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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男子,一副想杀人的模样,看着就怪渗人的,一个个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好埋头苦吃,有的甚至没吃就快速的离开了。
一时之间,客栈内静悄悄的,连针落地的声音也可以听见。
沈琴清却是没看到一般,狠狠抓住白然的肩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又对我施展媚术!”
白然摊摊手,一脸的无辜地看着沈琴清,“我可没有,是你自己盯上了我的眼睛,,它主动魅惑的,我控制不了。”
“你,你这是什么鬼理由啊!”沈琴清不受意识控制地双手插起了腰,成茶壶状,准备与白然较劲到底。
身后的衣襟被扯了扯,沈琴清回过头只看到秋霜在一旁猛使颜色,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低声问道:“怎么了?”
秋霜拿出手帕假装替她抹抹汗,侧着身子凑近耳畔道:“形象啊,大庭广众呢,公子——”
沈琴清一拍脑袋道:“对哦。”忙把手放了下来,恢复淡然状。
秋霜见了沈琴清的条件反射动作后,默默为自己抹了一把汗,退了几步,隐到了冬雪身后。
沈琴清端正好坐姿后,暗中掐住了白然的手背,一脸含笑地对他说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
白然面不改色,依旧笑眯眯地对沈琴清说道:“说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所以你别打算问,呵呵。”
“是吗?”沈琴清下了重手,笑得越发灿烂了,头转向了沐子清,堆笑道:“沐兄,你刚才说了什么,小弟走了神。”
沐子清刚想说些什么,突然闭了口,摇摇头憨笑道:“没什么,没什么,白公子说得对。”
“嗯?”沈琴清立马转头看向白然,只见他刚换了一副表情,恢复成原来的吊儿郎当,笑眼微眯看向她:“怎么,乖乖可是看不够我?”
沈琴清是怕了白然那双眼,想也没想地就转过了身子,背对着白然道:“你要说就说,反正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查。”
轻轻的低语准确无误地传入了白然的耳里,大掌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哭笑不得道:“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说着便将刚才的事再次叙述了一遍,沈琴清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呆住了,白然在讲完后拍了拍她的双颊道:“乖乖,你可是要好好呆在我身边,免得遭了罪哦!”
“啊”又是一道尖叫划过,沈琴清摇着白然的肩道:“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看着“沈秦”兴奋的模样,白然瞬间觉得自己永远也无法看透他的想法,思索了一下才道:“你,很兴奋吗?”
“恩恩。”沈琴清狠狠地点了点头。
“我能问为什么吗?”白然迟疑了一下。
沈琴清一甩衣袍,站起身来,双目放光地看向远方,大气地说道:“因为那才是江湖,刀光剑影人心。”挺直的背影是如此的悲壮。
白然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端起茶杯,饮下了一口后,默默地吃起了菜。
沈琴清保持那个动作许久也不见人反应,就收了回来,低头一看,只见桌上已变得狼藉,餐盘内就省些渣了,而其他人看起来都吃得饱饱的了,只留下自己那一碗白白的米饭,撅起嘴道:“你们也太凶猛了吧!”
