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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十六云骑护着你,就算是一群豹子包围你们,你也不用怕。”
享受着那样温柔的抚摸,宋安喜想了一会儿,“可是,两个月见不到你呐。”说着,舍不得的心理在那一刻占据了心中所有的位置,她顺势把头埋在了袁朗的胸口,感受着袁朗温热的体温。
“还记得那首诗吗?”
“什么?”宋安喜有些奇怪的问道。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听袁朗用如大提琴低音区域慢慢念出来的词句,宋安喜有种奇妙的错觉,仿佛自己不是在一间普通的屋子里,而是在一座很美丽的教堂中,有许多来祝福他们在一起的亲人与朋友,前面站着一个牧师,拿着圣经,问他们,是否愿意从此相偎相依,甘苦与共。然后,袁朗在回答之时说出了这样类似承诺的语言。
白头偕老,生死不弃……就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安喜,语言可以一时的欺骗,可是行为却永远不会欺骗到你。虽然我们有两个月无法见面,但是心是在一起的。安心等待,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等下一次,只要你的身体没问题,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好吗?”
宋安喜的眼睛泛出眼泪,“肉麻兮兮……”
“我在说很认真的话,哪里肉麻了?”袁朗哭笑不得的反问道。
“就是很肉麻啊。”宋安喜抹掉眼泪,站起来踮起脚尖,亲吻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情,就仿佛在谈话之初便已经确定要这么做了。
袁朗的嘴唇被宋安喜像是对待一件宝物一样轻轻的接触,小心的触碰。宋安喜那缓缓的珍视的行为让袁朗觉得感动非常。
被什么人珍视,被什么人如此宝贝的看待,不是因为他的权势,不是因为他的才能,而只是因为他这个人。
这一生,能遇到宋安喜,是他莫大的福分。
第197章:我们是被陷害的(1)
第197章:我们是被陷害的(1)
袁朗离开半个多月了。
第一天,宋安喜上午大概十点多起床了。发呆,到中午,吃饭。两个小时后,睡午觉。到晚上,起床继续吃饭。中午睡得太久,后遗症出来了,晚上睡不着,就去酒窖拿酒喝。还好有点克制,没喝醉,微醺时爬上床想袁朗。
第二天,宋安喜八点多起床。一夜无眠的她其实是被初升的太阳给折磨醒的。看看天气不错,就带着小丫头一起放风筝,风筝线断了,宋安喜在那里看了老天老半天,闷闷不乐的回屋里躺着,混吃等死的有一天过去了。
第三天,宋安喜六点多起床。她穿好了衣服就去看院中的桂花树上结了多少桂花,一边感叹当初在看《小李飞刀》的时候还在说阿飞数梅花有几朵是多变态的一事儿,到了自己身上才知道那是多么寂寞的一事儿。默然无语半晌。
第四天,被寂寞折磨得要疯掉的宋安喜终于集结了十六云骑,说要去原始森林探险,于是十六个人开始准备探险必备用品。先是宋安喜很是兴致勃勃的看了老半天准备工作的进行,接着太过沉闷的观看让她在一边打起了瞌睡,结果等到准备妥当,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云骑的队长很不好意思的告诉她,这个时候去森林是不理智的,还是最好等到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出发比较安全。
那就明天去吧。宋安喜这样应道。反正今天又是消磨了一天。
第五天,宋安喜起床。四点整。
她看着天边那抹云,慢慢变亮,变红,变得璀璨夺目,一轮太阳从云层中跳出来,征然间泪流满面。忽然想到曾经和袁朗相偎相依的时刻,虽然不是看日出,却温暖如春。
坐上了马,走到了森林边缘,却突然停下来。在原地站了好久,宋安喜只是淡淡的对那云骑队长说,回吧。
既然主子已发话,那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更何况,这只是回去,不必付出生命。
那就……回吧。回到袁家堡中,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太阳投射进来的光芒,呆坐了一整天,宋安喜茫然失措时忽然意识到,原来某个帅哥已经在自己心中扎下了如此深的根。那可如何是好。万一某一天这位帅哥喜欢上第二个姑娘,她该如何是好呢?
第198章:我们是被陷害的(2)
第198章:我们是被陷害的(2)
这个问题还没有等到某个自己给自己纠结的女人找到答案,孤独而寂寞难耐的日子就要宣告结束了。
请不要误会,不是某个女人自己想通了决定找乐子来打发无聊时光,而是,还是那句老话——平静的日子突然被一个人打破了。
当然,这次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在下白羽鸼,见过夫人。”
以一张无可挑剔的清秀到完美地步的脸孔面对着宋安喜的男人,是被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闫少清带来的客人。据说是闫少清在半路上遇见,因为听说是来袁家堡的,就一路同行。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呢?”宋安喜毫不客气的对闫少清说道。她才懒得去管那个叫做白羽鸼的小子,虽然那家伙看起来挺养眼的,但是,她是有老公的人了,从此以后一定要坚定自己的言行,不是袁朗就绝对不能将眼神停留在之外的男人身上超过三秒以上,否则,就是绝对对不起袁朗!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是在说很正经的事。你到底想要否认什么呀,有什么不敢当面说出来的吗?!”明显是质问口气的闫少清得意洋洋的看着宋安喜,仿佛她已经抓住了宋安喜什么了不得的把柄似的,就差在脸上写上“你死定了”这四个字了。
有什么正经的事,无非是带了一个莫名其妙长的挺好看的男人过来,说是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的对象,这多不靠谱啊,你以为你随便找个男人就能骗倒智商远高于你的我吗——这样想着的宋安喜却不得不再次把目光移到了那个十分清秀的男子脸上,她刚才忽略的某些东西在那个叫做白羽鸼的男子脸上隐藏着,却不是很深。
和自己差不多同等高度的男子。面容十分俊秀。身体比较单薄。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有钱的人家。至少,他身上穿的那件明显打了补丁的衣服似乎就在说明这一点。
“李管家,”宋安喜叹气,这个时间点了也不好立刻让人赶他们走,还是等到明天吧。
第199章:我们是被陷害的(3)
第199章:我们是被陷害的(3)
李管家站到宋安喜的面前。“给这位白公子和那个谁谁谁安排一下客房。明天早上麻烦你早点通知他们,赶快走。如果他们能骑马,就给他们两匹马。不能骑的,给马车,送他们到地方吧。”
“夫人,您不记得在下了吗?”
