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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之笑道:“扔了这石头吧,拿它做什么!”
颜淡笑眯眯地奔了过来,手中石头随手一丢,他二人便相携而去了。
那块小石头直直地飞向一旁不远处的小树,竟稳稳的嵌在了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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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毓下朝回来,回到卧房,换下朝服,穿上便衣,见那小厮小瓶子欲言又止,给他换衣服的手竟是隐隐发抖,他甩开小瓶子为他系盘扣的手,坐在一边,那小厮登时跪了下去。
“说!怎么回事?”
小瓶子垂目:“是驸马……”
揉了揉额角,裴毓几乎忘记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府上,昨晚天色渐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今早去上朝便是头疼欲裂,刚回来便又这般不叫人省心!
“驸马怎么了?”
小瓶子颤抖道:“驸马在账房处支了三千两白银……”
“什么!”裴毓皱眉:“真是不知人间疾苦!三千两白银够多少百姓生计民生!”
“还有五千银票……”
“混账!”裴毓挥袖将桌上茶碗打翻在地:“叫账房到本王这来!”
小瓶子刚要去,他又叫住他:“去叫裴五,接应一下裴三,看看本王的驸马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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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淡在哪里?
颜淡与新之出了王府,便直奔美食斋而去,美食斋的伙计见她二人穿着不俗,连忙笑脸相迎,介绍了几样特色菜,她也未等他说完便爽快道:“不用说了,挑十道拿手的给本小姐上来尝尝!”
“好嘞!”
新之在一旁坐下:“小姐怎么点这么多……”
颜淡嘿嘿一笑:“新之不必担心,咱们有都是银子!”
“我是怕吃不完……”
话说这裴毓的腰牌可真是好用啊,昨晚她虽然没能在他脸上画点啥,可却是睁大眼睛一直等着他浅浅入眠之时,来了个顺手牵羊!这腰牌就袒露在外,她只轻轻一拽,便在他怀中掉落下来,翻个身他吓了她半死,却似毫无知觉,嘿嘿,有了这个凭证,支银子倒是方便很多,那账房虽是疑虑甚多,被她冷着脸一唬,便乖乖奉上了银子,她将银两藏在房中,只抓了两块,便拉着新之出府了。嘿嘿,她这驸马,或许不这知底细的可不只她一个人啊,哈哈。
他二人等半晌,小二哥儿终于上菜了!
他一道道高唱道:“四季飘香!”
“罗汉笑!”
“翡翠碧玉!”
“香酥肉!”
“龙凤呈祥!”“葫芦鸡、鲵鱼炙、菊香齑、石首含肚、无心牛肉羹!”
哇,颜淡示意新之开吃,他点头,优雅的拿起了筷子,她不禁看呆了去:“新之啊,你真的像大家公子啊!”
新之含笑瞪了她一眼,拿过纸巾擦了唇边菜屑,好笑道:“我本来就是大家公子啊!”
颜淡傻眼,她支起下巴,歪过头去凑近了些:“新之你偷偷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可觉得你不简单呢?为何要扮作那怡红楼地小倌,来逗我是吧?”
新之拿起一边的筷子递给她道:“快吃吧!我的大小姐,新之现在是你的小厮,签了卖身契,按了手印的,别胡思乱想了!”
“也对!”颜淡伸手接过,向他调皮一笑:“我只当你是我的新之,好么?”
新之愣住,他瞧着这个大条的姑娘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张口大吃,却也吃相优雅,每一道菜她却只吃了一口,便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
颜淡捂住心口,突然泪眼朦胧喃喃道:“味道不对,我的心告诉我这味道不对。”
新之失笑:“你的心还告诉你什么了?这几道菜,在面相上看也算秀色可餐,吃着更是香辣鲜甜各有所长,你这是怎么了?”
“颜淡!我要吃鱼!”
“颜淡!快去做饭!”
“颜淡!”
“颜淡!”
“颜淡!”
