乍泄。
“你这个浑蛋,脑子进水了么?早就告诉过你,这……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你的……”皇甫羽晴咬咬牙,强忍着胸腔快要喷出来的怒火,清冷出声。
南宫龙泽深邃的目光又凝深了几分,盯着女人如瓷的细腻肌肤,还有那一串串在凝脂玉肌上晕染开来的粉红色泽,最终*还是战胜的理智,欣长的身体覆压而下……
檀口被封住,让女人即将出口的怒斥被悉数吞没,淡淡的龙涎气息弥漫整个口腔,不断开疆扩土,侵占着地盘,她轻轻浅浅的呼吸渐渐变的紊乱起来,纤细的身体禁不住男人指腹间的似水温柔,原本清冷的眼瞳蒙了一层水雾,迷迷离离。
“本王答应你会小心的……”南宫龙泽低低的保证声传入耳中,不断回荡,低沉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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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只闻寝宫里传来一声闷重的痛哼,覆压在女人身上的南宫龙泽怒瞪向她,低吼出声:“你敢咬本王?”
只见女人亦毫不客气的回瞪向他,低嗔出声:“南宫龙泽,如果你敢再继续,我就搬回将军府,一辈子也不再理你!”
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会小心,可是从子时一直折腾到半夜,却依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顾忌到腹中的孩子,皇甫羽晴荡漾的心思猛然一沉,整个人也完全清醒过来,再也不能任由着这男人胡来下来。
闻言,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也倏然暗下,凝对上女人的鹰眸先是划过一丝愤怒,不过很快眸光便点点柔软下去,闪过一抹无奈,盯着女人低沉道:“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皇甫羽晴见男人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小手紧抵在他胸前,水眸眨闪两下:“王爷之前不是也威胁过臣妾么?咱们现在便算是两清了。如果……王爷真的忍不住,不妨就干脆接受母妃的提议,纳两房侧妃回府好了!”
“你……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南宫龙泽深邃的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怒火,这女人还真是大度,把他当什么人了?她以为但凡是男人便可以人尽可妻么?除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外,他对其他女人还真是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致。
“臣妾知道……王爷不是不敢,而是不想。”皇甫羽晴盯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满意浅笑,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兴致太浓,她也不至于扫他的兴,看见男人听她提起纳侧妃的事儿便火气爆棚,她心里不免有些微微窃喜之意。
就在这时,南宫龙泽突然低头在女人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一阵尖锐的疼痛感传来,让女人唇角的笑意僵滞,皇甫羽晴瞪向女人,咬牙切齿的娇嗔出声:“南宫龙泽,你……你凭什么咬人?”
男人这一口咬得还真不轻,鼻尖清晰嗅到女人身体的馨香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此刻南宫龙泽已经松开了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在女人白希肌肤上留下的两排清晰齿印,唇角微微翘起:“你不是吃定了本王么?这就当是本王今夜给你的惩罚。”
“你……简直是莫名其妙……”皇甫羽晴忍着疼痛,再次赏了男人一记白眼,他这话是什么逻辑?就因为她没有满足他的兽欲,所以就要咬人么?
“莫名其妙的人是你,是你先咬本王的,还美言曰君子动口不动手,本王这也是向你学的……”南宫龙泽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笑意,看着女人羞怒的模样,胸腔的怒气竟莫名消褪了去,侧躺在*榻上,长臂紧环女人的身体,坏坏在她耳边低喃。
“你……”皇甫羽晴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竟变得无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知来。
不过,下一秒当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从女人肩膀上淡淡扫过时,眸光微微一怔,女人白希肌肤上的齿印透着几分青紫,几乎要渗出血的的样子,眉心无意识间紧紧皱起,突然松开女人的纤腰,翻身下*。
“你要去哪儿?”女人忍不住脱口而出,腰间突然离开的温热气息竟然令她有些不舍。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光着精壮的身子下*朝内角的沉香木雕制而成的五斗柜走去,再转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小巧精美的青花瓷瓶,皇甫羽晴认得他手里的物什,里面装的是创伤药。
“只是一点小伤,臣妾用不着抹药。”皇甫羽晴佯装负气的白了男人一眼,轻嗔出声。
“本王有说过是给你抹的吗?本王是为自己拿的药,顺便给你抹点儿……”南宫龙泽虽然心里疼惜女人,嘴里却是不愿意表露出分毫,一手拿着药,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扳过女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打算给她上药,刚才是他太冲动了,这疤痕若是不涂上药,日后肯定会留下疤痕。
“既是顺便,那王爷为何要先为臣妾上药”皇甫羽晴紧揪着南宫龙泽英俊的侧脸,唇角微微上扬,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的口吻倒也不是刻意要让男人感到难堪。
男人面无表情冷睨她一眼,一言不发,打开瓷瓶,瓶中奇异的药香浸染了整间屋子,南宫龙泽从瓷瓶中倒出晶莹透亮的液体,轻轻涂抹在她肩膀的伤口上,动作出奇的温柔,随着液体的慢慢消失,皇甫羽晴明显感觉到疼痛缓解,男人出奇温柔轻揉的动作,就像是在替她轻轻按摩,女人慢慢合上眼睛,享受这温馨的一刻。
轻轻浅浅的呼吸声让南宫龙泽涂抹药的动作顿了一下,侧目看向躺在身侧的女人,只见她小脸嫣红,眼睑微闭,卷翘浓密的黑睫映衬着白希的肌肤,安静恬美的睡颜令人不忍亵渎。
南宫龙泽嘴角抽搐了几下,他还给她抹着药,这女人竟然就这样睡着了,未免也太未将他暗藏的情愫放在心里,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女人肯定也累坏了,原本就怀着身孕,还被他折腾到半夜,确实应该好好休息。
轻手轻脚的起身,将装药的瓷瓶放回到原处,男人再回到*榻躺在女人旁边,伸手将她揽入怀抱,激情过半,被褥下的女人未着寸缕,香软在怀不由令南宫龙泽心猿意马,却是不敢再有半丝非份之想,哪怕心中对她的余气依然未消,却也依然忍不住想要疼惜她。
PS:亲爱的宝贝们,今天大图,会更新一万二,素歌人还在外地旅行,先传一章六千,晚一点再传第二章。
第四百二十章 社长有请
从皇宫回到平南王府没有几日,皇上南宫彦便下旨让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搬回皇宫,半月后举行册立大典,南宫龙泽即将成为灵月国太子。言悫鹉琻
得到这则消息,连风灵也忍不住替两位主子感到开心,可是皇甫羽晴却是皱紧了眉头,凝向站在对面的男人,压低嗓音道:“泽,可否迟些日子再入宫……”
南宫龙泽深邃幽暗的鹰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低沉道:“为何?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还有……本王听说这些天你每天都往外跑,到底去了哪儿?”