白羽鸼忽然叫住了想要离开的宋安喜。
宋安喜回头,正巧看到闫少清一脸阴谋得逞的表情。怒火中烧。
“我说李管家,拜托你效率高一点点好吗,赶紧把那个碍眼的家伙赶到客房去,实在不成,直接给我打晕了送到马车上连夜把她送回给她老哥那里去。麻烦!”
说完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一愣神接触到白羽鸼看着自己的目光。懂了。挤出一个微笑,“我说这位白公子,我之前撞到头所以不记得很多事了,你是哪位呀?”
被李管家叫人往外赶的闫少清冷笑着喊道,“你家相好,这么快就忘了?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宋安喜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个茶杯扔向闫少清,被后者机灵的一躲,躲开了。茶杯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学学我行吗?暴力至上!这个女人你对她客气个毛啊,她差点没把我害死。你还敢跟我对她客气?不想干了是不是!”
被这么一言传身教,李管家的执行能力立刻高了许多。手下的四个人瞬间成为八个人,同时一拥而上,把个学了个粗浅功夫的闫少清“请”出了大厅。
屋子里安静了。除了保持安静的下人们外,能够说话的就是白羽鸼和宋安喜了。
“白公子,现在是吃晚饭的时候,如你不嫌弃,可以尝一尝我们堡中最地道的几样美食。请恕我不能相陪,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我跟你一点儿都不认识,还是少在一起呆着比较好。
白羽鸼一脸悲痛状。
“你真的忘了我吗?”如此深情款款,就差声泪俱下了。把个宋安喜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掉了一地。
“真的,非常真的。我的确不记得你是哪位了。”宋安喜说着,又追加了一句,“我也觉得你没有必要提醒我认识你。你看这样好吧,我们就当第一次见面,你做个自我介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第200章:我们是被陷害的(4)
第200章:我们是被陷害的(4)
看到那个凄楚的表情实在有点不忍心,宋安喜决定使用曲折政策对待这位哥们儿,万一这哥们儿跟自己这具身体的确是个什么好朋友之类的,那太过冷硬也不太地道。
“你可是在说笑?”白羽鸼悲愤交加的喃喃道,“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过的非常幸福,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我只恨自己没来得及兑现给你的承诺,否则,又怎会让你走上这一条路。”
宋安喜觉得真真是好不奇怪,这哥们儿一上来说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呢。
“小萝,你替你的胞弟嫁入袁家堡之事我也知道了,我不怪你今日如此对我。我明白,这是我应得的。毕竟是我让你等得太久,等到失去了所有希望。你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我又哪里有资格去怪你呢。”
“白公子,我想你真的是有点误会。我真的是,前些日子撞到了头,失忆了。的确是不认识你。如果你非要找人哭诉,你看你能不能直接找一个你认识,她又认得你的人哭去。毕竟我不了解你,听你说话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比较浪费彼此表情你觉得呢?”
白羽鸼的表情僵在了他的脸上。
“你说真的……”他的悲伤和绝望在那一瞬间随着眼泪流露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的宋安喜,在看到男人哭泣的场景时总会觉得很别扭,很做作;但是,如今在目睹到白羽鸼那种无法抑制的伤痛而痛到流出眼泪的情景时,被震撼住了。
他是认真的……宋安喜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我跟你之间,曾经是什么关系啊?”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羽鸼用袖口擦掉了眼泪,自嘲般笑了笑,牵强的笑容让宋安喜说不出更多拒绝的话来。这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她不可能用不认真的话去应对。
“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白羽鸼轻声说道,“反正你都不认识我了,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再说那些也只是徒增你的烦恼。”他从座位上站起来,挺拔而孤傲的身躯虽然单薄,却绝对不会让人有轻视的误会。
第201章:我们是被陷害的(5)
第201章:我们是被陷害的(5)
“从今往后,你就真的只是袁夫人了。”白羽鸼长长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定决心,才说出了下面的话,“我只愿你一直都这么开心快乐,我给不了你的,自然希望你从别处得到。只愿你这一生,再不必像从前那般痛苦挣扎。只愿你,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活在喜悦之中,活在幸福之中。”
虽然说不愿意继续吐槽,但是听到白羽鸼说这样的类比句后,宋安喜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这家伙实在太强悍了,说排比句一下一下的,就跟个婚礼司仪似的。说个喜庆的话完全不用打草稿,顺手拈来。基本上成为其谋生的另一种语言天赋。
誒……想远了。拉回自己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