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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慢2年,2年之内、、、”
“2年!?咳咳、、你逗我玩呢!把冰魄寒玉交出来!”初夏猛咳了一下,口中的水险些喷出来,开什么玩笑!要2年,她可等不起!
凤亦宸的黑眸紧紧盯着躺椅上的人儿,此刻的初夏发髻松散凌乱,自然的如刚刚吐出新蕊的兰花,一双怒斥的凤眸在烛火下闪着琉璃的色彩。
这般倾城的绝色任谁能不为之疯狂,而他更爱看她发怒的样子:“如果不给呢?”他邪魅的眸子一扬,玩味的看着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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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两人身影一起一落的掠出皇宫,一路上紧绷脸庞的南宫玄翼突然在一个房顶停下,身后跟随的青云没想到自家王爷突然停下,来不及收住动作,整个人撞在了他的后背,直接将南宫玄翼撞的一个趔趄。
本就心情不好的南宫玄翼猛地回身鹰眼圆瞪,青云稳住身形赶紧单膝跪地:“王爷恕罪。”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青云,鹰眸在他的身上打了个转,来回寻思了一下说道“起来,回去。”
青云低着头跪地,没看到南宫玄翼怪异的眼神,只不过后背突然一凉,他怎么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两人回到月华楼,如入自家大门一般,由于南宫玄翼带着手下一直住在月华楼,已经停业多日,阁内的姑娘们也不敢打扰,更何况她们的亦瑶妈妈似乎对这尊瘟神恭敬有加。
“青云,打水沐浴!”南宫玄翼走在前面,一进门,就吩咐后面跟随的青云。
“是,王爷,属下稍后将热水送到爷的房间。”
南宫玄翼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青云说了一句能让他吐血不止的话:“本王要看你沐浴。”
晴天那个霹雳啊!青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王爷,“王…王爷,您、、您要看属下沐。沐浴?”他舌头打结的问着南宫玄翼,内心此起彼伏,完了,完了、他家王爷不会是真的改了性趋向了吧,不要啊,他可是良家妇男,不好这口啊!
“废什么话,快去打水。”南宫玄翼根本不理会青云的内心的挣扎,鹰眼黑眸一瞪,就走上楼,留下原地的青云在风中凌乱,这是什么世道啊,他如果不从,那就是对主不忠啊,他要是从了,那他的清白就没了啊。
南宫玄翼在房内等了半天,也不见青云有任何动静,刚一出门,就看到青云站在门口,一脸死灰,一只手做敲门状,“怎么这么慢,准备好了没?”
这叫什么话,青云内心又是一阵哀嚎,“王爷,其实属下昨天刚刚沐浴过,额,要不属下给王爷打水沐浴。”想做最后一番挣扎的青云,点头哈腰的说着。
“嗯?”南宫玄翼鹰眸一冷,让青云顿时没了底气。
青云刚硬帅气的脸庞,一副视死如归,仿佛要奔赴刑场似地的说道:“王爷,属下准备好了。”
两人走到青云的房间,其他几个侍卫都在不远处幸灾乐祸的看着青云一副要哭的模样,有好戏看,他们才不会落下,亦瑶也有些疑惑的看着两人,想去问问其他几人,又想到自己是背叛过王爷的人,原地不动的叹了口气。
屋内,一个大大的浴桶已经盛满热水,白烟袅袅,青云一副小媳妇的表情看着南宫玄翼,难道他真的要在王爷面前脱衣沐浴吗,虽然都是大男人,之前他们一众属下也经常一同沐浴,但本质不同啊。
“快一点,磨磨蹭蹭做什么!”南宫玄翼不耐烦的催促着青云,让欲哭无泪的他慢吞吞的开始宽衣解带,门外也适时的传来窃笑声。
脱到最后剩下一条亵裤,青云再次看向南宫玄翼,他多希望王爷现在收回成命,“看本王做什么,脱裤子!”
