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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坐在那的,是他等待已久的新娘,更不敢相信他们终于成婚了!
桌上摆着一个长型的红木锦盒,盒子是开着的,里面的铺垫着大红软绸上放置着一把秤杆。他虽然拜堂的过程迷糊,但那喜娘交代的话,多少还是听进去了,他拿起那把秤杆,缓步走向喜床上坐着的新娘子。
红盖头下,水凝冰秉着呼吸,眼帘突然印入一双大红蟒靴 ,那靴子的主人越走越近来。
遮目的盖头被一秤杆挑起,那盖头滑落的刹那,有一抽气声伴随而响。
东方药忍不住猛吸了口气,双目惊艳。新娘的妆容,向来有这别样的美,魔力般的吸引着新郎的视线。
“咚!”手上的秤杆一个不稳,掉在了地上,滚到了床底下去了。
但此时佳人那盈盈的美目正瞧着自己,他哪里顾得上那柄秤杆。修长的手忍不住,抚上比娇桃更艳的面颊,入手滑嫩的触感,让他欲不能罢。指腹在她面上徘徊,然后停在那晕染了朱红的唇上,来回的摩挲。未曾饮酒,他却已沉醉不愿醒。
他缓缓俯□来,却被一只柔荑抵在胸前。
“还没喝交杯酒”新娘子提醒道。
朦胧的眸子乍然清醒几分,他直起腰,背过身,低沉暗哑的声音说道,“恩,喝交杯酒……”
她不禁莞尔,然后起身与他一同走到圆桌前。
举起鸳鸯金盏杯,两臂交绕,在双方脉脉不语的凝视下交杯饮酒。
杯中香醇刚饮尽,她手中的杯子便飞快的被人夺去,丢掷一旁。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背间和膝窝接触到一个温凉的气息。
原来是他迫不及待的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朝垂挂艳红绞纱的喜床迈去。
她被轻轻的放到铺着红绸鸳鸯水绣的床褥上,一直压在头顶有些份量的珍珠凤冠被他小心的取下,仅恢复些光泽却依旧银白的发散下来。
接着,他开始脱她的绣鞋,除下白袜。他的手拖着她白嫩的脚掌,手指在那粉嫩如珍珠的脚指甲盖上逗弄一会,然后不放过一寸地方的依依留恋抚过。
她的脚被他触摸的有些痒,想要收回来,却被他一手紧握脚踝给拦住。
“药儿……”她放软的音叫唤了一声。
这一声半软半娇的唤声,恰恰如一瓢油浇在了东方药心头那点点燃起的火焰上,呼的一下,火焰高高蹿起。
他猛得抬头,双目微微赤红,手放开她的脚踝,却将他宽阔身躯压了下来。
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耳畔,她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洒在脸上的酥麻感。
他并没有着急对她做些什么,而是撩起她一撂发丝,在那柔软的发丝上印下温柔的歉意。那一头刺目的白色,让他难掩的心痛和自责。
她看他这般模样,便也撩起他的一缕银丝,将他的发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打上了结。
“白首到老,永不相负。”
喜房用的是东方药以前常住的暖阁,这地下温泉活水做地龙取暖,所以在这屋内,即便不放炭盆,衣裳轻薄也不会觉的寒冷。
鲜红的嫁衣轻解,露出同样颜色的里衣,从那微开露的口子,可以看到在里衣更深处的亵衣是明红色的。
撩动的指尖停在了里衣的衣带上,东方药因谷欠望而微染红的脸突然抬起来。他咬了咬唇,像是在忍耐什么,凑到了她耳边,小声问道,“你的身子……”
水凝冰为了救他,而施展法术,这几天身体呈现出极度疲劳状态。所以,这几夜里,他都只是抱着她,相依而眠,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虽然经过几天的歇息,稍稍转好,但他仍是担心。
思及此,他撑起身,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没有说话,染着彤莞的纤指勾住了他的衣襟,然后将那繁复的边领拉开,白皙修长的手如灵蛇般滑入他的里衣内,贴着他微烫的肌肤,如一只调皮的猫,玩弄毛线圈般,在上面划着圆。
待他忍不住要去抓住时,她另一手突然也绕了上来,那藏在里衣里的那一只也伸了出来,两手如午夜的幽兰交缠在他的颈间。
更有吐气如兰的媚声,轻吟叫唤着,“药儿,你不想……吗?”最后那个字,带着轻轻上调的尾调。
就这么一个尾音,彻底拨乱了东方药心底最后的那根弦。他扑向她,立刻用行动证明他的想法,此时无声胜有声!
