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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恒泽没有推开她,而是轻轻的搂住她的肩膀,语气飘渺的说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一直蹲在外面的迟蓝也是泪流满面,她捂住嘴巴,断了线的泪水打湿了整个手心,她听着里面两个人的哀伤的对话,心里痛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她输的理由竟是这样的吗?即便那个人已经嫁为人妇,可是他却还是痴心不改。说什么时间长了就会有希望,都只是她一个人的妄想罢了,在亲眼看到这一切之后,她悠悠什么理由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她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她不会赢的,她只能做一个失败者,永远。
现在她似乎能够想象到木流香当初那种绝望的心情,那是一片望不到头的黑暗,就算拼了命的向前跑,却始终只能在这黑暗中徘徊。
痛到极致,她忍不住弯下腰,口中却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为什么她要喜欢上这个人?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是不死心?为什么她要怀有这种该死的执着?
但是质问却没有办法减轻内心的伤痛,在教室内相拥的两人,却不知道外面有一个女孩,比他们还要伤心百倍。
叫做若雪的人最起码还拥有过喜欢的人,可是她却连拥有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失去了。
里面隐约还传出说话的声音,可是她的耳朵已经模糊,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从花圃后发足狂奔而出,起身的动作牵动了花圃的叶子,发出了一阵悉嗦的声响。
恒泽和若雪被外面的声音惊动,慌忙的走了出来,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唯有清风吹过,带动花圃里的花草轻轻晃动。
“也许是风吧!这里基本上没有人过来。”恒泽温言安慰道。
若雪点了点头,静静靠在恒泽的肩上,谁也没有看到,花圃下,有一小滩的水渍,还没来得及蒸发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乌伦的突袭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木流香却有了一种深深的恍惚感,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仿佛这些一草一木,都在离她远去,周遭的事物变得无比陌生,无论怎么样也亲近不起来,即使是她已经来了好几天了。
她知道,这全是因自己的心情所致。因为穿越的彻底失败,她的情绪也发生了剧烈的转变,甚至开始厌恶起这里的一切,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这样激进的思想让她原本就不安定的心情变得更加的矛盾复杂,也让她不断的陷入痛苦的迷茫中。
扎牧爷爷的墓碑前又长满了杂草,但是她却再也没有心情去清理,只是慢慢的蹲下来,将头靠在墓碑上,感受那份从墓碑上传来的冰凉感觉,好让头脑能够冷静一些。
她必须要告诉自己,让自己认清并接受这个事实:那就是,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甚至是遥远的未来,她都只能一直待在这里,呆在这个五行大陆之上,再也无法看到自己的家人。
可是...她是多么想回去看父母一眼,哪怕至少要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他们无须伤心牵挂。
但她做不到,她只能在这里默默的哭泣,但是这样的心意却无法传达到另一个世界中。
“爷爷,我该怎么办呢?我心里真的很痛,痛到说不出话来,你能帮帮我吗?”一滴又一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墓碑下的小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发泄后的木流香感觉好了一些,她扶着墓碑,慢慢站起身,长时间下蹲的动作使得她的双腿麻痹不已,她不得不站在原地一会,等到麻痹感没有那么严重时,她才跨出脚步。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个人,她兀的止住前进的步伐,抬头向前看去。
在那里,少年直直的看着她,眼神中有止不住的心疼和担忧,规整的头发因为奔波显得稍许凌乱,脸上还残留着风尘仆仆的疲惫痕迹。
木流香没料到他会来,一时怔然,就这样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言语。
对望了许久之后,她才垂下眼睑,轻声问道:“你来了多久了?”
“从你对着墓碑说话的时候我就来了,但我看到你...”他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想,让你静一静也好,就没有上前叫你。”
那自己的丑样他肯定是都看到了,木流香吐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明煜城在原地踌躇了片刻,上前一步,然后又停住,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在思虑着什么一样,过了一会,他终于开口说道:“我这次来,是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天早晨我无意间听到我父亲和下属的密谈,得知水氏家族已有叛变之心,将要和暗夜教派联手,而你由于上次在全大陆精英赛的表现,很有可能也会被斯穆林列到黑名单中去,所以你还是尽快回到圣穆哥去吧,那样子比较安全。”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木流香只觉心头徒然一震,难以置信的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水氏家族要谋反?”
明煜城神情复杂,眉宇间带着深刻的忧郁,他叹了叹,将视线投向远方,语气有些惆怅飘渺。
“我最初也不相信,但是我父亲的消息不会错的,何况,皇室的人也已经证实了,水氏一族,确确实实已经叛变,投到暗夜教派之中,虽然我不想承认,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可是...”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已经淡的听不见。
“那,学长他——”她脱口问道。
“这是他家族的意思,他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明煜城黯然的回道。
木流香抖了几下嘴唇,而后说了一句,“其他人知道吗?”
