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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伦在召唤出自己的五行兽后,就急急的隐入一角之中,不见了踪影,扎牧一直注意着他的动向,看到他往哪个方向跑去,不由心中一沉,脱口而出:“不好!”
擎天和恒泽不禁问道:“老人家,怎么了?”
“乌伦逃的那个方向不远处,有一处溪流,你想,他故意释放出五行兽,自己脱逃,会不会想要引出禁兽?”
正在战斗中的多布亚也听到扎牧说的话,脸色沉了下来,正欲说什么,就听到一声暴怒的吼叫,然后便是木流香充满恐惧的声音。
“爷,爷爷,那是什么?”
只见一只比黑矛毒面蛛还要巨大的头顶有角的犀牛怪物,从森林一处凶猛的冲了出来!
“是八角犀!该死的,肯定是乌伦故意招惹它,然后把它引到这里来,要捣我们的乱子!”
“快释放五行兽!”多布亚大声喊道,随即放出了自己的五行兽,地霸王虎。
擎天和恒泽也迅速的放出各自的五行兽,金斑三眼牛和双节麋鹿。
八角犀来势汹汹,张开血盆大口就是条火焰喷出,火焰浓烈炽热,所到之处,全都卷起了火舌。
“呵呵,老头子,我的力量不比你,这禁兽的力量,你又觉得如何呢?”乌伦不知何时立于一棵树上。刚才他就是冲到八角犀之处,在背后用权杖攻击了它,并将暴怒的八角犀引到这里。
地霸王虎、金斑三眼牛和双节麋鹿三只五行兽同时扑向八角犀,八角犀受到三只敌兽攻击,更为疯狂,它朝天怒吼了一声,喷出了更为猛烈的火舌。由于八角犀是火系禁兽,而且上古兽所吐出的火无论是在面积上还是威力上都非其他五行兽可比,而多布亚他们的五行兽恰巧都不是水系的,因此在对攻上便更落了下风,尤其是擎天的金斑三眼牛是金系五行兽,火又克金,它头顶的金角几乎无用武之地,还必须时时防备被火舌烧到,行动上大为受制。另外两只则稍稍好些,双节麋鹿反应较快,不断吐出绿色的光球干扰八角犀的注意力,并且用它坚硬的角与八角犀对撞,而地霸王虎则是不断形成土盾,将火焰隔绝开来,同时伸出利爪攻击八角犀最脆弱的部位:眼睛。
在三只五行兽牵制禁兽的同时,多布亚和擎天以及恒泽三人开始追击乌伦,一群教众立刻上前阻拦,擎天和恒泽负责对付这批教众和黑矛毒面蛛,而多布亚直接冲向乌伦。
乌伦眼看要被追上,赶忙回身举起权杖对这多布亚一击!巨大的权杖再次凌空砸下,同时,乌伦还发动了地面攻击,以多布亚为中心的土地剧烈的震荡,多布亚面对上下两边的压制,瞬发出一个暗黑色的圆,并将自己拢在其中,权杖的强大攻击力并未撼动多布亚的防御,退回了原形,而地面的震荡也在多布亚令人惊骇的土系力量下归于平静。
乌伦见大事不妙,急的汗都冒了出来,突然,他眼角一瞥,身形一跃,朝着一个方向窜去!
又是一条火舌,直直的向着木流香扑来,木流香看到火光,感到异常炽烈的高温即将笼罩自己,那种要化作灰烬的感觉让她瞬间呆住,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
在恐惧到就快忘了呼吸的时候,有一条绿色的长藤卷住了她的腰,用力的将她硬是从火舌中拖了出去!
木流香火口逃生,开始大口大口的吐气,看向腰间的长藤,才知道原来是扎牧救了她。
“爷爷!爷爷!”木流香害怕的哭出来,她的头发有些已被烧焦,脸上也是黑乎乎的一片,如果不是扎牧及时救她,她恐怕早已丧命。
“没事了孩子,没事了,有爷爷在,爷爷会保护你的。”扎牧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刚才拼尽全力,总算把木流香拉出来,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一阵阵后怕。
在激斗中的三只五行兽已见疲态,防守也出现了空挡,那条射向木流香的火舌就是如此,扎牧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脸上担忧不已。
一阵疾风掠过,有一只冰凉的手冷不防扯住木流香的后领,将她提了出去!
“放下她!”赶来的多布亚喊道。
乌伦嘿嘿直笑,“这可不行,老头子,要是放了,我可就遭殃了。”
多布亚又惊又怒,忽然,他注视到八角犀冲出包围,正向乌伦这里过来!
乌伦注意到多布亚的目光,向后一看,八角犀已经张开大口,准备喷射下一条火舌。
他想也没想,毫不犹豫的将木流香当做挡箭牌,甩了过去,自己则快速的窜开。
“不好,孩子危险——”多布亚嘶喊,双手化出一个土盾迎向巨大的火舌。
然而,土盾只抵挡了一部分火焰,其他的火还是铺天盖地的袭来。
木流香这一回闭上了眼睛,难以忍受的高温让她无法睁开眼来,就在这时,她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双大大的手紧紧地坚定地抱住她,而后将她保护在自己的身下。
浓重的焦味传开,木流香身上的人被烧的僵硬。
多布亚怒吼一声,集中所有的精神力,强行和地霸王虎合为一力,迎向八角犀。
前所未见的土形盾横在八角犀面前,堵住了它的去路,并且在即刻之间化作一个牢笼,困住了八角犀。
多布亚念动咒语,将八角犀收入了空间所中,待到做完这一切后,他的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因为瞬间消耗过多的精神力,使得他的身体受到重创,然而他只是擦了擦嘴角,便赶向扎牧那边。
木流香怔怔的看着奄奄一息的扎牧,眼泪止不住的滴下来,她哆嗦着嘴唇,却始终发不出一个词。
是扎牧爷爷,是扎牧爷爷舍弃了性命,用自己来保护她!
