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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李翠芙什么事,自然没她哥哥什么事了。
况且说句实话,她也不喜她哥哥,哦,对了,还有她如今越长越大弟弟,两人都一样,没个能力,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败家花钱,也幸好她如今生活窘迫,要不然要是像简安宁那样,是个当家,手上又有钱,估计她娘要带着她兄弟,三天两头过来打秋风,一想到要花钱贴补她哥和她弟那两个无底洞,她就没好气。
李姨妈听了女儿抱怨,一边想着果然是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一边又想着女儿话也对,如果李元娘简安宁面前没了体面,一切无从谈起了,于是便住了口,笑道:“好了好了,我对你们几个儿女,还不是向来都是一碗水端平,哪像宁丫头她父亲,脑子有毛病,只宠着庶出小女儿,却不把当王妃大女儿放眼里?”
就不再提让李元娘帮李翠芙事了,而李翠芙收到李姨妈让她暂且忍耐信,心中对李元娘不帮她颇多怨恨,不过她再怨恨又怎样,还能对李元娘怎么样么?心里怨恨,除了让她自己不好受外,又不可能对李元娘有什么影响,毕竟李元娘是三品将军夫人,难道还怕她小小怨恨不成?上位者总会招人恨,如果谁恨就怕了谁,那还没法过日子了呢。
这是后话不提,当下李元娘想起简安宁家那个有好处时只想到小女儿、需要利用时就只想到大女儿、压榨大女儿却贴补小女儿简三老爷,不由冷冷一笑,道:“那简安英如今要做侯夫人了,只怕简三老爷要将小女儿宠上天了吧。”
李姨妈听了不由叹息道:“只怕简府里又要乱起来了。”
宠妾灭妻,宠庶灭嫡,取乱之本。
李元娘点点头,也有这种感觉,不过,简四郎和简安宁都不是好惹,所以倒不用担心钱姨娘母女能反了天去。
李元娘跟简安宁说话不几天就从王兰之口中得到了印证。
这天不知道吹什么风,王兰之竟然过来看她,要知道,既然李元娘说王兰之不高兴她成了王妃,该不愿见到她才是,结果这会儿竟然来了,能不让人觉得意外吗?暗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女人不喜欢她还过来,只怕是想说点什么,所以听了小宫女通报,简安宁微愣之后还是让小宫女将人带了进来,想看看这女人有什么要说。
不大会儿那王兰之便进了来,她像家时一样,衣饰依然华丽,见了简安宁,神色既有些复杂又有些觉得自己委屈似给简安宁行了个礼,道:“见过娘娘。”
她是镇国将军夫人,地位不及简安宁,见了她,自然是要行礼,只是一想到要向以前瞧不起人行礼,她心里自然会觉得委屈,要不是想跟简安宁说些话,她根本不想过来,给简安宁行礼,矮她一截。
王兰之这时看简安宁,便如李元娘听说简安英要成为侯夫人时心态估计是差不多,厮见后,王兰之打量着虽因居丧不宜珠翠满头但也富贵逼人简安宁,恍惚记起,去年时候,自家见她时,她那木讷懦弱寒酸模样,不想不过一年多时间,简安宁竟会得到这样泼天富贵,而她,不过是镇国将军夫人,虽说比郡王妃只差两级,但人家是王妃,她只是将军夫人,光听这名称,便知道地位如何不一样了,况且,镇国将军俸禄、地位特别是官庄等等,也确实比郡王差太多太多了,绝不是只差两级事,也难怪她会这样意气不平了。
“王夫人,请起!”简安宁待她行过了礼,方笑着道。
简安宁看她打量自己时候脸有郁郁之色,想起李元娘话,不由微哂,暗道不过是赵栩想整自己,所以让自己得了这个外人眼里看来好大便宜,让不知道多少人妒火中烧,这事还真是,不知道内情,就气坏了一干人,这意外结果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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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四章 死亡值得恭喜?
