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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真是让人期待。
艾珏坐在辇中,心里说不上一种什么滋味,也许是羡慕,也许是暗伤,复杂莫名。
他不由想起林霄那张隐含傲然的神情“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
那个男子,他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风采,或许还要多一点点,多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多了一种为爱破釜沉舟的坚定。
艾珏望着车帘外,张韵芝清秀淡然的脸,心里一阵阵刺痛。
此外数千里外的京都,有个胆大莫名的人,此时也做了一个更加胆大莫名的事情。
某夜,江荷叶慌乱失措的冲出了江府,飞身上了一匹马,直奔柳瑛的府邸。
“你说什么?梁寒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不测?”柳瑛听到下人禀报,匆匆披衣而起,连鞋子都穿错了一只。
江荷叶脸色苍白,一头都是汗“柳姨,我不知道,只有这个。”
她将手里的一封信递过来。
“什么叫我去找雅菲了。”柳瑛怒道“梁寒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儿戏?孩子呢?意君呢?也带去了么?那才多大一点的孩子,这一路去圣林,数千里路,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拿什么给雅菲交代?拿什么给你们江家交代?”
江荷叶听了她的话越发慌张起来“柳姨,这个怎么办?”说来,她也不过十四五岁,江雅菲本来留她在京都就是为了便于和梁寒互相照顾,梁寒这一下不告而别,最惊慌的就是江荷叶,她当下乱了手脚,只得来求助于江雅菲的好友。
柳瑛扶着额头叹道“到底出身低贱,做事全无一点规矩章法,简直是胡闹。”
“来人。”她当下吩咐管家集合人手,分成几路,四下打探梁寒的消息。
“这件事,先不要给雅菲说,免得她分心,我们先顺着去圣林的路找一找,如果是梁寒自己倒也罢了,如今他带了孩子,目标应该大一些。”
江荷叶心里也异常恼怒,意君表妹才不过两个多月,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能跟着风尘千里,她心里气愤莫名,只觉得,这个梁寒真是被姨妈给宠惯的无法无天。
不说她们这里如何慌乱,那个独自带了孩子的男子,此时早已经离了京都百里开外,骑马飞奔在官道上。
小小的婴孩意君,此时被他缚在胸前,外面紧紧裹了厚厚的熊皮,头脸上盖了遮风的毯子,紧紧的靠在亲生父亲的怀里,睡的正香甜。
那骑马飞驰的男子,面容刚毅,唇角抿的紧紧的,一双乌黑的眸子时不时的低下扫几眼怀里的婴孩,每到此时,他的神情便会柔和下来。
“意君,爹很快就会找到你娘,我们一家无论何时总不会分开。”男子低低的在心里说,什么规矩,什么礼法,在梁寒这里统统都是狗屁,万事万物都抵不过江雅菲一人在他心底里的位置,从小到大,再困苦的险境他们也一起度过,从未分开过,虽然如今,他有了意君,可是,那又有什么,梁寒相信以自己的身后,保护女儿和自己从来不是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啊 终于快要到林霄和梁寒交锋的场面了 哈哈 作者很是邪恶的高兴起来
正文 93情愫另生 算计姻缘
且说江雅菲一行人终于到了圣林国都城,三日后觐见了圣林国的女帝卓橦;圣林先帝是个风流种子;一生后宫美男无数;卓橦和卓萱乃是同一父君所出,当日他们父君尚且是宫中贵君的一个低贱宫仆;因为相貌出众,被贵君所忌;入宫没有多久就被发配到马厩喂马;也是他命中富贵;两个月后,先帝酒宴某部首领;打赌赛马;从而使得这个宫仆见到了先帝。
