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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杀掉上官婉灵的念头。
他为她做完早饭,想要与她商讨婚事时,却发现她竟然与南宫凌月吻在了一起,他看着床榻的两人心如刀割,“君无心!你所谓的从新开始就是这样开始吗?”然后,生气地离她而去。
他万万没想到,他的离开,换来的却是她身受重伤,长眠于榻,“生无可恋吗?我在你的心里到底算什么!千雨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他为了请空寂大师救她,当众承诺,会放下心中执念,可是他的心又如何能做到?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逃避。他对她粗鲁暴躁,对她避而不见,只愿自己的心不再沦陷。
当他看到她与东方旭称兄道弟时,他真的怕她会被别人抢去,他故意让东方旭将他打伤,只为换来她对他的怜惜。尽管他的目的达到了,结果却令他更加难过,“呵呵,好一个为什么要去明白!君无心啊君无心!我墨天寻瞎了眼,更瞎了心!”
当他看着上官婉灵为难与她时,他再次请求,“皇上!微臣奏请择日娶无心为妻,望皇上恩准!”却没想到再次遭到拒绝。
他千方百计地将她设计成他的妻,不管她是否愿意。只想就这样守她一辈子。却从不强迫与她,终日对她使用美男计。直到她也爱上他为止。
“君无心,在我临走之前,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沧海桑田,我便是你的巫山之巅!”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来可好?
此身君子意逍遥,怎耐山河萧萧。
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
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
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
江南晚来客,红绳结发梢。
待卿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回朝。
昔日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
东都霞色好,西湖烟波渺。
执剑血战八方,誓守山河多娇。
应有得胜归来日,与卿共度良宵。
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
“君君,从今天起,你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慕容言!我墨天寻此生,心系与她,心念与她,早已心无旁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与她的点点滴滴,他全部想起,君君!对不起!我怎能生生的把你忘记!
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吹响口哨,从远处跑来一匹骏马,他一跃而上,驾马离去。
无痕看着墨天寻身下的烈火十分诧异,也迅速上马追去,但普通的马匹,又岂能跟烈火相比拟!
☆、第一百九十章
月王府
“主子,我们跟随无痕确实找到了墨将军的下落,却仍未找到王妃”无情看着南宫凌月脸色铁青,继续说道:“王妃她似乎并没有去找墨将军,而此时墨将军也正在回来的路上”
“跟着他!”
“是,主子!”
南宫凌月以为只要跟着墨天寻,就一定能找到无心的下落,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墨天寻回到将军府后,并未找到无心,不容众人纷说,驾马直奔皇宫而去。
“将军!您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只是将军,夫人和世子她们,哎!将军,您等奴婢把话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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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天寻,对不起,是我负你所托,让凌月他把无心她们母子抢了去”
“南宫凌玉!倘若你不是小雨夫君的话,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南宫凌玉也明白无心对墨天寻来说有多重要,只能默默承受墨天寻的责备。
“天寻,你儿子默云殇还在凌月手里,要不要先去他那里把儿子要回?”
“既然他那么喜欢我儿子!那就送给他好了!”
“天寻!你说什么傻话!无心要不是以为你死了,为了能够保住你墨家唯一的血脉,她何至于此!”
“我墨天寻娶君无心为妻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我只要她!倘若我没有失忆的话,我亲手杀了云殇把她夺回又何妨?”
南宫凌玉没想到墨天寻爱无心已经爱到这种地步,“无心至今下落不明,就连凌月也一直未能将她寻回”
墨天寻听后,二话不说,扬长离去。
君君,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说过,你此生是我墨天寻的女人,是我唯一的妻,无论你到哪里我都誓死相随!
他快马加鞭来到青城山脚下,飞上山顶时,却发现东方旭呆呆的跪在崖边。
现在的东方旭早已不复当年,仿佛半年未见就已经苍老了十岁。
“呵呵!墨天寻!你来晚了!”
“她在哪?”
“她在哪里你还不清楚吗!她说,她此生再也不想见到你!她还说,谢谢我陪她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既然无痕能找到他,他相信,他的君君肯定是误会他了,就像当初他误会她跟南宫凌月一样。
他真的好恨,“呵呵!慕容言!当初!我怎么就没杀了你”
东方旭的回答,让他心中那一丝希望破灭。
君君,如果你是万花丛中那一朵带刺的罂粟,我墨天寻食之如饴!
君君,如果你是这世间无药可解的剧毒,我墨天寻同样食之如饴!
君君,对不起!每次都是让你等我,这一次,还要你等我,但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因为,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一人!再也不会让你等我!
