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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留下了摄政王,叫了宫中公公送她回了王府,新之早等在了门口,见她回来了便迎了上去:“小姐一个人回来的?”
颜淡点头,她二人一前一后进了王府,府中小厮寥寥无几,各有忙的,也无人管她,不过肯定的是有人暗中盯着她,不然怎么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裴毓的眼睛呢?
摄政王府并不大,因是刚在外地回来,所以并未安排颜淡的住处,这两日她都住在裴毓的卧房,也没注意他住了哪里,吩咐新之去弄点吃的,她便要回房歇息一会儿,推开卧房的门,一个不知名的小厮正在收拾床铺,颜淡累极,也没管他是否收拾妥当,便甩了鞋子跳到了床上,躺下之后还嫌燥热,便拽下了袜子,露出了两个洁白如玉的脚丫子,骑着被子便滚到了里面。
那小厮早红了脸,站在床边喏喏道:“驸马、驸马还是等小五铺好了床,再、再躺着吧。”
颜淡闭着眼睛挥手道:“去去去,我累了,一个被子都嫌热不爱盖,你铺的哪门子床?弄这么多被子做什么……真是的……”
小五鼓起勇气看了她一眼,脸上顿时红霞翻飞:“是王爷吩咐的,他说从今往后都要驸马住在他屋的。”
“什么!”颜淡睁开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瞄了两眼身下这两个薄被,喃喃道:“我还没弄清楚自己是谁呢?难道他这是要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小五抓住了重点,不解道:“驸马,什么意思啊?”
颜淡挠头:“我也不知道,突然蹦出来的词…。。你们王爷还说了什么?”
小五想了想,老实道:“王爷还说了晚上要备好合欢酒,准备侍候驸马你的。”
什么!合欢酒!
一道白光劈过,合欢酒,这个她知道的,过那家家酒之时,她为他盖上红盖头,戏言说要洞房花烛喝合欢,他便一把掀了盖头丢在她的脸上飞一般的跑了。
啊头好疼!
——————————————俺是头疼的场景分割线———————————————
皇宫之内,裴毓跪在地上。
女皇裴青见那颜淡被宫人带走之后,便躺回了榻上。
轻喘了几声,她使劲揉了揉心口之处,淡然问道:“这可是皇弟的心里话?”
裴毓点头:“句句是真!”
“这颜淡真是皇弟婚娶的驸马?她可是心甘情愿?”
裴毓又点头:“她乃是孤女,户籍皇弟便自作主张在京城为她落了,婚娶之日正遇见劫匪,撞了头便失去了记忆,她现在糊涂的很,皇弟想在京城大摆筵席,按照皇家礼仪,再行婚娶!”
女皇裴青允了,便直说自己累了,叫他退去了。
颜淡?大兴姓颜的并不多,皇弟啊,你这可叫姐姐如何信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俺尽量日更,表抛弃俺,收了俺被!
我要在上面 。。。
入夜,夏日的燥热之感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后,有了一点点的收敛,摄政王府的小厮们忙活了起来,他们端菜地端菜,备酒的备酒,不多一会儿便在颜淡的卧房中摆了一大桌菜,颜淡也未等裴毓回来便挑爱吃的吃了起来,新之站在一边看她吃得来劲,不由得担心道:“小姐这般个吃法,一会王爷回来了怎么喝合欢酒啊,你还能吃得下么?”
颜淡切了一声,一边夹菜一边挑眉道:“他想喝合欢酒,我就要喝?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但是总还记得一些的,例如女子娶夫喝那合欢酒,便要女子为主,男子为从,若有不敬者,是要问罪的!”
新之点头:“律法是这么规定的,可这闺乐之事,其实总是不大管的,更何况小姐您是驸马,是嫁,他是娶,这个、这个王爷怕是不好惹的。”
“嗯,你说得也对。”颜淡笑了:“可我现在总是稀里糊涂的,总也不能叫肚子也糊涂着过吧!”
“那便少吃点。”新之位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等王爷回来了,便说个明白,从此也将心放在肚子里不是?”
“有道理!”颜淡点头:“可这王爷大叔去了哪呢,怎么还不回来?”
正是抬头向外张望之际,门忽然被推了开来,正是裴毓黑着脸走了进来,他示意新之出去,见他依言退了出去并关好了房门,这才转过脸对颜淡沉声喝道:“本王姓裴名毓!颜淡你记住了没有?”
裴毓,记住了。“然后呢?”
裴毓道:“再叫我大叔,小心挨鞭子!”
什么!颜淡跳将起来:“天下哪有夫郎敢打妻主的道理?……叫你大叔怎么……”说到此处再看看裴毓看看自己,叫大叔是不合适了,他如今头发束得整整齐齐,脸上英颜美姿,下巴之处也是光洁干净,分明是个翩翩俊公子,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也不妨碍算是个俊哥儿!她颜淡也是,根本不是十岁的样子嘛,一看这已然发育起来的胸部和这个子便一眼就能看出,她今年、呃……他说她十八了。
“怎么不说下去了?还觉得我像大叔么?”
嘿嘿,颜淡看着他弓起手指竟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对着他笑道:“王爷果然是天下女子良配,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权有权,要势有势!”
哼,裴毓冷声喝道:“你这是在气本王么?世间女子,莫不是想娶一个温顺贤良男子为夫,哪个稀罕我这样的?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打本王地主意吧!”