先帝乍见之下,立刻惊为天人,当夜就临幸了这个宫仆,一个月后封为侍人,十个月后,生下一个儿子,再被封为平侍,风头一时直逼当时的贵君,那贵君怎么肯容许一个卑贱的宫人爬到自己的头上,当下就设好了局准备将他拿下,谁成想,贵君心狠,那人也好手段,心知自己在后宫中根基浅薄,又没有什么大的家族背景,如果什么都不做,只能等死,在某次贵君来看过新生儿子后,含着泪,狠狠心,将湿热的毛巾盖住了儿子的口鼻。
那贵君百口莫辩,虽然在先帝面前高呼自己冤枉,可是,当日就他自己进入过婴儿房中,谁又能想到那个做父亲的居然可以如此狠心。
先帝虽然风流,但是素来心肠柔软,如何肯相信是平侍自己弄死了孩子,当下勃然大怒,废除了贵君的封号,将他打入了冷宫,为了补偿心碎的美人,颁下了金册,晋封他为柔侍君。
一年后这柔侍君,为先帝添了一个女儿,就是当今的女帝卓橦,两年后,更是生了一对双生儿女,其中一个正是卓萱,从而一步步坐上了凤君的宝座。先帝驾崩后,更是以金凤君的身份垂帘听政十年。
且说,当日卓橦准备召见米罗国使者之时,这金凤君正坐在帘后,也将此行一众人等看了个清清楚楚,当下就对正使江雅菲心生好感,江雅菲本身就气度从容,相貌俊美,更兼得她见到邻国女帝丝毫不觉得胆怯,谈吐举止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更使得金凤君对她高看一眼,
待使者团走后,这金凤君就对卓橦说了自己对她的印象,金凤君如此做自然是有其目的,他最小的那个儿子,也就是和卓萱一胞双生的弟弟卓琰,拖到如今已经二十,一直没有婚配,如果找个本国贵族也不是找不到,可是金凤君深愔豪门深宅里的道道儿,自然不想自己的儿子做个摆设用的花瓶,让人家供起来却得不到妻子的宠爱,或者天天和一群低下的侍夫们争宠,如果找个外国的女子则又有所不同,她在圣林没有任何根基背景,只能靠着自己的儿子,如果想在圣林生活的好,享受荣华富贵,不管出于什么心理,都必须好好巴结他的儿子。
女帝卓橦和安王卓萱对她们的这个父亲素来是孝顺恭敬,只要他的意愿莫有不从的,此时听说自己的父君居然看上了江雅菲,想让她入赘圣林国,女帝卓橦尚且还未开口,那卓萱就先摇起了头,“父君,您要说别的事到也罢了,这件事是万万不成的。那江雅菲是个有夫君的,连孩子都有了,更别提,那江雅菲的前任夫君,圣林国的小郡王林霄,对她更是一往情深,琰儿如何能淌进这么一潭浑水里。不成,不成。”
金凤君皱了皱眉“居然有了夫君?也无妨,让她和离了就是。”
女帝卓橦虽然不觉得拆除别人姻缘成全自己的弟弟是件坏事,可也知道,林霄的父亲安乐皇子在米罗国内之于米罗女帝的意义,心里觉得搀和进他们家到不是好事,不由也道“妹妹说的正是,琰儿素来单纯,心底善良,如果知道这江雅菲是有家眷的,肯定不会同意下嫁。”
金凤君闷闷道“我好不容易看中这么一个人,你们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的,难道你们还有更好的人选不成。”
卓萱一时不敢说话,自从自己十五岁大婚后,金凤君和女帝为卓琰相看了不下几十家的姑娘,有名门望族,也有贵戚门阀,更是连寒门中优秀的女子都搜了个遍,可卓琰就是不点头。去年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人家像他这般大的人,孩子都该有了,他就哭闹着非要出家当和尚去,害的她被金凤君好一顿骂。
卓橦见皇妹不吭气,自己也不愿意顶风而上,硬是违了金凤君的意,想那个性子古怪的皇弟,那么多圣林国优秀的女儿家都看不上,难道还真的看的上江雅菲不成?那江雅菲再好,在卓橦心里也是比不过自国这些优秀的女子的。想到此处,不由笑着对金凤君说道“父君,您看这样我安排皇弟和那江雅菲见见面,看看皇弟自己的意思,如果他看的上那江雅菲,咱们就抬举抬举她,别说她一个小小的使官,就算是米罗的皇女,咱们琰儿配她们也绰绰有余了,想来,她也不敢拒绝,可如果琰儿看不上她呢?不也省了咱们这些麻烦不是?”
