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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泛红,带着血杀之气,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沈琴清紧紧地搂住景汐,知道他在害怕,在惊恐,在愤怒,双手握拳,绷得紧紧的,柔情地送上一吻,本想化开他的紧张,却反被景汐狠狠地掠夺,一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是不停地喘着气。
沈琴清无力地推开了景汐,“我们先去禀告皇帝吧!然后从长计议。”景汐揽着她的腰拼命恢复平静,召唤院里的暗卫,却一个也没有出现,显然是被灭口了,景汐也只能先去告知皇兄再做打算,随后点了点头,转身踏出了院子,在离开院子的那一刻,沈琴清松了一口气。
正文 46。凤吟浅
景汐心里着急这母妃的下落,也没留意道沈琴清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只是手紧紧拉着她前往皇兄的寝宫,火急火燎地到了以后,就见一小太监拦在了门口,看着他走近,连忙迎了上来行了个礼,谄媚地说道:“王爷这是打哪来,这么晚了还来找皇上吗?皇上此时正与赵美人……”
不听小太监把话说完,景汐拉着沈琴清就直接往里冲去,小太监连忙拦着慌道:“王爷,王爷!皇上正在办事呢,您明日再来吧!”景汐看眼前的小太监老是拦着,碍眼的恨,一脚踹到了旁边,“明天!母妃的事情十万火急,哪能等到明天!你这狗奴才竟也敢拦着。”说完理也不理地上的小太监,直接推开了宫门呼道:“皇兄,皇兄!母妃被人绑走了。”
屋内景明正愁着怎么打发这赵美人呢,今夜本就无心享乐,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心绪不宁才招来了赵美人,本是想减轻些苦闷,哪知却没了兴致,皇弟这一来,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传入耳中更是增添了不少麻烦,心烦之下直接挥退了赵美人,看着皇弟的身影越来越近,马上迎了上去急问道:“怎么回事?母妃怎么会不见了,她不是一直都呆在景秀宫里吗?”
景汐拉过沈琴清的手,与景明说起了发生过的事情,只说到两人进入殿内后,殿内一片混乱,桌椅、化妆台都倒在了地上,床上的纱帐还都成了碎片洒在了地上,床梁柱也断了一根,显然是经历过很激烈的打斗,母妃不敌才被人绑了去,可是母妃向来与人无争,又怎么会招惹上人呢?想来那人定是冲着他们来的吧!那么母妃暂时应该是安全的。但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总会留下什么吧,想到这,景明严肃地大跨步走了出去,“皇弟,去景秀宫。”
看景明如此严肃的表情,景汐想景明是想到了什么吧,两兄弟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就朝着景秀宫方向去了,沈琴清紧随其后。她的心里很矛盾,既想知道景汐她母妃的情况,又害怕知道她的情况。万一真的是她老妈,那她该怎么办,景汐该怎么办,难道注定不能在一起吗?心神不宁地跟着来到了景秀宫,景明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四周。就发现了床上似乎有封书信。走过去,拿起书信就拆了开来,上上下下看完后就有些不解了,眉头皱得很高。
景汐还在奇怪刚才他怎么没有看到那书信,想来是自己慌乱之中给忽视了吧,果然遇到沈琴清和母妃。或者是皇兄的事情,他就变得格外的笨些,大概是担心则乱。但看到皇兄一副不妙的神情。他心里也有些不安了,匆忙夺过景明手里的书信,只是随意看了几眼就显示出了滔天的怒气,“卿然死”这三个字印入他的眼帘,他的双眼一下子就变成了血红色。双手紧紧握拳,深深地掐入肉里。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来,“可恶!”