颜淡颜淡颜淡颜淡颜淡颜淡……
颜淡捂住头,好多的声音在叫她,他们共同喊着颜淡,颜淡!头疼欲裂,新之见她面色苍白,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揉着她的太阳穴:“头疼么?”
好奇怪,他的指尖落下的那一瞬间,这些叫嚣着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新之喊来小二,将菜都撤了下去,叫了一壶清茶。不多时小二便上了茶,颜淡自怀中拿出一大块银子仍在桌上,那小二犹豫着,捡在手里笑道:“小姐这桌菜一共是一百七十两,这、这可不够!”
什么!一百七十两!颜淡肉痛,自怀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说:“给我换成小额银票,你这菜也太贵了些……”
步出美食斋的时候,她狠狠的在门口跺了跺脚,以表示对银子的祭奠。本想揣着银票好好在京城逛逛的,结果咧,被宰了!
真是扫兴,颜淡无精打采的坐在马车里,新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但是看着她耷拉着小脑袋瓜,还真是不习惯。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京城大街怎么会颠簸?颜淡毫无防备,一下子撞在了车框上,她揉着头,刚要咒骂出声,突然车帘一挑,一人猛地跳上车钻了进来,马车顿时停了下来,那人长剑一指颜淡:“往东街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颜淡连忙大喊了一声:“去东街!”
见马车又动了起来,那人松了一口气,放下剑,坐在一边,许是觉得她二人毫无威胁,竟也不再看她们,只挑着车帘,查看四周情况,颜淡冷眼瞧着他,这人是个冷面公子,年纪好像不大,容貌嘛,倒也不错……不多时便到了东街,可街上突然多了很多搜查的官兵,那公子冷哼一声,只冷眼看着,马车停下来之时,颜淡突然使劲推了他一把,他就坐在边上,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刚好将他推下了马车!
“快走!”颜淡大叫,车夫连忙挥鞭,马车跑了起来。
街道上官兵围了过来!“在那里!”
颜淡松了一口气,拍拍心口,刚将心放下来,却突然觉得天摇地晃,车夫的尖叫声,马儿脱缰的嘶鸣声,渐渐传来官兵的脚步声,待她与新之在车厢爬出来之时,正瞧见一双紫金琉璃靴在眼前,抬头一看,那被她推下马车的小公子正瞪着她,她连忙起身:“公子息怒!公子息怒!”
只要官兵围过来就好办了。
那公子冲那边一条小巷一努嘴:“你们往那边去,给我引开他们!”
诶?这个好办!她啄米虫似地,连忙点头:“好好好!就这么办!新之咱们快跑!”
说完她转身,新之拽住她的手,她反手使劲拉着他便跑额起来!快跑快跑!她一口气跑了两条街,这才放开新之的手,可回头一看,一人冷着脸正站在她身后!却是那个小公子!
啊,新之哪里去了?
“你怎么?我不是拉着新之么……啊啊啊啊啊啊!”
“哼!我是要拽住你别跑,你却拉起我就跑,本公子今天心情不错,便放你一马,不然非有你好看!”
“喂!你好不讲理!”颜淡大叫道:“你是谁啊!还要给我好看,哼!”
正在此时,一队护卫兵出现在街道这边,见了他们连忙跑了过来,为首一人高呼道:“驸马!”
驸马?救兵来了?颜淡顿时挺直了脊骨,正好看这条街眼生得很,没有人带路回那王府呢,她刚要说话,却惊见那队人马跪在了公子身后,他一身的傲气,眸光流溢似彩,突然指着颜淡道:“把她给我抓起来!”
颜淡膛目结舌,结巴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那公子冷笑道:“记住了!吾乃宝庆公主的驸马爷!”
什么!颜淡眼见着他们真的亮了兵器,要过来抓她,情急之下大喊道:“你们别过来!我也是驸马的!”