金凤君听了这话到是有些高兴了,睨了卓萱一眼“到底还是橦儿懂事,想的周到,哼,不比你这个白眼狼。”
卓萱只得苦笑,心里想“莫说是皇子,只怕是个男帝,也难能逆了江雅菲的心意”,江雅菲心性之坚定,卓萱是早有耳闻目睹的,如果富贵如此易动人心,那江雅菲也不会和林霄当日和离了的。不过这些话,此时却不能说的,只得附和着说好,不过心下拿定主意准备早早就给自己那个牛心左性的皇弟打个招呼,别真的一时好玩说看上了人家。
江雅菲一行人离开皇宫,回到使馆,别人尚可,倒是那张韵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泛起了些微的不自在。
艾珏听得她们都回来了,吩咐了宫人招来了张韵芝,张韵芝淡淡笑着说“回千岁话,那圣林女帝端得玉树临风,风采过人,气度雍容,属下先给您提前贺喜了。”
艾珏听了她的话,面上神色却有些伤心“张大人,难道在你眼里,我艾珏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就因为对方相貌出众,我就高兴万分?要说相貌出众,大气雍容的人,难道咱们米罗还找不出来十个八个的?”
张韵芝见他神色郁郁,不由收敛了面上悦色,有些愧疚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是否联姻,总盼着你能嫁给合意的女子,哪怕是个皇帝也好,总不能太邋遢。”
艾珏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扑哧笑了一下“大胆,居然敢调侃起邻国的皇帝。”
自从一路行来,张韵芝从未见艾珏笑过,此时他这一笑,张韵芝不由觉得心神恍惚了一下,那个笑真像啊,像极了阿茶当日的神态。
艾珏见张韵芝不说话,只呆呆的盯着自己看,心里又是微微有些甜蜜,又是阵阵酸涩不已。
张韵芝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不由面上一阵发烧,低了头,连耳朵都有些微微的红了。
正文 94谁在局中 慢慢失心
“你说我父君看中了谁?”瑶光殿内,一个神态慵懒的美人;衣衫半裸的躺在贵妃榻上;旁边跪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左右的宫婢;正轻轻的给他敲着腿。
那回话的宫人连头也不敢抬,“回琰千岁;听说是从米罗国来的一个文官,名叫江雅菲。”
“米罗国来的?”那半裸美人正是卓萱的双生弟弟卓琰;只见他凤眼微扫“这么说;我皇姐的婚典也快到了?阿环;都说米罗国盛产美人儿,你觉得那新来的皇子和凤君相比哪个更美一些?”
阿环低着头说道“奴才没有见过新到的皇子千岁;不敢乱加猜测。”
卓琰玩味道“阿环;你说,人家初来乍到,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探望慰问一下,才显得有礼呢?”
阿环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磕巴道“琰千岁,金凤君千岁说了,这个月不许你出瑶光殿。”
卓琰眼睛微微一眯,淡淡说道“阿环,还是老规矩,你不会忘记了吧?”
阿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千岁,您就忍忍吧,离陛下婚典没有几天了,到婚典的时候,金凤君千岁肯定会放您出去的,您何必非要和金凤君千岁顶着来呢?小的,小的,实在不想再看到千岁您受苦了。”
说完,阿环的眼睛都红了,卓琰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露在衣袖外皓白如雪的手腕上,那淡淡的青痕,淡淡说道“你要是想让你主子我少受点罪,那就听我的,还是你穿了我的衣服,躺在这里,正好,这几日,我父君也知道,我挨了打身子不舒服,又禁了我的足,任谁来见我,你都让人给拦住了,就说我气性大着呢,谁也不愿意见,除非,她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