“我不清楚,但多布亚校长也许现在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个消息属于绝密信息,泄露出去的话后果很严重,会造成朝局局势动荡,所以我父亲才会连我都瞒着,却没想到会被我听到。流香,这里真的很危险,斯穆林随时会派人过来袭击你,所以你要赶快离开这里!”明煜城上前拉住她,“如果斯穆林派乌伦那些人过来的话,我和你都没有逃生的绝对把握,但是回到圣穆哥就不一样了,那里有多布亚校长,我的家族也会暗中保护我们,那样的话会安全很多。”
明煜城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拉她出去,但是木流香却站在那里,脑子里还在想着水容众的事情,乍被牵手,人便惊了惊,心中有什么掠过,一时间眼神中有异样的神色闪过。
“流香,怎么了?”看到她没有反应,明煜城也停下来,转头问道。
木流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他说道:“你是因为担心我才特意跑来这里的吗?”
明煜城呆了呆,继而有些难为情的别开头,“不是的,那个,我...我只是...害怕你的朋友会担心你,毕竟你也是圣穆哥的学生...”
木流香看着他慌张的模样,心里却是搅起了千层浪,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眼前的这个少年,明明知道这样跑来很危险,却还是不顾一切的过来了,她以前并没有和别人很详细的说过所住的具体位置在哪里,就连迟蓝和阿呆都不甚清楚,只知道小镇的名字,他千里迢迢的赶来,一路上必定费了不少波折,难怪看上去会有些劳累。
如果按他说的只是怕朋友担心,那他大可不必亲自跑来,只须交待别人即可,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原因应该只有一个。
木流香暗叹一口气,脑子里一大堆事情搅得她很是心烦意乱,她想了想,对着脸色微红的少年说道:“我听你的,我们现在就回圣穆哥去。”虽然心里还是很难受,但是她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有病急乱投医的心态,珍惜自己的生命,同样也不辜负别人的关心,这些无论是在哪个世界,都是她必须要对自己负责的事情,何况,她想要回去弄清楚水容众的事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好端端的,他怎么就会...
明煜城听到她这么说,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请等我几分钟,我收拾一下东西,很快就好。”
明煜城点点头,“你去吧,我帮你留意周围的情况。”
简单的将东西放进空间带中,木流香把空间带绑在腰间,从房屋里走出,来到明煜城旁边,轻声说道:“好了,我们——”
明煜城忽然脸色大变,猛地将她抱住,护在胸前,只听嗖的声响,有什么东西从树丛的另一端破空而至。
明煜城闷哼一声,似是极为痛苦,木流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向后一看,差点惊叫出声,但见一根银箭插在他的背上,箭头已全部没入,斑斑的透着乌黑的血迹穿过衣服渗透而出,令人触目惊心。
“继续放!”有人喝令道,只是一小刻的停歇,得到命令的潜伏中的敌人又再次放出银箭!
木流香的脸色也变了,她很清楚那个声音的主人,甚至可以说从扎牧爷爷死的那一天起她就不可能会忘记这个声音。
那是——乌伦!
“宸溟炽炎龙!”明煜城强忍着剧痛,低喝一声,巨大的龙腾空而出,朝着疾射而来的一根根银箭咆哮,汹涌的火团瞬间吞没它们。
“快走,宸溟炽炎龙支持不了多久!”明煜城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就连说几句话也艰难无比。
木流香沉重的点头,急促的说道:“跟我来,我知道一个隐蔽的地方。”
借着宸溟炽炎龙的掩护,木流香带着明煜城快速的朝荷塘跑去,一路上明煜城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但他还是咬着牙撑到了荷塘。
然而一到那里,明煜城就瘫倒在地,木流香焦急的翻看,只见他背后已是黑红一片,脸上也由青慢慢转为黑紫色,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糟了,这银箭有剧毒!
乌伦在箭头上所抹的毒毒性非常强,目的就是要致人于死地,因为明煜城体格不错,加上五行力较高,强行压住了一部分毒性,才没有即刻毙命,但刚才过度的奔跑加速了血液的流动,所以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如果无法将毒拔光的话,明煜城今天肯定不能活着走出去,可是自己偏偏没有有效地克制毒药的物品在身上,这该怎么办才好?
对了,自己不是百毒不侵吗?
一瞬间,木流香打定主意,快速的从空间带中取出百花丸,毫不犹豫的塞进明煜城的口中,而后扶起他,说道:“明学长,你忍一下,我要先帮你拔出银箭,不然的话上面的毒素还会持续进去的。”
明煜城中毒很深,已经连话也说不了了,只能闭了闭眼。
木流香知道他做好了准备,便深吸一口气,握住他背后的银箭,这是她第一次面临这样的处境,从前替人拔箭只在电视和小说中见过,而今轮到她自己动手,心里是紧张的不得了,手心处也是濡湿一片。
“我会数一二三,数到三时,我就会拔出银箭。我要开始了,一...二——”
没等到三,木流香就猛地拔出银箭,明煜城猝不及防,差点眼前一黑,却硬是没叫出声来,只是脸上的表情显露出他此时有多痛苦。
木流香一阵心疼,但还是抹去了眼泪,轻声说道:“别担心,我会把毒吸出来的。”说着就用刀子小心翼翼的割开他的衣服,敞露出后背。
一个女孩帮男孩吸后背的毒,这个情景怎么看都是很暧昧,但此时的木流香却完全没有这个意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救活明煜城!
明煜城受到毒素和疼痛的双重侵袭,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但听到木流香说要吸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