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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也有点吃惊,忍不住问道:“师兄,你干嘛呀?”
夏煊一笑,答道:“看看你有没有骗师兄,藏了什么别的伤没有给我看呀。”
“没有没有没有!”展昭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挥开了夏煊的手,叫道,“师兄你不要摸了,我发誓没有还不行吗?”
夏煊似笑非笑地看了展昭一眼,沉声道:“你确定没有?”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师兄你别罗嗦了,还不快去睡觉,天都黑了!”
夏煊本来就是在逗展昭,看他真的急了,便不再逼他,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好吧,说起睡觉,我这还是第一次来你家里住,地方不熟。不如你引我去客房可好?”
展昭当然痛快答应,也不跟白玉堂说话,只是对他点了点头,拉着夏煊就出了门。白玉堂痴痴地看着展昭拉着他亲爱的大师兄离开了房间,心中又酸又痛,一根筋的脑袋忍不住又钻了牛角尖。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这样搂搂抱抱,动手动脚似乎已经成了常态,不知道他们当初从小一起长大,谁知道这样不知检点了多久!看展小猫那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不知道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哼!这个小不正经的!还敢拉着那家伙去别的房间,把五爷自己扔在这里孤零零一个人。
哼!等他回来我一定不扰他!非要——
要怎么样呢?往下一想,白玉堂就只能泄气了!人家是亲师兄弟,而自己只是一个心怀鬼胎的“朋友”。人家是坦坦荡荡的兄弟之情,而自己,却是不可告人的心怀鬼胎。
白玉堂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怅然若失地望着大开的房门,幽幽地叹了口气,心中空空荡荡,仿佛孤独的夜空,星月皆无,只留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醋桶模式开启ing。。。。
☆、第13章 。拖延(18)
白玉堂自幼生活顺遂;从没有经受过任何苦日子。这次遇到了展昭;算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遇到心中难解的苦痛。然而这苦虽然难受,其中却另有一番缠绵难解的甜蜜在其中。
白玉堂说不清这种感觉是什么;也搞不懂他为何会心心念念地不愿意放弃这种感觉。正如此刻,在展昭和夏煊离去之后;本应该也立刻回自己房间的白玉堂却依然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从掌灯一直等到定更,等到院子里所有的房间都灭了灯,他的心也越来越凉;就好像这清冷的夜晚一样。
他想着;那边兄弟情深;莫非是要抵足同塌而眠了吗?这么想着,白玉堂心中倒没有想象中的泛酸,反倒是觉得有些羡慕。他羡慕的不是夏煊可以跟展昭同塌而眠,而是羡慕夏煊可以坦坦荡荡地跟展昭相处,而自己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白玉堂轻轻叹了口气,瞄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他抬手挥灭了蜡烛,迈步来到了窗床边。看起来展昭他今晚也不回来了,干脆自己睡这里算了。这样想着,白玉堂干脆和衣而卧,闭上了眼睛。
其实白玉堂刚从展昭的房间里搬走了不到十天,躺在这里的感觉他是十分熟悉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白玉堂的心态几经转变,虽然拿定了要把展昭当一辈子兄弟的主意,但是到底要怎么做,他却依然懵懵懂懂。
眼下来了一个夏煊,如此的措手不及,弄得白玉堂的心更乱了。论本事,论跟展昭的情谊,自己似乎都比不上。当然,也有比得上的,比如夏煊没他有钱,夏煊也没他长得好。想到这里的时候,白玉堂的嘴角还没有得意地勾起来,就立刻皱了皱眉,心里直骂自己无聊。别说展昭在不在乎这些,就算在乎,自己拿这些爹妈给的东西跟人家比,也好意思?
白玉堂躺在床上生闷气,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如果不是自己心思不纯,何必在乎跟人家比来比去?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当白玉堂幽幽地叹了第一个八十口气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门外闪了进来。
白玉堂皱了皱眉,抬头看了一眼,意外之余心中微微一暖,可是嘴里却硬邦邦地嘟哝了一声,“你怎么回来了?”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回来的人,自然是展昭。他离开了半个时辰,一直在客房里陪着夏煊说话。别看夏煊是个大侠,但是跟展昭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话总是很多,有时候甚至让展昭觉得自己这位大师兄有点啰嗦。这一次他们两个至少有一年没有见面了,师兄弟两个难得重逢,再加上展昭受了伤,夏煊更是有说不完的话。
展昭累了一天,开始的时候还陪着夏煊,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腔,然而时候一长,他就忍不住犯困了。后来夏煊看出来展昭在打瞌睡,心中一软,便主动提出要休息了。本来夏煊想留展昭跟他一起睡,展昭也打算答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展昭躺下以前突然想起了之前跟白玉堂生闷气的事情。
这一想不要紧,展昭干脆连前几天白玉堂跟他闹别扭的事情也一块想起来了。想着今天白天的时候刚跟他聊开,那人嘴上说得好,说什么要拿自己当一辈子兄弟。可是到了晚上,又开始阴阳怪气的闹别扭。现在自己要是不找他把话说清楚,明后天忙着审案,怕是又要闹僵。
展昭无奈地叹了口气,跟夏煊告罪,说自己必须回去处理些事,不能陪他一起睡了。夏煊瞄了展昭一眼,不置可否,只是勾了勾嘴角,淡淡地道:“小师弟,你跟我说句实话,你跟那个白玉堂到底是怎么回事?”
展昭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大师兄,你说我跟白玉堂?我们没什么事啊?”
