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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将珠儿绑了扔入河里后,走出书房,正看到木玉战战兢兢地往自己房内跑去。
他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压下心头的火气,回到自己房间内。
果然不出他所料,木香被迷晕在床,昏昏沉沉地睡着。
当时要不是他精通医术,一闻便闻到了汤里面放了**,怕也要被迷晕了吧?
他心疼地抚摸着木香的脸,把了下木香的脉搏,发现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叫了几声:“木香木香”
木香揉揉惺忪的眼睛醒了过来,见他盯着她看,笑问:“回来了?瞧你,满口都是酒气,一定又喝酒了。”
他将木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说:“木香,珠儿被我扔入河中去了。”
“什么?”她大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凝眉叹了口气,说:“她陷害你,在汤内放入**,然后想让我喝下去晕迷,从而,从而……”
木香听明白了,说:“就算是这样,她也罪不至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要了她的命?”
他说:“我本不想这样,但是,我必须以一警百。我要让府上不服你的人都知道,想加害你的,都是这样的下场”
她胸口发闷,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但凡别人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要杀了她,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我身边的人,死在我面前了。”
他一怔,于他的观念里,或许死个奴婢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会原谅你。”她推开他,穿上衣服。
“木香,你要去哪?”他拦住她,焦急地问,“你不会又要离开我吧?”
她冷冷地说:“我去睡厢房,还不成么?你杀了珠儿,我现在无法面对你。”
她推开门,便拐进厢房睡去了。
他叹了口气,孤独地坐着,看着夜色凄凉,心想着木香的话。
次日,木香令人从河水中将珠儿的尸体捞上来,选了个好地方将珠儿安葬了。
她身心俱疲,穿越至今,她看到了太多的生命,倒在她的面前。
她的灵魂来自于二十一世纪,所受的教育是对生命的重视。可是现在,她却总是看到有人杀人,却不算犯法,就算是犯法,却也没关系。
她无法接受这种思想,哪怕珠儿真的对不起她,可是也应该交给法律去制裁,怎么能总是自了解决了生命呢?
人命如草芥,难道连周汤也要这样想么?
木香猜出了珠儿生性单纯,想不出这种方法, 一定是木玉在一边教唆的,便想着,决不能继续让木玉留下来了。
也许周汤留下木玉是为了以后好对付墨云,怕只怕墨云还没对付,木玉便先要害死一批人了。
于是,木香将木玉叫过来,说:“木玉,你做了些什么事,我都知道。但是,我并不想找你算账。这里有些钱,你拿去,马上离开吧,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木玉听了,跪在地上,说:“夫人,奴婢多年奔波,已是身心俱疲,还请夫人不要赶走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木香冷冷地说:“木玉,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得很。过去在纪家,你私通大郎,陷害大郎的夫人,在纪家落魄的时候,你卷走纪家财产,跑走,如今,你却混入我们周府,你以为,我当真不
明白你的用意么?”
木玉一怔,吞吞吐吐地说:“奴婢——奴婢不知道夫人——在想什么。”
木香冷笑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纪墨云派来的奸细?”
木玉吓得后背发冷,说:“夫人,您怎么知道?”
木香笑道:“因为,纪墨云派你来作奸细,是最不会令我们怀疑的。可惜,你们太低估了我们的智商。我与将军,一早便知道你的身份和混入周府的目的。”
木玉磕头:“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木香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如果回去告诉纪墨云,你失败了,被我们看出你的身份了,纪墨云倒是一定会杀了你。”
木玉哭道:“奴婢当然知道当初也是墨云逼奴婢来作奸细的,奴婢作牙婆作得好好的,多么逍遥自在,可是墨云硬是逼奴婢混入周府,奴婢当真情非得已”
木香冷笑道:“你要我放过你,也行,除非,你以后学乖一点,告诉我,你平时如何向纪墨云通报消息的?”
木玉说:“纪墨云养了一群乌鸦,这些乌鸦不比一般的乌鸦,个个都兼具信鸽的聪明,所以,若是有消息要传递,便将信绑在乌鸦腿上,由乌鸦带去给墨云。”
木香说:“墨云真的是聪明,他知道信鸽容易让人发现,可是普天之下,是没有人会怀疑,乌鸦的脚上,也能绑着信件的。”
木玉又说:“夫人,纪墨云为人还有别的很多手段呢,求夫人放过奴婢,奴婢一定向夫人全盘道来”
木香冷笑道:“只要你听话,我不但不会杀害你,还会保护你,墨云一定无法再害你。”
木玉见木香同意了,大喜,连忙磕头:“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木香又从府外买入十个奴婢,让他们分管府上的事,做出权责分明,而木玉则仍然让她清洗花园。
晚上,木香还生周汤的气,早早用了膳,便去厢房休息去了。
周汤亲自过来道歉,说:“木香,我现在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胡乱杀人了”
木香见他很真诚的样子,心想,他算是真的想明白了,便说:“不是不胡乱杀人,而是不杀人你能做到么?”
周汤一怔:“这……木香,你知道 我是个将军,万一两国交战,少不了会杀人……”
木香叹了口气,说:“那你少杀些人,行么?”