“墨天寻!”东方旭看着墨天寻苦笑着跳下悬崖,不曾想,原来,他爱她亦是如此之深!即便如此,我东方旭也绝不会放手!
赶来的南宫凌月看着墨天寻毫不犹豫地跳下望天崖涧,从未认输的那颗心,今日,惨败!
————————————————————————————————————————…
不知过了多久,墨天寻被一缕阳光刺醒。就在挂着他的树枝马上就要折断之际,他一个旋身,飘然落地。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绝望了。
早已干涸的血迹,和一双被啃得破破烂烂的女鞋,周围,几只死狼散发着尸腐之气。
他,捡起那残破不堪的碎布和她的鞋,万念俱灰。
他,午夜梦回,然不知是她。
他,悔恨不已,却已然不及。
他,一念之间,竟急白了头。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诵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那时,她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她为了祈求他放她出宫玩耍,身着大红旗袍,手拿绢布小扇,为他轻咏上邪。
注: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震惊地望着她,久久不能回神。他早在以前就知道,他真的是捡了个宝!他庆幸当初自己的决定,现如今,她的美丽,她的妖娆,她的独特,和她那颗炙热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也只能属于他一人!
“君君,从今以后,这件衣服不许穿给外人看!”
“君君,从今以后,你的歌声只能唱给你夫君,我听!”
“君君,从今以后,你不可以对着别人笑!”
“君君,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可不可以、就只有我一人?”
他从捍卫主权,到不自信的哀求,只因他对她,中毒已深。他不敢想象,他失去她后将会如何。也不能想象。
他找到一处依山傍水之地,将她的衣物忍痛埋藏。
他靠在她的坟前,终日以酒来麻醉自己。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想死,却又不敢死,因为他怕她哪天回来,会再一次与她错过。
倾日,突然大雨如柱,就这样,他静静地靠在她的坟前,“她说,她此生再也不想见到你!”话语不停地响在耳边,模糊了双眼,冲散了视线,不知是雨、还是流不完的泪。
红颜未老恩先断,
容颜未老头先白。
心智未老人已衰,
花开花谢花悲哀。
相传,墨天寻为了他的亡妻已经变得疯癫。他踏遍千山万水,只为追寻她的身影。
相传,东方旭辞官回家,令人闻风丧胆的玄机阁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相传,南宫凌月舍弃天下,在家带娃。
相传,无痕终日守在她的墓前,不问世事,只为不让她感到孤单。
☆、第一百九十一章
三年后,月王府
“默云殇!你给我出来!”南宫凌月气急败坏的怒吼着。
四岁的默云殇站在花园的假山之上,傲视来人。
“小王爷!求求您别再为难奴才了!快点下来吧!王爷正在找您呢?”
“父王找小王何事?”
“小祖宗哎!您这回可是闯大祸了!”
小云殇小手一叉,环在胸前,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南宫凌月掕着砚台来到云殇面前,“你对我的洮河砚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没憋住,在里面撒了泡尿而已!”
“你!你想气死我吗?”
“嗯!”
“你!你这个逆子!”
“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云殇知道自己无论闯多大祸,他的父王都会为他善后,所以,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有恃无恐!而且小小年纪的他,居然帮着皇姐一起欺负皇兄。
但是这一次,小云殇可是失算了。
“无情!家法伺候!”
“主子?!”
南宫凌月飞身将小云殇抓下,无情迅速上前接过,“属下遵命。”
小云殇不敢相信地问道:“父王,您真的要打殇儿吗?”
南宫凌月不忍直视那清澈幽怨的眼神,拂袖离去,“十个板子!一个都不能少!”
他一时起兴,想要临摹一张无心的画像,找出收藏多年的洮河砚,却闻到一股难以启齿的怪味儿!
云殇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却胜过亲生。他纵然万般宠他,爱他,娇惯于他,但是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与此同时,玄机阁的后院。
东方旭围着围裙,冲出厨房,拿着勺子大吼“东方晨曦!你给我出来!”
两岁的小晨曦蹦蹦跳跳地跑来,先是冲着东方旭做个鬼脸,然后开始嚎嚎大哭,“娘亲快来呀!爹爹打你的小棉袄啦!”
东方旭收到菁菁那吃人的目光,“菁菁,再这样下去,你闺 女就要被你宠上天了!”
菁菁抱着小家伙,不悦地说道:“你闺女!你闺女!难道不是你闺女?”
不过,也确实如此。晨曦不姓东方,而是复姓南宫。
东方旭一张苦瓜脸,看起来十分委屈,“菁菁,我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