其他人掩嘴笑了几下,夏雨看着她那委屈模样,心里有有些不忍,还是又叫了几个菜,沈琴清扑进夏雨的怀里撒了一会娇后,乖乖地吃起了饭。
饭后,沈琴清就缠着白然要去那个小山庄看看,自己不识地,找找太累了,还是让白然这妖孽带路的好,沈琴清想着这便缠了他半天了,也不知被吃了多少豆腐,总感觉自己已经露馅了,要不就是白然这妖孽是个大变态,喜欢小男孩,磨得久了,圣人也会疯的,所以最后还是沈琴清胜利了,白然黑着一张脸应下后就把她赶了出来。
门口,沈琴清捂着嘴暗自偷笑,“嘻嘻,这回不整到你,哼。”带着一身的好心情,迈着轻盈的步伐,跳着离开了。
昨日花之江湖篇 25。前往村庄
在沈琴清走后,白然才倾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眸,房间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一阵风吹过,地面上多了一个人影,半跪着,双手抱拳道:“主子。”
白然仍是紧闭着双眸,修长的手指轻揉着太阳穴道:“说吧。”
“主子,我等只是查到了那辞庄隶属北山开外的辞海山庄管辖,庄主是一神秘男子,样貌年龄并不清楚,未曾露过面,并且暗查到此庄背后是杀手楼所控制。”黑影续续道来。
“杀手楼?”白然缠起一缕发丝轻声自语了一句后挥挥手,那影子便退了下去。这时,白然才睁开眼,看着某个方向,“呵呵,这倒是有趣了,竟也有人敢冒充杀手楼行事,看样子明日之行也非无趣啊!”自个理了理衣衫后便歇下了。
辞庄内,两个身影相对而坐,侃侃而谈,灯火之下,显得面目有些模糊,只是那声音听过的人就会知道,这两人中其中一人就是凌寂云,还有一人身着华丽,头戴着纱帽,想必也是身份非凡之人。两人举杯对饮,凌寂云对那人道:“不知庄主你打算如何处置,如今可是已经暴露了。”
“呵呵,凌兄你过滤了,只不过是两具男尸罢了,在下自会处理,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先后逃了出去了,还死在同一个地方,这才引来了官府的人。”男子淡淡地说道,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可是这回妖冶公子也插手了,情况不妙啊!”凌寂云有些不安地说道。
“妖冶插手又如何,他们查不到什么的,这辞庄早已无人,我这山庄也得般了,那两具尸体也早已火焚了,地点已经转移了,等他们来早已成了一片废墟,蛛丝马迹烧尽,如何查?哈哈哈。”那人不禁狂笑出声。
“原来如此!”凌寂云竖起大拇指道:“庄主高啊。”
“哈哈,凌兄过奖了,此次你功劳颇大,我自会禀明主上,到时主上必会好好嘉奖你。”那男子突然说道。
凌寂云一愣,忽又笑道:“那就谢谢庄主了,只是不知那。。。”后面的话还未说。
那男子便明白了,取出一个瓷瓶递给凌寂云道:“这便是这个月的药量,凌兄好好喂夫人服下吧!”
“是是是。”凌寂云接过药瓶,道了几声谢便连夜离开了。
凌寂云走后,房间内的屏风后渐渐露出一个身影,扎着元宝髻,右侧带着镶宝石蝶戏双花鎏金银簪,脸蒙白纱,只露出一双邪魅的乌黑大眼,眼角斜长,画着浓浓的眼线,身着翡翠色彩绣牡丹织金锦大袖衣,下身是银红暗花梅纹百褶裙,脚下一双绛红刻丝兔绒莲花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女子走出后。
那庄主立刻跪下道:“主子。”
“起吧,怎会如此大意,竟让那两人跑了?”女子声音低沉,不带一丝娇媚,反而有些沙哑。
“主子恕罪,是底下的人犯了混,已经处置了。”那庄主开口解释道。
“好了,既然这里已经暴露了,这段时间先停一下,你也尽快撤走吧,辞。”女子无奈开口道。
“是,主子。”男子一脸恭敬地回道。
“辞,那个凌寂云也要尽快处置了,不能再留下了。”女子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开玩笑一般,却是在那一瞬要了一条人命。
那被唤作“辞”的辞海庄主点点头,接下了任务。
再抬头时,那女子已经不见了,屋内空留一缕芳香。男子走到女子站立的地方,闭眸深吸一口气后,才走进了里屋,顿时也不见了踪迹,只是庄子的后院隐隐传来了火光,火势快速地扩散着。
沈琴清和白然等人此时正在赶往辞庄的路上。