不过简安宁也懒得戳破王兰之意难平,问她脸色不好是怎么了这种话了,甚至看她向自己行礼,还一脸委屈模样时,使了个小坏——并未像对亲近之人那样,对方还没行礼就让人免礼了,而是让她行全了礼,这才让她免礼,暗道我又没怎么样你,你有什么好委屈,既然觉得委屈,那就让你名符其实一点,真委屈委屈吧。
王兰之看简安宁不及时说免礼话,竟让她真行全了礼才看座,不由恼恨地银牙紧咬,暗道这女人真JP,那样出身,不过运气好,成了王妃,这会儿就知道自己跟前摆架子了。
厮见过后,简安宁便问起了自己关心问题,道:“不知王夫人可听说了我大姐姐如今怎样?”
王兰之虽比她后嫁,但其实年龄是比她大,毕竟当时她嫁人时,是提前及笄嫁过来,年龄相当小嘛。
王兰之看自己还没说简安宁就先问了起来,心念电转,想着早听说了简府宠妾灭妻了,又听说简三老爷向来不喜简安宁,只爱简安英,如果自己将简安英喜讯说了,估计肯定能让简安宁郁闷到内伤吧,想到这儿,王兰之便堆起了笑来,道:“嫂子她情况着实有些不好,所以如今便是连后事都安排了,因我们家上下都看娘娘庶妹简六娘不错,所以将来,却是想让她做继室,说来,也是要恭喜娘娘,您家三房又要出一位贵人了。”
简安宁看她毫不掩饰幸灾乐祸样就觉得搞笑,道:“如果大姐姐要亡故,这又有什么好恭喜,王夫人总不觉得死了嫂子是什么好事吧?”
王兰之听她这话着实难听。不过,她只当简安宁是因为听到了简安英要当侯夫人了,将来她不讨简三老爷喜欢了,心里不才这样说,所以这时听了简安宁话后便似笑非笑地道:“莫不是娘娘听说庶妹有出息了,将来令尊疼爱她不疼爱您,心里不所以这样挤兑我吧?”
——其实她又不想想,简安宁都已经当王妃了,为什么还要计较简三老爷喜不喜欢她?这不是搞笑吗?当然,她大概跟简大夫人等人一样想。都觉得简安宁还要依靠娘家,不得父亲喜欢就是天大事,所以才会这样想。
简安宁看她用一种“我戳到了你痛处”表情说着莫名其妙话不由啼笑皆非。诧异地看着她,道:“这么看来,王夫人是觉得,我该跟你一样欢天喜地地庆贺贵府侯夫人亡故?”
一边青翠听了自家小姐话,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因为她实没看过,比那王夫人说话好玩贵夫人了,好歹也是一品夫人,比李元娘、涂氏等人说话还不靠谱。
见王兰之听了自己话脸上乍红乍白,简安宁又道:“还有,我堂堂一个王妃。为什么要对别人当个比我低好几级侯夫人感到心中不?我不像有些人,混好了便鼻孔朝天,混不好了便对混好人心生嫉妒。一脸子酸菜样,太难看。”
简安宁向来不这么咄咄逼人,只是平常别人就算私底下觉得她懦弱木讷,也没谁当着她面,说那样难听。所以她没发作也很正常,只是眼下这王兰之。说话也未免太难听了,才让简安宁说了这样重话。
“你这是说谁呢!”王兰之本就对简安宁不满,这时便不由“腾”地站了起来,怒道。
“谁是就说谁,切勿对号入座。”简安宁道。
王兰之被简安宁挤兑也不好说她说是自己了,免得被她说对号入座,当下便冷笑道:“都说你是木讷懦弱,没想到竟这样牙尖嘴利,我看你平常都是装,别人都被你骗了吧?”
——姑娘你真相了。
简安宁笑道:“以前我位卑气弱,受了委屈也不敢多说什么,现我已是王妃,难道别人说我什么,我还要受着吗?”
