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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他就会忍不住地想要将他拥进怀里好好地揉捏疼爱一番。
天气渐热,在医生的允许下,展昭已经摘掉了眼罩,但为了避免刺激,大夫叮嘱最好少用眼,所以多数时候他都是闭着眼,偶尔几次睁开,被那人看见,还挨批受数落。不管这人对他多么体贴,训起人来却一点不留情面。这样的他,也蛮可爱的。展昭想着想着,唇角不觉弯了起来。
白玉堂正在气头上,却见对方一点没自觉,被这么数落竟然还笑得出来,不由冷着脸恨恨地道:“不管你了!下次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再不多说一句!”说完气愤地扭过身去,甩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展昭听他真火儿了,心里一下就软了,抬手碰碰旁边的人,低声道:“我也没说什么啊?不一直听着呢么。。。”
“你每次都这样,知错不改!我说你又有什么用!”
“我哪有?”展昭实在觉得冤枉,见白玉堂仍是不依不饶,心里也没了辙。睁眼这种事儿,叫他怎么忍得住?“不然我还是带上眼罩吧。”
白玉堂扭过身来看看展昭,见他下眼周的出血点还没消,叹口气道:“算了,天这么热,别带了。”
展昭见他松口,微微一笑,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
“嗯,等你表哥来了我就走。”
“别等他了,你去忙你的。有事情我直接按铃叫护士。”
这些天展昭的精神略有好转,白玉堂却仍是不放心他一个人。电视柜旁边的行李袋里已经积攒了一大堆换洗衣服,虽然片刻也不想离开这人,可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去解决。“猫儿,晚上我就回来。”
“晚上你在家里好好歇歇,我这里没事儿的。”
白玉堂知道他关心自己,心中一荡,慢慢抓起对方修长瘦削的手,轻声道:“我现在只想抱着你睡,怎么办?”
虽然这些天没少听这些‘胡言乱语’,但展昭还是觉得脸上烧得慌。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身边这个人总是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令人肉麻的话。“我说正经的呢,你不要。。。”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白玉堂坦然自若地打断了对方的话。展昭和他不一样,对感情的表达一向含蓄,可他偏偏爱极了他这种青涩的反应。明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却总是忍不住磨他逗他,连他自己都觉得矛盾。“晚上我不在,你就不会想我?”
“不想。”展昭尴尬地抽回手,闭着眼道:“你快走吧。”
白玉堂笑着凑到他跟前,吧唧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去去就回,别太想我哈。”说完嘿嘿一笑,扭身收拾东西去了。
展昭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躺在床上听着对方轻快地哼着曲子以及不时走动发出的声响,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江冬不一会儿就到了,白玉堂见他走进来,赶紧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提起行李拽着对方走出病房。
“他睡觉呢?”江冬问。
“嗯,刚迷糊着。”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白玉堂将行李撂在身旁,扭过头来对着江冬道:“我回去一趟,你帮我看着点他。”
江冬盯着白玉堂,突然咧起嘴哈哈笑了起来。“你可真逗,那是我表弟?还我帮你看着点他?你真把他当你们家宠物猫了啊。”
这阵子有白玉堂在医院守护,可江冬每天依然照旧不误的往医院里跑。白玉堂看见他就皱眉,可又没辙,再怎么说这也是展昭的表哥,而且江冬这人看着大大咧咧的,对猫儿那可是真好,连他看了都觉得感动。
“行了,不和你穷白活了,晚上我就回来。”白玉堂说着提起行李站起身。
“哎,别。。。”江冬赶紧拉住他。“你都守了好几天了,我来吧。”
“是不是哥们儿?”
江冬被白玉堂锐利的眼光盯得难受,嘿嘿一笑道:“是哥们儿我也不能这么麻烦你啊,再说。。。”
“那就别废话,我说我来就我来。”白玉堂说完也不管江冬的反应,转身像风一般的走人了。
江冬看着白玉堂的背影,挑眉撇撇嘴,一脸无奈地走回病房。
白玉堂先是回家打理了一下,然后换了身正式点的衣服,如约来到木贯。卢方早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了,一见人来,立马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我说你小子跟我玩失踪呢?这么多天连个人影都不露。”
“这不露了么。”白玉堂嘻嘻哈哈地道。
“得了吧你,要不是我召唤你,你还不知在哪快活呢。”卢方是个沉稳的人,就算平时说话也是正儿八经、循规蹈矩的,今天倒是难得和白玉堂调侃一回。
“大哥,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儿?”
卢方弯腰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两跟烟然后递给白玉堂一支。
“别诱惑我。”白玉堂说着,轻轻推开卢方的手。
卢方一愣,道:“这吹得什么风?你小子竟然戒起烟来了?”
白玉堂抻开双臂,往沙发背上一靠,认真地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健康很重要。”
卢方看看他,再看看手里的烟,叹口气把烟放回烟盒里。“我说方纯那边你到底啥打算?再过两天就得给人家准信了。”
对于大哥卢方,白玉堂心中不无感激。《值得》一片近期就要在各大影院放映,接近尾声的宣传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j□j,他一连推掉众多采访节目,大哥许是考虑到他与童宇节不合,竟连一个字都没说,就这么由着他的性子来。若是换成别人,早就懒得管他了。
“接了。”
他答得简短精炼,卢方没想到他这么痛快,愣了一下,咚的一拳捣在他大腿上。“那就这么定了!等会儿我就回复人家。”
“嗯,那就交给你了,大哥。”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卢方说着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翻了翻记事表,抬起头来望着倚在沙发里的白玉堂道:“我说,《值得》的宣传采访你推了那么多,这临放映之前的最后一档节目你怎么也得去露个面吧。”
“好,什么时候?”
