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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琴清被缠得烦了,使劲给凤菡使眼色,凤菡也不愿意沈琴清被人吃豆腐,立刻上前分开了沈琴清和那群女子,娇羞道:“清,你怎么回事,有了我还不够吗,怎么跟别人拉拉扯扯的!”
沈琴清配合着凤菡,温柔地搂住她,和声道:“菡儿,你想多了,在我眼里心里有你就够了,给我全世界也不换。”为了逼真,还含着泪珠,在她的脸颊落下了一枚吻。
唯美的画面被那群女人的尖叫声破坏了,她们一个个嫉妒羡慕地盯着凤菡,酸酸地说道:“还道是谁,原来是十公主啊!”口上说着十公主,可是隐隐有些鄙视和不屑。
凤菡却好像是没听见一般,懒得理会这群无聊的贵女,沈琴清看在眼里,知道凤菡不是不在乎而是习惯和麻木了吧,心里一紧,不由地搂紧了她几分,无声地安慰着她,而恕儿那边,守卫还是不肯放行,恕儿一气之下狠狠踹了那守卫,直直冲了进来扑向她们两个。
后面的守卫追了进来,拿着刀枪指着她们道:“你们快把这孩子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无礼了,十公主!”
“大胆,你们居然将刀指向了皇亲,这是要造反吗?”凤菡厉声喝道。
“属下不敢,只是十公主这孩子无凭无据,我们不可放这样的人进入御园,若是出了差错,我们就罪该万死了!”守卫也是职责所在,一句句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们。。”凤菡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手指着守卫,很是恼火,“你们这是没把本公主放在眼里是吗?”
守卫面无惧色,一声不吭,但仍旧兵指恕儿。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凝重,似乎一触即发。这时身边的几个贵女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女官的声音,“女皇驾到!”
正文 11。真假恕儿
继续开口问道:“刚才是发生了何事?怎么还惊动了守卫?”
众人纷纷跪下,女皇坐在上位,柔声道:“起来吧!”等到所有人都站起来的时候,她才守卫的头领跪下道:“启禀女皇,此子无凭无据,十公主却说他是十六皇子,属下奉命守着御园,不可让这无名之人入园,此子甚是狡猾,竟然跑了进来,属下是在捉拿此子,冒犯了陛下,请陛下责罚。”
凤瑶听了守卫的话,看向恕儿,嘴角扬起:“恕儿,你可是调皮,将金牌弄丢了?”
“母皇!”恕儿看到母皇后就满是委屈地扑向了凤瑶道:“母皇,恕儿不是故意的。”
“你啊,小调皮!”凤瑶抱住恕儿,满脸慈爱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前些日子都呆在宫里面不露脸,今天怎么就跑出来了?是不是闷坏了啊?”
恕儿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难怪自己在外面受了那么久的苦,母皇都没有派人来找自己,母皇是被谁蒙蔽了,是谁封锁了自己失踪的消息,反而说自己把自己关在了宫里,究竟是谁?
凤瑶看恕儿许久不答话,有些奇怪了,“你这小东西平日里话和鬼点子那么多,怎么今日就安静了,这是长大了?”
恕儿摇摇头,蹭着凤瑶的胸口道:“母皇,恕儿再怎么长大也是你的小鬼,所以母皇还是要宠着恕儿,不管恕儿是不是捣蛋了。”
“呀,这么说,恕儿你又捣蛋了?这回要母皇怎么帮你?”凤瑶其实很疼恕儿,不过这跟恕儿的长相有些关系,恕儿其实在五官方面很像那个人,所以她才会无条件地宠溺着他。即使他是个男孩。
“母皇,这次恕儿没有捣蛋,恕儿很乖好不好,不信你问十姐啊!”恕儿扯着凤瑶的袖口糯糯道。
凤瑶此时才看向了凤菡,只是并没有停留太久的目光,视线就死死地盯住了凤菡身边的沈琴清,是她吗?凤瑶双目睁大,有些震惊和不敢置信,愣愣地站起身来走近沈琴清,甚至动情地想要触碰她。不然她会觉得这是幻象,不是真的。
凤瑶的神态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凤菡和恕儿都急着唤道:“母皇!你怎么了?”
