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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西门疏差点给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而凤焰这话正好撞到端木夜剑尖上,这的确是他给她下的命令,可此刻他更希望她消失在他们眼前。
在端木夜欲开口怒斥凤焰时,西门疏戳着端木夜的胸膛,语气不佳。“你有完没完,自己种下的恶果,牵怒在别人身上,你还是个男人吗?”
见西门疏帮自己的手下,端木夜心里酸得冒泡泡,九儿已经让他很不爽了,现在她还帮凤焰吼自己,更委屈了,没好气朝西门疏吼去。“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若不是男人,安安跟你肚子里这个,是怎么来的?”
西门疏一愣,没料到端木夜会吼回来,呆滞片刻,赌气的说道:“只要是个男人都可能。”
“你。。。。。。”端木夜气极,放开她负气朝府中走去。
她居然说只要是个男人都可能,这令他很恼怒,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口不择言,所以他很傲娇的将她丢下。
西门疏看了一眼他负气离开的背影,转身背对着,嘴角却忍不住扬了起来,仿佛气他很有成就感,自从知道她是西门疏后,无论她如何无理取闹,他都纵容她,她也想知道他对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他明明不待见九儿,为了她,他不也赶九儿走,将九儿带到楚南国。
“王妃。”凤焰冷若冰霜的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自从主子让他们叫她王妃后,这还是第一次见主子对王妃发火。
“没事,我数到三,他自己会回来。”西门疏给凤焰一个安抚的眼神,手握拳抬起,数一声,竖起一根手指,直到她竖起三根手指,端木夜果然站到她身后。
“飘舞的事在回来的路上,我就已经解决干净了。”端木夜解释道,他领军去边境与苍穹国交战,没两个月,管家就飞鸽传书,告诉他飘舞消失在十八王府,他没命人去找,因为飘舞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她爱上哪儿上哪儿。
凤焰见主子真回来,无比心欣慰,没再坚持,默默的消失在他们视线内。
“真干净了?”西门疏问道,她知道该相信木夜的话,木夜也没必要骗她,可是她的心就隐隐不安。
“我保证,在离开时,我就给了她一封休书。”端木夜保证道,收到管家的飞鸽传书,这也是他没派人去找的原因。
飘舞用半块玉让他娶她,在他们的婚姻中,他没有说不的权力,权力在飘舞手中,他将休书给她,她若是坚持这段婚姻,她可以撕掉留在十八王府,可是她却没有,而是带着休书离开,足以说明她的选择。
“真的?”西门疏强忍着笑意,故意用狐疑的目光望着他,心里喜滋滋,也有些生他的气,既然休了,为何还要瞒着她。
“真的,我可以发誓。”端木夜作势力举起手,却被西门疏拉了下来。
两人相视而笑,手牵手进府,踩在青石板上都觉得轻飘飘。
“王爷。”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脸色满是凝重。
“什么事?”端木夜停下脚步,蹙眉看着管家。
管家扫了一眼西门疏,一张陌生的容颜,视线落到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上。“回王爷,玉太妃在大堂等您。”
“母妃。”端木夜凤眸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二十年来母妃从未离开过紫苔山,这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他并非不高兴,而是有些意外。
西门疏也很震惊,紧张的手心里都沁出汗了,玉太妃,木夜的母妃,虽说丑媳妇总会见公婆,可她还是紧张,也有些不安。
“木夜,我。。。。。。”西门疏不知如何说,在大门外她还吵着要见他母妃,现在好啦人家来了,可她却没有心里准备去见。
她跟木夜不清不楚,只能算是私定终身,他母妃会接受她这个儿媳妇吗?
“别担心,你若没心里准备,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然后去见母妃,给她老人家说你我的事。”察觉到她的紧张,端木夜安抚一笑。
母妃回来,让他猝不及防,虽说他有把握母妃会接受她,但他不想让她感觉到紧张。
“可是。。。。。。这合适吗?”西门疏有些担忧,明知他母妃在府中,他们一起回来,他却送她去休息,他自己去见他母妃,他母妃不会多想吗?
