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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不走,涂氏、汪氏、朱氏自然也不会走,所以便同众人一起,准备简安宁这儿用饭,这时听李元娘等人客套了番,汪氏、朱氏等人自然也跟着客套了番。
简安宁听了众人客套话,不由无语,暗道要不是她们不走,她也不会留饭啊,毕竟这群人跟她关系都一般,她留个什么饭,但现她们不走,她总不能吃自个儿,却赶她们走吧,所以只能吩咐备饭了,不过面对众人客套,想着既然饭都留了,场面话就可以说漂亮点了,要不然还板着个脸,那不要落不了好吗?那好嘛,破了费还没落到好,那也太吃亏了,所以简安宁当下便笑道:“我正觉得一个人吃饭没趣儿,你们肯赏脸陪我用饭,我是高兴还来不及。”
简安宁这么说,自然让众人听了舒坦,一行人气氛便越发热络了。
要说简安宁执掌王府大权、份例饭菜没人敢克扣她之后,她对王府什么满意话,无非就是王府伙食了。
无论前任还是现任男主人,都爱吃喝玩乐,所以这府上厨子就比其他地方好多了,而且无论是主菜还是调料,也因比简府丰富多了所以做菜好吃多了,让回到古代,因调料较少,觉得饭菜味道不合口简安宁舒服了不少。
小涂氏等人以前涂氏那儿蹭饭时,是知道王府伙食很好,所以这时看着满桌佳肴,自然宾主欢,特别是像李元娘这等诚郡王府被苛待惨了人,简直有点狼吞虎咽了,只是作为曾经参加宫选所以受过很长时间礼仪培训人,她还懂得要顾着体面,不能太没形象,省得丢脸,所以为了尊严,才没恨不得将所有好吃都塞进肚里。
简安宁看着李元娘虽然量克制,但仍甩开腮帮子猛吃样子,不由暗道,看来这诚郡王府得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才能将个傲气小姑娘不过短短几月就拧成了这等不顾体面样子啊。
不几日便是重阳,这次过节,是人员大清洗后过第一个节,因大多数地方都换上了简安宁自己人,所以这节日比老王爷未过世前端午,以及过世后中秋,办都要利落了,不像以前,因不忠心人大把,办起来总有点碍手碍脚。
长平郡君自是不会忘了借口过节走亲戚,带了一双儿女过来打秋风,不过因为赵栩吩咐过钱管家,除非他吩咐,否则除了简安宁外,谁也不可以从账上支钱,所以长平郡君自然支不了钱了,不由急了,中秋拿那一千两,可让她这个月过非常滋润了,只因丈夫花厉害,这一千两不到一个月就败光了,又没钱用了,所以她就等着从这儿拿一大笔钱回去好过日子呢,这要没拿到钱回去,还不知道被丈夫怎样骂呢,于是便来找简安宁。虽然不喜简安宁,但为了成功打秋风,她也只能勉为其难过来跟她攀谈一番了,道:“侄媳妇,这是怎么回事?姑妈近手头有点紧,所以想从王府这边借点钱,等以后手上有钱了就还给你们,结果钱管家竟然说不借,你过去发句话吧。”
简安宁听了她话,不由冷笑。暗道这崔家,比自己这王府还厉害了,人口又不多。却是中秋到现,还不到一个月,竟是一千两便花光了,一千两啊,购买力几乎相当于现代一百万啊。还不到一个月就花光了,也不知道这一家子是过着怎样神仙般日子才能花得掉这么多钱!按照这个速度,估计以后王府赚钱,养他们一家子都不够使吧,毕竟这便宜钱越花越大手大脚嘛,以后还不会越拿越多?!可王府凭什么要养他们一大家子呢?要是他们衣食无周。看亲戚份上供着吃喝倒也行,但他们明明有钱,只是为了过奢侈生活败光了。没法过奢侈生活了就从王府拿,还要脸不?
