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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者点头,“玉郎做什么事,我向来是由着他的。他如今欢喜你这丫头,想娶你,你与他一道唤我伯父吧。”
幽兰若猛的抬头,不敢置信,这是承认了自己?自己的侄子娶个风尘女子,一点不反对?幽兰若对自己此时的身份虽不以为意,也晓得不容易进高门大户,但观陆玉与伯父十分亲近,那熟络比之自己的父亲胜的不是一分两分。只得叹一声,这老者真豪杰也!从前竟未能结交到。
陆玉轻笑一声,轻轻的拉了拉幽兰若,幽兰若立即回神:“陆伯父好,您叫我月儿就好。”
陆伯满意的点点头,怜惜的问道:“我听闻月丫头你家中没什么亲戚了?”幽兰若点了点头,他接着道:“这么孤苦伶仃的着实让人怜惜。不知你是否愿意拜莫相做个义父?”
这一番话令陆玉和幽兰若都惊了惊,陆玉握着幽兰若的手紧了一分,面有难色,“伯父,你怎么会想起这个?”
陆伯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怎么?这主意不好吗?月丫头身世委实低了点,你老子怎么会同意你和她成亲?若是莫相的义女,自然能堵了他。就知道和你老子硬碰,以前教你的谋略都白教了!我本想让月丫头拜我做个义父,但这样就是你堂妹了,只能让莫相收她做义女了。莫相身份也不算低,月丫头正好也与莫让那小子相熟,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幽兰若压下心中的滔天巨浪,面色僵硬着,艰难道:“只怕莫相大人那厢不会很轻易吧?”
莫让很对幽兰若的性子,但据闻莫相对莫让是恨铁不成钢,这般看来,她与莫相的气场估计合不来。
陆伯摆摆手,有些得意,“那个老家伙不敢说什么的,他儿子的媳妇还养我家里,他想早早抱孙子,得求着我!横竖只是一个身份,也用不着他出嫁妆,大不了事后补偿莫家一些场地占用费,这般看来,还是莫家赚了!”
幽兰若默然,老者好大的口气!不过这计策确实经典。只是,“陆伯父的好意月儿心领了,只是先父若知道了定要骂我不孝,还请见谅。”
她不是愚孝的人,但为人子女,有所为有所不为,攀附权贵乱认老子的事,幽兰若做不出来。倒是可以在显达后收几个义子义女。
陆伯面色变了变,没想到这小丫头会拒绝。还这么干脆。
陆玉面色平静,看不出心中所想,摇了摇空酒壶,“伯父,若陆家确不能容忍我娶月儿,那么我自请出族谱吧。今日多谢伯父的酒菜。我和月儿就先回去了。”说着也不理陆伯的震惊,拉着幽兰若出了千家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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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69】光耀祖宗
出了千家酒馆,幽兰若小心的觑了一眼陆玉的神色,心底有些打鼓。
“我说的不是气话。月儿,父亲不欲我娶你妨碍不大,若伯父也如此,就再无回环之地,我必须告诉让他知道我会坚持到什么地步。”陆玉突然顿住脚步,似是解释道。
幽兰若点点头,“嗯,这个筹码下得有点大,至少在送了聘礼再离族呀!”突然抬头认真严肃道:“后天能准时送聘礼过来吧?”
忍不住的,陆玉嘴角抽了抽,“能!”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的声调。
幽兰若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看了一眼天色,提议道:“此时回去歇息有些早,不如去朝凤楼看看歌舞?”
“嗯!”陆玉闷声应答。
转过头的陆玉没有看到,幽兰若眸中瞬间闪过的流光溢彩。
她,怎会不懂,一个家族对于一个人的意义?
