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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的一声,阎修罗再也不能迟疑地现出了巨龙的真身,在云天豹的魔爪子伸到丫头的身上之前,风卷残云般,腾空而起,龙尾以千均之力扫向云天豹,趁云天豹闪避之时,顺势卷起了丫头的腰身,腾飞冲天而起,竟冲破了破庙的顶部,腾云驾雾而去。
云天豹和金蛇姬都没想到短短十几天,阎修罗居然就长成了巨龙?按理阎修罗要到三十天后才会迅速长成巨龙的真身,这时候应当还是小小龙儿,顶多只能有猫儿兔儿那么大才对。所以,他们只想先对付了玉琉璃,才慢慢捕获阎修罗的。所以此刻玉琉璃被阎修罗现出巨龙的真身卷走,腾空飞去,实在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他们不会飞,竟然只能干瞪眼!
他们哪里知道,龙爷原本确是不可能长得这么快的。但是,因为龙爷天天缠在玉琉璃的身边,夜夜吸取了玉琉璃夜晚熟睡之后所散发出来的仙气,他长成的速度便加快了三四倍心上,十多天,等于三十多天四十天有余了。也因为龙爷不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到三十多天了,所以才只想带着玉琉璃逃生,不然,这两个妖孽就要立时被灭了。
龙爷现出巨龙的真身,腾云驾雾,自然是惊世骇俗的。所幸这里原本就是荒芜人烟的古老原始森林。呼呼风声中,呼啸着腾过树梢,龙爷直接便向雪龙峰的方向卷去。他在那里有一个地下石室,是最为安全的地方。
玉琉璃此时此刻已经有些神智糊涂了,任是谁将她抱着只怕她都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但是,迷糊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一条巨龙卷住腰身腾云驾雾在半空之中,她以为这已经是她因为那药的关系而产生幻觉了。可能是下意识里太想着小龙儿了吧?居然会以为自己被一条巨龙卷起,飞离地面,向不知名的方向而去……
她很不舒服,深身象被烈火焚着身心,但被巨龙卷上半空之后,却感到舒服多了。因为这巨龙的身体是冰凉的,她抱着他,将脸贴上去,竟然有一种安全,燥热得到了舒缓的感觉。腾云驾雾之中,风速疾驰,也让她身上的火炙降温了少许。
“小龙儿,你又长大了么?”这完全是她迷糊之中的呓语,却让阎修罗在腾飞之中将龙头转向她,瞧着丫头脸上的红潮,迷离的双眼,丧失了理智的模样,他的心痛得一阵揪缩起来。他发誓功力恢复之后,第一个就灭了云天豹!杀了金蛇姬。其实龙爷的功力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以最快的速度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内,风卷残云般到了雪龙峰下。在北边的一个山脚下,经过一片杂草灌木丛中,来到一面藤萝植物茂密爬满的山壁之前,阎修罗熟门熟路地摸到了一个掩饰得很好的机关按扭,打开了一块石壁,腾进了一个洞口。洞口在他进入后,自动在关起,在外面仍然是一片青色的藤萝,青苔,杂草丛生。
他的地下室就在洞里。入洞后向下经过一段石彻的长廊。这长廊地下是一块又一块的正方形花岗石,每一格只要踩上去都会触动各种机关。而阎修罗自然是不会踩上去的,因为他是一条龙,可以飞进去。别人就算轻功再好,要想经过这里,也得借点力吧,只要你轻轻地一点地面,你就死定了。
大约二十米后,便豁然贯通一间明亮宽敞的石室。这石室里自然也到处都是机关的,但要是不注意的话,入来瞧见的,最引人注目的应当是这间石室的天花上所镶嵌着的数颗夜明珠,和那张放在正中间的寒玉床了。
因为这张寒玉床,这间石室内寒气逼人,还弥漫着一种白茫茫的寒玉之气,使得这里满室一片迷雾似的,又因那夜明珠所发出的盈盈玉光,照在这间用琉璃,花石所砌成的地下室里,便使得它有如一个小小宫殿一般,散发着迷人的色彩。
将丫头放到他的那张寒玉龙床上,阎修罗正要腾起来时,却被玉琉璃紧紧地抱着他的龙身,将他压在身下,口中迷迷糊糊地叫道:“小龙儿,你别离开我!我难受极了!”也许是她迷糊了,她的眸光氤氲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气,但奇怪的是她对巨大的龙没有丝毫害怕,抱着龙体不停地用她的脸蛋蹭着,象个孩子般喃喃自语。不要只而宠。
龙爷被她压在身下糊乱地啃着,瞧着她难受的样子,不禁心都要为她碎了!他此刻是一条巨龙,变不成人体,连拥抱她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用龙身卷缠着她。他伸出的手是一只龙爪子,想抚摸一下她的脸,都怕他的爪子会伤了她。怎么办?丫头一直这么宠爱他,他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却只能做到这样么?