周汤点点头:“我答应你,我一定尽量少杀人。”
木香便原谅他了。
他说:“木香,我看府上新添了几个奴婢,将府上的工作全分了去,如今周府看起来,可是有秩序多了。”
她说:“你忘记了,我过去,一家酒楼也能被我管好呢,这才几个人,我也一定能管好的。”
他将她揽入怀中,说:“我家夫人当然是厉害人了。”
她说:“木玉果然是纪墨云派来的奸细,不过,我想她不会再帮墨云办事了。”
周汤眉毛一拧,说:“我一早便知她是奸细,但是有时候,奸细也会发挥巨大的作用。”
她点点头:“所以,我才决定让她继续留下来,并且,我吓住了她,我不敢保证以后她一定会很乖,所以我们还是要派来监视她。”
周汤说:“这个自然。”
周汤劝服木香回到房间里,木香看到房间里的珠帘有些脱落了,便说:“明日,我可要将周府好好整顿一下,你看,连珠帘脱落也没人管。”
周汤将手枕在头下,笑道:“过去我可没心思管府内的事,如今夫人可要将我好好整顿一下。”
木香点点头。
周汤说:“明日我要去城外搭棚子,给灾民施粥,也能城里会比较乱,木香,你可千万不要出去,在府上好好呆着。”
木香一怔:“灾民?”
周汤点点头:“近来天灾横行,许多灾民没饭吃,结群跑到京城来闹事,我于是给司马曦提议,灾民闹事无非就是没饭吃,只要施点粥,让他们不再挨饿,等灾情没那么严重后,灾民自然会回去。
司马曦于是听我的建议,奏请皇上,皇上便准了。皇上便令我明日亲自主持施粥大局。”
木香担心地说:“此事并不容易,灾民个个情绪激动,夫君明日可要多派些人手才是。”
周汤信心十足地笑道:“明里,我不会带太多的人去,但是,暗中,我会有很多人马防守着。我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木香问:“夫君话里有话,难不成明日除了施粥,还会发生什么别的事?”
周汤点了点头,说:“木香,你认为,我为何自己不奏请皇上,偏偏要暗中向司马曦献上这条计策?”
木香想了想,说:“夫君是觉得,司马曦帮了我们很多忙,所以夫君要还他一个人情。”
周汤说:“你说的是一个原因,但不尽然。”
木香一怔:“还有原因?”
周汤笑道:“你知道,司马曦并不是太子,太子是司马风。”
木香点点头:“我知道。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周汤说:“司马曦一心想做皇帝,司马风虽然是长子,但可惜多年来却不得人心,皇上几次想要废了他,立司马曦为太子。两个皇子间明争暗斗,十分激烈。可是现在,因为皇上也并不很老,我还
看不出,这个皇位到底会是谁来做。”
木香惊问:“你是说,有可能,皇上会在有生之年,真的废了司马风,立司马曦为太子?”
周汤点点头:“根据我的观察,司马风性格暴躁,与朝中大臣关系都不是很好,除了王衍一直对他忠心耿耿,别的人都对他颇有微词。再加上司马风没有皇嫡子,也一直不愿意再娶一个太子妃,所
以,很多人议论,司马风会后继夫人。”
木香说:“司马风难道没有太子妃么?”
周汤说:“司马风本来有一个太子妃的,可惜那个太子妃很早便死了,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皇子。他庶出的孩子倒是有,但是并没有嫡子。而他钟情于死去的太子妃,多年来不曾再娶。”
木香感慨道:“想不到,司马风倒是个痴情种。”
周汤说:“司马曦却颇得人心,并且,他的部下都手握一部分兵权,包括常胜将军刘牢,便是他的忠诚部下。这样看来,司马曦对司马风的太子之位,是极具威胁的。”
木香说:“虽然极具威胁,但司马曦终归还不是太子,所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周汤说:“所以,这两个皇子,我都不能得罪,因为,万一这两个人中的任一个,成为皇帝,我若是得罪了,我便成为他接下来要对付的人。”
木香叹了口气,说:“我明白了,所以夫君只能暗中向司马曦献上计策,却不得让司马风知道了。”
周汤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木香,你真是聪明。”
木香说:“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
周汤问:“什么?”
木香问:“夫君觉得,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周汤笑道:“这个计策既然是司马曦向皇上献上的,若是成功得太顺利了,司马风一定会很不开心。”
木香恍然大悟:“所以,明日,司马风一定会暗中派来搅局,挑拨灾民对立情绪,将此事越演越不可收拾,以此,让皇上对司马曦倍添反感?”
周汤点点头:“司马风一定会这样。司马风向来不顾百姓死活,性格暴躁,喜。欢杀人。这点,他的确是不怎么适合做皇帝。”
木香焦急地说:“可是夫君,明日主持施粥大局的却是你,那么,你岂不是最危险的一个了?你既要将此事办好,才不辜负司马曦的嘱托,又不能得罪司马风。可是,你不管做什么,都要得罪一个
人。”
周汤说:“的确是这样。这正是司马曦之所以推荐我来主持施粥大局的原因。因为,司马曦想逼我作出决定,站到他一边上来。”
木香说:“想不到表面上,司马曦这样贤明正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