“没事?”夏煊微微一笑,瞥了展昭一眼,“既然没事,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被师兄将心里话点破了,展昭只好心虚地赔笑,蹭到夏煊面前,嘟哝道:“师兄,其实小白这人很不错的。只是最近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跟我闹别扭,今天我刚刚跟他聊过,本来都好了,结果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所以我心里有点着急,想跟他聊聊。”
“闹别扭?”夏煊微微皱眉,不解地看了展昭一眼,“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这个陷空岛的锦毛鼠却是个小心眼的家伙。怎么会跟我温柔可爱好脾气的小师弟闹别扭?这种朋友,我们可高攀不上。干脆你别理他了,等这件事办完了,你就跟我一起回少林寺见师父好了。”
“师兄——”展昭嘴巴一撅,呐呐地看着夏煊,小声道,“师父好不容易答应让我下山历练。要是就这么回去了,万一他不让我再下山可怎么办?”
“你这臭小子,我看你下山历练是假,玩得心都野了才是真的吧?”夏煊佯装生气地瞪了展昭一眼。
展昭嘻嘻一笑,凑过去给夏煊捏腰捶腿地一阵讨好,“大师兄,我知道师父最听你的话,你就跟他说说,让我在外面多历练几年嘛。我保证,再过一年一定回去看他老人家。以后也会每年都回去少林看师父和师兄的。”
夏煊怎么受得了自己亲手带大的小孩跟他这样卖萌,只能败下阵来。他微微一笑,无奈地戳了戳展昭的脑袋,叹道:“得了!少来这一套,我还不知道你。既然玩野了就继续玩吧,你长大了,师父就算担心也不可能把你关在山上不放你出去。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每年都要回去看看。师父年纪大了,你回去看看他他也开心。”
“是!”展昭痛快地答应一声,依然满脸是笑。
夏煊点了点头,思索片刻,说道:“至于陷空岛五鼠和那个白玉堂。”
“大师兄,白玉堂这人很不错的。”展昭忽闪着大眼睛盯着夏煊,好像生怕自己的师兄不喜欢自己的兄弟一样。
夏煊略一沉吟,点了点头,“陷空岛五鼠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算是响亮,他们虽然盘踞一方,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平日里行侠仗义,接济乡里,当得起一个义字。我看那白玉堂虽然脾气古怪了一些,到底也算得上一个少年英雄,你跟他交往我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展昭你要知道,江湖险恶,人心不古,在江湖上交朋友千万要细心观察,不可轻信他人。”
“师兄,我记得了,这话你都跟我说了不止十遍了。”展昭微微皱眉,圆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耐烦的神情。紧接着还打了一个呵欠。
夏煊无奈地笑了笑,往展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冷哼道:“得了!看你困的样子,还不快滚回房间睡觉!”
“哦。”展昭揉着屁股出了门,一路回到房间。这一路上脑子里还有些乱,不知道是不是要先去找白玉堂说说话再睡,没想到进了门却看见白玉堂躺在他的床上。
展昭一愣,之后却笑了。看这意思,这家伙是一直留在这里等自己呢。这样想着,展昭的心微微一软,凑到床边笑嘻嘻地蹲了下来,眯着眼睛对白玉堂笑道:“白五爷,这是在等着我同塌而眠呢?”
白玉堂脸上一红,不自在地哼了一声,拍拍床铺就要跳起来。展昭急忙一把将他按住,温声赔笑道:“哎呀呀,白五爷您老人家地脾气可真大,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看你气的,竟然就要走?”
展昭本来力气就不小,再加上白玉堂躺在那里地姿势本就吃亏,被展昭一按就失去了先机。他无奈地躺在那里,看着展昭近在咫尺的俊脸,心里不住哀嚎。这小子真是不知道轻重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贴的这么近,完全是在挑战我的理智和人性啊?你不怕我兽性大发扑过去吃了你?
展昭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白玉堂今天还挺乖的。这样才好对嘛,白长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却每天沉着脸阴阳怪气,真是浪费了这小子的貌美如花。
想到这里,展昭心里一动,突然犯坏,抬起手挑起了白玉堂的下巴,好像小流氓调戏良家女子一样,满脸贼笑地对白玉堂道:“小美人儿,你既然上了我的床,再想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啦。”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盯着展昭的依一脸坏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展昭看到白玉堂这样,不由得一愣。诶?白玉堂怎么傻了?莫非是被我吓得?
于是展昭心里害怕,抬起手在白玉堂脸上晃了晃,急道:“喂,小白,你不会是被我吓坏了吧?喂!傻了?”
展昭推着白玉堂晃了又晃,直到白玉堂发呆的眼睛恢复了清明。二人对视了片刻,突然,白玉堂眉毛一挑,眼神一厉,展昭心道不好,刚要提防,却已经来不及了。片刻之后,展昭就被白玉堂拽上了床,下一刻,就被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展昭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吃惊地看着白玉堂,在那双桃花眼里,他明显地看到了一抹狠戾的神色。展昭惊讶地张了张嘴,吃吃地道:“白玉堂,你,你这是怎么了?”
白玉堂的俊脸上一阵铁青,之后又是一阵红一阵白,片刻之后,薄唇一勾,轻笑着盯住了展昭的双眼,目光之中的狠戾已经消失无踪。
“展昭,这可是你说的,我上了你的床,以后这张床就归我了。可不能再让别人躺在这里,知道吗?”
展昭一惊,不知道为何,他竟然觉得白玉堂这句简单的话,听上去大有深意,他却完全弄不明白呢?
“怎么?你不答应?”白玉堂语气一沉,修长的手指竟也像方才展昭对他做的那样,挑起了展昭的下巴。
展昭惊讶地看着白玉堂的动作,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感到有几分害怕,一张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