二人牵着马闲闲走到朝凤楼时,朝凤楼歌舞已经转了三轮,幽兰若与陆玉低调的摸上牡丹阁,命人摆了瓜果美酒置了点心小吃,便闲闲靠在一处赏舞听乐。
“玉郎,我看你对这些靡靡之音并无特殊喜好,却对古琴挺偏爱的?”幽兰若见高台上舞姬妖娆,舞姿魅人,陆玉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不禁出声问道。
“嗯,”陆玉懒懒应声,“古琴大气磅礴,大音若希,每每沉醉其中不愿再出。除却古琴,还喜好洞箫,其余的丝竹管乐就不怎么感兴趣了,太繁杂。”
幽兰若挑眉,不管是古琴,还是洞箫,她都不擅长!她唯一擅长的乐器是,她的父亲指定她学的钢琴。
“真是可惜,我没有无双那般对古琴的绝佳天赋,否则,弹一两首曲子也能让你解忧。”懊恼的声音响起。
陆玉微讶,她是这么想的吗?“你可以学。”四个字,轻缓吐出,牡丹阁气氛一时凝滞。
幽兰若默了一瞬,严肃道:“大不了寻三万个美姬送给娄小公子,将无双一生一世留在朝凤楼,你想听琴时,让她弹就是,我不要去学那个,不是兴趣所在,耗费时间。”
陆玉失笑,这个女子唯一的兴趣是经商吧?摇头道:“没有琴心的琴音听之无意,倒不如不听。”
也是!幽兰若暗叹一声。秦无双那个女人,从来只有她想弹琴,然后别人听的,没有别人想听琴命她弹的。若真是惹恼她,琴声流泻出的只怕是铮铮杀伐之意,不吓得人腿软就得了,解忧?扯!
不过她虽不擅长古琴,于此道无缘让陆玉开怀,却也有自己的方法。
想着陆玉为了自己不惜用最果决的方式威胁最为尊敬的伯父,他不说,她又怎能完全视若无睹?幽兰若心里软了软,起身闭了牡丹阁的帘幕。
而后回身,一双眸子似春水在其流动,陆玉顿时被勾起了兴致。
陆玉心中,幽兰若确然是一个妩媚婉转的女子,但那只是表面,用来迷惑世人的。她的内心应该是豪迈大气洒脱飞扬,他能看懂她,他喜欢她这样的性子。
陆玉未曾想过幽兰若也有如此真心缱绻的时刻,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本质。和每一个女人一样的本质。让每一个男人都很受用。
幽兰若仔细的看着这一张俊颜,肆无忌惮的打量,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弧度缓缓扩大,
“看得可还满意,嗯?幽小姐?”陆玉笑问。
幽兰若不答话,将手搭在陆玉宽阔的肩上,低头,将红唇覆在陆玉的薄唇之上,辗转吮吸。
陆玉有一瞬间的怔忪,幽兰若不理他闭上眼睛尽情的挑逗。陆玉的眼中闪过一抹幽深,一手移到幽兰若的腰间一手抵着幽兰若的后脑,男人的本能让他一瞬间夺回主动权。
这个吻是幽兰若自己挑起,但在陆玉温柔却强势的掌控中渐渐有些不支,身体更是如一团水化进了陆玉的怀中。幽兰若有些不甘,想要收回失地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乘着换气的当口,幽兰若头微抬,刚想说话,陆玉顺势吻在她的脖子上,口中的不甘化为一声呻吟。
幽兰若飞上云霄的理智被这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惊倒全拉了回来,果真是青楼呆久了,耳濡目染,幽兰若心底暗叹。
陆玉却被这一声娇吟震飞了所有理智,他虽然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甚至在幽兰若之前就没碰过女人,但不代表他没有*。幽兰若只感受到,火热的唇渐渐下移,身上的手也加大探寻的力度和广度,本来如水的身体更加柔软无力,深处升起一丝难耐。
不由自主的,身体更加贴近,粘合在一处。
“咳咳,啊咳,咳咳咳……”
“你咳什么,得哮喘了?”
