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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能欺负我呀!不然我就回家找哥哥们,还有我娘亲嫂子告状。”韩语苓一边转着姚振荣的手指,一边笑眯眯地点头附和道。
“真是胡闹,我怎么可能会欺负你?不过你若是指另一种欺负的话…。”姚振荣说着突然靠近韩语苓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不知是什么话。
“你这人真是讨厌!这么羞人的话,你、你…我实在是太低估你了!”韩语苓听完那句话后,一张小脸突地爆红,还羞愤地举起小粉拳落在姚振荣身上。
等小两口回到锦葵院时,姚振荣只对书云几人丢下一句晚膳暂时不必送来的话之后,抱起韩语苓就走进屋里,飞快关起了房门,至于做些什么大事小事,嗯…各人心中自有数。
回门之后,姚振荣又寻一日带韩语苓去向元槐子请安,这一回,韩语苓也顺便见到了赵惠贞的心上人-萧建铭。
萧建铭比姚振荣大三岁,样貌看起来虽有些粗犷,可又不失君子气度,韩语苓暗自恍然大悟…原来那位姑娘喜欢这种真汉子型的?难怪在原主的记忆里,赵惠贞对姚振荣和那些京城里的世家子弟看不上眼,即使尊贵如朱瑾那般的,她也仅仅面子上的功夫。
其实京城里多文人,所以在环境的渲染之下,大多数的男子都长得略带些文人雅士之气,便是姚振荣这般在外地习过多年武艺的人,于回京几年之后,原本在山上养出来的那点顽骛不训也因此慢慢淡化许多,只有与他接近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点不同。
“唉唷!没想到我三个徒弟里,竟是最小的一个先成了亲,不过伯文的好日子也快到了,如今只差子珞一人未娶,可怜他都二十五了,既无亲人替他打点一二,又不肯我这做师父的替他拿主意,等老了之后可怎么办才好喃。”元槐子大方地送了一块玉佩给三徒媳妇,突然有感而发地叹道。
“大师兄哪里没有亲人?只是可惜不能相认罢了。”萧建铭摇摇头,淡淡地回道。
“该怎么认?那个府里早没有大师兄的立脚之地了,难道你要他回去与那些人拚个高下?为的是什么?抢回原来的地位?还是为过去报仇?那也要他狠得下心。”姚振荣轻嗤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两人在话里话外都透露了一件事,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师兄似乎有个不得了的身世,不过韩语苓却是一头雾水,毕竟原主只是个后宅妇人,自不可能知道太多外面的事,尤其还是与原先的她没有半点交集的密事。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素不素就该这么end了……越写越像在闲扯淡……扯蛋~~好吧!!某柔想法子给它画上句点,然后再着重某些部份补番外算了。
☆、第九十一章 疑惑
韩语苓默默地站在一旁看那两兄弟斗嘴;突然一个走神,她想起原主的记忆里好像完全没有这个萧建铭啊?!难道又是因为赵惠贞命运被改变的结果吗?