不过简安宁懒得跟她啰嗦,只拿着纨扇摇了摇,扇走因心头火带来躁热——此地气候温暖,虽已到重阳。但这时候仍25度以上,所以还需要用扇子——道:“这事我却是管不到。姑妈问王爷吧,那是王爷下命令,我去吩咐了也不管用。”
长平郡君听简安宁这么说,想起好像是听钱管家这么说,于是只得放弃了骚扰简安宁,跑去找赵栩了。
赵栩此时正校场,与府里亲兵耍拳呢,看是长平郡君过来了,本来一看到她想起她从自己家弄去那些钱就够窝火了,这时听她还有脸过来继续提要钱事,心头那火就跟油浇着似,噌噌噌地飞窜,寒着脸,将个刀背桌子上磕砰砰响,横眉怒目地道:“借钱?!那把以前先还过来吧,我从账上看,这些年,你陆陆续续从王府,支走了五万七千两银子,先还回来,再谈借事吧。”
五万七千两啊,一想到那么多银子他就心头滴血——这么多银子,能够他吃喝玩乐好一阵子!美人都能添几个了,偏偏花了崔家,供崔浩那个老匹夫玩乐去了,而那些,本来都该是他,想想能不气么?
赵栩这人不算抠门,但要是对他利益损害过大,确切地说,是严重影响了他吃喝玩乐,那他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认。
长平郡君听他提以前拿走钱,要让她还,立马就脸色变了——她因跟赵栩打交道较少,还不太了解这个侄子一旦生起气来天王老子都不放眼里个性,不过相信她马上就能好好感受下赵栩暴脾气了——尖声道:“以前那些,是哥哥给我,哪里是借!”
——如果今天成功打到了秋风,恐怕她也会说今天是给了,可惜没成功打到,所以才跑到简安宁和赵栩面前提借这个字。
赵栩冷哼了声,道:“那就把中秋借那一千两还回来,再说借事吧,中秋时候,可是我当家,我可没说给谁钱事。”
他姥姥,他一个月都没花到一千两呢——那是因为居丧,他没弄进美人所以才会这样,要不然平常,全年平均下来,他每月花销绝对一千两以上——这死女人,竟然花比他还多,到底谁才是王府当家人啊!见鬼了。
长平郡君看赵栩不但不借钱,还找她要钱,火了,道:“我可是你姑姑,眼下手头紧,问你借点钱,不借就算了,还催债,还有点人情味么!”
赵栩听她这么说,比她气还狠,一脚将个小凳子踢得“砰”一声砸墙上,发出了老大声音,然后人也黑化了,一脸煞气地道:“不过是贱婢肚里爬出来,少我面前摆架子!心情好尊你一声姑母那是看起你,心情不好给我滚远些!”
赵栩脾气是喜怒无常,对喜欢人往往金山银山地送,对不喜欢人,恨不得一脚将对方踹到天边去,这时是看长平郡君好歹是他姑母,虽然是庶出,所以还稍微尊重,要不然早一脚将她踹出府了。一想到对方经常一大家子自己这儿蹭吃蹭喝,光吃喝不算,走时候还捎带,浪费大量银钱,让他没钱风流活他就没好气了。
长平郡君被赵栩这样一顿发落不由瞠目结舌,以前她安平王府向来都是随便用钱,所以满以为只要说说,赵栩会给她,没想到赵栩一脸不高兴,然后还说了那么多打脸话,不惊呆才怪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就嚎了起来:“哥哥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你儿子就是这么对我啊……看看这不孝子孙……啊……”——看来还没感受够,所以还敢嚎。
正嚎着呢,却见赵栩一个杯子砸了过来,吓了她一大跳,幸好她躲,差点砸到头上了,要是砸到了,非得破相不可。
“滚!再嚎,就滚出王府,以后不许再来!”赵栩一脸恶相,道。
“你……你这样对待姑母,就不怕别人说你不孝吗?!”长平抖抖索索地道,从没想过赵栩竟敢让她滚,而且还说禁止她过来话。
“你觉得我是那种会管别人说什么人吗?!哼!”赵栩冷哼,他跟他父亲荒淫好色方面不相上下,又离经叛道,外面风评极差也没影响到他,何况不过是不尊庶出姑母这种小事罢了,估计别人早对他种种恶闻习以为常了,所以他怕个鸟,虱子多了不怕痒。