作者有话要说:妖命苦了,今天心情不好啊,也码不出心情好的了,无奈哭了。。。话说亲们,过来蹭蹭。
驸马当自强 。。。
宝庆公主,大兴百姓无人不知,她在人们眼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传说此女出生之时天空大放异彩,女皇裴哲此生育有两女四子,她与君后柳梦卿感情甚笃,长女裴青的父亲出身低下,原是她的随侍,比她还要大上许多,后来病死。至死才封为美人,后来裴青登基之后加封贵君后,暂且不提。当年柳君后非要生个女儿,女皇在裴青之后,连生三子,直至十三年后才生出了嫡皇女裴紫,柳君后喜极而泣。
此时女皇已是三十有五,裴青已是长大成人,又过十年,裴毓出生,他的父亲是宫中的郑贵君,女皇产子之时不幸早产血崩而死,至此郑贵君竟疯了,柳君后带着女儿裴紫却不在宫中,那柳家柳梦卿之父病重离世,他二人出宫奔丧,结果女皇驾崩这消息传出宫来之时,她已经是挺尸三天了。
柳家父女不敢置信,等得到了消息赶回宫中,朝中几位长老痛哭流涕请他宣读遗旨,主持大局!遗旨的内容便是传位于长女裴青,请各大众臣辅佐云云。'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裴紫被赐公主府,封为宝庆公主。柳君后封为太皇太君,宝庆公主入住公主府的第一件事,便是抱了裴毓来养,后来几位皇子相继嫁人,裴毓一直跟着姐姐宝庆公主走南闯北,建商会,立新制。每年光是救济贫苦百姓的银子无以数记。
他们为灾民赈灾送米,为百姓排忧解难,五年前大兴汴梁瘟疫横行,百姓暴动,宝庆公主亲临现场,裴毓陪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直在汴梁不肯离去,他二人终于带领众医遏制住病情传染之时,宝庆公主染病倒下,百姓无不流泪,后多次抢救,才落得一身病根,捡回一条命来。
三年前,敌国来扰,宝庆公主带兵镇守边疆,打仗打了一年有余,平定战乱,立军功无数。她保家卫国,凯旋回来之时,京城百姓罗列两旁,为之欢呼。
当然了,这些这么长的一本正经的话都是后来新之说给颜淡听的,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位胡搅蛮缠的驸马,口称是宝庆公主的驸马爷,她哪里识得呢,颜淡一边在心中暗自嘀咕宝庆公主是谁,一边先自报家门:“你们别过来!我也是驸马的!”说着亮出了裴毓的腰牌。
众人愣住,那小公子向前一步,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眼波横飞,竟笑得上气不接下去:“我当是谁,你、你就是那个……哈哈……白日里逛窑子的女驸马啊……哦哈哈”
“喂!”颜淡大急:“你别胡说!我就是当做客栈躺了一会儿,可什么都没干!”
“是么?”那公子突然挺直了腰板,冷下了脸:“驸马就能仗势欺人么?驸马就能当街、呃……殴打路人么?”
“啊?”颜淡懵了,她什么时候仗势欺人了?她当街打人了?是他仗势欺人,当街要打她好吧!
“还不拿下?送府衙去!”
眼见着众精卫兵围了上来,颜淡大叫一声:“别过来!我会武功的!打伤你们可不负责!”
那公子笑得前仰后合,颜淡闭上眼睛在众人伸手抓她之际胡乱挣扎一气,却不想有几人竟摔了出去,她大喜,看着自己手掌惊奇不已,难道这就是她的神功?
众人上前者必倒,驸马爷大怒提剑便冲了过来,颜淡站在一边,眼见着那剑向自己直刺过来,竟是一动不动,似有待死之意,当然了解她的人都知道,等死那是不可能的,她最是怕死,生死攸关之际,总是跑的最快。
斜下里飞出一石子力道劲足,正打在他的手腕之处,他啊呀一声撒了手,一人飘飘然落在颜淡身边,正是裴毓,见她似已呆傻皱眉道:“怎么躲都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