简安宁已打算借着身份提高而逐渐改变性格,慢慢恢复自己本来性格,这样外人知道了,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居上位久了才变,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也免得整天要伪装过于难受,所以这时便这样道,要不是为了不让人奇怪地回归本来性格,她这时不会做这解释,随王兰之怀疑去。
果然王兰之听了她话,便觉有理,暗道也确是,以前她简府地位不怎么样,所以什么都不敢说也很正常,现她地位提高了,自然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而一想到简安宁现敢“耀武扬威”了,就让她不由怄气了。
因与简安宁言语不合,王兰之便没再多坐,而是离开了。
她今天来主要目,就是想跟简安宁说简安英当了侯夫人事,好气气简安宁,结果没气成,自然就坐不下去了。
之后简安英将简安怡过世后嫁给王柏之当续弦事,虽没朝外公开,但内部已算是共识了,果然像简安宁想那样,钱姨娘三房乃至简府中地位急剧提升,便连简大夫人都要给她三分面子,简三夫人完全不敢掠其锋,这让她不免生气。因实受不了了,又跑到简安宁这儿,意欲把简安宁当出气筒,发泄一番。
因上次简大夫人事怎么处理她完全不关心,所以并不知道简老太爷他们是不敢得罪简安宁心理,还不知道过来骂简安宁,要是被简老太爷他们知道了,会有什么下场,所以仍是按照心中想法,怒气冲冲地过来了。
简安宁听人通报说是她娘来了,扫了眼清逸殿门外,一看她脸色不对劲就不想见她,于是便想起了她上次想过应付简三夫人打算,对通报小宫女道:“去问问我娘,她是过来看望我,还是过来骂我,要是过来骂我,就说我不想让她犯错误,免得被御史弹劾以下犯上,就不见她了。”
“是,娘娘。”小宫女应了声,便出了正殿,朝门房而去,将这话跟简三夫人问了。
简三夫人看简安宁这次比上次过分,竟是连门都不让进,不由气捶胸顿足,清逸殿门外嚎了起来,想引人注意,帮她伸张正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个孽女竟是连见都不见我啊,真是不孝啊……”
不过可没人帮她伸张正义,反倒是清逸殿门房听简三夫人竟这儿这样嚎,唬了一跳,怕王妃怪她办事不力,又看有不少人过来围观,怕有些嘴碎人乱说话——毕竟王府如今除了简安宁,还有其他主子,她们院里人简安宁没动过,那些人要是乱说话可控制不住——于是赶紧打断了简三夫人嚎哭,为了说给那些人听,稍微提高了点声音,道:“太太,娘娘怎么不孝了?娘娘是真欢喜你过来看望她,但你不是过来看望她,是想过来骂她,这娘娘还敢见你么?免得传了出去,御史说你以下犯上、大不敬,弹劾你怎么办?娘娘这是为你好,你怎么不识娘娘一片苦心,还这儿中伤娘娘呢?太太要是个明白人,就赶紧住了嘴吧,要不然明儿个御史弹劾了您,可别又怪到了娘娘头上。”
知道情况清逸殿众人都觉得稀奇,王妃母亲竟然还能这样骂王妃,王妃是君,她是臣;王妃品级高,她品级低,无论哪一条,她这样骂,都算忤逆犯上、大不敬了,毕竟三纲五常那儿,简三夫人纵然是王妃母亲,此时也没有权力这样骂王妃了,王妃有什么不对,顶多只能像臣对君那样好言规劝罢了,偏偏王妃什么错都没有,她就谩骂个不停,这让人能不觉得稀奇吗?于是当下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了起来。
“娘娘母亲怎么敢这样对娘娘啊?”
“是啊,就不怕人弹劾吗?”
“估计仗着自己是王妃母亲,觉得还可以像以前家里时那样随便骂吧。”
“怎么可能,普通人家姑娘出嫁了,娘家人都不好这样上门骂,毕竟她们算别人家人了,冲进别人家毒骂岂不是打那家人脸?何况娘娘是皇族,你见过皇后娘家人敢冲进宫骂皇后吗?便是妃嫔家人都不敢啊,那是忤逆犯上!换到咱们这儿,不也一样?”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