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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舜抿了口茶,淡淡道:“不错,就是要这样才不辜负了本宫那盒子亲自去了白蘋洲才得到的好宝贝,她一定要好好使用才是。”
刘建业点头道:“四爷说得是,白蘋洲的东西自然是好用的,只要三公主已经用了,咱们就在一旁冷眼等着看结果就是了。”
“是啊,白蘋洲向来不会让本宫失望,话说回来,这些年来本宫和白蘋洲做交易,也不曾吃过亏,那白亦枫也算是尽心尽力,”皇甫舜在手中把玩着茶杯,眼睛淡淡地看着地上的深紫色地毯,然后又猛地盖上了茶杯,冷声道,“只是,若能让白亦枫只与本宫做交易的话,才是最万无一失的,哼,要不然以他紫冷桀的能耐,还真保不齐会出什么事儿呢,哼,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虽然早已不稀奇了,但是那老皇上这么着急要儿子,还真说不定就还能被他紫冷桀使得风生水起呢。”
刘建业的眼睛一顿,沉声道:“四爷的意思是……”
“本公告即刻修书一封,建业你即可派一个得力的人速速送到白蘋洲去。”皇甫舜放下茶杯,铺上了纸张,然后开始笔走龙蛇。
一盏茶功夫之后,皇甫舜已经写好了信,然后装入了信封之中,递给了刘建业,道:“记得,务必要快,一刻也耽误不得。”
“是,末将这就去办!”刘建业接过信封,赶紧退出去了。
皇甫舜端起了茶杯,淡淡地抿了口茶,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梅花,眼睛忽然就变得柔和起来了,朱唇微启,柔声道:“柔儿,你再等等,时候就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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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赤风出了长情宫之后,便一路向北,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新龙的皇宫了,这并不是赤风第一次来到新龙皇宫,所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而且他的手上还有新龙老皇上的亲发的腰牌,所以自然是进出无碍的,但是来的时候紫冷桀千万叮嘱过的,此事一定要秘密进行,所以,赤风掉了头,朝某个方向走去。
每一个皇宫的防御必定都有一个漏洞或是弱点,即便那皇宫再怎么固若金汤,只要是仔细盘查,就会不难发现它的漏洞在哪里,而新龙皇宫的弱点就在浣衣局。
赤风四下里瞧了瞧,确定附近没人之后,赤风使用轻功,猛地脚尖蹬地,手指扒着墙,宛若一只壁虎一样在墙壁上游走,几下之后,赤风已经翻进了宫墙,轻轻落了地。
赤风一路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接近了皇上的寝宫,养心殿,赤风看了看养心殿的一周都是森严的守卫,自然是不敢轻易靠近的。
赤风心思一动,身形一动,已经躲在养心殿后面的假山上,然后对着养心殿中学着布谷鸟,叫了几声。
“布谷!布谷!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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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中。
新龙的老皇上正靠在软榻上和三公主说这话,这一时间他身子确实觉得不大好,每一日都懒懒的不大想动弹,但是精神却还可以,加之今天白天的时候,老皇上已经是睡了一会儿子的觉了,所以到了晚上便有些睡不着,正巧三公主给老皇上做了宵夜端了进来,父女两人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天。
“父皇,这是您最爱吃的绿豆糕,快来尝尝,可是女儿亲自下厨做的,您吃完之后也好告诉女儿,女儿的手艺有没有长进。”三公主用银筷夹了一块精致的糕点送到老皇上的口中。
老皇上点点头,宠溺地看着三公主,柔声道:“朕有三女,属你最是孝顺,旁人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是朕的三公主却是个例外。”
“父皇,您这是哪里的话?”三公主又给老皇上喂入为了一块,然后有些薄怒地道,“父皇,您只是受了春寒身体抱恙而已,才不会久病呢,乱说什么呢?”
老皇上笑着点了点三公主的额头,道:“就属你这张小嘴最甜!说出来的话,朕也最是爱听。”
三公主一笑,娇嗔道:“莫不是比这绿豆糕还要甜吗?”
