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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他没钱还嗜好跟以前的赵栩那样花天酒地,这样一来,肯定就容易入不敷出了,所以这时看着这一千两银票,眼睛粘上去都拔不下来了,心里算计着这么多银子,能玩多久。
崔老夫人是知道二儿子这花天酒地性格的,所以一见儿子看了银票就如猫儿见了腥的表情,便这样叮嘱着,虽知道无论赵栩有没有答应帮忙,这银子估计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但想着,她也只会帮这一次了,要是崔浩光想着银子,没将钱给赵栩,而是自己花了,导致赵栩没帮忙,那也不关她的事了。
如今找赵栩的人太多了,他烦不胜烦,所以一般很少见谁,除非是简安宁或哪个跟他交情特别好的朋友介绍的他才见,平常的拜帖,除非那天心情不错,会见见比较顺眼的人,要不然都不会见的。
不过今天赵栩的心情还不错,看着崔浩的拜帖,想起崔家送过不少钱给他,是个“聪明”的,于是便同意见他,想看看他想做什么,是不是又打算送钱给他。
赵栩发现自己猜的还算准,不过可惜这钱他赚不到,因为他那个姑父(说句心理话,由于长平郡君是庶出的,赵栩都不太把崔浩当他姑父)说:“我家文秀在宫里一直没消息,王爷能不能帮个忙,在皇上跟前提提,多少给她升升份位?这事要成了,辛苦费是少不了的。”
他也不敢提太高要求,比如升成神马四妃九嫔之类了,要求太高他怕赵栩直接拒绝,但求多少能提升下档次,以后的事,慢慢来嘛。
听说是这事,赵栩立马拒绝了,道:“姑父,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可不敢插手皇上的后宫,所以这事我可帮不上你。”
还干涉皇帝后宫妃嫔晋阶,他不要命了。
“要是不好在圣上跟前提的话,那能不能在宫里托人帮下忙?你现在在宫里比我们有体面,找宫里人帮忙应该不成问题。”崔浩又另提了个建议,道。
不过这种事简安宁再三叮嘱过的,让他不要沾,所以赵栩并不动心,他如今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孩子即将要出生,可不能出什么事,要不然到时怎么对得起简安宁母子四人,于是便坚决拒绝,摇头道:“不行,万一被圣上知道了,看我偷偷摸摸地做这种事,那更完蛋了,我还有一家大小要养呢,没兴趣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崔浩看无论如何都说不动赵栩,又不敢对赵栩大呼小叫——他可是知道赵栩脾气不好的,更何况听说赵栩近年来习武,厉害的很,怕他生气了一拳揍过来,自己这被酒色浸过头的身体当下就会被赵栩一拳揍扁了,所以纵然有满腹的话要说,最后也只能忍了,拿着银子不出崔老夫人所想的逛花街去了。
于是,因为崔浩和高姨娘找不到好的门路,所以那崔文秀还在宫里苦捱,上次送进宫的千来两银子不多久便花光了,不久又发信过来找家里要钱,还催着家里想办法。
崔家其他人都不愿意供崔文秀这个不靠谱的了,觉得那是个无底洞,所以几房人便不免跟崔浩起了矛盾,七嘴八舌地让崔浩自己掏钱,想着你不是喜欢那个美妾么,那就自己弄吧,凭什么让全家人都帮着你啊。
崔浩哪来的钱,于是便愤怒地嚷嚷:“万一我女儿有出息了呢,你们这时候不愿意供奉,到时可别想得到好处了。”
其他几房人听了就犹豫了起来,私下议论,有说:“万一崔文秀真有出息了呢?到时咱们没供奉她,不说得不到好处,搞不好她还要收拾我们了。”
又有的道:“那孩子我看着就不像能成的,还是别填她那个无底洞了,宫里是什么地方,得花多少钱啊,咱崔家最近十几年虽渐渐好了,但也不是这么败家法的。”