最终,这一番缱绻在两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中结束。
陆玉在听到莫让咳的第一声就已恢复理智,但是他不想停。幽兰若用尽全力推开陆玉,但不到半尺又再软倒在陆玉的怀中。无端似欲拒还迎的态势。
头上传来沙哑魅惑的轻笑,幽兰若抬头用力嗔了一眼,待发现身上不整到不像话的衣衫,再抬头更加用力的嗔了一眼。
陆玉一边痴迷看着眼前的春光,一边努力想表示自己的无辜,因为他自己的衣衫也没多整。
方皓掀开帘子的刹那,陆玉将幽兰若转了个方向搂在怀中,单手勾在幽兰若的脖子上,宽大的衣袖自然垂下,遮住了幽兰若半个身子,也自然遮住了幽兰若整理不及的衣衫。只是这一副画面,像极了拥妹寻欢的纨绔公子哥。
方皓踏进牡丹阁,看见这一幕愣了一下,想到幽兰若和陆玉如今的关系又释然了,看清幽兰若一脸的媚色又愣了一下,难怪刚才这个莫让咳那么厉害。他虽然单纯,但是不傻,而且风月上的事,他比陆玉更老道。
莫让打着哈哈进来,十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幽兰若又看了一眼陆玉,最后将目光移到陆玉那只袖子上。眸子里闪烁中意味深长。
陆玉面色淡淡的瞥了一眼,心底琢磨着问候别人的家人都是用的哪些词语来着。
幽兰若淡淡的扫了眼莫让,倒是怡然自得,她是开妓院的,若是这番阵仗都经不住,委实浪得虚名。
最后还是方皓先开口打破这奇妙的氛围:“月月,其实今天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告别?你又干什么会被关禁闭的事了?”幽兰若疑惑的看着方皓,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不是禁闭,”方皓低着头,周身笼罩着化不开的落寞和忧愁:“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御医说温暖的气候更适合奶奶养病。而且奶奶想回南方的老家,所以,也许就这几天,我们会回南方。”
方家,那位历尽荣华与衰败的老夫人,愈加年迈,确实不宜再历风波。
幽兰若有些堵,看着如此落寞的方皓她想过去给他一个拥抱,被陆玉钳制的力道拉回才想起陆玉袖下的自己十分的衣衫不整。
“南方确实比这京城更温暖,老夫人年纪大了,京城风大,气候变化无常,确实没有南方适合老夫人养病。”幽兰若看着方皓愈加低落的神情,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不知怎么安慰。因为她也舍不得啊!
方皓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道:“月月,奶奶其实很想你和我们一起去南方,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奶奶也知道这不可能。不过,奶奶虽然不可能让你和我们去南方,还是可以让大哥跟我们回南方的,这样,大哥就不能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欺负你了。”
方皓一直被幽兰若胡乱带着,深邃的世情人心的叵测她从不让他知晓,如今知道亲厚的表妹和嫡亲的大哥立场对立,对他其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莫让看了眼方皓,虽然人挺笨,不过倒是真关心幽兰若,但是方少倾嘛,还没有本事欺负到陆玉抱进怀中的女人吧?
陆玉自自顾着品酒,眼都没抬一下,或许从前他忧心幽兰若和方少倾的关系。不过幽兰若已经完全倾心于他,他不需要再忧心,更不需要再把方少倾当回事。
幽兰若心底轻叹,这就是方家祖孙,叫她如何不动容?只是,“老夫人对我的好我知道,我和少倾表兄的事就别让她操心了,少倾表兄怎么可能顺着老夫人的意的行事?”如果那样,就不是方少倾了!
方皓点点头,崇拜的看着料事如神的幽兰若:“嗯,大哥不肯回去,也不顾奶奶气怒,奶奶都气得快晕倒了,他也不理,还说了一大通道理,还说那是你说的。”
“我说的?什么道理!”幽兰若略奇。她避他如蛇蝎,岂会和他探讨什么道理?
方皓努力回忆了一下,不确定道:“好像是什么你要带一万个丈夫去摇祖宗什么的,然后一起站在坟头笑?”
莫让一个坐立不稳,差点从榻上摔下,幽兰若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幸好有陆玉托着没有摔倒,但是抬头映入幽兰若眼中的是一张黑到极点的脸。幽兰若立马解释:“大丈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