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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听着叶尘的话,一直很淡然躺在床~上的锦丰绝忽然一个激动便要挺起身子,坐起来。
“秋茗!”见此,白筱筱立即给秋茗使了个眼色,让秋茗把锦丰绝重新按回到床~上。
“你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要是再碰到哪里,我还得给你治。”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白筱筱的语气虽然冷漠,却也夹杂了一丝关心。
“可是,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先祖留下的密室中,有占卜的?”听着白筱筱的话,锦丰绝不再乱动,可仍是不死心的把话又问了一遍。
“你先不用管我们怎么知道,你先说说你此次来千羽,是为了什么?”没理会锦丰绝的话,叶尘径自开口。
“……”沉思了一段时间,锦丰绝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笑道:“告诉你们也罢了,我只是看着占卜上说,此事南方有解,所以,我就向着这边过来了,想着,能不能找到卦象上说的所谓的答案!”
听着锦丰绝的话,叶尘和白筱筱不由面面相觑。
“我想,你该找的人就是我们了!”
“此话怎讲?”深深地盯着叶尘的瞳眸,锦丰绝一脸的凛然。
…………
“我跟你们一起走,如何?”
“一起?”轻轻地挑了下眉角,白筱筱轻笑道:“一起的话,你可要自备马车,我们的车里,可是没有你的地方。”
“自当如此!”淡淡的应了白筱筱一声,锦丰绝忽然把脸转向秋茗:“不知,可否请姑娘替在下跑一趟?”
“殿下严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秋茗自当为您办妥。”不卑不亢的低声应道,秋茗一席话说得体面极了。
“可否请姑娘帮我把这块玉佩当了,然后再给我买上一匹马,不用好马,就照着银子花就行了。”伸手把玉佩递到秋茗的手里,锦丰绝继续道:“若是钱有剩余,就权当是在下给姑娘买了件首饰,还望姑娘不要推脱。”
感受着指尖润滑的美玉,秋茗不由轻轻地勾了勾唇角:“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推脱?她又不是他们千羽的人,要她给他买东西,岂还有剩钱的道理?当下把玉佩塞到自己的荷包里,对着白筱筱和叶尘盈盈的施了一个礼,便退下了。
自然,和她一起出去的还有青衣。
…………
“天真的冷下来了。”看着窗外下着的绒绒小雪,白筱筱不由轻叹出口,抱着暖炉的手更是紧了紧。
“我们出来也已经半月有余,虽然已经入冬,不过今年的雪还是下的早了些。”叶尘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雪花在他掌心慢慢融化的样子,暗了暗眸子。
随即将掌心渐渐合拢,然后把帘子紧紧地闭上。
雪景看看就好,要是真的这样一直看下去,那他们非要都冻出病来。
“小姐,我出去把青衣替过来。”
“嗯,他也赶了一个时辰的路了,你去吧!”
☆、半路遇袭2
这半个月,他们翻过了无数座城市,却是依旧没有找到有关于那个隐世家族的半分线索。
倒是天气渐凉,祖鹤他们也都换成了马车,毕竟,就算是再不娇气的人,也没必要为了耍帅在外面受冻。
锦丰绝的身体也已经完全康复了,他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银两,也换了一辆马车,不过马还是秋茗给他买的那匹,那车上还多了两名伺候他的小厮,看起来不像是千羽人,想来该是他放在千羽的人,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现在都是站在同一战线,为着同一个目标而前进的。
“这世上总是有些人不愿意爱惜自己的性命。”听着车外传来的异常频率,白筱筱不由轻叹一声。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暖炉放下,手指下意识的摸向小腿的两侧。
这段时间他们虽然在赶路,可是练功的事她却是也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前方的路不知道有多难走,更不知道还有多少未知的危险等着他们,她不愿意成为大家的累赘,就只能是拼了命的练功了。
“这帮家伙的动作倒是快!”闻着空气中传来的细碎的血腥味儿,叶尘庸懒的挑了下眉,随即推开窗帘迎了出去。
“只要不弄脏我的马车,本王妃我就奉陪到底!”跟着叶尘踏出马车,白筱筱看着把他们围成一圈的黑衣人,不由勾了勾唇角。
一共三辆马车,可是这些人却是单单的把他们的马车围住了,这来意……会不会有些太明显?!