最后谁也没说服谁,不过谁都有点犹豫不定,最后崔老爷子只好拿了主意,让崔浩自己供奉崔文秀,不能再从公中无限制拿钱了,但是呢,也不能让人说崔家不支持崔文秀了,所以呢,公中每年可以支援两千两,不过要专款专用,一定要送到崔文秀手上——这是大家伙儿深知崔浩的本性,怕钱给了他,他直接花天酒地了,所以才这样要求的。
不过也有人不乐意了,说:“如果崔文秀一直没出人头地呢,难道我们一直支援她么?两千两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啊。”
这个话得到了不少人的赞同,于是崔老太爷又定了,说是目前先支援到崔文秀二十五岁,二十五岁后,崔文秀要还是没出人头地,那就到时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支持。
于是这事闹了这么久,终于落幕了。
这日简安欣又过来了,还带来了许多礼物看她,简安宁对她来的这么勤不由有些奇怪,虽然她俩是不错,但也用不着这样热情吧?次次来都带礼物?不由深感疑惑。
当她把这个异状说给李元娘听时,李元娘不由笑了,道:“这个我还真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我姨妈想巴结讨好你,但你俩关系生疏,她怕巴结你也没用,所以看简安欣跟你关系还不错,就让简安欣出马了。”
她说的姨妈,自然是指简大夫人了,不过这让简安宁更诧异了,道:“大伯娘跟我的关系一向冷淡,怎么这会儿突然热情起来了?太奇怪了啊。”
因为早年假卖身契的事两人之间起了龃龉,从那之后,简大夫人心里不舒坦,对简安宁就冷淡的很,有时全府过来看她,她都是推脱不来的,这会儿怎么突然又热情起来了?俗话说的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啊,不过,平常都不待见她,到有用到她的地方,就对她好了起来,她这是把她当傻子,以为以前讨厌她,这时临时对她好点,她就会帮她了吗?
却听李元娘笑道:“娘娘忘记简府丁忧的事了吗?虽然出孝的时间还长,但我姨妈这会儿就开始担心到时不能成功起复的事了,所以想让表妹常来你这儿走走,到时好让你帮帮忙,让我姨父顺利起复呢。”
☆、第四零九章 月娥的结局
其实不光大房担心,二房自然也担心,只是简二老爷虽说也是简安宁的叔父,但不过是庶叔父,又不是同一个祖母的,跟胞叔父关系要远多了,特别是他们一向跟简安宁的关系又不亲近,想让简安宁帮忙都开不了那个口。 ωωω。?ωχ?。σяg 妳今天還在看樂文嗎?(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 百度搜索
至于三房就不用担心了,一来简四郎是进士,二来有简安宁在,前途无量,三房以后只要简四郎没出什么意外,至少有四十年风光。
至于三房的简三老爷,那就不在考虑之中了。
简三老爷因当初在赵栩落难时跑到王府趁人之危,被赵栩搞的免职之后,一直就没起复的希望,所以孝中丁忧这种事跟他本来就没关系,现在没关系,以后也照样没关系,他这一辈子都甭想再做官了。
其实简安欣倒不全是帮简大夫人,毕竟自从几年前那个什么“王”爷的事曝光后,简大夫人看她不会有出息了,对她凉薄的那个样,看的她早对她有意见了,后来看她跟简安宁交好,又仗着母女关系巴结了过来,她就更看不上了,所以她这会儿来简安宁这儿走的勤,想着将来让她父亲能成功起复,不是为了简大夫人,却是为了她自己。
虽然跟简安宁交好,让她在夫家待遇还好,但要是简大老爷官运亨通,对她自然更好,毕竟如果娘家不给力,多少会削弱她的底气的,所以她才会跟简安宁来往越来越密切,就图丁忧后简安宁能帮上一把。