卢方的脸上真是笑开了花,五弟这是怎么了?本来还想着要好好劝一番的,没想到今儿个这么好说话。“就后天下午,你们剧组不少人都出席,回头我把行程告诉江冬。”
“嗯。”白玉堂应了一声,挺起腰背,坐直身体道:“大哥,你每天坐在这办公室里挖掘人才,替他们寻找影视合作机会,难道就不觉得无聊?”
“这个啊。。。我喜欢这一行,就跟你喜欢演绎是一样的。”卢方沉吟了一会儿,走到老板椅中坐下,左右晃了晃。“别人看了也许觉得无聊,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这个行业,而且每个人喜欢干的都不一样。一个人这一生中,能够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实在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要我说,咱们都算是顶级幸运的人。”一聊起工作,卢方不由来了兴致。“对了,上次跟你提过的你那大学学妹,谭凤你还记得不?她可真是一根好苗子。。。”
卢方后面说的什么,白玉堂已经无心去听。大哥说的没错,他们都是幸运的人。如果能把这份幸运分给那人一半就好了。。。
展昭醒来时打了个寒颤,后脊梁顿时窜上一股凉气,拉拉身上的毛巾被,还是觉得冷,想了想,翻个身趴着去够床头上方的呼叫按钮。
“醒了?”
“表哥?”展昭笑着朝来声扭过头。“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想要什么?”江冬看他费劲儿地撑着胳膊,忙扶他重新躺好。
“我想让护士加一床被子。”
江冬一听,眉头不由蹙了起来。“怎么了?觉得冷?”
“嗯。”
江冬摸摸他的额头,抬手按下了呼叫器。“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就是有点冷,可能刚睡醒的关系,没事儿。”
这么大热天的还觉得冷,就算是一般人也不正常,更何况他这身体?江冬低头望着表弟,心里一阵焦虑不安。
展昭侧身躺在床上,虚眯着眼道:“表哥,我现在好多了,你不用天天跑来看我。”
“不想看见我啊?”
“不是。”展昭急忙解释。“你要筹备结婚新房,还有工作要忙。。。”
江冬一笑,打断了他的话。“你忘了,我的工作跟着白少走,他不接戏我也落得个清闲。这阵子算是空档期,一年到头难得有这种时候,不然那家伙也不可能整天待你这儿晃悠,你就甭瞎想了。”
展昭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江冬见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搓着胳膊,也不知这大热天里该怎么替他取暖御寒。环视了一下四周后,拎起电热壶去浴室灌了一壶水出来。
小护士敲门走进来,听展昭说想要床被子,扭头匆匆离去,过不大会儿,抱着床被子返回来,又顺便给他量了j□j温。
“38度2,有点烧。”小护士甩甩体温计道。
这阵子展昭的情况刚见稳定,江冬真怕他再遭罪。“怎么办?要不要吃消炎药?”
“你们等会儿。”小护士说着,看了看展昭床前挂着的病历牌。“我去让陈大夫过来看看。”
“好,谢谢你啦。”
“不客气。”小护士说着,转身退了出去。
展昭不觉有些沮丧,前两天刚停了点滴,还想着出院指日可待,谁知道身体这么不争气!他一人生病住院,全家上下都跟着受累,现在又多出那个人来,整日里为自己担惊受怕,一想起这些,他就觉得心里憋得慌。
陈大夫来了之后,听了听他的心肺,又检查了一下喉咙,开了点退烧药嘱咐江冬让他饭后服下。“发冷是高烧前兆,一定不要掉以轻心。发现不妥,马上按铃叫我。”
“好,知道了。谢谢您。”江冬目送陈大夫出了病房,转身倒了杯热水扶着展昭喝下。
果然不出医生所料,到了傍晚时分,展昭的病情突然反复,不但高烧不退,人更是被腹疼折磨得痛苦不堪。白玉堂回来时,展昭正扒在床沿上吐得昏天黑地,他胃里也没多少东西,此时只剩下苦水和酸水,带着血丝,看着令人忍不住也跟着难受。
自从他从ICU出来以后,这已经是第二次腹痛,每次发作起来折腾得他都像少了半条命似的。起先只是上腹部轻微疼痛,然后慢慢呈放射性向西周扩散,到了最后从心口到肋骨两侧到小腹,无处不撕扯般地痛。
白玉堂见他疼得人直打蔫,连话也说不出,直急得眼圈通红,一边顺着他的后背一边抬头问江冬:“这怎么办啊?”
江冬也着急,站在一旁直攥拳头。早先大夫见表弟疼得厉害,说是怕造成颅内出血,一看止痉挛药不管用,连吗啡都用上了,可还是止不住疼,最后只能摇着头走了。现在白玉堂问他怎么办,他哪知道啊!
白玉堂见江冬半天也没说话,低头看看展昭,见他好像不吐了,脸贴在床褥上趴着,一动也不动,心里一紧,赶紧蹲下来拍拍他的脸。“猫儿,好些了没?”
展昭闭着眼,脸色苍白得吓人。白玉堂见他紧咬牙关,直疼得满头冷汗,心疼得一把握住他的手道:“你喊出来也没人笑话你的。”
展昭知他担忧,强打精神回握了一下对方的手,断断续续地道:“现在。。。不。。。不那么疼了。”
白玉堂见他岂自逞强,心里又疼又气,扶着他慢慢躺好,和江冬两人一起替他擦干身子又换掉了湿衣。
晚上江冬也没敢回去,和白玉堂两人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