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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固然好,但是。。。。。。”她的自信,却给他懊恼。
他就不懂了,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吸引了她,让她对自己倾心,还这么死心塌地,委曲求全,明知道他爱自己的妹妹,她依旧如飞蛾扑般扑上来。
“呵呵。”九儿忍不住呵呵直笑,眨着清澈的双眸,说道:“大叔,我的自信来源于我对你的爱,呵呵,大叔,怎么办呢?我越来越不能对你放手了。呵呵,毕竟,现在像你这么痴情的人可难找,好不容易让我碰到一个,怎么能让他从我眼皮底下溜走,大叔,你说是吧?”
端木凌然默了,他是痴情,但是那个人却不是她,他痴情的对象是雪儿,他的亲妹妹。
九儿咬着手指,目光如火炬般盯着熟睡的安安,端木凌然眉头一挑,仿佛知道她心中在打什么注意似的,警告的开口。“不许挪动安安,你要是敢挪动安安,我就去榻上睡。”
“哼!”九儿哼了一声,躺回床上,大叔真不可爱,只要是她喜欢做的事,大叔都拒绝。
九儿从来不觉得,在睡觉时安安这么碍眼,如果安安不睡在中间,她跟大叔就可以相拥而眠了,睡在大叔宽阔的怀里,她一定很幸福。
“大叔,如果我突然消失了,你会想我吗?”九儿突然伤感的问道,八皇叔来了,她知道八皇叔是借参加木夜大叔跟疏儿姐姐的婚礼,特意来捉她回北苍国。
想想她都出来几个月了,父皇一定很想她,她也想父皇,但是,她不能回去,大叔还没有娶她,等大叔娶了她之后,她就带着大叔风风光光的回去见父皇。
唉!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父皇,她偷偷听到父皇交待八皇叔的事,原来她还有一个姐姐流落在外,还有帝后娘娘。
父皇一定很喜欢那个帝后娘娘,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多年,自从帝后娘娘离开后便后宫无后。父皇不重立后,是想将后位留给帝后娘娘,她知道母妃不喜欢帝后娘娘,她也知道,帝后娘娘会离宫,是母妃作坏,母妃想取代帝后娘娘的位置,所以将帝后娘娘逼离宫,九儿想,母妃更想做的是赶尽杀绝,永除后患。
八皇叔前脚离开,留一封书信,她后脚跟上,她暗中跟着八皇叔,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为何,是想帮父皇找到帝后娘娘跟那个姐姐,还是好奇那个姐姐,或是想帮母妃除去她们,只有她们一死,母妃才能高枕无忧,才会真正开心。
得知帝后娘娘跟那个姐姐都死了,她并没有真正开心,也没有为母妃庆幸,而是难过。
端木凌然一愣,面对九儿这个问题,他不知如何回答,他从来没想过,九儿有一天会离开。
自从九儿出现,他便觉得九儿会一直留在他身边,叫他大叔,他对九儿就像对安安一样,一个长辈对一个晚辈的疼爱,即使他只是安安的堂哥。
“我应该会觉得解脱。”端木凌然理智的回答,九儿缠着让他娶她,如果她突然消失了,他应该会觉得解脱。
“哼!”九儿皱着鼻子瞪着端木凌然,他怎么能这么回答,解脱?他居然用上解脱两个字,太伤她的心了。
端木凌然闭上双眸,避开她幽怨的目光。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装着没听到。”九儿拉高被子,她真是疯了才这么问他,她现在对他来说就是累赘,恨不得立刻卸掉这个累赘,她突然消失了,他能不觉得解脱吗?
端木凌然睁开眼睛,看着捂在被子里的九儿,心波动着,他也弄不懂自己,一面拒绝九儿,一面又沉浸于九儿的执着中。
雪儿给他带来的痛,他在九儿身上找到平衡,端木凌然猛的一震,平衡,他居然在九儿身上找平衡?