皇甫羽晴秀眉紧蹙,这些天她确实每天都往外跑,因为上官沫依然没有回来,就算酒楼赌场和钱庄都有兄弟们帮着打理,征信社时而接到的活儿她也得安排张罗不是,好不容易被上官沫做的风生水起的生意,可不能断送在她的手里呀!
“王爷也知道三哥近日离京,上官沫也不在京城,那些生意终究还是要人打理不是?所以臣妾只好恳请王爷,进宫的事情能不能暂缓……”皇甫羽晴知道男人心底的介蒂还未完全消褪,这件事情倒不如与他明说了,以免误会越来越深。
“本王怎么知道上官沫那小子到底是不是不在京城?你天天往府外跑……本王着实放心不下,搬入宫去住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
“王爷,王妃的话千真万确,上官沫确实不在京城……”风灵忍不住插嘴道,眼看着两个主子之间的关系刚刚缓和,可别因为一个上官沫再度陷入僵局。
风灵说完这句,又忍不住将视线投望向皇甫羽晴,恳切的水眸漾着深长意味,暗暗扯了一把女人的衣袖,嗓音压得低低地:“王妃,您就放心随王爷搬进宫里去住吧,酒楼那边的事儿就交给我了,在上官大哥回来之前,风灵一定将事务打理的妥妥当当。”
皇甫羽晴哪能不明白丫头的好意,只是征信社日前刚刚接了一桩大买卖 ,推理察案的活儿那丫头还确实欠点火候,如果上官沫在话还好,上官沫不在,她可不能让这丫头将征信社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声誉给搞砸了。
“风灵,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你现在也嫁为人妇,如今怀着身孕,又是第一胎,着实不该让你为了我的事情去辛劳,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够处理。”皇甫羽晴莞尔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和嵇禄都早点回去吧,夜里风寒。”
皇甫羽晴说话的同时,眸光睨了一眼站在男人身后的嵇禄,刚才风灵开口要将酒楼赌场和银庄的活儿都承揽下来时,她清楚看见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惊异失措的异色,虽然稳沉冷静的忍了下来,不过却依然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闻言,嵇禄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润了润嗓子,南宫龙泽面色慵懒的挥了挥手,淡淡道:“嵇禄,今儿你也陪着媳妇早点回去歇着吧,本王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交待了。”
“那……属下就带着灵儿先告退了。”嵇禄恭敬的点了点头,眸光紧接着睨向风灵的方向,面色看似平静,上前一把拽上她的手,拖着她便退出了偏堂。
南宫龙泽再挥挥手,低冷醇厚的嗓音缓缓逸出:“你们全都退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都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皇甫羽晴清澈澄净的水眸凝盯着男人,轻松莞尔一笑,淡淡道:“看王爷一副慎重其事的样子,这是要和臣妾认真谈事儿吗?”
“晴儿,难道你没有发现……与本王之间的关系日渐疏远了么?”南宫龙泽面无表情,低冷出声,锐利的鹰眸与女人水眸相对,一瞬不瞬。
“是王爷故意疏远臣妾,并非臣妾与王爷疏远……”皇甫羽晴一针见血,面色却依然轻松淡然,唇角漾着浅浅的迷人笑容,自从皇宫那夜之后,她就明显的感觉到男人依然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二人之间看似和好如初,却是少了交流与沟通。
“那你又以为……本王为何会疏冷你?”南宫龙泽面色肃然反问道。
“因为王爷不信任臣妾,不信任臣妾,心里自然生出千千结……这些都是王爷自找的,该说的话臣妾早就全都对王爷说清道明了。”皇甫羽晴的语气依然轻松,就像说着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她的态度也不由让南宫龙泽的眉心皱得更紧。
“你……”南宫龙泽差点火气就又上来了,不过深吸一口气,男人又生生的忍了下去,缓缓点头,低沉道:“既然你知道本王有未解的心结,为何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触碰本王的底线,如果你心里真的还有本王,这次就随本王一起搬回宫去……”
“臣妾愿意随王爷回宫……”皇甫羽晴柔声细语出声,这句话让男人的脸色好看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