沈琴清整个人都很兴奋,也许是在幻想,也许是因为见到白然今日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而欣喜,马车里难得的不安稳,时不时地便往车外看去,缠着白然问快到了没,就是不想让白然好好休息,白然眼下已有淡淡的黑痕了,显然昨夜并未睡好,但还是顺着她,也不舍得发火,可能是觉得她难得粘着自己的缘故吧,那是有问必答,只是身子懒懒地靠着,实在是有些无力了。
“妖孽,快到了没啊!”沈琴清扯了扯白然的袖口,掀开帘子问道。
白然也不理会她的称呼,抬眼看了一眼车外道:“快了。”
“不是吧,你一直都说快到了,结果我们走了一段路后又是一段路,哪里快到了,你说到底还有多久才到啊!”沈琴清白了白然一眼道。
“到了。”白然语音刚落,车外便传来一声“吁”的声音,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夫对着里面道:“公子、小姐可是到了。”车夫说完便跳下了车,立在一边。
沈琴清显然是第一个便冲下了车的人,顺手也把白然拽了下来,接下来是春夏秋冬依次下了车。车夫见人都下了,跳上车立马便掉头走了。
看着车夫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沈琴清纳闷急了,双眉微蹙,撞了撞白然道:“车夫怎么跑得这么急?”
白然扭过沈琴清的头看向庄内,叹口气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沈琴清看着这辞庄有些晃了眼,宽敞的大道上空无一人,只是飘着几片落叶,地上铺着厚厚一叠的纸钱,家家户户的门都敞开着,门上挂着白,四处是哭哭啼啼的声音,声音里满含着悲痛和难以压抑的哀伤。
沈琴清被这一幕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傻傻地走进一家人家里,看着里面跪着一地的女人,一个个身穿孝服,头戴白花,哭得泣不成声,脸上泪迹斑斑可见。她茫然地在一位妇人面前蹲下身子,愣愣地问道:“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
妇人被突然的人声吓到了,惊呼一声,这一下也惊着了屋内所有人,大家都抬起头看向了沈琴清,眼中含着惊异,前头走来一个老妇人,手拄着拐杖,看起来倒是个主事的,看着沈琴清道:“公子你从何地来,来此何事?”
“我和家兄从凉镇而来,听说了这里的事便来看看。”沈琴清一把拉过白然说道。
那老妇人看了两人后惊惶道:“两位还是快快离去吧!”
“为何?夫人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沈琴清看了看屋内的一片白色。
“唉。”老妇人叹了口气,“自从出现了那两具男尸后,庄内总有长相俊秀的男子遭到毒手,现在这庄内已经是人心惶惶了,自认为相貌堂堂的男子都迁走了,庄内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们这些柔弱妇人了,都说是女鬼作祟,在报复负心汉,我家一脉单传的。。。”说着摇了摇头,似乎不忍在说下去,“总之,你们这相貌还是早日离去吧!”
“可是。。”沈琴清还想说些什么便被白然拉住了,白然向老妇人行了个礼后道:“夫人所言极是,在下和家弟先告辞了。”说完便将“沈秦”拉了出去。
昨日花之江湖篇 26。山庄祸事
到了门外,沈琴清挣开白然的手道:“你怎么回事啊,我还没问完呢。”说着沈琴清就想往里冲。白然二话不说点了她的穴道,扛在背上走了一段路,春夏秋冬几个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跟着走。
到了一棵古树下,白然才放下了“沈秦”,解开了她的穴道,趁着沈秦的拳头还未落下之时道:“你就不想知道这辞庄背后还有什么?”白然交臂而握,怡然说道。
沈琴清的手停了下来,转拳为掌,拍在他身上讪笑道:“你说呗!”
白然看了看搭在他肩上的嫩白小手,沈琴清立马收回了手放在了身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白然忍俊不禁,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某个地方道:“那就是‘辞海山庄’,管着辞庄的,只是辞庄出了这么大的事,竟也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