瞧着丫头樱花般的两片唇贴在他的龙身上,正用牙齿不知所措地咬着他的龙体,他张大龙口时,才知道自己的龙口有多么的可怕,想也知道自己张嘴就是张牙舞爪的,亲一下丫头也做不到。怎么办?丫头需要一个男人为她解药,但他却没法变为人身。低头瞧着自己的龙身,在寒玉床上卷曲着,几乎是占满了一张龙床的。
玉琉璃原本神智不清,但进入这间寒气逼人的石室之后,又趴在了这张寒玉床上,她身体内散发出来的燥热似乎得到了缓解似的,竟然清醒了那么一点点。于是,总算放开了阎修罗的龙体,自己伸手解开了身上穿着的紫色貂皮大衣,将里面的衣服脱到只剩下亵衣亵裤时,再次躺在寒玉床上。
就那么一丝的清醒之中,她想到自己吃下的和合散来,怎么办?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要怎么办?如果不找个男人来和自己XXOO,自己是不是很快就要死了?死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死过一次来穿越了。可这临死之前这么难受,再过一会儿,她是不是会更加难堪?幸好啊!好象是小龙儿把她带到这里来了。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关键是这里没有人,象是一间石室,一间奇怪的,充满了寒玉雾气的石室,她至少不用在人前丑态百出了。
用手摸着身下的寒玉床,那冰凉的触感正好缓解了她身上的炽烈如火。但是,那炽烈来自于她的体内,心内,血液内,好象是源源不断地涌动着,象千万只小虫子在噬咬着她的身体,令她不得不在寒玉床上滚动着。同时这炽烈荚带着一种原始的欲…望,令到这些炽烈一起向下腹处涌去,让她没法自控地发出一种难耐的申银声。
男人!这种东西,她一向都有些抗拒的。不是她讨厌男人,而是她一直没遇到她心目中想要的男人。所以在2033年她25岁了仍然是冰清玉洁。曾经萌生过找个男人来XXOO一次,体验一下生活的,可最终因为自己的洁癖而没法实现。玉琉璃的骨子里就有着宁为玉碎不愿瓦全的那种孤高曲寡之傲,追她的男人再高的热情也会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漠冻结。
可是此时此刻,她体内强烈的欲望淹没着她的理智,仅存的那一丝知觉让她明白她需要一个男人。但是,这间石室内只有她和小龙儿。小龙儿此刻不是小龙儿,而是一条巨龙。面对着骤然变成了巨龙的小龙儿,她有些象在做梦一样。好象是在梦里见过小龙儿变成巨龙似的,她没有太多的惊讶,更没有恐慌。
“小龙儿,去给我抓个男人进来。”突然地,这句话从她的口里发出来,喃喃地,好象清醒又好象迷糊。
阎修罗原本正在手足无措的心痛之中,张牙舞爪着,眼睁睁地瞧着丫头在受苦受折磨,他恨不能替她承受了过来,却哪有方法?猛然地听到丫头的话,叫他去抓个男人进来?他没来由地就狂“吼”了一声,巨龙之身翻滚着将丫头缠卷起。
想到要给丫头找个男人来意味着什么时,他突然就有了想张开龙口将丫头吞了进去的冲动。但是,丫头此刻有着性命之忧,他更不能让丫头死。要是丫头死了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这么一想,才猛然间惊醒到。原来,丫头已经在他的心里生了根么?已经在他的生命中不可或缺了么?他原本就在这个时空之中活了差不多一千年,修炼了差不多一千年了,何时留恋过任何东西,在意过任何事物?然而,此刻,他分明的,对丫头有了强烈的眷恋之情。