沈琴清也有些惶恐。这女皇看起来似乎认识她,而她也有些觉得眼熟,这女皇很像昨天夜里的那个女子,只是夜里太黑了,她没看清她的模样。但听声音是有点像的,她本想试探着开口问一下女皇,昨天夜里是不是去过十公主府,可是女皇亲近的动作让她后退了。
凤瑶听到凤菡和恕儿的喊叫后,既是遗憾又是庆幸,双目恢复清明。坐回到主位问道:“菡儿,这位公子是。。”
“回禀母皇,这是在玉凤楼脱颖而出的沈覃清。沈公子。”凤菡低顺地回答道。
凤瑶从不插手玉凤楼的选才,所以她并不知道玉凤楼中胜出的其实是个女子而非男子,但沈琴清却隐隐感觉自己男子身份会更容易得到忘情水。
凤瑶此时一眼看着沈覃清,一边回想起昨日也是碰到了一个女子装扮的人,很像浅儿。今日这沈覃清怎么也如此相像,莫非是龙凤胎。浅儿生了一双儿女,她尝试着问道:“沈公子可是独子?家里双亲可在?”
听到这问话,沈琴清可以肯定昨天的女子就是女皇,可是显然女皇却以为老妈生了双胞胎,她并不想欺瞒女皇,否则到时来个欺君之罪,她可怎么办,想了想后答道:“小民并非独子,尚有一妹妹,家中老父健在,老母无踪。”沈琴清说的是家里的现状,并未有所隐瞒。
凤瑶一听甚喜,她就知道浅儿好福气,有如斯儿女真是好啊,可是这老母无踪何解,浅儿不是应该在暮景国的后宫之中吗?如今也已是太妃了吧,急道:“你家老母何故无踪?”
沈琴清看着女皇焦急的模样甚是不解,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陛下为何如此执着于家中老母的行踪?”
凤瑶干笑两声道:“自是因为与你家老母相识,关心其现在的生活,十八年前,她出嫁途中失踪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直到两年前才知道她成了景皇的妃子,如今见到你颇为感慨啊!”
沈琴清听到后如五雷轰顶之感,老妈居然再嫁了,那怎么对得起我家苦苦等候的老爸啊,想来那十八年的失踪应该就是机缘巧合回到了现代吧,老妈本就是古代人吧,只是十六岁穿到现代与老爸相识,十八岁生下自己后又被迫回到了古代,然后嫁给了景皇。沈琴清很快就把所有的故事串联在了一起。
凤瑶看着沈琴清震惊的模样,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不是这样吗?孩子。”
沈琴清这下为难了,自己的确是老妈的孩子,可是却不是景皇的孩子,而照女皇的想法,那就是他是景皇的孩子了,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女皇所说的真是家母吗?只是家母是在两年前失踪的。”
凤瑶眉头一皱,这么说浅儿十八年前失踪时,与他人已经有了孩子,后来又嫁给了景皇。这怎么可能是浅儿会做的事,难道是景皇逼迫的,也有可能,想当初仓屈国的仓王和暮景国的景皇都心系浅儿,为了她是费劲了心思,想到现在浅儿可能被囚禁在暮景皇宫内心就有些疼了。不过这事只能私下与这孩子说,现下只好作罢,故而举酒道:“既是如此,想必是朕记错了,杯酒做罚,大家尽兴吧!”说完一杯饮尽。
沈琴清也是附和着饮下一杯酒道:“陛下万福。”底下的也都是有些头脑的,纷纷举杯道:“陛下万福!”气氛一下子就炒热了,刚才的尴尬也就化解了,其他人本也想各自散去。
这时,一声“母皇”的清脆童音传了过来,只见一小童朝着凤瑶奔来,到了跟前站定后看着母皇怀里的恕儿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冒充本殿!”刚刚火热的氛围顿时凝固了,大家看着凤瑶怀里的十六殿下,又看看陛下跟前的十六殿下甚是奇怪,怎么冒出了两个十六殿下?