“放心,母妃她不是那种拘泥小节为难晚辈的人,况且你肚子里还怀着她的孙子或是孙女,我们从苍穹国赶回来,一路上舟车劳顿,你又怀有身孕,她能理解。”端木夜拍拍她的肩,凤眸里饱含着宠溺的光芒。
“嗯。”西门疏点点头,现在让她去见他母妃,确实有些紧张,想当年她身怀六甲,披挂上阵,面对千军万马,她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想到要与他母妃对面,她却紧张了起来。
因为她太爱木夜,爱到容不得一点瑕疵,希望得到他母妃的认可,得到他母妃的喜欢,这种感觉比当年见到淑太妃时还紧张。
端木夜将她送回房间,是以前她还是其王妃时,与他同住的那间。
“要不要去床上休息一会儿?”端木夜问道。
“不了,你快去吧,我等你的消息。”西门疏摇头,将端木夜往门口推,只要他母妃要见她,她立刻飞奔而去。
“好好好,我这就去,你别推了,当心脚下。”端木夜扶着她的手臂,生怕她一个不注意被自己的脚绊倒。
端木夜走后,怕她胡思乱想,让凤焰来陪她,端木夜却没急着去大堂见玉太妃,而是去了府中后山。
黑衣一见端木夜,单膝落地,恭敬的叫道:“主子。”
“本王要第一时间收到苍穹国的情报。”端木夜冷冽的声音,冰冷寒骨。
“是。”黑衣人垂眸,掷地有声的吐出是字,随即说道:“北苍国对苍穹国蠢蠢欲动。”
端木夜剑眉一挑,一股凌厉的霸气瞬间四射而出。“传令下去,谁若是敢攻苍穹国,便是与我端木夜为敌。”
苍穹国毕竟是疏儿的国家,他可以攻打苍穹国,别的国家却不许。
黑衣人离开后,一抹白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端木夜身后。
“笑笑睡了?”端木夜问道,他不用回头便知来者是谁?
白练虽只有十五六岁,却能用绝代风华来形容他,溢出一抹悠然浅笑,三分诡谲,七分邪魅。“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母妃回来了。。。。。。”后面还有话,白练没打算告诉他。
闻言,端木夜倏地转身,危险的眯起双眸。“你早就知道,你故意不告诉我。”
白练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犀利的眸光,很淡然的吐出两字。“忘了。”
“你。。。。。。”端木夜气极,却拿白练莫可奈何,僵硬良久,端木夜又问道:“你真不卖我个面子,去苍穹国走一趟。”
“夜,做为白家当家,我已经为你破了一次例。”白练一脸为难的样子,苍穹国有胡家,如果胡家都救不活的人,即便他们白家能救,却也不会出手相救,除了楚南国的人,白家是绝不会出手相救。
当年医治甘蕊儿的腿,他让白凤去了,已经是破例了,至于东方倾阳,又不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他去苍穹国救人。
“白家行医之道是什么?”端木夜问道。
“救死扶伤。”白练回答,在端木夜欲开口,提前开口。“白家有白家的规矩,救死扶伤也有范围,别说是苍穹国的人,就是楚南国的人,我白练高兴才救,不高兴绝对能冷眼旁观,何况我白练绝非墨守成规的人,想要我救东方倾阳,也不是没办法,你娶了她,或是让端木凌然娶她。”
他这是故意的,明知道凌然不可能娶东方倾阳,他也不可能娶,端木夜凤眸里出现了裂纹,迸发出丝丝戾息。“笑笑呢?”
