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焰死了,甘蕊儿活得好好的。”奔雷很不想将她的美梦破灭。
“什么?”飘舞的笑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的望着奔雷。“你说什么?”
她听错了吗?凤焰怎么会死,怎么会是凤焰?
“凤焰怀孕了。”奔雷眼眸微眯,身上展露出一股唯我独尊的孤傲之气。
“凤焰怀孕了?”飘舞瞪大双眸,凤焰怎么会怀孕了,那么她的两条噬胎蛊岂不白费了,有一条没白费,凤焰怀孕了。“为什么会是凤焰?为什么会是凤焰?”
奔雷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冰冷的眸光犀利的盯着飘舞惨白的脸,寒声问道:“谁让你擅作主张?”
“不是你让我想办法让他们互相残杀吗?”飘舞敛起失望,奔雷质问的话,让她很不待听,在她看来,奔雷是下人,她才是主子,他叫她的女儿小主子,她不该是他的主子吗?
而他总是命令自己,仿佛他是主子,她才是下人般。
“我不是警告过你,别轻举妄动,我会想办法。”奔雷妖孽的面容冷酷无比,轮廓上泛着一丝阴郁,他挖了一个陷阱,就等着端木夜往陷阱里跳,这蠢笨的女人却先他一步,将他的计划毁于一旦。
他见过蠢笨的女人,却没见过像她这么蠢笨的女人,怪不得主子不喜欢她,只是将她当成传宗接代的工具。
“你会想办法,你会想什么办法?你的办法,无非就是要我隐忍,你想要我在王府里潜伏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甚至是一辈子?”飘舞嘴角扬起不屑的冷笑,眼底尽是鄙夷。
奔雷冷嗤一声,淡漠的说道:“想要成功,就得隐忍,没耐心等下去,你就等着端木夜要你的命。”
他在楚南国潜伏了十年,有五年在端木凌瑾身边,即使**给端木凌瑾,他也得隐忍,而她呢?一个月不到,她就失去耐心,他要她抓住玉太妃的心,而她到好,居然擅自行动,还用如此愚蠢的方法。
噬胎蛊放在莲子羹里,心肠还如此毒辣。
“关我什么事?莲子羹可是玉太妃亲手熬的,而我也是受害者。”飘舞笃定端木夜怀疑不到她自己头上,况且她在痛晕前,玉太妃也承认了。
玉太妃应该以为是香巧下的蛊,她承认是想保护香巧。
奔雷眼眸变的幽深而森冷,嘴角扬起鄙夷的弧度,冷冷说道:“置之死地不一定会后生,你真当端木夜跟西门疏是笨蛋吗?等他们撕破脸,互相指斥时,你就是唯一怀疑的对象,失去玉太妃的保护,你就等着端木夜将你千刀万剐。”
端木夜没向玉太妃证明飘舞的孩子不是他的,并非没有证明的办法,恰恰相反,很多种办法可以证明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没有,不是看在玉太妃喜欢孩子的份上,而是将敌人放在眼皮低下,总好过在暗处给他制造麻烦,他也想利用飘舞引出自己。
“西门疏?”飘舞猛的坐起身,惊悚的问道:“什么西门疏?”
她听到他说是端木夜跟西门疏,而不是端木夜跟甘蕊儿。
他是情急之下,将甘蕊儿的名字说成了西门疏吗?他会出这样的意外吗?
奔雷听到她问的话,失望至极,熟轻熟重她都分不清。
“有些事主子瞒着你,看来瞒得很有必要。”奔雷讽刺的说道,转身离去,对飘舞这颗棋子,他弃了。
原以为指望她在十八王府掀风鼓浪,吸引走端木夜的注意力,他好暗中安排一切,谁知道在关键时刻,她将他的计划毁得够彻底。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见他离开,飘舞想阻止他的脚步,浑身却无力,只能趴在床边,愤愤的目光他决然离开的背景,喃喃念着。“西门疏不是死了吗?”
难道西门疏没死,易容成了甘蕊儿,那么真正的甘蕊儿又上哪儿去了?
不像啊!她也是易容高手,甘蕊儿有没有易容她一眼便能看出,和亲给其王的那个东方倾阳,就是甘蕊儿易的容。
“一切的事情都在端木夜的掌控之下,他没有揭穿你,别当成他是在默许。”奔雷消失之后,他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
最后,他还是看在小主子的份上提醒她,飘舞毕竟是小主子的母亲。
三天后。
飘舞可以下床了,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唇瓣干裂,这王府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伤得这么重,都没人来照顾她,除了一日三餐,几乎是任她自生自灭。
三天没沐浴,飘舞自己都能嗅到身上散发出的怪味,血腥加药味。
越是没要人照顾她,她越是安心,玉太妃自身难保,所以才无心顾及自己。
砰!门被踢开,大力之下,门都被踢飞了。
飘舞一惊,转身便见墨一脸杀气的冲向自己,她还没开口说话,一只大手钳制住她的脖子。
“救。。。。。。”呼吸一窒息,飘舞一脸惊恐,双手攀上墨的大手,想要将他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拉开,如铁一般被他钳制,拉不开,呼吸稀薄,飘舞锐利的指甲陷进他的肉里,指甲都断裂在他的肉里,墨仿佛感觉不到一点痛般,死寂的目光满是杀气。
跟随而来的西门疏跟端木夜站在门外,冷眼旁观。
凤焰的死,对墨来说悲痛欲绝,岂会不为自己的妻儿报仇。
玉太妃他都要杀,更别说是飘舞。
如果不是端木夜阻止他,还有西门疏说凶手不是玉太妃,失控的墨,抱着决裂的心态,杀不了玉太妃,便死在端木夜手下。
大婚之日,失去妻子,跟妻子腹中的孩子,死法还令人毛骨悚然,饶是再镇定的男人也无法冷静下来。
飘舞都嗅到死亡的气息,在她以为自己真会被墨掐死时,他突然松开了她,失去他的支撑,飘舞瘫软在地,趴在地上捂住剧痛的脖子,不停的咳嗽,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墨脸上的表情,冷洌骇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墨的声音宛如死神的招呼,飘舞破败不堪的身子害怕得颤抖,如风中落叶,凄厉的叫道:“我冤枉,我也是受害者,噬胎蛊不是我下的,你们是知道的,莲子羹是玉太妃亲手所熬,又是香巧端来,我根本没机会下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此刻,飘舞只能咬死不承认,他们没有证据,这三天她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奔雷那天的话,在看到墨冲进来的一瞬间,她就有一种即将大难临头的感觉。
墨眸光一凛,杀气涌现。“飘舞。”
主子跟夫人说,蛊不是玉太妃下的,他原本还不信,以为他们是在为玉太妃开脱,找飘舞当替罪羊。
“你好大的胆子,我是王妃,你想以下犯上吗?”飘舞心颤抖得厉害,她都说这么清楚,为什么他还不肯放过自己。
“你怎么知道莲子羹里下的是蛊,而非毒?”西门疏的话音未落,飘舞瞪大双眸,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玉太妃根本不知道莲子羹里下的是蛊,她只以为是毒,就算玉太妃承认,毒跟蛊。
脑海里浮现出奔雷的警告,飘舞更恨了,奔雷明明知道,为什么不带她离开?为什么要将她留在十八王府?
