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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跟你抢。”端木夜说道,就算要抢,他是她的,谁敢来抢。
“瞎说,你的王妃飘舞不是人吗?算算时间,她也应该要生了,还有那个白凤,我见她爱你得很,压根没有放手的意思。”西门疏语气有些酸味。
“吃醋了?”端木夜无奈一声叹,没过见她吃醋的模样,还真可爱,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沉默片刻后,端木夜缓缓开口:“疏儿,你知道的,这里曾住过一个人,十多年了,爱了十多年,痛了十多年,恨了十多年,除了她,今生我都无法再爱上其他女子。我阻止不了别爱我,但我却管得了自己的心,只爱你一人。”
以前是,现在亦是,永远也不会变。
西门疏鼻子有些酸痛,深吸一口气,握住端木夜的大手,学着他的动作,贴在自己心口处。“我这里曾经也住过一个人,我以为他是今生唯一,但是我错了,对他的恩情多于爱情,不可否人,我曾经是用真心去爱过他,但是,在他铲除西门家,对我跟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赶尽杀绝时,我们的爱情之路走到了尽头,我对他只有恨,并非爱得越深,恨得就越浓,是真的恨。”
端木夜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随即急切的问道:“恩情是什么意思?”
西门疏将自己七岁时,在寺庙外结识温絮,遇到坏人,温絮又将她出卖,东方邪将她救了的事情叙说了一遍。
听完后,端木夜表情凝重起来,很多疑问,他不知如何开口。
“仅凭一个背影,你就能断定是东方邪吗?”端木夜问道,或许是东方邪救了她,但是,绝非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东方邪救了她,也害了她,只是她忘了那段记忆,即使没忘,她也不可能知道,害她的人是东方邪。
她仅凭一道背影,就以身相许,她这是报恩,不是爱情,如果他将她忘记的那段记忆告诉她,她对自己是否也会怀着报恩的心态?
若她没忘掉那段记忆,此刻她跟东方邪是否形同陌路。
“因为。。。。。。”西门疏迟疑,最终还是说道:“那道背影我刻进脑海,若是再给我看一次,我肯定能认出。”
端木夜不再多问,深问下去,只是给自己心里添堵。
西门疏沉默片刻之后,在他怀里低低哭泣了起来。
“疏儿?”感觉到她的异样,端木夜伸手抬起她的头,见她脸上满是泪痕,心一惊,在他的记忆里,她是坚强的,无论遇到何事,她都不会落一滴眼泪。
想到在楚南国,她不只一次两次在自己面前哭。
“怎么了?”轻轻为她拭去眼泪,端木夜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西门疏摇了摇头,环住他的腰身,闷声道:“我明知道提到我跟东方邪的过去,你会不高兴,可我还是就是。。。。。。”
“傻瓜。”端木夜揉了揉她的秀发,低头吻了吻。“那是你的过去,我也参与在其中,没有立场不高兴。”
“可是。。。。。。”西门疏抬头,凝望着端木夜。“木夜,我们尽早离开这里,我爱你,但是。。。。。。”
“但是什么?”见她欲言又止,端木夜沉声问,给她说下去的勇气。
无论语词有多伤人,他多不喜欢听,他还是希望她说下去。
西门疏深吸一口气,将压抑在她心底的担忧总算还是说了出来。“这具身体是甘蕊儿的,而且甘蕊儿爱甘力风,以前,我只知道甘力风很爱甘蕊儿,却不知甘蕊儿的想法,经过那件事之后,我感觉到甘力风有多爱甘蕊儿,甘蕊儿就有多爱甘力风,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战胜我的意识,做些她想做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可是就是阻止不了她,这种感觉就如同,你见另一个自己要去跳悬,潜意识里你想去阻止她,然而,你做出来的动作却是将她推了下去。”
端木夜狭长的凤眸蓦地一鸷,脸上凝结了一层冰霜,自然知道她所说是的什么事,两人都没道明,却都心知肚明。