韩语苓心里狐疑不解,此时耳边又突然传来一阵苍老而和善的声音,她猛一抬头,只见马万武笑眯眯地对她说道:“恭喜姚少奶奶总算是否极泰来,以后就可以如你所愿,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子,而且我想京城里那些风风雨雨的事;只有姚大少爷在的一天;相信他也不会叫那些琐事影响到你的平静。”
“多谢马爷爷美言,夫君一直对我疼爱体贴;这京城里也确实真没几个姑娘家能像我有这般好运气呢。”韩语苓赶忙恭敬地向马万武福身道谢;这段时间下来;她明白到一件事儿,马万武想来已经看出她的不同,可是却没有在姚振荣面前挑拨是非,甚至还可能间接地替她说了不少好话,这样善心的老人家自然该更加恭敬的。
“可惜啊…人多有贪念,如果那些人都能像你这般想得开就好了,偏偏总有些人明知不能贪求过多,却又偏偏以为自己能力了得,什么都想据为己有,孰不知这也是引祸上身的源由,老人家劝姚少奶奶一句,日后你若遇上任何自知不能心软的事,最好能狠心一些,选择眼不见为净,省得替自己惹来什么祸事。”马万武看似满是笑意的眼底又飞快地划过一抹深思。
“咦?”韩语苓不知马万武早先也见过韩语蓉一面,所以对他话中的涵意有些不甚明了。
“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说以后那些事和她没多大关系了?”元槐子回过头,不解地质疑一句。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偏偏那其中的一人与她又不能真正断绝关系,我当然要先提醒一句才好,要知道凡事总有个万一嘛。”马万武一脸的坦然,只是仍不曾说明缘由。
“你那些神乎神道的事,我一向不明白,不过知道你也不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三徒弟家的,你马爷爷说的话,我也不管你能明白多少,总之你只管记牢一件事,将来如果有什么麻烦推托不掉的,你全往我这个三徒弟身上推就是了,反正能从他嘴巴里蹦出来的都不会是小事情。”元槐子没好气地白了马万武一眼,又就着马万武的话对韩语苓慎重交代一遍。
“我知道啦,师父和马爷爷的话,我会每天反复默念几遍,绝不敢有片刻忘记的。”韩语苓一听到马万武提了‘不能断绝关系’这几个字,就猜想着马万武是不是算出什么大事,她又有原主的前世记忆,对韩语蓉藏在肚子里的那点野心早就心知肚明,但人家没有明说,她也不好多问,便暂且顺着两位长辈的话应了下来。
萧建铭听见两位长辈突然对韩语苓说了好些耳提面命的话,这才把目光投注过来,不再与姚振荣争论有关他们大师兄那点可能此生无解的小问题。
萧建铭走到元槐子身侧,笑盈盈地对韩语苓说道:“我对弟妹的大名也是耳闻甚久,贞儿与三师弟的关系一向是甚为亲近,从三师弟托她帮忙多照顾你的那会儿开始,她便好几次在写给我的信里不断提到过你的事,看起来是很喜欢你这位表嫂,是以你我今日虽说第一次相见,我竟觉得一时之间不觉得与弟妹有什么隔阂。”
“可不正是如此?赵姐姐一开始对与萧大少爷之间的事瞒得极紧,若非因缘凑巧,我真不知道赵姐姐心里其实有人的,初闻之时,心里还觉得…不过后来她倒是很常跟我说起萧大少爷的事情,甚至让我间接尝遍了南方的美味,甚至明了萧大少爷对赵姐姐的关心从来不亚于夫君对我的疼惜,所以我在赵姐姐可算替萧大少爷说过不少好话唷。”韩语苓笑着回道。
“我与贞儿两地分隔,确实多亏了弟妹的美言,不然她心里还不知道会如何多想,日后你就和三师弟一样叫我二师兄吧,说起来除去贞儿从早年至今还这么叫我之外,现在便连这家伙也很少这么称呼我了。”萧建铭一边对韩语苓说着话,一边斜睨着姚振荣,姚振荣却是连点反应都懒得回给他。
姚振荣与韩语苓在这里陪着两位长辈和久未见面的萧建铭说了近半天的家常,几人的话题里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萧建铭对两人说起过两日他将会先回建州一趟,也提及他与赵惠贞的婚事,三聘六礼已走到请期那一项,而迎娶的吉日也按先前说好的,定于十一月十八,只是京城离建州甚远,赵国公的意思是他已派人在建州再置一座小宅给赵惠贞备嫁之用,所以萧建铭必须先回建州准备其他的事情,还要请父母入城住一段时间,顺道替他们主持婚礼。