沈琴清也好奇信上的内容,伸手拿过景汐手里的书信,读完后只想大笑,最终也没有忍住就大笑了出来,模样有些夸张,就像是个疯子一般,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直敲着地面,手也时不时地捶打着地面,而且还差点笑岔了气,没喘上起来。
景汐和景明都看着卿然那古怪的行径,景汐是大概知道沈琴清有她自己的原因的,而景明就有些难以接受了,本来人前,卿然丞相总是一副不沾凡尘的翩翩仙子模样,高贵清纯,而现在的卿然则是像极了一个疯婆子,着前后的对比,差距太大了,景明有些难以接受,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倒是景汐没什么反应似的,好像她天生就该是这个模样的,席地而坐,什么也不在乎,只求自己舒适高兴就好。
景明蹭了蹭景汐的肩膀,“皇弟,为兄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你,朕的眼光也有走眼的时候,这卿然丞相也不像那翩然淡泊的女子,你又为何如此对她?”
景汐看着沈琴清的潇洒作为,嫣然一笑,“皇兄,其实你每次都走眼了,只有这一次倒是没有走眼,她的美好是一般人无法体会的,只要我知道就好了。”
景明点了点头,毕竟自己未曾与这卿然丞相相处过,大概是不了解她的为人的吧,不过她既在笑,必定是有理由的,再次轻蹭了一下景汐的肩膀,“你知道他在笑什么吗?”
景汐摇了摇头,“大概是笑那些可笑之人吧,该说的时候,清儿自然是会说的。”
景汐的话音刚落,沈琴清便止住了笑声,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伸手整理了一下衣着和发丝,看着景汐和景明,“我知道是谁绑走了你们的母妃,真是愚蠢的人啊,既然要以杀了我为条件才肯放过你们的母妃,那么她就绝对是那个人了!”沈琴清语气里冷冷的,显然是有些不屑。
“谁?”景汐和景明异口同声地问道。
“凤子幽!”沈琴清斩钉截铁地说道,“她要夺位,必然是要除了我的,因为我是一个障碍,只要我死了,她就可以控制整个朝堂,然后再杀了凤菡,扶植傀儡,自己垂帘听政,控制大权。”
“你是说凤瑶的妹妹凤子幽,玉凤的左丞相为了杀你才绑走了母妃,可是她为何知道我们会为了母妃杀你,而且她知道你和皇弟的关系。”景明的最后一句话是很肯定地说出来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琴清是有些懵了,最初来到暮景国的时候,她和景汐都没有互相认出对方来,要不是段羽弘的到来,恐怕他们还要错过好久,这凤子幽怎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就有了如此周密的计划,居然掳走了景汐的母妃来威胁他们,还想了完全之策,已经退回到了玉凤国,毫无伤亡,这不可能是凤子幽的计划,看样子凤子幽的背后一定还有别人,而这个人可能在秘密策划着什么,而且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执行着,这样的话,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查不到这个人,那就太可怕了。
沈琴清心里面的不安不断地扩散开来,她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灾祸就要降临了。但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救出景汐的母妃,不论她是不是自己那无缘的老妈。她抬头看着景汐两兄弟的时候,一脸的严肃,“你们的母妃可会武?”
