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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摇了摇头道了一声无妨,只是走近时,沈琴清却是一愣,看着韩夫人发髻右侧的那朵珠花动也不动。
韩夫人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奇怪地问道:“姑娘?老妇可是有何不对之处?你竟盯着老妇看了如此之久?”
沈琴清还是没反应过来,痴痴地站在一边,白然暗中推了推她的腰,她才幡然醒悟,啊了一声后道:“夫人的珠花真美,不知是哪位巧匠制作的。”白然听到沈琴清提到了珠花,这才仔细瞧了瞧韩夫人头上那朵格外熟悉的珠花,摸了摸身上的那朵,有些理解沈琴清了。
韩夫人伸手摘下头上的珠花,放在手上,对着沈琴清道:“姑娘,说得是这个?”
沈琴清颔首,“正是,这珠花。。。”
韩夫人走到主座上坐了下来,大概是舟车劳顿了,坐下后才道:“你们也都坐下吧,一个个站着成何体统,我这老太婆也是撑不住了。”
韩悦忙坐下倚在韩夫人身边,俏皮道:“娘,你怎么就是老太婆了,你可正当风华呢!”
韩夫人听了也是满心欢喜,敲了敲韩悦的脑袋瓜子道:“就你这鬼精灵嘴甜,哄得我是笑得合不拢嘴咯!”
韩欣也是羞涩涩地呆在韩夫人另一边,乖乖地听着姐姐和娘亲的谈话。
韩苍也紧挨着韩悦坐着,偶尔也开开玩笑,一家人和睦融融的场景格外的暖人,这家人唠家常完了后,这才想起了坐一边的沈琴清两人,韩夫人尴尬一笑,对着沈琴清道:“真是抱歉了,这几个孩子就是这样,我出门好久了才回来,这不就满肚子的话想给我说,哈哈哈,让你们见笑了。”
沈琴清摇摇头,笑得一脸的真诚,对着韩夫人道:“真是有些羡慕你们,一家子的好温馨啊!”
“呵呵,姑娘会说话啊,对了,忘了这珠花的事了。”韩夫人突然想起了沈琴清的问题,“这珠花倒也算是稀有之物,这是我和我的好姊妹一同制作的,天下也仅此两朵吧!有些即使样式相同,但是有一点绝不会相同,这珠花后各自刻了我和她的名字,我这朵是一个‘锦’字,她那朵应该是一个‘芙’字。”
“那她现在在何处?”沈琴清有些急切地问道。
韩夫人虽说面目有些严厉,但性格却是温良的,低头思索了一番,略有些遗憾地说道:“不清楚了,五年前,她就突然失踪了,我也曾派人找过一段日子,可惜一无所获,而后倒是有一邪教‘火莲教’崛起,传闻此教教主喜着红妆,姿容绝艳,尤喜男色,性情古怪,可头上却独带一朵白色珠花,我怀疑此人便是我那姐妹红芙,这次出门本就为她而去,只是未曾寻到那‘火莲教’踪迹,只是知道那教的总坛在凉镇,可是具体位置却无法得知。”
“凉镇?”沈琴清和白然同时惊道,回想从前种种,总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人在牵着他们绕圈子呢,从霁城到凉镇,再到辞庄,而后回到霁城,紧接着又是凉镇,两人越想越可怕,自己似乎是被别人牵着鼻子在走,而且越陷越深的感觉渐渐透露出来,究竟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韩夫人是不知道这一切的,见两人那副惊讶的模样,有些不解地问道:“二位,这是怎么了?”
沈琴清晃晃脑袋道:“无事,只是我们才从凉镇回来,并未听到过这‘火莲教’,颇为惊讶夫人的消息罢了。”
“呵呵,这个呀,我也是查了许久才知道的,‘火莲教’崛起两年后就销声匿迹了,后来知道的人颇少啊!我若不是有意查访又怎会知道,可惜还是空手而归了。”韩夫人无奈道。
见韩夫人这么说,沈琴清和白然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点了点头,对着韩夫人道:“夫人,我两夫妻尚有其他事情,这就拜别了吧!”
