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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疏勾唇溢出一声轻笑,轻柔的为笑笑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清眸里含着淡淡宠溺,笑笑扯了扯西门疏的衣袖,弱弱的说道:“娘亲,笑笑好久都没见到安安弟弟了,笑笑想安安弟弟。”
闻言,西门疏一愣,深深的看着笑笑满是希冀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宠溺的揉了揉笑笑的头顶。“笑笑见过安安弟弟了?”
这让她很是意外,安安在端木凌然那里,笑笑是如何见到安安,难道是白练带笑笑进宫,这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端木凌然带安安来白家。
“嗯嗯嗯!”笑笑点头,兴奋的表明态度。“我喜欢安安弟弟。”
西门疏笑了,真心的笑,她看得出来,笑笑小脸蛋儿上满是为姐姐的自豪感。
还真别说,笑笑跟安安还真是。。。。。。不同母,不同父的亲姐弟。
“好,娘亲一会儿就进宫把安安弟弟接出来跟笑笑玩。”西门疏唇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轻轻地抚摸着笑笑柔嫩的小脸蛋儿。
也只有白练不在,她才敢摸笑笑的脸,如果让白练看到,小伙子会跟她急,白练是笑笑的救命恩人,心里再不痛快,她也不会对白练说一句重话,如果没有白练,就不会有笑笑,如果笑笑没了,她会遗憾一生。
“可是。。。。。。”笑笑垂眸,脸上的笑意瞬间黯然失色,搅着手指。“练哥哥不让安安弟弟来这里。”
“为什么?”西门疏黛眉一蹙,她不相信白练会不待见她的儿子,就凭白练跟木夜的关系,他也不可能将安安列为拒绝往来户。
听到笑笑弱弱的解释,西门疏了然,脸色也有几分难看,心里也泛起愧疚之意,为笑笑从母体里带出来的病,身子虚弱就算了,还不能受伤,一旦划破手指,会流血不止,很难止住血。
西门疏轻柔的拉高笑笑的衣袖,白嫩嫩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看得西门疏心疼极了,一个小伤口若处理不好,都可能要了笑笑的命,这么长一条伤痕。。。。。。西门疏不敢往下想。
“你那个安安弟弟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九儿见笑笑手臂上的伤痕,义愤填膺起来,她不了解情况,也没见过安安,虽说都是疏儿姐姐的孩子,但她只见到笑笑,这颗心自然偏向笑笑。
“娘亲,安安弟弟不是故意的,他是不小心划破笑笑的手臂。”笑笑开口向安安解释。
“不是故意的下手都这么狠,若是故意的。。。。。。”
“九儿,谁允许你带笑笑进来?谁允许你吵醒她?谁允许你坐在她身上。”一道冷冽且有夹着滔天的怒意的声音响彻而起,打断九儿义愤填膺的话。
“你凶什么凶?吓倒笑笑了。”白练不悦的声音响起,越过怒火狂烧中的端木夜,抱起笑笑看也未看西门疏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听了端木夜的叙说,难以置信的同时也为他感到高兴,可是对西门疏他还是有怨气。
兴许是没见过端木夜这一面,笑笑吓得任由白练抱着她离开,小小的身子还微颤着,心疼死白练了,端木夜满是心疼与懊悔的望着笑笑,而白练越过他时狠狠的冷剜了一眼。
小九这次没跟端木夜唱反调,摸了摸鼻子,跟在白练身后离开。
顿时,房间里只剩下端木夜跟西门疏,端木夜敛起刚刚的怒意与愧疚之意,来到西门疏床边落坐,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中,抬手把她颊边的发丝掠到耳后,低头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别担心,笑笑不是没事吗?你要相信白练的医术,有他在,笑笑永远都不可能有事。”
在书房白练也向他说了安安伤了笑笑的事,刚刚进来时,他也瞄见笑笑手臂上的疤痕,这让他很震惊,也亏安安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白练肯定会杀了安安。
西门疏不语,依旧沉浸在笑笑手臂上的伤疤中。
端木夜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到鼻尖嗅了嗅那清爽的发香。“不小心伤了笑笑,安安心里也不好过。”
西门疏一愣,总算有了反应,靠在端木夜怀中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明白,安安到底是用什么伤的笑笑?”