凤瑶也疑惑了,怎么会有两个恕儿,看看两人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行为、语言、神情都类似,跟一个人似的,这下可难为她了,这哪个是她的十六儿。怀里的恕儿也是震惊。怎么会有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啊,听他怒叫,他小恶魔的名号是混假的吗?立即反口道:“你这妖人是谁。为何假冒我呆在皇宫,有何目的?”
底下的恕儿指着怀里的恕儿道:“你才是妖人,本殿是十六皇子,岂是你可冒充的!”
怀里的恕儿跳下了凤瑶的怀抱,走到那个恕儿面前。伸手欲扇他巴掌,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手腕疼得紧,恕儿忍不住哭道:“你这个妖人,还不放开本殿下,痛死我了。哇哇哇!”毕竟是孩子,还是忍不住疼,手都快被捏断了。
沈琴清看着不对劲。那底下的孩子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她连忙分开了两个孩子,查看了一下小恕儿的手腕,手骨居然有轻微的碎裂,这明显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到的。抱着恕儿狠狠瞪着那个假恕儿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下如此重手!”
这声出。那孩子居然给她装可怜,哭着道:“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凶,这妖人要打恕儿,恕儿只是抓住他的手而已,母皇!”说着眨巴着大眼看向了凤瑶,很是委屈。
凤瑶到现在还确定不了哪个是真的恕儿,她保持缄默不言。
“抓住他的手?你都快废了他的手了!好狠毒的人啊,你究竟是谁?”沈琴清冷冷看着那假恕儿。
“唉,真是不好玩啊!”假恕儿似乎觉得不好玩了,伸手揭下人皮面具,露出原本的娃娃脸,然后身子伸缩了几下后瞬间放大了一倍,一切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众人都看傻了。
沈琴清也愣了一下,那是因为他居然也会易容术,要知道怪老头曾经说过这世上除了他和他的两个徒弟加上自己,以及春夏秋冬就没有人会易容术了,莫非他就是师父的大徒弟——顾皓?可是不对啊,虽然年龄凑得上,但是据严厉所说,大师兄是一个很妖孽的人物,怎么会是个娃娃脸少年呢?
假恕儿看着众人呆愣的表情高兴地鼓了鼓掌,“好玩好玩啊!”说着快速地移动着,在几个人脸上捏了捏,玩够了才收的手,回到原位上,等着他们的反应。
沈琴清没看错的话,刚才的轻功应该是移影步啊,那么他真的是大师兄吗?
些许时间后,有些人回过神来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啊!似乎是被蹂躏了一番,而罪魁祸首定是那古怪少年。
凤瑶看着此人玩心深重,不由问道:“这位公子为何来这御园胡闹?只是贪玩吗?”
那少年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凤瑶!”说着眼里竟是冒出了一道寒光。
“大胆!”凤瑶还没说什么,底下的人先暴跳了起来。可是话音还未落,那人已是身首分离了,这下底下的人可不敢再说些什么了。
“你说吧,什么事?”凤瑶淡然地问道。
“哈哈哈,你可记得百年大劫?”说完这句话那人就消失了,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不见的,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来过,沈琴清感慨此人武功甚高绝不在臭老头之下,那么是大师兄吗?
而凤瑶却在听到那句“百年大劫”后心神恍惚了,没了举行凤凰宴的兴致,挥了挥手道:“都退下吧,此次凤凰宴结果明日自会送到各处。”说完便差人扶着她离开了,似乎精疲力竭。
正文 12。召见
等女皇走后,御园里的人就渐渐散去了,沈琴清他们也先回到了府宅,只是恕儿乖巧,就先留在宫里陪陪女皇,解解她的忧愁。沈琴清能够看出了女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而这秘密事关天下,因为那个百年大劫,曾经记得老头说过百年前,天下凤、屈、景三国本是鼎立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