不过说到荒淫好色,其实赵栩这一世比上一世收敛多了,大概是简安宁吓他说,如果居丧期间被人知道了这种事会夺爵关进宗人府话他也很认同,因害怕所以少做了很多,不少时间消耗简安宁那儿习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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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鬼上身了吧
上一世赵栩因无人相劝,所以不知道这个中厉害,可一点没害怕,居丧期间也像平常那样,爱咋咋,不过倒是运气好,并未被人举报,所以便越混越荒唐了,后甚至跟他父亲一样得了花柳病,翘辫子了。
长平郡君看赵栩一副二皮脸、根本不乎样,没办法,只得灰溜溜地滚回了自己客院,不过仍是一肚子火,且越想越来气,她女儿崔文青看了,便不由道:“既然表哥不给,不如娘找姨妈商量商量,看看她可有什么好主意,她总归是长年府上,对府里事情了如指掌,比我们知道要多,也许能给娘一些建议。”
长平郡君想着有理,后便去了她姨表妹叶太妃院子。
叶太妃听长平郡君来了,便将她迎了进来,看她脸上似有恼意,便不由道:“表姐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栩儿,近来这脾气,可真是……”长平郡君便将刚才事说了。
叶太妃听长平郡君没打到秋风,不由有些失望,无她,她是想将女儿赵芫嫁给长平郡君儿子,所以自是盼着长平郡君从赵栩那儿捞到东西越多越好,反正赵栩东西少了,也不会影响她儿子,毕竟她儿子家产,老王爷已分好过了;相反,长平郡君要捞到了不少钱,将来受惠还不是她女儿,毕竟长平郡君从王府拿回去那些银子,她就不相信她真能那么傻,全部给崔浩败了,手上肯定还截留了一些,而这些将来还不是小两口,一想到这个。叶太妃自然盼着长平郡君捞钱成功,而看到没成功自然失望了。
叶太妃想着依赵栩脾气,恐怕是真弄不到东西了,于是便给长平郡君出主意,道:“表姐,你不如找王妃,她呀,嫁妆多就不说了,平常这月例年例俸禄又多,再加上手上还管着家。平常无论哪儿漏一点给您,她再将账做到府里公账上去,都是不难。您就别找钱管家要,让栩儿发现不就行了?”
叶太妃儿子赵柏听了母亲主意,也极为赞同,想着都是老王爷种,凭什么赵栩能得那么多东西。他却只有他十分之一样子啊,所以看有人蛀光赵栩东西,自然高兴很。
其实本来赵柏对赵栩也没这么大火,只因看他中意长平郡君女儿崔文青喜欢赵栩,心情不好,所以就巴望着赵栩倒霉。这才赞同她母亲提议。
长平郡君听了,不由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倒是个好方法。我是傻了,非要惊动栩儿。”
她这是想着简安宁好拿捏,所以想让简安宁私账公报呢。
因惦记着那银钱,长平郡君便没心情叶太妃这儿消磨了,地告辞了出来。又去了简安宁那儿。
简安宁看她又来了,便有些不耐烦。不过毕竟是赵栩姑妈,还得虚应她一下,于是便道:“不知道姑妈还有什么吩咐?……”
长平郡君虽不喜她,但这时为了银子,也不得不好声好气地说话,笑道:“我是想着,就不麻烦栩儿了,侄媳妇给我开一千两,然后摊账上吧。”
简安宁虚应笑容差点龟裂,暗道这女人看来找赵栩没要到钱,又将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于是听了长平郡君话,便故作一脸慌张地道:“这……这怎么可以,我什么都听王爷,这样可不敢。”
“怎么不敢?反正这家是你管着,虚开个一千两,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长平郡君想要银子想心慌,急切切地道。
只简安宁无论她怎么说,就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