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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有我在,怎么能让你就这么没了。”
舒心听到耳边传来的牧无忧的声音中虽然是极其柔和,但是语气中却又透露着浓浓的担忧和心疼。
舒心便擦了下泪水,让自己尽量表现出平静的样子,笑着抬起头对着牧无忧用劲的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无忧一定不会让我有事的。”
牧无忧凝视着舒心好一会,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再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两人相拥着坐到马车门边,静静地看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不时的相视而笑,却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等到夜离、夜爻和夜云等人赶来后,两人才座进重新马车返回了舒府。
舒文达、李氏以及王婶和翠儿,早就在大门口等着她们了。
一看到舒心,四人一拥而上,赶紧拥着舒心和牧无忧进府,好一番安慰。
牧无忧一直陪着舒心,直到舒心睡着后才离开。
“今日之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牧无忧一脸冷咧的问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夜巽、夜离和夜爻三人。
“回禀少主,下手之人已经抓住,是一名杀手,他已服毒自杀了。
不过,有人曾见过他与姚府的人见面。
因此,属下怀疑,此事是姚姑娘所为。”
夜爻将自己所查到的说了出来。
“哼……没想到,她现在是一心想要心儿的命呀。
是不是以为他们家出了个贵妃,我就怕了他们姚家?很好,我会送一份大礼给她。”
牧无忧一扫脸上的阴沉与狠绝,露现的晃眼又艳丽的笑容。
只是在那对黑黑的眼眸中却卷起了狂风骤雨般的风暴。
让人看了犹如置身在北极冰天雪地之中一般的极寒。
在同一时间,姚江的房子中又听到了一连串的物品被摔碎的声音。
“真是可恶,这次居然又让她死里逃生了。
无忧表哥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不是不在京城吗?”
姚江一脸阴毒恶声恶气的说完之后,就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不行,我一定要让她死,她一定要死。”
姚江好似自言自语的喃喃的说着,此时的姚江已经进入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舒心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书,竟没发现牧无忧已经站在了她身旁。
“心儿这是看什么书呀,竟然无视你夫君我。”
牧无忧语气中略微一股子酸味,让舒心掩嘴而笑。
“没有想到堂堂的景王世子居然这么没有自信,竟然与书斗气。”
舒心语气中调侃之味颇浓,一双漂亮的双瞳之中闪着让人着迷的光彩,嘴角一抹促侠的看着牧无忧。
牧无忧挑眉看着眼前有些得意的舒心,恨不得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上一口才好。
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决定告诉舒心一个好消息。
“心儿,告诉你一个消息。
今天在城北有一辆马车因马儿突然发狂,而致使马车整个翻了。经查那是姚家的马车。”
说完这些,牧无忧就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喝了起来。
舒心还在消化着牧无忧说的这个消息。
姚江的马车的马也发狂了?
无忧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要告诉我?
难道是说姚江的马儿发狂不是意外?
这般想着舒心就双手支着头看着牧无忧,道:“是你的杰作吧?”
看着牧无忧不答话还是在自顾自的喝着茶,只是眼中满是得意。
看样子猜的没错了!
可是为什么呢?
舒心突然想起前几天自己的马车的马发狂的事。
难道那也不是意外,是……
舒心震惊的看着牧无忧,而牧无忧则早已收起刚才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牧无忧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厉色,让舒心看得真真切切。
他收起所有负面情绪,放下茶杯,抓住舒心的双手,表情坚定、声调轻柔的对着舒心,道:
“心儿,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伤害到你,不然我会千万倍的加注在他身上。”
舒心知道牧无忧虽然霸道且对外人冷酷无情,但他却对自己是情真意切又温柔似水的。
而且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伤人,如果这么做了,那一定是那人先惹得他。
“我相信你。”
没有再多的话语,可仅仅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表达舒心内心的全部情感。
也就是这四个字让牧无忧无比开心与安心。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心儿相信自己就足够了。
没有什么比心儿对自己的看法还要重要!
正当牧无忧和舒心两人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姚江此时正睁着双目,恐惧的盯着床顶。
姚江的脸部青紫一片,两颊肿得像猪头一样。
牙齿也因脸部碰地而被磕掉了好几颗,这么一来就算是破相了。
因为在这个年代,可没有补牙的技术。
何况掉的都是大门牙,说话漏风、嘴唇下陷那是百分之一千的。
而她的右脚也因跌落马车后,被车轮碾压过而粉碎性骨折。
请来的太医说,再也不可能接上了,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了。
至于骨折的两支手臂,已经算是全身上下最轻的伤了。
姚江有些受惊过度,呆呆的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两眼发直,神情呆滞。
现在的姚江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气势了。
总之样子要有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姚江没有想到,当初她想像的舒心被马车撞后的样子,完完全全呈现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
一晃,便到了四月初七,天晴日朗,是个结亲的好日子。
许多百姓都涌到大街上看热闹,因为今天是景王府与舒府结亲的日子。
迎亲的队伍足足有一里长。
京城的百姓都是见多识广的人,立即有就有人惊讶的道:
“天啊!这可是最高规模的世子妃迎亲仪仗了!”
再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倌,面容俊美无双,唇角一直噙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从今天起,心儿就真真正正的完整属于他了。
他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五年!