喜色鲜红的枕上,散落的是她凌乱的发丝。层层罗衫褪尽,那如雪脂的肌肤,在光丝火红绣被衬托下,更是动人诱惑。他将这美景寸寸不放过的尽收眼底,炙热的指尖在这美景上缓缓游移,每到一处便烙下火热的舔吻。
最后他的唇徘徊在她的玉颈肩胛上,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腰,而他的身体却慢慢沉了下来,动作生涩的将深夜不眠看完的那本小册子上,描画的步骤一一实现。一股快慰和欢愉顿时如潮水涌现,又如细波缓缓荡漾开来。他眼角有些朦胧,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喜极而泣了。
绞纱软帐悄无声息的拉下,遮去一室旖旎的春光。
以往的夜,东方药总是觉的漫长难熬的,此时,他却深深体会了良宵苦短的意味。
屋内的烛犹未燃尽,但见纱窗隐隐透着的白光可知,天快了亮了。
他支著双臂俯觑怀中因累倒昏睡的她,丝被因他的动作微往下滑落,也因此露出那一截抵在他胸膛上的藕臂。那臂上一块块青红与紫的,是他昨夜动情难忍下留下的痕迹。
幽蓝的眸子染上一抹沉光,他的手不自觉的捏住那只柔荑,轻轻烙下一吻。正待有更近一步动作,朦胧的双目却对上一双嗔怪娇媚的绿眸。
“你还来?!”女子的声音有些气弱不足,却因此透出些娇柔媚骨的味道。再被她的凤眸媚波流转的瞪上一眼,他霎时连骨头都酥麻了。
若琉璃的双眸,越发热辣的凝视她。她被他这么火热的看着,暗叫不妙,两指在他臂上一推。
“好累,我要沐浴。”
良久,听那粗重的呼吸,急促而又压抑的缓下来。
他修长的手臂一伸,将她裹着薄被一起抱起来,撩开床帐,大步朝拱月门后的小房走去。
那地方水凝冰知道,是温泉池。
一推开门,一股温润的带着硫磺的湿气扑面而来。入目的是垂地的青纱软帐,一角坐落的雕狮金鼎炉里燃着清新淡雅的薰香。
他抱着她越过那青纱帐,眼前便是汉白玉堆砌的温泉池,白色的汤泉上漂浮着片片粉白的桃瓣。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那包裹她的丝被顷刻间就被除去,眼前一抹艳红掠过,她没来得及看清,肌肤已被一池温水包围,而他还在身旁。
东方药微湿热的手指撩开飘荡在水凝冰身上的发丝,他以指腹轻轻按摩着她酸疼的地方。渐渐的她才放松,靠在他胸前,任他放松自己的酸胀紧绷。
池水刚好的温度,加上他的揉捏,她舒服的快要睡过去。而此时,那双本规矩的手,却突然沿着她圆润的肩一点点摸索而下。
粉白的花瓣随着水波一弯弯摇荡,几片调皮的瓣儿沾在了那细致柔白的肌肤上,就不肯再动了。他揉按着手中愈加滑腻的肌肤,鼻尖闻到那有这珍珠光泽的玉肤上飘来的淡淡桃花香气,扶住她腰肢的手猛然一紧。
他喉头的凸起上下滚动,蓝眸朦胧暗下。手下触拂的是又热,又绵软和湿润的肌肤,这般甜蜜的折磨,让他整个人几乎快要发疯了。
回想到不久前才结束的那一场疯狂,他面上微红,不知有多少只小鹿撞得他心乱跳,手就那么不受控制的覆了上去,在那浑圆之上,重重的捏了一下。
“啊!”她被这么突如其来的捏痛叫了声。
睁开眼,那炽热的唇已压了下来,将她要说的话全数吞没。
她的身子软倒在他怀里,于是他往岸边游移过去,将她往白玉石岸壁上一放,热烫的胸膛便将她困在石壁与他的臂膀间。
她的发丝绕着他的身子飘荡在水面上,更激得他身上一波一波地热火燃烧起来,几乎将这一池温泉燃沸。
情到浓时,他再顾不得那么多,撩拨那令他着迷沉沦的人儿,在她同样沉迷之时,再度将彼此的气息和体温交融,如同那结在一起的发。
不分,不离,白首到老。
看着水凝冰熟睡的模样,东方药的目光放得越发柔软温暖。
他支起身,打算下床着衣,头皮一紧,头发似被什么缠住。他低头看去,才发现是昨夜里两人结在一起的发犹未结开。