“老人家,你——”多布亚也哽咽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昨晚还和他兴高采烈的喝着酒吃着肉的老人,现在就要死去。
擎天和恒泽看到这边的变故,也都冲了过来,乌伦已经趁机逃走,他们想到这里都是悲愤不已。
扎牧的伤非常的重,八角犀的火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烧坏了,他之所以还没有断气,全都是凭借着一丝意念。
“校长,您...您别难过,能保住孙女的命,我...很知足,还有...我能看见您,心...心里很高兴...”
“您别说话了。”多布亚强忍这泪水说道。
“不,我...我要说。校长,我...我只有这个孙女,她是我...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走后...就没有人,照顾她了...校长,我想...想求您一件事...”
“爷爷——”木流香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扎牧直到最后,都是在挂念着她。
多布亚抓起扎牧焦黑的手,郑重的说道:“您放心,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会让她在学校里读书的!我会派人照顾好她!”
扎牧露出一丝微笑,说了声谢谢,然后他吃力的伸起手,摸了摸木流香的头,就像他平日里经常做的一样。
“孩子,爷爷...不能再...陪着你了...”
扎牧的声音渐渐消失,他缓缓闭上眼睛,带着安详的表情。
木流香只觉得摸着她的头的手徒然一松,脑子里募得就是一片空白,她看着扎牧,意识到这个慈祥的爷爷真的离开她了,长久以来的情绪轰然倒塌,她撕心裂肺的喊道:“爷爷——”
☆、前往格里兹城
扎牧的坟盖在小木屋的外面,上面还立了一个墓碑,木流香跪在扎牧坟前,一直默默的流着眼泪。
扎牧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且不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扎牧是因为要救她才会死的,这让她内心自责不已,扎牧闭眼之后,她死死的抱着扎牧的尸体,哭的满眼血丝,声音沙哑,最后在多布亚的反复劝说下,才肯松手让扎牧入土为安。
就像现在一样,她虽是没有哭,但是心里已悲怮到极点,反而没有眼泪了。
木流香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墓碑,眼前仿佛又浮现出扎牧的音容笑貌,然而冰冷的石头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冷酷的提醒她,扎牧已经死了,就埋在这厚厚的土堆之下。
多布亚三人站在木流香身后,看见木流香这样子,都是长叹一声。
“孩子,别难过了,你爷爷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伤心。其实这件事我们也有责任,要不是我们,乌伦他也不会...”
木流香微微摇头,“这不管您的事,我知道,那个时侯如果不是您即使的发出土盾,恐怕连我也要一起丧命。”多布亚的土盾阻挡了一部分火焰的伤害,使得扎牧才能保护的了木流香,
“都是乌伦那个暗夜教派害的!是他们害死了我的爷爷!”说到这里,木流香的眼睛里迸发出仇恨的光。
多布亚脸上也露出怒容,“乌伦他们行事卑鄙,只是这次不慎被他逃走了,他回到斯穆林身边,以后要追究他恐怕会很艰难。”
斯穆林一派甚大,在有的权利上和皇家甚至有平分秋色之势,因此很多时候,皇家所颁布的法令对他们并无多大的作用,再加上乌伦是斯穆林手下的一位大将,杀乌伦就等于直接和斯穆林宣战,要治他的罪就更难了。
木流香以前也层听扎牧说过五行大陆的政治情况,暗夜教派自成立以来就已怀有夺权之心,为此他们还拉拢了不少的高手,而在斯穆林的调教之下,暗夜教派的教众也都是个个身手卓绝,而皇家自这一代起力量被削减不少,全是凭借着四大家族的支持才不至于被暗夜教派吞并,为了防止政变,皇家不断的将他们的人才纳入圣穆哥学校名下,来培养自己的势力,新仇加上旧怨,斯穆林一派与多布亚其实已成敌对状态。
对于暗夜教派的庞大,木流香心里也很清楚,她固然伤心欲绝,但也不是冲动的性子,她很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所以也只能将报仇的心思先隐忍下来。
“您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贸然行动的。”
多布亚点头,“那就好,孩子,你爷爷临终前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你,我想你就和我一块走吧!正好今年九月学校开学,你就以新生的身份进入,学校里的吃住,我都会给你安排清楚。”这应该也是扎牧的心愿,他视多布亚为偶像,自然是最希望木流香能到他的学校圣穆哥里进行学习。
“谢谢您校长,可是我还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我...”木流香回头望了一下小木屋,眼神黯淡,“我还想多陪陪爷爷,他一个人在这里,一定会很寂寞的。”
多布亚显然也知道木流香对扎牧的感情,便说道:“空间所还可以压制禁兽几天,既然这样,我们也留下陪你几日吧!”
七天过后,多布亚一行收拾好东西,准备返回格里兹城的圣穆哥学校,多布亚忍不住再次询问木流香:“你真的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由于空间所压制禁兽的力量有限,再留下来恐怕会横生变节,所以多布亚不得不选择提前出发。
“对,校长您不用挂念,九月的开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