南宫玄翼不给青云说话的机会,蛮横的呵斥道,门外再次响起统一的吸气声,不是呼吸,而是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他们家的王爷这是要强了青云吗?
终于颤抖着双手把亵裤退下,青云眼角也飙出一滴清泪,娘啊,儿子的清白是保不住了。
南宫玄翼站在青云的面前,看到青云身无一物,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青云精壮的身体。然后指着他双腿间问道:“是男人,应该都有这东西吧!”
正在暗自伤心的青云,听到这话,颤颤巍巍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明白他家王爷是什么意思:“是啊,没有,那还算是什么男人。”
“对吧!没有的话,那就不是男人,是女人,对吧!”
“恩,是啊!”青云搞不懂自家王爷究竟要说什么,只能附和道。
南宫玄翼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的轻松表情,眼角笑意飞扬:“对,是女人,一定是女人,这就是她不让我碰的原因!”
“爷,你在说什么呢?”光溜溜的清云挠了挠头,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是在搞什么!
南宫玄翼没有说完,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清云,撇撇嘴,点点头,转身离去。
剩下的青云站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弟’,什么女人啊,他是男人!
这时门外几个偷听的人在南宫玄翼走后纷纷跑进屋,看到青云光溜溜的站在原地,也都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被南宫玄翼刺激过度的青云,猛地醒神发现屋里多了这么多人,一头扎进旁边的浴桶里,手里抓着布巾挡在胸前,“你们要干嘛?”
其他人看到青云这架势,异口同声的“切”了一声就走了,而这终于让青云爆发:“你们欺负人…欺负人…负人…人!”夹杂着委屈以及愤怒的咆哮响彻整个月华楼,在空旷的大厅回荡许久。
第四十章 逃跑未遂
对于他的挑衅,初夏扬起了柳眉,清冷的眸子看着他:“那就是没得商量了!”
宸王非常爽快的回道:“是的,别想了!不会给你的!”
初夏轻扫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转身向外走去。
宸王一眼,就知道她想做什么,对门外的侍卫喊道:“恭送太子回殿!”
刚出走到门口,初夏就看到两旁带刀的的侍卫做好了架势,她冷冷一笑,脸上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讥讽,这那里是恭送,明明就是押解!
他已经看穿自己要走了吗?
慢慢走到跨过门槛,初夏望了一下天空的明月,那皎洁的光亮被飘过的云遮挡住了,使这本就沉重的宫里多了一份悲凉,眼前,院子里花荫瑟瑟,却是落花无语,梧桐树下不知是何小虫的悲鸣断断续续的传来,使人倍生幽凉之情。
这本就不是她该呆的地方,提起一口轻气,凌空而起,灵巧的转身一纵,已位于宫阙之上。
侍卫见状,立刻纷纷跟了上去,听到身后的来人,初夏不免又是一阵抱怨,堂堂太子竟然被皇宫侍卫追捕!
宸王眯着黑眸看着房上跟侍卫纠缠在一起的人儿,他并没有去制止,他知道侍卫是没有胆量去伤害太子的。他就是想看着她,想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有多久都不曾这么的生龙活虎了!
清风吹来的遮盖月明的残云,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大地上,应为激烈的打斗,初夏本就凌乱的长发,已经开始随风飘散,如同黑丝的秀发,在她光洁的脖颈处魅惑的舞动着,沐浴时穿着的长袍此刻也松松垮垮的披在她的身上,脖领处的衣襟虚掩着,清风吹过,它也跟着秀发一同的轻舞,好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一旁的侍卫,早就被这幅绝妙的美景吸引住了,初夏瞄准了这个机会,淡定的邪魅一笑,双手一合,周身的气流逆袭,犹如炸开一样反击射向四周,强劲的气流将所有的侍卫弹出去很远,有些还房顶跌落到了地上。
初夏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颇为得意。
“内力不错!”赞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初夏心头一惊,糟了,光顾着得意了!还有个难缠的家伙呢?
