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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去了。”宫女卑微的低着头。
尉迟千寻弥留之间听到他们的对话,苦笑着。
西王仍然在御花园中赏花,还不时的与西辰染谈论一些以前的事情,多数的话题都围绕着胭脂的母亲,那是他一生最爱的人,所以整个御花园里都种满了她最爱的花。
转头之际,看见太监依然跪在那里“你怎么还没回去。”
太监不停的磕着头“陛下,您就去见一下吧,西妃娘娘恐怕要撑不住了,这一次真的,稳婆和太医在那里都没有了办法,血一直止不住,您快去kan看吧。
西王的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王父,您还是过去瞧一瞧吧,也许这一次是真的。”西辰染实在不忍心在看见那太监顶着烈日跪在那里。
上官府内
上官瑾自从在南城回来以后,很少关心庄里的事情,有时候甚至连续几日都不去查看账目,经常坐在房间里发呆,书房里一卷一卷画轴打开,全部都是金媛的画像,他苦笑着自己,什么时候,自己爱上的是谁?
“二老爷,不好了。”管家突然站在门口,焦急的禀告着。
上官瑾只是微微抬起眉眼“什么事?”声音淡漠。
“锻庄,和米行同一时间被退单,之前锻庄被一位主户连续订购了上千匹绸缎,也有一个买主订了一万旦大米,可是现在我们都已经准备齐全,却迟迟未见买主,这么大批量的库存积压在仓库。”
“你看着处理就好了。”上官瑾随意丢出一句话,此刻他心里似乎已经不在关心。
“二老爷!”管家不死心的叫着,上官瑾却只是站起身,将房门关上,房间里温暖的阳光被遮挡住。
上官瑾走到桌案旁,看着画像,手指轻轻的浮在画上“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那这一辈子就都要是。”
他的眼神又突然变得很可怕,眸子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柔情似水。
梧桐别院内
傅明轩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酒,吱嘎一声,他轻轻抬了一下眉眼,裴浅跨步进来,坐在他的旁边,一个字都不说。
傅明轩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希望可以把自己灌醉,却怎么也醉不了。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他握住酒壶,突然开口冒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去哪里?”
“我们心在的地方。”一杯酒又下肚,火辣辣的烧着他的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这种酒是金媛酿的,酒烈的一般人喝一杯就会醉,唯独只有傅明轩,怎么喝都不会醉。
“金媛现在跟上官少爷应该很幸福,我不想去打扰他们。”裴浅故意淡漠的说着,可是她的心里怎会不想?从五岁开始,她就梦想着长大了以后可以嫁给他,五岁,十五岁,二十岁,这个梦想从来没有改变过。会许看话。
南城
“阿嚏!”金媛莫名的打着阿嚏,以至于手中的针线不小心扎到手指,痛的她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怎么了?”还在院子里忙活的浩然,一听到金媛的叫声,马上冲了进来,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见他如此紧张的样子,金媛有些愣神的看着他“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见她手指溢出的的血,浩然心疼的用嘴吸允着“这些我来做就好了,干嘛要自己动手。你知道不知道,你受伤,我比你还疼。”
金媛的鼻子酸酸的,忍不住眼泪掉下来,浩然小心的帮她擦拭着“干嘛又哭,像个小孩子。”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一边摸着鼻子一边说着。
浩然还是习惯性的捏着她的小鼻子“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呢?”
“也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没那么好,我还曾经想过骗你,利用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金媛好想一股脑的全说出来,自己当初出现的时候是有目的地的接近他。
浩然却只是摇着头“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金媛用力的扑进他的怀里“谢谢你,浩然,你让我知道了,原来爱可以这么爱。”
浩然笑着将她搂紧,轻抚着她的发丝。
西城,西妃寝宫
尉迟千寻挣扎着,用仅有的一点力气紧紧的抓住稳婆的手臂“一定…。。一定要救我的…。我的孩子。”
“娘娘,您放心,老身一定会尽力的,您快躺好。”稳婆安抚着,希望她的情绪不要在激动。
“西王驾到!”
这一刻尉迟千寻却很开心的笑着“他来了,陛下他来了。”
“是的,陛下来了,娘娘您快些躺好才是。”稳婆还是尽力的安抚住她,此刻床榻上已经被鲜血染红。
“陛下,您不能进去。”太医把西王拦在门外。
“岂有此理,你们三番几次去叫寡人来,寡人来了,为何进不得?”