奔雷不待见自己,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怎么说她也是他小主子的生母,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等死?
“木夜,你当初留她在王府,就是一个错。”西门疏忍不住指责,如果他能果断一点,能不那么顾及他母妃,不利用飘舞引出奔雷,直接杀了飘舞,追杀奔雷,这场悲剧也就不会发生。
“没有下次了。”端木夜搂着她的双臂紧了紧,看着墨说道:“她随你处置。”
说完,搂着西门疏离开,她肚子里还怀有孩子,不宜看到这血腥的场面。
西门疏更珍惜肚子里这个孩子,因为她跟孩子的命,是凤焰用她腹中的孩子换回来的。
飘舞目光瞠大,朱唇抖颤,厉声尖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能承认,不能承认,承认就是死。
她不怕死,但她不甘心,臣的仇还没报,她不甘心。
墨狰狞着面容,眼中迸出骇人的怨恨,冷冽的声音响彻起。“我不会杀你,我不会让你死得如此痛快。”
“你想怎么?”飘舞银牙暗咬,却因从内心深处渗透出的恐惧牙齿打颤,莫名,她居然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痛快,若是现在不死,她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墨眸中迸出一道冰火,他妻儿的命,死对她来说是奢侈,他会要她的命,凤焰是怎么死的,她便怎么死。“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飘舞喃喃念着,随即面色惨白,双目瞠大。“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墨蹲下身,伸出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冷峻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缓缓的说道:“我会要你的命,但不是现在,来人。”
墨话一落,两名侍卫走了进来。
“把她带下去给兄弟们,只要不玩死她,随你们怎么玩,直到让她怀上孩子。”墨声音里透着森冷的寒气,吞噬五脏六腑,他也要让她承受一下这种滋味。
“是。”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将飘舞夹走。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你们的王妃,我是和亲公主,我身后是西凉国,你们若是敢动我分毫,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飘舞剧烈挣扎着,她宁愿死,也不要被他们带走。
飘舞叫嚣的声音渐渐远去,墨终是忍不住心里的悲痛与绝望,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响动。
冷风吹拂,衣袂飘飞,西门疏跟端木夜站在凤焰坟前,旁边还有一座小坟。
“夜哥哥、大嫂。”香巧的身影飞快的跑来,跑到两人面前,弯着腰,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
“香巧,你怎么会来这里?”端木夜问道,她不是在陪母妃吗?
“大嫂。。。。。。”香巧上前一步,伸手抓住西门疏的衣袖,喘息未定,仰头深吸一口气,急切的说道:“毒不是干娘下的,她以为是我下的,她想保护我,才承认毒是她下的,大嫂。。。。。。”
“我知道。”西门疏打断香巧的话,她要不出声打断,真不知道这小姑娘要一口气憋多久。
“呃?”香巧眨着双眸,茫然了,大嫂知道,大嫂怎么会知道?
西门疏伸手扶着香巧,清眸看向端木夜,端木夜立刻会意过来,将为她准备的水递给香巧。“喝吧。”
香巧一路跑来,还真很喝,也没客气,接过端木夜递来的水袋,仰头喝了一口,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大嫂。”
“莲子羹里下的不是毒,而是蛊,你们连蛊毒都不分,怎么可能是你们。”在得知蛊不是玉太妃下的,西门疏内心有些受好了点,可玉太妃承认的态度,还是让她很受伤。
还好她是在保护香巧,而不是保护飘舞。
她是悲痛失望,愧疚自责,但她的理智还在,就算她失去理智,她也不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还有木夜,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到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呃?”香巧又是一愣,脸上的眼神茫然,双眸却是清澈澄明。
“真是个傻丫头。”端木夜拍了拍香巧的头。
香巧却不乐意了,瞪了端木夜一眼,反驳。“我才不是傻丫头。”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端木夜准备扶着西门疏离开,却被香巧将他挤开,主动示好要去扶西门疏。
小姑娘的身高不如端木夜,她扶着吃力,西门疏也不好意思将全部的力量压在香巧身上,端木夜扶着就不一样,她毫不客气挂在他身上。
“大嫂,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夜哥哥的吗?”香巧忍了很久,最终忍不住了。
敏锐的感觉到身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