老皇上笑着说:“都甜都甜。”
三公主却将绿豆糕让人给端了下去,老皇上显然有些不高兴,那绿豆糕原本就是他最喜欢吃得,现在却才吃了两块,三公主就让人给撤了,但是老皇上却又不好意思开口,便只是鼓着嘴。
三公主看着老皇上的表情,“扑哧”一笑,然后对着老皇上柔道:“知道父皇最爱这一口,但是好吃也不能多吃的,太医说了,这绿豆吃多了会冲散药性的,所以父皇断断不能吃多的,两块已经是很多了。”
“好好好,瞧你这小嘴巴叽哩咕嘟的不饶人,竟比你的母后的那张嘴还要厉害许多,”老皇上笑着说,然后漫不经心地对三公主道,“瑶儿,朕瞧着你今天的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好事儿吗?说出来也让朕高兴高兴啊,朕终日这么躺着,最是无趣了。”
三公主的名字叫西门佩瑶,老皇上的名字叫西门长风。
西门佩瑶的脸蓦地一红,掏出来手帕给老皇上擦手,嘟囔着:“女儿那有什么好事儿啊?父皇您真是多心了。”
“哦,是吗?怎么朕却瞧得真真的,朕的瑶儿今日一直都是眉飞色舞的,一点儿都不像平日里愁眉苦脸的模样呢?”西门长风瞧着西门佩瑶一脸的娇羞,便忍不住打趣道,“必定是因为皇甫舜那个小子,是不是?瑶儿若是不说,那么朕明日就去问问朕的三驸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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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真是朕的骨肉,朕的一切便都是他的(3000+)
西门长风瞧着西门佩瑶一脸的娇羞,便忍不住打趣道,“必定是因为皇甫舜那个小子,是不是?瑶儿若是不说,那么朕明日就去问问朕的三驸马去!”
“父皇!父皇!您越发学坏了!连瑶儿你都打趣!”西门佩瑶顿时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了,拉着西门长风的手,只得不好意思地说了,“父皇,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舜哥之所以娶瑶儿,完全是为了安身立命的,也为了重振一番旗鼓,瑶儿一早也知道他是不得已才娶瑶儿的,但是瑶儿不在乎那些子什么原因的,瑶儿喜欢他,他是这么些年来,瑶儿心中唯一的人,瑶儿虽然是皇室公主,但是却更是个最最普通的女子,一心想着能和心爱之人在一起,即便他的心里面没有瑶儿,那也无妨,只要瑶儿能日日与他相对,静静地看着他,便就很好了。”
“所以瑶儿私心里很感激三年前大兴的那一场动荡,这才让瑶儿的心愿终于达成,若是换在平时,以舜哥那般的骄傲,又如何肯答应做咱们新龙的驸马?他心里面自是有他说不出道不明的苦,瑶儿都知道,因此,瑶儿也不奢求他对瑶儿如何如何的好,只求自己能与他有这一世的夫妻情缘即可了,但是……”
“但是最近,瑶儿发现,发现皇甫尧对瑶儿……比往日都要好了许多,昨日还特意差人给瑶儿送了新春的礼物过来,虽然不是十分贵重的东西,但到底是他的一番心意,他能惦记着瑶儿,不是比什么都好吗?其实父皇,也许……也许皇甫尧也是爱上了我了吧?父皇您说是不是?”