丫头!你绝不能死!双眸低下,龙目在玉琉璃异样泛红的脸蛋儿上焦虑地巡视着。这一瞧,他浑身瞬间血脉喷涌,几乎不能自制地吞着口水。被缠绻在他的龙身上,丫头扭动着只穿一件薄薄单衣的玲珑娇躯,抱着他象小狗啃肉骨头似的啃着,时而用舌尖添添,时而用牙齿狠狠地咬下。他的龙肤是铜皮铁骨,她自然是咬不痛他的。但那牙印咬下来时,痒痒的,令他龙体轻颤,就象一道一道的电流窜过他的龙身。
丫头!别咬蹦了你的牙齿!映入他的龙眸中,丫头小脸儿绯红得象天边的彩霞般美丽,纷嫩的肌肤吹弹得破,此刻血色透明一般,美得惊心动魄!她的秀发如丝般散落下来,柔柔地披散在他的龙体上,随着她的扭动,轻柔地来来回回扫着他的龙体。她完美无瑕的五官镶嵌在一张极至标准的美人儿脸上,那弯弯的叶眉如轻烟笼月,原本最是秋水明亮的一双慧眸,此刻双瞳太过于迷离如雾,被蝶翼般的双睫半遮半掩着,煞是迷人如蛊惑魅心,俏丽的鼻子下面,线弧美好的的下巴上,闪着粉色光泽的樱唇,唇形象两片小小的花瓣儿,而这花瓣儿此刻伸出可爱的粉舌,正努力地添食着他的身体。
“璃儿!”这一声轻喃突然地咔在他的龙喉之间,心尖儿颤抖着,他竟然想轻轻地,亲昵地这么唤她一声,却发觉自己说不出人语,只是龙喉滚动了一下,发出的声音是低低的“吼”声,是所谓的一声龙吟。这么美艳妖媚至极的她,象一朵洁净不染尘的莲花,尽情地绽放在他的寒玉床上,美得让他心神荡漾,美得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强的,将她的美好收藏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分享的占有欲望。这种欲望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再也没法忽略掉。
给她找一个男人来么?绝不!绝对不要!谁要是胆敢瞧见她此刻的美态,他一定会杀了他,哪怕它是一只壁虎,一只蜘蛛,他也会狠狠地打死,格杀勿论。但是,丫头这么难受,他也绝对不能让她死!绝对不能。不自觉地,他的龙尾巴轻扫着她的背部,时而是扫,时而是轻轻地拍打,象在哄一个孩子,一个宝贝。
“嗯,不用去找男人了,我讨厌男人。”玉琉璃迷糊的意识之中,还是抗拒着没有爱情的XXOO。也许死了也并非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不是她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而是,她活着就想按着自己的意愿而活,活得精采,活得恣意。特别是感情,她有洁癖,她要爱,就要爱得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绝不想求其次。
“小龙儿,我好难受!我快要死了!”玉琉璃的神智都要涣散了,死亡的意识荚杂着某种欲望令她紧紧地抱着小龙儿,口里不知说些什么,喃喃自语着,“别离开我,小龙儿,我要你……你陪着我……我害怕……我原来还是好害怕的……”
别怕!璃儿别怕!我陪着你,不会离开你的。阎修罗再也受不了丫头此刻被折腾的模样了!他突然地张开龙口,长长的龙舌伸到丫头的脸上,舌尖在丫头的唇上描绘着,轻添着,企图能令丫头舒服,别那么难受。谁知道丫头突然逮到了他的龙舌,张开小口,白齿就是狠狠地一咬,紧咬着不放,痛得他想抽离也抽不出来,强忍着,由得丫头咬出了血腥的味道,才放松开来,居然舔食着他的血,好象很好味似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