甘力雨并没在白家过夜,而是拉着墨去酒肆,甘力雨休了妻,大哥交给他的重任又未完成,早知道白练会因大哥那封信函而逃之夭夭,他就不交出信函了,大哥失算了。
墨成亲那天,失去了妻子,跟未出世的孩子,两个男人同病相怜,喝酒卖醉再正常不过了。
“墨,我后悔了,我悔得肠子都青了。”甘力雨抱着酒,迷离的目光涣散,带着几分醉意,带着几分痛意,不吐不快。“墨,你知道,我把她给休了,她现在不是我的妻子了,我失去她了,她现在回到他身边了,但看得出来,她并不快乐。”
“我也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墨也喝醉了,他的酒量不如甘力雨,甘力雨的酒量是自从爱上了凌雪,给锻炼出来的。
“后悔?你后悔什么?”甘力雨手臂搭在墨的肩上,他是端木夜的侍卫,他后悔什么?后悔从影卫转为侍卫吗?
扯蛋,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会选择当侍卫,而不是影卫,侍卫在明处,影卫在暗处,虽说明枪易夺,暗箭难防,对侍卫跟影卫来说,侍卫更有人权,影卫是牺牲。
墨涣散的目光睨了他一眼,挥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抱着酒坛狂饮。
他的悔,没人能理解,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不会向凤焰求婚,那么他就没有孩子,没有得到过,就没有失去后的痛苦。
“你不悔了吗?”甘力雨被他推开,身体一个跄踉,跪在地上,他就不起来了,跪坐着在地上,狂灌了一口酒。“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用?她不爱我,休了她又后悔,大哥交给我的任务,我也完成不了,该死的白练,见死不救的白练,太可恨了,太不可爱了。”
“我也没用,我连自己的妻子跟未出世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墨声音中带着哽咽,眼底有泪水决堤而下,每一滴都带着痛苦的绝望。
想到凤焰的惨死,想到孩子的惨死,墨将酒坛重重的砸在地上,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出声,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令人心酸又心痛。。
酒能醉人,也让人变成脆弱,不掩饰,不压制,酒后吐真情。
“你干嘛?”甘力雨茫然的看着蹲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墨,不停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拍着自己的头,嘴里一个劲的说。
“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他们,我保护不了他们。”
“不哭不哭不哭。”甘力雨放下酒坛扑到墨面前,将他抱住,拍着他的手背,不停的安慰道:“你有用,谁说你没有我跟谁急,好了,墨乖,不哭,保护不了他们,你保护我,我需要你保护,需要你帮助,你有用,你是这世上最有用的人。”
甘力雨像安慰自己的女儿时一样安慰着墨,有人安慰,墨更脆弱了,抱住甘力雨,哭得更伤痛,自从凤焰死后,他有哭过,但都是默默流泪,压抑着痛悲,这还是他第一次痛哭出声。
越是安慰,墨越哭得伤心,也勾起甘力雨的伤心,索性也不安慰了,陪着他一起撕心裂肺的大哭。
端木夜接到消息赶到酒肆,推开包厢的房门,映入视线就是这幅画面,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痛哭。
嘴角一抽,他后悔亲自来了,早知道他让影卫来便可。
他来酒肆,不是因甘力雨,而是因墨,凤焰的牺牲,他依旧觉得是理所当然,他将疏儿的安全交给凤焰,这就是凤焰的使命,但疏儿不一样,她会愧疚,如果墨出了什么事,疏儿会更愧疚。
为了疏儿,所以他亲自来了。
端木夜只有一个人,他无法将两个男人带回王府,还是叫来影卫帮忙搬人。