韩夫人摇了摇头,“你们这对小夫妻啊,天已经黑了,今夜便在此歇下吧。”
韩苍和韩悦大声呼好,本来在听到沈琴清两人要走时,两人就想说些什么,恰好自家母亲大人开了口正和他们心意,忙不咧地猛点头道好。
沈琴清拗不过韩夫人的劝,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和白然一同住进了西厢房。
夜里,沈琴清躺在白然的身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低声絮语道:“你信那韩夫人的话吗?”
白然拿着手指堵住了沈琴清的嘴,眼神示意了一下墙。
沈琴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推了推白然的手点了点头,白然这才松开了手,整个人横躺着,状似熟睡,沈琴清也闭上了眼。
白然悄悄伸出手握住了沈琴清的手腕,沈琴清正想挣扎便听到了白然“别动”的声音,偷偷睁开眼看了一下白然,却没发现他动嘴,很是好奇。
正想一探究竟之时,白然的声音再次传来:“别动,我现在在传音入耳,除了你谁也听不见的。”沈琴清轻轻吁了口气,明白了便放下了警惕的心,静静地听着白然的话。
“韩夫人的话不可全信,我们还是得先查查这韩府。”白然定定地说道,还想说什么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昨日花之江湖篇 34。夜半惊魂(一)
听到了开门声,白然一下子就禁了声,两个黑影悄悄地溜了进来,渐渐走进沈琴清和白然看了一眼,只见两人都是紧闭着双眸,双手食指相交,紧紧扣住。
透过月光隐隐可以见到那两个身影,一高大一娇小,很明显是一男一女。男的凑近沈琴清两人欲分开他们的手,女的则是不住往门口看去。
“你确定他们都服了那药?”男的声音一出便知道是韩苍了,“可是怎么握得这么紧,完全掰不开啊。”
“不会吧,碧儿牺牲那么大,肯定是下了的。”女子的声音是韩悦的。
沈琴清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一惊,暗暗握紧白然的手,有些恐慌了,完全不知道这兄妹俩要干嘛。白然安抚地捏了捏沈琴清的手,暗道:“先看看他们想干嘛?”
于是在韩苍再次打算分开两人的手时,竟是意外的轻松,韩苍倒也没怀疑什么,松开两人的手后就想抱起沈琴清,手伸向沈琴清之时,沈琴清终是不堪忍受他人的碰触,跳了起来,一掌打在韩苍脑后,直接砸晕了他,白然则是不动声色地就点了韩悦的昏穴,明显的技高一筹。
两人将韩苍和韩悦搬到了床上后,替他们盖上了被子,自己则是一个闪身出了门。
两人在月光的照耀下,沿着一条小道朝着某个方向走去,但是不太熟韩府的路,走着走着就不知该往何处去了,沈琴清正有些郁闷,白然一个拦腰将她抱起跳到了一处屋顶上,沈琴清正准备挣扎,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神示意着下方。
只见一个屋子里出来了一个女人,头戴面纱,一身黑色纱衣,快速地在下面闪过便朝着韩家后院而去。
白然带着沈琴清紧紧地跟着那黑纱女子,眼都不敢眨一下。
就见她走进一处后院的废宅后就不见了踪影,整个宅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响,树梢翘愣愣的如鬼一般,随着风扬起那叶片,倒影在月光下更是显得极为诡异。沈琴清两人停在了废宅的屋顶处,一直看着整个宅院的动静,只是阴风阵阵,却不再见到那女人的身影。
沈琴清有些紧张了,手里捏出了些汗来,白然分开她的手,握了握低声轻语道:“别怕。”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刚刚好温暖了沈琴清的心,沈琴清似放下了重担,慢慢松开了白然的手,独自观察着下面,偶尔抬头看看星空,只当自己是在看景而已。
功夫不负有心人,再许久后,那个女人再次出现了,只是不知为何竟是换了一身的红衣,带着一块红纱巾,最为显眼的还是那在夜空下泛着光泽的珠花,一看到那珠花,两人就知道了这女人竟然是韩夫人,不知她深夜前往何处。