手臂上拉出那么长一条疤痕,那该有多痛?
端木夜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听白练说,是安安左脚绊到右脚,笑笑牵着他的手,所以安安就跌到笑笑身上,手臂刚好碰到安安手上的树枝上,所以就。。。。。。”
听了端木夜的解释,西门疏蹙眉。“安安手中怎么会有树枝?”
“安安想带笑笑去掏鸟窝。”端木夜菲薄的唇移到西门疏耳际,喷吐出的气息让西门疏耳边痒痒,扭了扭头,想要避开那挑人的痒。
“我不记得安安有这种嗜好。”安安虽调皮,在她面前算乖巧,掏鸟窝的事,他不相信安安干得出来。
“凌然教的。”
西门疏默了。
翌日,端木夜要带着西门疏离开白家,白练也没有挽留他们的意思,笑笑舍不得,想跟西门疏一起走,白练不让,还不让她出去相送,笑笑只能坐在房间里,委屈的瞅着白练。
白练不妥协,笑笑瞅也是白瞅。
为了安抚笑笑,西门疏将九儿留下来陪笑笑,九儿没拒绝,笑笑是她的新朋友,她也想陪笑笑玩几天,端木夜乐了,搂着西门疏离开白家。
十八王爷。
端木夜见西门疏突然停了下来,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这是哪儿?”西门疏望着牌匾问道,眸子里漾起一丝细细迷惑。。
“疏儿。”端木夜微不可见的拧了下眉,他可不觉得她忘了十八王爷,她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这是十八王府。”西门疏敛起眸光,扭头看着端木夜。
端木夜愈加不解了,却也庆幸她没忘记,却不明白她为何故意装傻,搂着她腰际的手臂紧了几分,又怕伤到她腹中胎儿又松开,轻环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肩。“疏儿。”
“我们不是进宫接安安吗?”西门疏话音未落,端木夜恍然大悟。
端木夜拍了拍额头,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儿,让他心跳都不规律。“等一会儿我就派墨去接安安回来,我先扶你进去休息一会儿,保证你一睁开眼睛,安安就会出现在你视线内。”
西门疏依旧用一种端木夜看不明的目光望着他,对视良久,西门疏才开口。“你不是说回到楚南国帝都,你就带我去见你母妃吗?”
她怕见他的母妃,却也必须见,因为是他的母妃,她的婆婆,不知为何,她心里七上八下,隐约感觉他的母妃不会喜欢自己。
什么原因她也说不出来,从听到木夜说起他母妃,她心里没来由一阵慌张,她深知木夜对他母妃的重要性,他母妃又对他的重要性,绝对不低于她。
一面是亲情,一面是爱情,这两种情在心里同样重要。
她会猜想,如果他母妃不喜欢自己,不接受她这个儿媳妇,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会如何,她又将如何?