安置好两人,端木夜回到房间,昏迷的西门疏又因恶梦缠身而惊恐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走开,走开,别碰我。。。。。。飘儿姐姐快跑,快跑。。。。。。”
“疏儿。”端木夜心一惊,虽说这是常事,但他还是担心。
端木夜坐在床边,握住她挥舞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将她抱起紧抱在怀中,温和的声音划出。“疏儿,没事了,这是梦,是梦,只要你醒来,所有的事都会随着你的醒来而烟消云散。”
端木夜的声音能安抚人心,略略舒展了秀气的眉梢,却无法唤醒她,平息过来后的她,依旧紧闭着双眸,昏昏沉沉的入睡。
“疏儿,你还不肯醒来吗?”端木夜叹口气,忽然手背上传来一片清凉,端木夜一愣,看着从她眼角滑落的清泪,有些激动的说道:“疏儿,你醒来好不好,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只要你肯醒来,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依你。”
什么都依你,没有惑力,自从知道她是西门疏后,她想做的那件事他没依她。
有白练给他的药,一个月内,她腹中的孩子不会有危险,但是一个月后,她若还不醒来,不但孩子有危险,连母体也有危险。
一个月后,孩子又大了,她的肚子也会更大,若是那时候滑胎,危险极其大。
“疏儿。。。。。。”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端木夜将脸贴在她脸上,轻轻的蹭着,又在她紧抿的双唇上落下一吻,才将她放回床上。
“王爷,你要的水。”雅儿敲了敲门,等到端木夜的同意,她才推门进去。
她有自知,进王爷跟王妃的门时,即使王妃昏迷不醒,她还是习惯的先敲门,端木夜有给她不用敲门,直接进去的权力。
“放着,今夜不用守夜,你下去休息。”端木夜说道,疏儿昏迷不醒,雅儿也很辛苦。
“是。”雅儿将水盆放在床边,福了福身退下。
端木夜卷起衣袖,从盆里拎出浸了冷水的毛巾,拧得半干,轻轻擦拭着她小脸,耳后都仔细的擦着,接着是小手,即使她不愿醒来,他也想让她舒服些。
本想为她擦身,盆里的水又不是很热,水量也只足洗脸,只好作罢,等明日再给她擦,端木夜自己也洗了一把脸,端起水盆放在外室的桌上,回到床前。
端木夜静默的坐在床边,伸出手指腹爱怜的轻抚着她苍白得近乎失去血色的脸,狭长的凤眸里溢满浓浓的疼惜。
坐了一会儿,端木夜也觉得有些累,褪去外袍和靴子,缩进被子里,柔软的搂着她的丰腴的身子,下巴放在她肩上,微闭上双眼。
这几天下来,端木夜每夜搂着她,都能感觉到她又瘦了,体重在上升,可好就是瘦了,哪儿都瘦,就是肚子越发见长,这让他有些欣慰,至少证明孩子在她肚子里的安好的。
墨醒来,头痛欲裂,这就是醉酒后的价值,当他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吓了一跳,他不是在监视甘力雨吗?
影卫告诉墨昨夜发生的事,墨听完后,又吓了一跳,立刻起身,没去甘力雨的房间,而是去了端木夜的院子,跪在院子里请罪。
没一会儿,墨见远处走来的小身影,后面跟着端木凌雪,墨一愣,想到笑笑的身体况且,起身快步迎了上去,抱起笑笑。“笑笑小姐。”
对笑笑,他是恭敬,又是疼爱,更多的是疼惜。
“公主。”墨看了一眼端木凌雪,还是叫了一声。
“墨叔叔,为什么你要跪在这里?”笑笑小脸蛋儿皱成一团,她进院子时就见墨跪在院子里。“是不是做错了事,没关系,我去跟爹爹说情,爹爹不会怪你。”
“谢谢笑笑小姐。”墨感激的说道,他的确是做错了事,他是下属,他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因凤焰的事就觉得主子欠他什么,他们的命是主子给的,如果没有主子,也没有他们,命还给主子理所当然,凤焰还了,而他却没还。
“墨叔叔,爹爹为什么还没叫醒娘亲?”笑笑问道。
墨沉默,余光瞄向那紧闭的房门,对笑笑这个问题,他无从回答。
“笑笑,别为难墨叔叔了,你不是要见娘亲吗?我带你进去。”端木凌雪上前给墨解围,伸手欲将笑笑从墨怀中抱走,笑笑却不让,抱住墨的脖子。
“雪姐姐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