景王府用了最豪华最盛大的贵胄婚宴迎娶新娘进门,轰动了整座京城。
此举不仅让新娘被无数未出阁的少女羡慕嫉妒恨,也让新娘的娘家风光又有面子。
舒心被繁琐冗长的规矩和礼仪给搞得晕头转向,还好牧无忧早安排好了丫鬟,将她伺候得服服贴贴、无微不至,没让她真的累着。
傍晚时分,闹洞房的亲友终于走了,舒心静静的坐在床沿,紧张又期待的等待新郎回洞房。
不多时,牧无忧胸佩红花,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洞房。
他特意先去浴室沐浴一番,才旋身返回内室迎向他的新娘。
当红绣头巾被揭了下来,牧无忧看到的是一张娇美脱俗的脸庞。
清泉一般水润的眼中荡漾着柔情,如玫瑰一般的双唇微微绽开一抹幸福的微笑。
“心儿,你真美——”
舒心搧了搧长长的睫羽,两颊红艳的瞅向他,羞涩的轻唤道,“无忧!”
“终于成亲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妻子,我一生的挚爱。”
语罢,牧无忧低下头,细细吻吮那两片诱着他品尝的樱唇,温柔的拥着娇小的妻子,倒在软榻上。
窗外的一弯新月映照着新房内一对柔情缱绻的人影。
夜色正浓,情意正绵……
一年后,舒心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
看着怀中的小生命,那种血肉相连的微妙感觉,让舒心幸福得流下泪来。
只不过,她有点担心盼孙心切的公公婆婆会不满意。
好在事实证明,景王爷和景王妃都非常喜欢这个孙女。
景王妃抱着孙女就不肯放手,还说道:
“头一胎是女儿才好,下一胎再生个儿子,凑成一个好字!
心儿你好好坐月子,把身体养好了就继续努力。
孩子由我来帮你带了,你只管生,生多少个我都带的动!”
舒心的笑容顿时一僵,婆婆这是要跟我抢孩子的节奏哇!
初为人父的牧无忧欣喜若狂,翻了近一个月的辞海都没想到合适的名字。
最后还是景王爷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定版道:
“就用你最先取得那个名字,靖瑶。
靖为平安,瑶为美玉,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
“牧靖瑶,牧靖瑶……”
牧无忧反复将名字念了好几遍,才勉强点头道:“好吧,先暂时用这个……”
“还暂时个屁!马上就要办满月酒了,乖孙女的名字还没取好,说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景王爷火大的道。
牧无忧最终屈服在父王的淫威之下,小宝宝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了。
满月酒这天,朝廷里能跟景王爷或牧世子说的上话的官员们,都亲自前来贺喜。
那些没什么交情的官员,也托人送了贺礼。
就连宫中的太后、皇后、两位贵妃娘娘,都赏赐了许多物件给小靖瑶。
那些品级低的嫔妃贵人们,也都纷纷送上了贺礼。
谁让舒心店铺里的香脂那么好用呢?
君不见刚进宫的李昭仪用了之后,肌肤细腻无瑕,身上还总有一股清新又雅致的香味,迷得皇上连续几夜宿在李昭仪的宫中?
虽然舒心店铺里的香脂也是宫中采购的香脂之一。
可是姚贵妃和云贵妃娘家的香脂,占据了大半的份额,使得宫里的娘娘们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掏钱去雅悦坊买。
但是!超品的雪肌系列香脂,雅悦坊时常卖断货。
大家都抱怨舒心为什么不多制作一点,舒心也很无奈啊。
超品的香脂用的香液比较多,她每天清晨胸前只有那么几滴香液,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没办法,货只有那么多,为了随时能从舒心手中拿到自己想要的香脂,这些娘娘们都卯足了劲,要跟舒心处好关系。
舒心正挺翠儿报礼单的时候,牧无忧进来了,问道:“瑶瑶呢?”
“母妃抱到前面给宾客们看去了。”
牧无忧摇了摇头,“她是炫耀去了吧?”
说完又觉得很得意。
小靖瑶长得白白胖胖的,两只眼睛像黑曜石一般,乌黑发亮,特别漂亮。
而且还很爱笑,只要你看着她,她就会冲你甜甜的笑,特别逗人喜爱。
有这么好的机会,景王妃当然要好好炫耀一下自己的宝贝孙女。
牧无忧在舒心的身边坐下,正好看到姚贵妃的礼单,忍不住哼了一声:
“以前那样针对你,现在又来拉拢你,脸皮真厚。”
姚妃一开始的确是为了妹妹姚江的事,处处针对舒心,因为她不相信什么意外,她认定是牧无忧和舒心把姚江害成残疾的。
前几个月,姚妃升为贵妃,不过云妃也同时升为了贵妃,而且云妃是没有子嗣的!
这让一段时间以来仗着生了三皇子,有些得意忘形的姚妃,犹如被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她这才发觉,原来她在皇上的心中,并不是特别的……
因此,姚贵妃这才收敛多了,见着舒心也开始笑着打招呼了。
不过姚妃要怎么样,舒心并没放在心上。
反正姚贵妃没有证据,只能抓着些小事刁难她,不过是说些难听的话,不痛不痒。
现在姚贵妃意图交好,舒心依然不惊不喜,按平常那样对待就行了。
热热闹闹的满月酒一直持续到酉时才结束。
待客人们都走了以后,家中的亲戚才聚到小宝宝的房间里,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逗弄宝宝玩。
李氏趁大家围着小靖瑶的时候,递了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红纸包给舒心,
一边小心的瞧着舒心的脸色,一边道:
“这是你奶奶送给靖瑶的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