端木夜不想用笑笑说事,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白练面色一寒,邪眸冷凝,上前一步,对着端木夜一字一顿。“她是未来白家的主母。”
端木夜一愣,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白练无底线的宠着笑笑,他便知道笑笑未来的夫君是白练,没好气的说道:“笑笑还小。”
“我可以等。”从白练将笑笑从母体里抱出来那一刻,他就认定了笑笑。
端木夜默了,随即喃喃念着。“若是让她知道东方倾阳的事,真不知道她会激动成什么样。”
他们踏入楚南国境内,她就让他派人去探听甘力风纳妾之事,三天后,有消息了,他却不敢如实照说,甘力风虽没纳妾,东方倾阳却如活死人般,吊命一年,等于是判了死刑。
他深知疏儿跟东方倾阳的关系很好,东方倾阳只比疏儿大几个月,两人谈得来,便成为了朋友,如果她是甘蕊儿,他不怕告诉她实情,可她是疏儿,加之那时候急着赶路,她腹中又怀着孩子,真担心她一个激动,出个什么状况,后悔的就是他,所以他将消息瞒了下来。
这次他连九儿也提防,那丫头太不靠谱了,甘力风纳妾的事,就是她泄露给疏儿。
“那是你的事。”白练很没良心的说道,既然将他母妃回来的事告诉了他,自己也没再陪他的必要,他要在笑笑醒来之前赶回去。
纵身一跃,消息在端木夜视线内。
端木夜苦恼东方倾阳的事,做梦都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他苦恼。
等了一柱香的时间,还不见端木夜回来,西门疏心慌意乱,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凤焰冷漠的站在一边。
“凤焰,玉太妃是怎样一个人?”西门疏问道,端木夜告诉过她,但是在她看来,玉太妃是端木夜的母妃,天下那有说自己母妃坏话的儿子,凤焰却不一样,旁观者的评论是最真实的。
凤焰摇头,冷漠的说道:“属下没见过玉太妃。”
主子既然认定了她,凤焰也将她当成女主子。
西门疏黛眉一蹙,不能理解凤焰的话,凤焰解释道:“主子每次去紫苔山都是独自一人去,不许任何人跟着。”
西门疏了然,玉太妃选择离开皇宫,一个人去紫苔山住,可见她不喜被人打扰,她喜欢安静。
一个远离皇室的争斗,脱离凡世的喧嚣,放下世俗的贪欲,去紫苔山过着清苦而幽静的日子,享受溪涧的宁静,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应该很和蔼慈祥,易与人相处。
淑太妃出身皇室,又是和亲公主,而玉太妃是司马家的小姐,况且这里是楚南国,不是苍穹国,玉太妃远离皇室二十年,不争权夺利,淑太妃虽念经礼佛,她没离开皇宫,没放下手中的权力,贪欲依旧在心中助长。
西门疏心里一阵懊悔,不应该将玉太妃与淑太妃相比,这世间能有几个像淑太妃这样的人。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凤焰见她要出门,跟上去问道,主子可吩咐过要守护王妃,上次她着了黑鹰的道,让东方邪将王妃掳走,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去见玉太妃。”西门疏说道,与其等待,不如面对,等待是煎熬着内心,面对是给自己一个痛快。
西门疏还未走到大堂,一道斥喝声响起。“跪下。”
西门疏脚下一顿,听这声音充满怒意,能在十八王府发火的人,不难想象她是谁。
来到大堂门口,西门疏见端木夜跪在一个美妇面前,四十有余,却依旧风韵犹存,可见她年轻时候有多风华绝代,她应该就是木夜的母妃,玉太妃。
西门疏本想迈步进去,却见站在玉太妃身边那个女子,脸色猛的一变,飘舞,居然是飘舞,这还不够惊讶,飘舞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西门疏心里愈加忐忑不安,飘舞跟玉太妃在一起,说明什么不用去深思。
在玉太妃抬眸,将目光投向门口时,西门疏反射性的闪身,躲在门外,玉太妃的视线只能捉摸到门口外的风景,她没见到西门疏。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