西门长风看着西门佩瑶一脸的娇羞,心中不禁一声轻叹,西门佩瑶年幼的时候与皇甫舜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自幼便对皇甫舜倾心不已,平日里任谁都进不去自己这个骄傲高贵的女儿的法眼,偏偏只有一个皇甫舜漩。
三年前大兴的一番动荡,皇甫舜败北,西门佩瑶便动用所有的关系,助他逃到了新龙,然后这个自己最爱的女儿以死相逼,要嫁给那个时候最落魄最失意的皇甫舜,但是皇甫舜对西门佩瑶却并无任何感情可言,自己也都是可以看得出来的,那个男人的心硬得很。
但是为了自己的一番野心,自己还是顺水推舟答应了西门佩瑶,所以西门长风对这个小女儿总是特别的心疼与愧疚,如今知道皇甫舜开始对西门佩瑶渐渐地有了感觉,西门长风自然是很高兴的。
西门长风抚摸着西门佩瑶的脸,道:“瑶儿,你们能好好的,自然是朕的心愿,朕现在老了,最想看见的,便就是你们夫妻和睦,恩爱情深,再说了,瑶儿你既是朕的女儿,那自然便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自然是值得让人一生好好爱护,如今,皇甫舜那个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朕真是欢喜得很。锩”
“父皇!什么榆木疙瘩啊!”西门佩瑶娇嗔道,“舜哥的头脑父皇也是知道的,从来都没有办砸过父皇交代的差事,桩桩件件都办的让父皇心满意足,父皇怎么这个时候还说人舜哥家是榆木疙瘩呢?真是的!”
“呵呵呵!瞧瞧瞧瞧!朕养的十几二十年的女儿竟然为了自己的夫君而跟朕拌起嘴来了!当真是有了夫君忘了父皇啊!”西门长风笑着说道,然后顿了顿,又道,“瑶儿,你说的不错,皇甫舜确实是可用之才,只要他心中有你,只要他是真心真意地想着为了新龙好,那么朕一定不会亏待了他的。”
西门佩瑶一怔,自然是明白了西门长风是个什么意思,随即欢欢喜喜地跳下软榻跟老皇上叩头,道:“多谢父皇!多谢父皇!”
“布谷!布谷!布谷!”
忽然外面传来了几声布谷鸟的叫声。
西门长风眉毛一动,然后对西门佩瑶缓声道:“瑶儿,父皇现在有些累了,想睡下了,你先退下吧,总归也是劳累了一天的,早些休息去吧。”
“是,如此瑶儿便不打扰父皇歇息了,瑶儿告退。”西门佩瑶躬身退下。
等到西门佩瑶走了之后,西门长风顿时一脸的严肃,沉声道:“顺意,你去带他进来。”
“是!奴才遵命!”在西门长风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老太监顺意赶紧躬身答道,他自然是明白西门长风指的是谁。
过了一会儿,赤风就被顺意带了进来,西门长风挥了挥手,让顺意随即躬身退了出去。
房中就只剩下了西门长风和赤风两人,赤风给西门长风跪拜行礼,道:“小的奉三皇子之命而来,小的见过新龙皇上,愿皇上福寿安康!万寿无疆!”
西门长风急切地看着赤风,道:“他……他可是同意了?怎么不见他自己过来?”
赤风点点头道:“是的,我家三皇子同意与皇上滴血认亲,只是现在三皇子不便前来,还请皇上见谅。”
西门长风的眼中蓦地散发出满满的惊喜来,嘴角都激动地有些微微颤抖,赶紧又问道:“那么,他可说了什么时候过来?”
赤风答道:“现在三皇子身有要事不便前来,等到三皇子办完事情之后自然就会来的,估摸着要十天半个月吧。”
西门长风不悦抿了抿唇,掩饰不住眼中的失望,半晌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诉他,若他真是朕的骨肉,朕的一切便都是他的。”
“是,小的告退。”赤风一阵惊喜,随即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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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倾城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才醒来,虽然睡得这么久了,但是黎倾城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疲倦得厉害,尤其是自己的腰间,那可真叫一个苦痛!
黎倾城皱着眉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腰,一边嘟嘟囔囔地骂着:“靠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纵欲过度啊!老娘的老腰啊!呜呜呜!”
只是还未等黎倾城下床,皇甫尧已经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然后一把抱住了黎倾城,亲了又亲,道:“倾城,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朕以为你还要睡一会儿呢。”
“你……你离我远一点,还有拿开你那只欲行不轨的咸猪手!老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