这韩府果然不可小觑,白然想着就跟了上去,沈琴清也有些惊讶此人居然是韩夫人。两人跟了一路,发现韩夫人很谨慎,带着他们绕了好几圈才飞奔向一处寺庙后山。
沈琴清和白然隐匿了自己的气息后紧紧跟随着,到了寺庙后山口,又一次失去了韩夫人的踪迹,白然观察了一下韩夫人消失的地方,顿时明白了。
拿出随身的那块羊脂镂空玉佩,走到她消失的地方后,对着月亮,举起了手中的玉佩,月光透出玉佩照在一棵树上,白然走到那棵树边,便见到了树上有一凸出的树节,他手指按到树节上,树节竟是凹了下去,再看那处沙地竟是开出了一个地道,乌漆漆的一片怪吓人的。
白然拿出了一节火折子,吹了吹,这才小心翼翼地朝下走去,沈琴清扯着她的衣衫紧紧跟着,两人慢慢的前移,直到到了地道的尽头,里面一片灯火辉煌,两人侧身闪到了一处柱子后,偷偷地观察着里面。
原来地道的尽头后就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宫殿,堂内集中了千来号人,一个个都穿着红色宽袖大锦衣,额上有一火焰标记,赤着双脚,横纵排列着,成方形阵列,静静站立着,各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都是粗犷的北地男子。
高处出现了两个红衣女子,纷纷面蒙红纱,只是其中一个的右鬓戴了朵珠花,躲在一边的沈琴清两人就知道了这人便是那韩夫人。两个女子坐定后,底下的人便欢呼了,“参见火莲教主,教主之威不息,火莲之火不灭。”千百号人的声音震耳欲聋,再加整齐划一的动作,上手置顶合掌,两脚齐声跺地,“嘿嘿嘿”的吼声更是威力无比,地面也跟着颤动了许久,直到其中那女子站起身来,做了一个静下来的动作后,整个厅内才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知道我火莲教沉寂许久了,现在也是我们重出江湖的时候了,你们说是不是?”女子娇柔的声音却一点也不显得微弱,在寂静的大厅内,每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底下的属下立马吼出了“是”字,其声振聋发聩,可见决心之大。
女子双手摊平展开道:“本教即将再次重现江湖,必将夺下武林至尊之位,手下之人自今日起挑战武林各大门派,劝其归附我教,否则格杀勿论,得令否?”
“得令!”一声令下,底下躁动了,长久的休养生息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莽汉们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了,那女子也是看出了底下的焦躁,开口道:“本教主自有安排,你们都需听从堂主安排,九大堂主各有任务,这便散去,整顿一下内务吧!”
“得令!”前面的九个男子跪下后接过女子手上的令箭,沈琴清隐隐看着那令箭,就是那“山火令。”推了推白然低语道:“山火令。”白然眯了眯眼点了点头,示意沈琴清噤声,继续看下去。
男子们接过“山火令”后朝后退去,两小排的人各自跟着退了下去,大厅内顿时变得空荡荡了,那两个女子被一群女婢拥着就走向了另一个地方。
白然和沈琴清悄悄跟了上去。
昨日花之江湖篇 35。夜半惊魂(二)
两人走进了后面一处石屋后各自摘下了面纱,一人是韩夫人,而另一人是不认识的,只是姿容清丽,倒是不太像是邪教教主,印象中,邪教之人必是艳丽妖娆之人。那女子和韩夫人并排坐着,商量着一些事,只是似乎发生了纠葛,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为了谈话,还把一旁的丫鬟都撤了下去。室内现在只剩下她们两人和躲在暗处的沈琴清和白然。
“芙,你确定又要弟兄们血流江湖吗?”韩夫人似乎并不赞成火莲教重出江湖,正在劝说着红芙。
“锦,你才进入我们教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