姚振荣算了算行程,这诚王迎娶韩家二小姐的吉日早已示下,正好在韩二小姐及笄后的一个月,也就是八月二十二日,不过因为习俗上有云,新婚三四个月内不宜出席其他人的喜事,所以即使是嫡亲妹子,韩语苓和他也不能前去,更何况只是娶个孺人罢了,又想着新婚之初就把媳妇拐着出远门,好像对父母和老太君那里也不好交代…如此思来想去,心里随即有了主意。
“我听舅舅舅母的意思,大约下个月会派人先护送嫁妆出发,到了建州也就八月中左右,至于大表妹的话,舅母总想着让她和家人多聚聚,所以怕是要到十月初才会前去,我与内人便等那时再陪同大表妹一起过去。”姚振荣对萧建铭说道。
“我知道了,到时候至少能在建州住上两三个月,你们俩正好可以到那附近走走,看看当地的风光美景,不然等到回京之后,再有机会出京也不知道是几年后的事了。”萧建铭对于姚振荣的话表示理解,想是知道赵惠贞出嫁,姚振荣都必然是要被派出来送嫁的人选之一。
从元槐子那三人住的小院子出来后,韩语苓有些纳闷地继续思考着萧建铭这个人在前世之时,是不是有什么重大关键的用途?因为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小人物啊…可是原主的记忆里,曾经与之往来的贵妇人圈子里,确确实实没有听过萧家的事迹…。
“夫君,我能不能问一个小小的、小小的问题?”韩语苓摇着姚振荣的手臂,状似无意地问道。
“嗯?”姚振荣仅是一脸疑惑地虚应一声,又像是在询问妻子想问什么问题。
“如果当初赵姐姐真被指给诚王的话,那她和萧家大少爷之间又会是什么情况呢?”韩语苓想了想,有些纳闷地道。
“自然是从此不相往来,你为何这么问?”姚振荣反问道。
“你记得我曾告诉你我梦到的一些事吗?”韩语苓小心地开了起头之后,见姚振荣没什么反应,便又接着道:“可是我从没有梦见到萧家大少爷或是萧家的人呀,我刚才就想着萧大少爷看起来好像很有本事,而且听你们的意思,似乎宁王殿下也很赏识他,只是那时的你都回来京城为家里效力,还是做到兵部侍郎的位置,他又为何会一直无法入京为官呢?”
“哦?”姚振荣这才想起,韩语苓曾经提过梦中的她一辈子最远的地方就只有生前住的京郊庄子,所以能认得的人也仅限于京中文武百官的夫人们,但是她竟没听说曾有萧家人入京…依他对自家二师兄的了解,这倒是很有可能的,因为曾经心爱的人不再属于他,他又如何能平心静气地和她同处在一个地方呢?所以即使有上位者想要荐举他到京城为官,他肯定也是拒绝的。
“夫君是不是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萧大少爷一直不曾来到京城的?”韩语苓看着姚振荣的神色从百思不解到恍然大悟,她的好奇心更甚了。
“我听二师兄说过,萧家自家道中落之后,子孙们几乎是心灰意冷,离开京城几十年都不曾有人提过想再入京为官,当年学成下山,他本来也只打算在建州那里安生度日,可我总觉得他的人生不该仅仅如此,才向那时尚未封王的宁王殿下推举他替殿下在南方打理产业,其实如果没有大表妹的话,二师兄确实不可能重新回到京城,而且我还记得你说过宁王殿下他只活到…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二师兄不曾入京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因为我和大表妹都不可能把二师兄举荐给诚王殿下。”姚振荣轻轻叹一口气,这才把刚刚琢磨出来的想法告诉韩语苓。
“这…的确是说得过去呀…。”韩语苓侧过头,仔细地回味一下姚振荣的话之后,颇为赞同地点头说道。
“只是现在的情况与你梦中所见已经不一样了,所以二师兄和大表妹都会好好的,我们也会好好的…过一辈子…。”不得不说…姚振荣心里还是担忧韩语苓对于那个阴影仍未散去,又想着刚刚马万武的意有所指,他更加害怕那个韩语蓉是不是依旧会做出让妻子伤心的事。
但是姚振荣自知他与罗景淞不同,他对那个女人是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