“谢谢夸奖!”初夏斜睨了一眼,看到不远处散落着一把剑,她考虑要不要先把它捡起来,对着这个阴沉的男人,她有点底气不足。
“不知这么晚了太子要去哪里!”宸王看着她这幅模样,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热气上涌,一股邪气在体内乱窜。
初夏感到了他的‘不怀好意’伸手整理了一个头发和衣服:“宸王既然无心跟在下做生意,再呆下去也无趣,还有,我是鬼门的门主,不是太子,宸王不要叫错了!”
凭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可以震慑到宸王,让他交出冰魄寒玉,没办法了,只有现在先脱身,等日后再想办法了!
宸王嘴角扬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内力是不错,但是一点武功的根基都没有,你怎么做鬼门的门主?”
没想到他竟会这么问她,还一针见血的看到了她的不足,不免有些气节,刚才的好心情也一扫而光:“不牢宸王费心,鬼门里个个是精英!”
“鬼门之前得罪了不少人,一个凡事要靠属下来维持的鬼门能撑多久,留下来吧,至少我能保护你,初夏,江湖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从他嘴里喊出这个名字,让初夏着实的吃惊不少,但很快就恢复了依旧的平淡,试想,这个宸王把太子禁锢在宫里这么多年,太子的身世,他不可能不知道。
沉定心神,初夏玩味的一笑,娇嫩嫩的水眸看着他:“你想保护我,可以啊!那你就加入我鬼门门下吧!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你就给个千儿八万两的黄金当入会费就行了!”
“要我送你回太子殿吗?”宸王不理会她的调侃,阴冷的嗓音响起。
初夏立刻做好了攻击的准备:“不必麻烦宸王,不过我要回的地方是鬼门!”
接着,不知是清风吹动,还是她自己眼晕,只见他衣料飘落,恍然一动,初夏还没看清虚实,他脚下盘行如蛇,诡异难测的脚步,陡然停了下来,她还来不及反应,高大的男性身躯已经从后贴上,硬如铁箍的双臂将她牢牢抱入怀中,迫使她的背部,紧贴着他强壮的胸膛。
他低下头来,将脸埋入她的发中,陶醉的叹息,在她发间流连不已的摩挲:“好香啊!”
初夏还没回过神,他怎么会这么快,这就是绝顶高手和三流高手之间的区别吗,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他的步伐,真是气人:“你给我放手!”
本以为他不会如此妥协放开她,谁料,她刚一开口,他就放开了她,甚是听话。
初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炫耀她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心,所以他才肆无忌惮的放开她,用以说明他跟本就不担心吗?
该死的男人!
可是马上,初夏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初夏感到身子的异样。
“我点了你的穴道,武功太危险了,你还是不要学的好!”宸王一副‘好心’的模样说道。
“放屁!危险?那你学武干嘛?你怎么不把武功废了!”初夏气急败坏的吼道,她使劲想冲开穴道,但是他的点穴方式十分的诡异,试了几次都不行!
“别浪费尽了!带你去了地方!”不等初夏回答,他抱起气的想咬人的初夏,飘然的落到了地上。
残月在薄云中缓缓的移动,天空若明若暗,冷薄的雾气在四周弥漫着,给静谧的深夜皇宫增添了些许的神秘和冷意。
斑驳的月影照在一个偏僻的小路上,映照出了一前一后两个人影。
初夏因为技不如人,悲凉的跟在他的后面,一直在想办法冲开穴道,不过发现那根本是徒劳。怪不得他这么放心的在前面走着,初夏看到一旁的石头,总想着趁他不注意,砸死他,可就算是砸晕了他,现在她没有了内力,轻功施展不出来,照样还是出不去。
直到初夏感到了丝丝凉意,她才停止了胡思乱想,开始琢磨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