李元娘一说,简安宁就明白了,道:“哦——难怪了,他们会担心也很正常,只是那事时间还长着呢,我想着他们不至于现在就操那个心,一时倒没想起来。”
毕竟简府三个房头,没一个进士,以前是简老太爷罩着,所以便是个举人出身,也捞到了五六品官做着,这要是没简老太爷罩着,丁忧起复只怕最多能得七品了,一般举人能做七品已是大造化了。
虽然跟简安欣关系不错,但简安宁可没兴趣帮大房什么忙,就凭当初简大夫人对她所做的事,她也不可能帮她的啊,所以恐怕要让简安欣失望了。
李元娘笑道:“其实眼下简府里大房二房担心的还不止这些。”
“还有什么要担心的吗?”简安宁想了想,没发现大房二房还有什么危机啊,当然,如果是指两房下几个少爷都没出息,指这个危机的话,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李元娘笑道:“他们如今担心着出孝后,官家将御赐的三品大员宅子收回去后,没地方住呢,毕竟三家老爷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五品以上官位,能得到御赐的住处。”
朝廷给五品以上京官赐宅子,当然都是临时居住的,致仕或死亡后要交回的,如今简府的大宅子之所以还没收回去,是因为他们还要给简老太爷守孝,所以朝廷才没收的,等出了孝,这宅子肯定要收回去了,然后各家就要住到新宅子了。
而新宅子的话,就算大房成功起复为五品,有赐宅资格,那也会小很多的,更甭提只有六品、不具备赐宅资格的二房了。
至于三房,她知道人家应该没这方面的担心,所以就没提了,毕竟不说简四郎考中的是进士,将来有简安宁照应着,估计很快就能升到五品以上有住宅,要是嫌小,还可以自己买,毕竟他们虽在丁忧,但依然有人看在安平王府的份上孝敬他们,依靠这些孝敬,买住宅不成问题,要真困难,暂时借住在王府都是行的啊,所以三房她自然不用提。
简安宁听了不由惊讶,道:“不能够吧,就算没御赐的宅子,老太爷在京中多年,也该在京购置了房舍,足够三房分家后居住的吧。”
毕竟简老太爷可不像那群花天酒地的宗室,因吃穿住行都由宗人府包了,所以他们向来不怎么攒家当,这也是安平王府已历两任主人,到自己接手时,也没发现有多少官方赐予以外的私产的原因,有点钱都被他们败掉了。
李元娘笑道:“是有房子,不过京城居不易也是事实,但凡带花园的宅子,哪个不要好几万两银子,所以府上买的都是两进的,毕竟以前府上开支较大,还要买田地,一年剩不了多少银子再置大园子,只能买些小宅子了,而小宅子住起来真不宽敞。”
“好比我姨妈家,如今大表哥二表哥都已成亲,特别是大表哥,已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些通房姨娘等,再加上下人,就要不少房子了,我姨父自己也有不少姨娘通房,又是要房子的,另外,还有客房等,毕竟四娘,以及大表姐的儿子(就是以前的永定侯之子)回家,要是住一晚的话,总要有住的地方。”
“七算八算,小宅子哪里够,不说买带花园的吧,三进的宅子总要买的,但这样一来,就要用到银子了,而银子的话,老太爷故去了,几个老爷又丁忧,外面没什么孝敬(他们可不像三房眼下依然有孝敬),只靠着田地铺子等的收入哪维持得了庞大开支,所以这几年估计都只能坐吃山空,分家倒是得了不少银子,但那些银子还要留着出孝后起复跑官用呢,哪敢将银子用光了,分家时得的家产较多的大房都资金紧张,更何况二房了,所以能不担心将来住房不够的事么?”
简安宁听她这么说才明白那府上人有什么要担心的,不由道:“就算姨娘们不好打发走空出点地方,但下人可以裁掉一些啊,然后将通房当下人用就是了,有多少钱就铺多大的摊子,没那么多钱,干嘛还那么铺张,节省点不行了?”
“那样他们又怕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