他紧抿着薄唇,他虽没亲身体验,却也能感觉到,他能怪她吗?不能,这并非她所愿,只是被控制。
换言之,她霸占了甘蕊儿的身体,甘蕊儿虽死了,对甘力风的爱却留在了潜意识,见甘力风跟东方倾阳拜堂成亲,甘蕊儿伤心了,暴发了,她可曾知晓,这一暴发,会伤多少人的心。
西门疏接着又说道:“我不爱他,甘蕊儿却爱他,这具身体是甘蕊儿的,负了他,我很愧疚,可是,我没有办法,不能因为同情,或是愧疚就接受他。”
“别说了。”端木夜阻止她说下去,在他们之间,有两个男人嵌入他们之中,前世是东方邪,今世是甘力风。
前世,她是东方邪的王妃,今世,她是东方邪的帝妃,又加了一个甘力风。
最令他头痛的就是甘力风,她怀了甘力风的孩子,而她好似不知孩子是甘力风的,笃定孩子是他的。
按时间推断,是甘力风的孩子的几率更大。
“木夜,我爱你。”西门疏的声音很低,还有些模糊,端木夜却听的真真切切。
这不是她第一次说爱他,在知道她是西门疏后,听到她说爱自己,端木夜忍不住动容,很难用语词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端木夜拉开些许距离,俯在她耳边,轻声说:“疏儿,若是爱我,请你相信我,无论我将来做了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留在我身边。”
。。
☆、第一百四十七章 你们是兄妹
西门疏咬着下唇,睁大眼睛望着他,莫名觉得他的话好似一种预言,只要她答应,仿佛就要跌落万丈深渊般。
他的话,让她陷入纠结中。
思忖片刻,经历了这么多,她不觉得还有什么事可以伤害到自己。
安安吗?还是笑笑,甚至是她腹中的孩子。
她笃定端木夜不会伤害笑笑,而安安跟腹中的孩子是他的,更不可能伤害。
端木夜温柔的目光,久久落在她一会儿纠结,一会儿了然的面容上,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略带湿意的眼眸,握住她的小手一紧,微微拉离胸口的位置,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疏儿,这里只容得下你一人,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亦不例外。”
西门疏鼻子一酸,她比谁都清楚,他对自己的爱,有多真,有多深,有多坚定,只有自己被恩情蒙蔽了双眸,看到他的爱,却依旧不顾一切去强求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最终的结果,她伤得遍体鳞伤,连累整个西门家,自己的身体也亡了。
这代价真的很大。
西门疏含泪着点头,轻闭上眼,缓缓向他靠近。“我相信你,你就是宁可负全天下,也绝不负我,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听着她的话,端木夜紧绷起来的神情松懈,随着她气息的接近,心跳骤然加快,翻身搂过她,狭长的凤眸一沉,低下头,将她柔软的樱唇含进口里。
他突来的渴求与热情传递给她,西门疏身子一僵,双手抵在他胸膛,无力的推着,朱唇微启想说什么,却给了他可趁之机,探入她口里,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与她唇齿相戏。
紧紧的纠缠起来,激烈而又不失温柔,粗鲁又不失体贴。
窒息的吻结束,端木夜放开她,脸埋进她脖颈处,气喘吁吁。
并非累得喘息,而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后悔。”良久,西门疏耳畔传来他沙哑的声音。
他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不该逃避,他该给她解释的机会,早给她机会说这件离奇的事,那么,他就不会一个月没与她温存。
“木夜。”西门疏深知,他在后悔什么,双手轻勾上他脖子,主动送上吻,她只是单纯的想安抚他,却不曾想到,她这一吻无疑不是在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端木夜更加深入的索求,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那种**在蠢蠢而动。