太医慌忙的跪在地上“陛下,您乃万金之躯,实在不宜进去。”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毕竟夫妻一场,不管她做过什么错事,在此刻也应该原谅她的一切过失。
“娘娘现在情况很危险,王子迟迟不出世,而娘娘现在又大量出血,在如此下去,恐怕娘娘会…。”接下来的话太医有所保留,没有说出口。
“好好的,怎么会如此严重?”西王不解的问着。
“娘娘有孕期间一直处于忧心状态,加之情绪不稳。所以…。。”太医偷偷的抬起眼睛观察着西王的表情。
“寡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保证西妃的安全。”西王思索了良久给出的答案,毕竟尉迟家还是不能小视,尽管他对她无爱,毕竟夫妻一场,也不想与尉迟老爷子这么快的就翻脸。
“我不要,我不要。”尉迟千寻用力的摇着头。
在西王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停住脚步,竟然欣喜的笑着。
“恭喜陛下!”众人急忙跪地恭贺,可是孩子才哭了两声就没有了声音。
门被缓缓打开,稳婆从里面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小王子没了。”
西王的心脏也如同遭到重击一般,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太医马上起身扶住他“陛下当心。”
尽管他未曾因为这个孩子而感到欣喜过,可是在他那声哭声开始,他便想做他的好父亲。
“罢了,好生伺候娘娘,不要让她想太多,如果问起小王子的事情,就说寡人将他带回宫了,等她身体好一些在告诉她吧。”这时候西王到是很贴心的说。
“是,陛下!”稳婆很惋惜的看着那个孩子,太医也马上对尉迟千寻进行了止血措施,不管尉迟千寻以前做错过什么,在那一刻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只想用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尉迟千寻转过头去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知道,都知道,那个孩子离开她的身体,孩子的哭声,呼吸,到最后,她都知道。可是为了要继续在这个宫里生活下去,她要装作一切都不知道,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她马上闭起了眼睛,任由心里难过的要死,也许此刻她才懂得了胭脂当年的心情,而自己曾经又怎么会如此狠心加害,难道这都是宝应吗?
时日一日日过去,这个皇宫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似乎没有人在为她失去孩子而痛苦着,只有她一个人,继续的装作什么都不知情,让西王每日怀着愧疚的来看她。
连日来,西王也对她疼爱有加,每日处理完朝政就会到她寝宫小坐一会,久而久之她已经习惯了,甚至想就这么一直病下去。
“陛下,北隅安成渊到了。”见太监禀告,西王有些微皱着眉头“他来做什么?”
“回陛下,是为了与花雨公主大婚之事而来的。”太监如实的禀告着…。。
第一百五十七章 恨在蔓延
西王有些愁容着将卷宗放置桌案上“花雨知道了吗?”
“还没来得及禀告。”
“那就先不要告诉了,寡人担心这孩子在会最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西王担忧的说着。
“是,陛下!”
在太监的引领下,一个衣着光鲜的人,随同一起跨进了朝阳殿“成渊参见陛下!”此人微微抬起头来,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尽头无尽的深渊,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快要被吸进去的错觉。他的鼻梁挺直,鼻尖又有些柔润。他的肌肤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细腻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温暖柔软。
确实好看,西王心里也不禁赞叹了一声,可是自己的女儿不喜欢,又能如何,自己身为一国之王先前又已答应,如今真是有些为难。
“来人啊,赐座!”西王一声令下马上有太监弓着身子过来摆上椅子,安成渊双手轻轻的搭住长袍前沿坐下来,举止文雅“谢陛下。”
“进来北隅可好。”西王故意聊些别的话题,期望忽略掉安成渊此行来的目的。
“很好,陛下可好。”他的回答防守有攻,让西王没办法在继续问下去。
见西王面容有些愁容,安成渊很关心的语气说着“陛下,您气色不太好,是不是近期太过炎热所致。”
西王浅笑了一下“最近确实热的厉害。”
两人就这般寒暄着,谁也没往花雨的事情上说,看出西王是故意不想往上提了,安成渊只好自己找寻话题“不知花雨公主她现在…。”
话还没等说完,花雨便提着衣裙,开心的跨步进来“谁在提到我哦。”
西王的面容明显有些失色,花雨好奇的转过头看着安成渊“你是谁啊?”
花雨公主灵动的眼神让安成渊心中悸动,他很恭敬的走过去“花雨公主!”
花雨瞥了他一眼,见他很礼貌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太不理人,便随口回了一句“哦!”然后转头看着西王“王父,你就让我出宫好不好,我想去看胭脂姐姐。”
西王干咳了两声,花雨好奇的歪着脑袋“王父,您怎么了?”
“花雨,这位是北隅的安成渊。”西王介绍着。
花雨又转头看了看他“你找我王父有事情?那好,等下我说完我要说的事情就出去。”她到是很大方的说着,也许并不知道安成渊是谁。
“成渊是北隅镇守官安大人的儿子。”西王很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花雨突然有点愣神了看了看他,然后转头看着西王“哦,王父,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说完便慌忙的离开,安成渊还以为她是害羞,觉得她很可爱,禁不住笑着。
“花雨还小,不注重礼节。”西王解释着。
安成渊看着花雨的背影,仿佛还很留恋的样子“不会,公主的性格很好,很讨喜。”
西王见状,真是有些愁容,现在明知道花雨不会嫁,可是自己确实与安大人有过约定,如今要如何解释。
“你父亲近来可好。”西王尽量的想找些其他话题来说,让安成渊没办法直接去提婚约之事。
“父亲很好,为了感谢陛下赐婚,他本来要亲自来为陛下请安,只是最近北隅的事务比较多,他要留下来打理,所以命我来亲自向陛下请安。”
“后来寡人斟酌了一下,更应该尊重你们这些小辈们的想法,如果你们不愿意,寡人也不会强求,婚约就此作罢就好。”西王一副不想强人所难的样子。
“不会,成渊就是感谢陛下赐婚而来。”安成渊到是很乐意的样子,让西王有些失措。
有些疑惑般的看着他,安成渊却笑着说“不瞒陛下,成渊对花雨公主甚是喜欢。”
“他只是过来转转,不会有其他事情的,不会有其他事情。”花雨一边叨咕着,一边急匆匆的离开。
“公主!”穆琦突然站在她身后呼唤着。
花雨猛地回头看到穆琦站在那里,突然鼻子酸酸的,一下子扑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