看着祖鹤脚下的两具尸体,白筱筱更是不由轻轻地挑了下眉角。
“谁派你们过来的?”庸懒的从腰间抽~出软剑,叶尘懒洋洋的问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们是过来杀你们的人便好了!”一音落下,那个看起来像是黑衣头领的家伙,便快步向他们杀来。
看着瞬息而至的黑衣人,白筱筱不由心中凛然。
她能感受到这些人不同于他们以往遇到的那些杀手,这样快的速度,那样不屑的声音,还有那目空一切的眼神都告诉了他们一个信息。
他们,是真正的杀手,是真正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杀手。
右手堪堪挡过对方一剑,白筱筱左臂奋力一挥,却是落了个空。
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样子,白筱筱猛地回头,两臂护胸,硬生生的接了对方一脚。
在那阵大力之下向后退了足有数十步,看着眼前杀气凛然的黑衣人不由暗了暗眸子,眼中谨慎大盛。
一步站定,白筱筱动了动已经被震得麻痹的手臂,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现在的情况,所有的人都被一两个黑衣人缠住,祖鹤的那些黑衣手下更是已经毙命了好几个。
在这种情况下,她没办法寻求任何人的帮助,想要活下去,就只有杀了对方。
只是……对方的身手远在她之上,想要杀了他,谈何容易。
“筱筱!”发现白筱筱处于困境的叶尘,想要起身前去帮忙,奈何刚刚踏出一步又有一个黑衣人迅速的和他纠缠在一起,搅得他愣是一步都踏不出。
☆、半路遇袭3
想要一击击杀对方,偏偏双方实力差不多,那黑衣人不出手伤他,却也不让他去救白筱筱。事实上,不是只有叶尘碰上这种情况,几乎所有人遇上的都是这样的情况。
除了祖鹤带过来的那几个手下,几乎就没有人员伤亡,他们几乎就以为这是某些人给他们开的玩笑了。
“噗!”又一口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身前的衣襟,白筱筱的身子被一击击打得向外飞了出去,然后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样撞在树上,又落在地上翻滚。
脚下酸软无力,白筱筱紧紧地捂着胸口,连一句呼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击中的胸口疼的就好像已经不存在了一样,整个胸腔都觉得火辣辣的疼,喉咙更是干涩不已,能出口的除了鲜血还是鲜血。
“筱筱!”叶尘见此,顿时像是爆发了的狮子,手下的剑越发的凌厉,甚至毫无章法可循。
一切招式都已经消亡,唯一的目的就是不计任何代价的将眼前的人杀死,真正的无招胜有招。
看着爆发了的叶尘,黑衣人也顿时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了,两眼一眯猛地吹了一声口哨。
登时,不知道从哪儿又蹦出了十来个黑衣人,将白筱筱团团围住。
看着那些黑衣人逼近白筱筱的样子,叶尘的心中忽然间涌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和危机感。
握着剑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看着白筱筱孤身一人的样子,恨不得当场自刎。
又是他,他又一次的让她一人孤身犯险了,他真该死。
猩红着眼正要和眼前的人拼命时,忽然看到白筱筱看向他的眼神。
读懂白筱筱眼中的意思之后,叶尘手下的剑不由越发的疯狂了,于不经意间还给秋茗和青衣递了个眼神。
“我、咳咳……我和你们可有仇?”白筱筱捂着胸口,强忍着剧痛向着围在她身边的黑衣人问道。
“没有!”领头的黑衣人干净利落的落下两个字,毫无一丝情感。
“那你们……噗!”又喷出一口鲜血,白筱筱擦了擦唇角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杀我?”
“不为什么,”带头的黑衣人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刀道:“十六年前你就该死了!你活到现在本就是一个错误,而我们,就是来结束这个错误的!”
说罢,刀尖轻轻地在地面上一划,两眼一瞪,再不给白筱筱任何说话的机会,十几个人一起向着白筱筱冲去。
看着几人的样子,白筱筱情知是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手指一松,几枚黑色的球形的东西,便从她的指尖悄悄滑落。
只不过,那些黑衣人一心要杀她,看着她孱弱放松了警惕,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暗暗地弯了弯唇角,白筱筱在黑衣人距离她还有五米的时候,蓦地运用轻功向上一窜。
看着白筱筱的身手,几个黑衣人的眼中具是闪过一丝诧异。
情知自己被这丫头耍了之后,不由眼中怒意大盛,没去看白筱筱起身后地上多出的几个东西,齐齐脚下一点,朝着白筱筱窜去。
“臭丫头,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们!”对着白筱筱暴喝一声,那个带头的黑衣人距离白筱筱越来越近。
☆、半路遇袭4
“究竟是谁找死,还不一定呢!”侧身躲过黑衣人投掷的暗器,白筱筱用内力将这句话传到他们耳边,然后对着他们灿然一笑。
看着白筱筱丝毫没有停滞的身手,听着白筱筱吐字清晰的话语,那些黑衣人皆是不由一怔,随即,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从骨子里渐渐渗透出来,让人心生胆寒。
那是只有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人,才会有的第六感。
感受着心中的不安,看着白筱筱嘴角噤着的笑意,那个带头的黑衣人反而镇定了下来:“丫头,想要你命的人不止我们一伙,你最好有随时受死的觉悟!”
暗了暗眸子,白筱筱唇角一勾笑道:“多谢提醒,作为报答,我保证你们会死的很干脆,绝对不会有一丝的痛苦!”
话音一落,白筱筱手臂一扬,一道天蚕丝便从她的腕间迅速的弹射出去。
顺利的缠到一棵大树的身上之后,白筱筱的手臂用力一挥,整个身子便都被引了过去。
几乎是同一时刻,叶尘等一行人,在白筱筱向着那棵大树跃去的时候,都开始慢慢地转移战地,向着旁边散去。
看着金蝉脱壳的白筱筱,剩下的黑衣人皆是不由一愣,她不是说要杀了他们,她走了,还怎么杀?
难道……那些话只是用来唬他们的,他们居然还真的相信了。
用力的咬了下牙,那个领头人对着四周的黑衣人道:“一会儿……”
“砰!”的一声,那十数个黑衣人和着那领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瞬间消失于无形。
听着剧烈的声响,其余的黑衣人皆是不由有些分神。
高手过招,瞬间就是永恒,哪能容许对方有丝毫的走神。
于是,几乎是爆炸的同一瞬间,所有的黑衣人全都身首异处,鲜红四溅,染红了朵朵雪花。
看着一地的狼藉,白筱筱不由微微蹙了蹙眉头。
那个黑衣人最后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她十六年前就该死了,她为什么该死,又是什么人要杀她,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筱筱,你怎么样?”第一时间赶到白筱筱的身边,还没来得及检查白筱筱的伤势,便看见白筱筱径自发愣的样子。
伸出五指在白筱筱的眼前晃了晃,看着白筱筱稍稍回过神来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随即食指探到白筱筱的腕间,用真气查看起白筱筱的伤势来。
说实在的,他刚刚看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