在他深吻之下,浑身莫名的慢慢燥热起来,西门疏意识也渐渐模糊,有些迷茫的轻逸出一声娇吟。
“疏儿。”听着她的那声娇吟声,端木夜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唇轻柔的滑开她的唇,吻着她精致而绝艳的脸颊,又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开始向雪白的玉颈吻去。
“木夜,不能。。。。。。”当他湿濡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西门疏意识有些清醒了,却也忍不住微仰起头,嗔声唤他,身子仿佛软弱无骨般。“木夜,孩子。。。。。。”
孩子两字,让端木夜猛的惊醒,紧紧搂住她,终是轻叹一声,惩罚似的在她香肩上用力的咬了一下。
西门疏微有些吃痛的闷声嗯了一下,却也感觉到他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他跟凤焰的对话,她没忘记,他想打掉这个孩子,她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她说出真相,他应该放弃打掉孩子的想法了。
端木夜深深吸了口气,薄唇不舍的离开了她,眼神还未恢复清明,声音暗哑不已。“我叫凤焰进来。”
端木夜的速度很快,西门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房间内,属于他的气息还残留着。
刚刚她感觉到他身上的反应,他去做什么,她很清楚,只是现在刚入冬,苍穹国的冬天,不比楚南国,去泡凉水,身体受得了吗?
端木夜走后没多久,凤焰端着盆子进来。
凤焰询问:“王妃,还要睡吗?”
王妃?西门疏一愣,以前凤焰可是叫她其王妃,而此刻只叫她王妃,这意味着什么她岂会不知。
凤焰是端木夜的属下,她叫自己王妃,她接受了自己这个身份,并非屈服于端木夜的强势,或是威逼之下,而是真心接纳了自己。
梳洗完毕后,西门疏去饭厅等端木夜用餐。
皇宫,西宫。
“帝君呢?”温絮问道,西宫所有太监宫女都换掉了,以前在西宫当差的太监宫女全出宫了,温絮暗中找到几个,不是被虐残,就是被虐死。
西门疏在送那些太监宫女出宫时,从不曾想到,温絮会如此绞尽脑汁的报复,这手段也令人毛骨悚然。
“回帝后,在景甜宫。”宫女胆怯的回答。
景甜宫是东方邪宠幸甘甜儿之后,只花了半月将它建好,羡煞不了少人,也嫉妒死了不少人。
温絮原以为,东方邪真的爱上了甘蕊儿,却不曾想到,她被放出来,他却宠幸了甘甜儿,几乎一个月都去甘甜儿的寝宫。
甘甜儿是她弄进宫的,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甘家的女儿,各各不是省油的灯,甘蕊儿就算了,现在甘甜儿又得宠了。
温絮眼神冷戾起来,邪哥哥明明说只爱自己,纳妾只是逢场作戏,两次假戏真做,为了甘蕊儿,他居然还将她关进天牢。
如果不是北苍国的人来,如果她不是北苍国的公主,估计他会关自己一辈子。
“去景甜宫。”
景甜宫。
一曲毕。
东方邪抬起手,毫不吝啬的鼓掌。“朕以前就听闻甘家嫡女才艺过人,今日听弹奏,朕只觉得那琴声如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令朕回味无穷。”
甘家嫡女,只有甘甜儿一人,甘美儿跟甘蕊儿都是庶出。
“承蒙皇上夸奖,臣妾着实承受不起。”甘甜儿起身,朝东方邪福了福身,脸颊泛红,面如桃花,眉心处去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悲伤。
若是四年前,东方邪这般宠幸她,她会幸福得睡不着觉,而现在,她心有所属,东方邪却突然宠幸了她。
她永远记住那一夜,东方邪无情的话,他宠幸了她,他们有了妻夫之实,然而,他并不爱她,宠幸她仿佛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朕只说事实,并非夸奖。”东方邪长臂一伸,将她搂抱在怀中,嘴角扬起一抹笑,笑意却不到眼底,执住她的纤手把玩。“朕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