景汐和景明摇了摇头,“母妃是玉凤的皇女,本应会武,只是她懒惰,疏于习武,父皇又心疼她,总受宠着惯着,也就把那一丁点的武术给忘干净了,现在就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罢了。”
“玉凤的皇女?也就是凤瑶的姐姐,她怎么会嫁到暮景国来,而不是继承皇位。”沈琴清有些吃惊了。
“这个,据说是母妃生性惰弱,不喜朝事,只顾玩乐,先皇也就无心将皇位交予她,转而传位给了凤瑶,而我们的母妃凤吟浅则是作为人质嫁到了这里,可是没有人知道母妃是多么的聪明,她才智双全,又懂得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她的人很温柔,很美好,美好得让人舍不得损伤分毫,这一次,母妃若是有什么伤着了,我必定率着铁骑踏平了玉凤国!”景汐想着母妃的温婉和那份淡而浓烈的母爱,立下了这样决绝的誓言。
景汐他很爱他的母妃,沈琴清在想,若是知道她与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以后,他会不会崩溃掉,这样的伤痛,谁能够忍受得了,情不自禁地抓住景汐的手,“没事的,母妃会平安的,你不要太担心了。”悄悄地摸了一下他的掌心,粲然一笑。
景汐一阵情动,紧紧地搂住沈琴清,“清儿,你和母妃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所以即使是让我去死,只要能让你们活着,我眼睛眨也不眨地就会乖乖听话去的,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样的话,我才会没有担忧,不用被人威胁,你们是我唯一的弱点,这个弱点如果被别人利用的话会致命的,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也就是保住了我。”整个人靠在沈琴清娇小的怀里,支支吾吾地说着。
沈琴清察觉到了景汐的些许不安,眼睛一闭,狠狠地撞向了景汐的唇瓣,用力得啃噬,舔咬,缠绵缱绻,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两人的四周围不断地升温,景明不知何时聪明地退了出去,留下屋里的两个人诉说衷肠,两个人忘我地沉浸了,景汐搂着沈琴清柔软的腰肢,慢慢地躺下,地上铺着厚厚的毛绒毯子,身子碰到那时很舒服,衣衫缓缓地剥落,景汐的吻琐碎而密集地朝着下面而去,最后情欲蔓延了全身,他直视着沈琴清的双眸,温柔地说道:“清儿,可以吗?”
沈琴清娇羞地点了点头,一夜缠绵,渐渐消除了心里面的那份忧虑和不安。
正文 营救
次日清晨,沈琴清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景汐不知道去了哪里,想起昨夜的疯狂突然有些懊悔了,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情,浑身的酸痛让她的秀眉微皱,强撑起身子来,锦被滑落一半,露出了白嫩的香肩。
景汐端着白粥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香艳的一幕,想起昨日的激情,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保持着平静走到沈琴清身边,揽过她的腰靠在自己的肩上,舀起一口白粥,轻轻吹凉了才喂进她的嘴里,沈琴清累得很,连手指都难以抬起来,也就乖乖地享受着景汐的服务。
吃完了一碗粥,总算是有点力气了,景汐将粥碗搁到一边,伸手替沈琴清穿起了衣衫,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肌肤,沈琴清有些羞涩了 ,“我以为你只有脱衣服比较快,原来穿衣服也这么熟练啊!”语气里有些淡淡的酸意。
景汐刮了刮沈琴清的琼鼻,宠溺地说道:“你啊,我只有帮你穿衣服比较熟练而已,别人能有这待遇?”
沈琴清一想也是,景汐时暮景国的王爷,有哪个人可以让他放下身段去穿衣服,敢这么对他大小声的,除了自己也没别人吧,这时心里有一丝淡淡的甜蜜,完全没注意到景汐明着是穿衣服,实则是在大吃豆腐啊。替沈琴清穿完衣服后,景汐又拧干了面巾,温柔地擦拭着沈琴清白净的面庞,沈琴清享受着景汐的温柔对待,对于昨日他的粗鲁也就忘了,只是想到凤吟浅,心里的喜悦又一扫而空了。
“汐,你能画出你母妃的画像吗?”沈琴清有些想知道凤吟浅究竟是不是她老妈了,若是。她该怎么面对呢?
“能,母妃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我避着眼睛也能画出来,因为她的模样,看过的人都很难再忘记吧!”景汐说到他母妃的时候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容,那种感觉很幸福,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脸上再也不会有笑容了吧,沈琴清有些不忍了,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人总是要面对的,他痛苦,自己更痛苦吧!
“那就画一幅吧。我想看看母妃是什么模样的。”沈琴清闭着眼狠心地说道,眼角划过了一行泪水。
“好。”景汐取来纸笔,闭目想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下笔了,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犹豫。画完以后,吹干了笔墨,将画纸拿到了沈琴清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