按照习俗,这发也是不能结开的。他朝床头边一摸,拿来个红木盒。他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小剪子,将两人结在一起的发剪了下来,然后用软绸包好。当他穿戴整齐后,便将那软绸包的结发收入怀中。
他回身,刚要再看看她,眼前突然一黑。
一片漆黑中,一个黑暗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
如枯木的嗓音,在这空荡的暗黑中响起。
“你,该跟我走了。”
他半掩下眼帘,深蓝色眸子变得暗沉无光,内心是阵阵的不舍。
“让我再看看她……”
那枯哑的声音低低笑了,如撕裂的丝帛般刺耳。
“我可多给了你三天的时间完成了心愿,还有什么不舍?”
那声音又说道,“只要再等上百千年,你与她才有将来。”
“走吧,不要忘了立下的契约……”
那黑影一挥手,所有都消失在混沌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得完了点,因为今天有点事,所以慢了……过了12点才更,很对不起……明晚继续~………………………………写这亲热戏真是人生一大苦事……偏偏还要被检控说有少量不道德内容……我用词已经很委婉了的说……居然还说有少量具体的X器官描或X行为描写……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啊……
番外三 有我陪你
水凝冰坐起身,泛着酸疼的身体动一下都很是不舒服。她看向身旁空空的位置,伸手探了下,红丝被犹有余温,可东方药却不见踪影了。
他去哪了?她疑惑的皱了下眉,然后朝帐幔外试探的唤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走下床,穿戴好后,朝温泉池那寻去,可那也是空无一人,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融融,你看到药儿没?”她在东方府内寻着,碰上了水融融,便询问道。
“没有耶”水融融和水似冰正在一起吃午餐。
水似冰注意到水凝冰眼中焦急,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连忙问,“大姐什么时候寻不见他的?”
她说,“我们一直在一起,可……我起床后,便不见他人影了。”
从东方药对水凝冰的感情,他不可能在那么重要的一夜后,在她清醒时会不在她身边,丢下她一人。
“他会不会害羞,不好意思面对你,跑去木屋那了?”水融融无责任的猜想。
水凝冰没有回答,却朝木屋那寻去。可在木屋里,也仍未看见东方药。
“药儿……”他到底去哪了?
那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指尖深陷入手肉里,肩旁微微的颤动着。
“大姐,你别急!”水似冰见她这般模样,连忙出声安慰。“要不要用水晶找寻下他的下落?”
水似冰拿出一颗比拳头略大的透明水晶,念动咒语,那水晶散发出七彩的光。
可光就闪现了一下,当光消失,那水晶里什么影响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
水晶查探不到一个人的位置,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人已死,不在这世上。另一种,便是这个人不在人界。
“不……不会的……我明明已经治好了他,不会的……”她颤抖着音,不断的否定。
“他不会死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