也许是因她怀孕,所以心神不宁,也许是。。。。。。
无论是什么原因,总之她对自己没信心。
姑且不谈她这个身体的身份,曾经是东方邪的帝妃,他们之间还崁着一个飘舞,木夜的王妃。
“傻瓜,我舅舅带我去军营那年,母妃就搬去紫苔山,二十多年,母妃都没下过山有,父皇也只去看过三次,这里离紫苔山还有三天的路程,等你的身子养好些了,我再带你去紫苔山见母妃。”端木夜失笑的说道,原来是为这事,对西门疏急着想要见到母妃,他打心底高兴。
“那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紫苔山?”西门疏质问,没人告诉她,她是晕厥到白家,她自以为是自己睡着了,端木夜将她抱到白家。
端木夜嘴角一抽,想到自己无论如何叫她,她依旧昏迷不醒,害得他都差点忘了分寸,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别说去紫苔山,连皇宫都不敢去,直接去白家。
“我以为你一醒来,第一眼想见到的是笑笑。”在她醒来,他没告诉她晕倒的事,现在自然不会告诉她。
西门疏一愣,心里划过一阵暖流,扭过身子,伸出纤臂抱着他的脖子,清眸里浮起了幸福满足的光芒。“木夜,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你也。”
端木夜双手交叉,搂抱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中,额头抵着额头,碰了碰她的鼻尖,吐出暧昧的气息。“你口中的父母,所指何人?”
西门疏咬了咬下唇,这个问题还真是答不出,西门疏有西门疏的父母,甘蕊儿有甘蕊儿的父母,她只是一抹灵魂住在甘蕊儿的身体内,不能因她霸占了甘蕊儿的身体,就否认甘蕊儿的父母,想到甘蕊儿在将军府受的欺负,如果甘蕊儿的母亲还活着,她一定帮甘蕊儿尽孝,至于甘蕊儿的父亲,那就算了。
“好了,在大门口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我们先进府。”端木夜知道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有点为难,他也只是脱口问出,善解人意的移开话题。
此话一出,不仅西门疏鄙视他,连站在他们身后的墨跟凤焰也深度鄙视他,现在才知道在大门口搂搂抱抱不成体统,这一路上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可丝毫没有避嫌之举,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完全不避讳。
端木夜扶着西门疏,刚踏进门槛儿,西门疏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抬头凝望着端木夜,清眸流光潋滟有着凝重的愠色。
☆、第一百八十一章 失了掌控
端木夜心咯的一下,顿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这表情是发怒的预兆,问道:“怎么了?”
“飘舞是你的王妃,她住在十八王府,我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你的侧妃,不对,我们没成过亲,我是端木凌瑾的王妃,不对,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倾阳了,喔!”西门疏无视端木夜越来越黑的脸色,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吐出来的话没让端木夜喷血。“我的身份是甘蕊儿,东方邪的帝妃。”
端木夜咬牙切齿的瞪着西门疏,随即二话不说,直接俯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近乎凶狠的吻着她,仿佛要将吞噬进腹中。
他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为什么不直接问他,偏偏要故意惹他生气。
“唔。”西门疏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端木夜狠狠的发泄了一番,才放开她,看着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上面还留着他的沫液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像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最炫耀的花朵,惑人采撷。
端木夜又重重的在她唇瓣上印了一下,恐吓的话还没来得及吐出,却被西门疏捷足先登,容颜上悄然染上了一丝迷离绯红。“刚刚是谁说在大门口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现在在大门口亲吻就成体统了么?”
“你。。。。。。”西门疏的话让端木夜哑口无言,对上她挑衅的眸光,偏偏他又拿她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生闷气。
站在他们身后的墨跟凤焰,忍不住笑出声,凤焰还好一点,只是扬起唇角,而墨却笑出声。
这笑声听入端木夜变成嘲笑,突然扭头,冷眸一扫,厉声道:“该干嘛干嘛去。”
端木夜话一落,墨果断转身朝皇宫走去,主子要他去接小主子,这就是他该干的事。
凤焰愣在原地,主子没给她下命令,一根筋的她完全没有消失之意。
“你很闲吗?”冷冷的声音从端木夜喉间逸出,阴寒而森冷的气息仿佛要将凤焰侵蚀,而偏偏凤焰不似墨那般上道。
“属下的任务是保护王妃。”凤焰恭敬的说道,她很忠心,视端木夜的命令如命。
闻言,西门疏差点给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而凤焰这话正好撞到端木夜剑尖上,这的确是他给她下的命令,可此刻他更希望她消失在他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