颜淡干笑两声,喝了口水坦言道:“也不尽言,我总有一种感觉,我好像偏就得意才貌双全的,得意权势天成的,可颜淡现在毫无记忆,很是惶恐,就连名字也是王爷您说的,感觉很不真实。”
裴毓端起合欢酒,将其中一杯酒递到她的面前:“你喝了它,本王便仔细讲给你听你的来处。”
颜淡伸手接过,一口饮尽,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合欢酒怎么这么苦?”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合欢酒!”裴毓笑道:“驸马喝的是本王特意派人寻来的毒药,这可要加倍小心了。。”
“什么!”颜淡一甩手,那杯中顿时摔在了地上:“你这王爷心地也太坏了些!好端端地给我喝毒药做什么!”
说完竟自顾自笑了,她撇下裴毓犹自躺到了床上:“我说怎么那么苦呢,那既是颜淡已然喝了它,王爷说的话还算数么?”
“本王这就告诉你实话,颜淡你听好了。”裴毓走到床边盯着她淡然的脸说道:“实话就是你,颜淡确实是本王的驸马。那时在泸州你我相遇,之后你三番五次纠缠于我,非要娶我,为了救我入匪窝,本王感动之余便答应婚娶,因身份特殊便娶了你,便就在那泸州成的亲。谁曾想在回程之时,竟是屡屡有人前来刺杀于你,那日你心口中剑,头部受伤,乃至于昏迷不醒,后来一直在马车之中养伤,醒来竟是记忆全无。”
颜淡愣住,她抚住心口,他没有说谎,伤口还没有好利索,可总觉得怪怪的:“是谁想要杀我?”
裴毓摇头:“你原说自己是孤女,究竟来自何方总是遮遮掩掩的不肯对我说,不过肯定的是,那批杀手还会来的,你的小脑袋最好是长的牢固些。”瞄了她一眼,见她仔细听着,双眸微眯凛起,便又说道:“你现在若是听话乖乖的当你的驸马,便也罢了,本王自会护你周全,若是一意孤行,还不相信,只想离开京城,那也随你的便!”
开什么玩笑?颜淡急忙说道:“信!怎么不信!颜淡是大兴国摄政王裴毓的驸马么,怎么会想离开京城呢!只是这毒药……”
裴毓失笑:“颜淡来自何方,其实本王也很想知道,是哪里山水能孕育出你这样调皮孩子气的女子,这毒药你不必害怕,只要不离开京城,总会无事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听说颜淡你已经吃饱了,那正好,本王也吃过晚饭才回来的,那就睡吧!”裴毓在床上拽下一床被子扔在地上,便推她下床。
颜淡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被子,气呼呼的站在床上双手掐腰大声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既是你的驸马妻主,你敢慢待?!!”
裴毓点头,只是挑着充满兴味的俊眉,纵悠的脱鞋上床,锁视她的眸光轻轻说:“慢待了,便又怎样?”
颜淡连忙跳下床,在地上铺开被子喃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话说,”她跪在被褥之上,探头问道:“大、哦不,王爷啊,颜淡去书房睡好么?”
裴毓瞪了她一眼:“你还嫌怀疑你的人少么!”
颜淡轻哼了一声,咕咚一下躺在了地上。她严重怀疑这王爷是纯心捉弄她,不给她好日子过。
“王爷啊。颜淡突然有一个问题。”
“说。”
“我既然能去匪窝救人,那是不是说其实我是会武功的啊?”
“你当然会武功,怎么这也忘记了?”
“啊?真的会?可我没感觉啊……”
……
“王爷啊,我又有一个问题!”
“说!”
“既然我是你的驸马,为何要分开睡?”
“你这么想上我的床?”
“哦不不不,我随便问问,哦哈哈、哈随便问的。”
“既不想,就在地上睡吧!”
呃……
“王爷?”
……
“王爷!”
……
这个夜晚,不远处,摄政王府巡夜地护卫兵忽然听见王爷房内传来颜淡的大叫声:“我要在上面!”
然后是他们家王爷的怒吼声:“闭嘴!”
然后仍是颜淡声音:“我不干,就要在上面!”
再然后是他们家王爷:“你只能在下面!”
王爷好强悍!众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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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夜小分队刚刚过去,院中靠墙的那颗树上,探出了一个人影,他盯着王爷的卧房,暗自皱起了眉头;这个颜淡。。。。。。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收了俺吧,收藏此章节做个标签吧!!!颜淡抽风中,适应两天就好了。。。。。。
两只驸马跑得快 。。。
咻!
咻!
咻咻咻!颜淡在王府的练武场上又扔起了石头,此时已近晌午,天气炎热,新之坐在一旁的小亭中支着下巴,正歪着头看她气急败坏的扔石头。
什么嘛!说她会武功,哪有啊?场上乱七八糟地各种武器她均未见过,想拿把剑挥两下吧,却只觉剑身沉重,刚提起来便扔下了,她真的会武功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她是没有记忆,又不是傻掉,可为什么感觉自己在这里扔石头很傻啊,她十八了,对,不是十岁,不是十岁了…为什么还是觉得应该是十岁……
昨晚颜淡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爬起来使坏,想在裴毓的脸上画了乌龟啥的,结果刚蹑手蹑脚的点了灯,拿了毛笔,这才发现,人家裴大王爷正睁大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般点着脚,弓着身的模样,她顿时扔下笔,干笑道:“王、王爷怎么还没睡?”
他怎么说的?他竟然说本已睡着,结果被个吱吱乱叫的耗子给叫醒了!”
哼,地上只铺了一个被褥,很硬诶,这个王爷还死守阵地,坚决不叫她上床,什么嘛,睡觉都不脱衣服的,他这是怕她会对他欲图不轨怎么着?
“小姐!别扔了,听说京城中又开了一家美食斋,不如咱们去看看”
美食斋?颜淡顿时来了兴趣:“好啊,咱们出去逛逛!”她掂了掂手中石头,快步向他走去。
新之笑道:“扔了这石头吧,拿它做什么!”
颜淡笑眯眯地奔了过来,手中石头随手一丢,他二人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