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你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大概是刚才的男人无法取悦你吧?好吧!我就牺牲一下,再帮你解决你的生理需要……”他继续嘲弄。
她怒不可抑地挥出一巴掌来阻止他继续对她的污辱。
纤细的手在他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耿介被她打得一怔,火气霍地攻心,攫住她的心手冷肃地道:“你都是这样逼男人就范的吗?”
“我不用逼他们,他们就会自动来舔我的脚趾头。”她咬牙切齿地反驳,漂亮的眼瞳燃着熊熊火焰,一张脸益发显得亮丽逼人。
“哦!好大的本事啊!那么,那一夜你是随便想找个男人发泄,而我正是那个被你逮到的猪头,对不对?”他字字夹枪带棍,只为了抒发心中的窒闷。
她脸色瞬间刷白,有如被狠狠抽了一鞭。
原来男人如此鄙视太过轻易送上门的女人,在他心中她很可能比一个妓女还不如。
“我不该来的……”她慢慢后退,喃喃地告诉自己,她来错了……
她以为能来他这里找回自己遗落的心,没想到找的却是莫大的羞辱。
耿介被她受伤幽怨的表情震撼了一下。
她的到来他应该是雀跃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阻止不了出口折损她的冲动,尤其在无法确定她来找他真正目的情况下,他不愿意一下子就屈于弱势。
“我根本就不该来找你,猪头不是你,是我!”她突然大声怒吼。
“没错,你不该来找我,去找你的那些玩件,他们能给你更多床上资料供你写稿,你不去利用他们,干嘛来找我这个修车工人。我就是搞不懂你为何把你的第一次赖给我?你是想找刺激吗?还是为了拿我的性事当材料来娱乐大众?”他也气了,大声地把一肚子的问号全丢给她来解答。
“我……”她无言以对,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太奇怪了,虽说男女之间也有可能见过面聊个几句就能上床的,但她自认不是这种人、所以为何会一下子就对他产生欲望她根本就难以解释。
“你没有答案?还是你真的一时兴起?”他眉心攒得好紧。
“那你呢?你又是以什么心态抱我?我都还没问你原因,你倒先质问我起来了。”她答不出来,只好反攻为守。
“我……”他也是一阵语塞,这问题他自问过多好次了,偏偏他自己也极度困惑。
“难真您也是一时冲动?当时只要是任何女人投怀送抱你都不会拒绝?”她瞪着他。
“别把我说那么糟,我不是这么没原则的男人!”他闷声驳斥。
“是吗?那请问我在你的什么原则以内?你才会……才会那样吻我?”这就是近来一直困扰着她的症结所在。
“我……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从没对任何女人这样过……”该不该爱,却又牵肠挂肚,如果可以,他真想去看看心理医生,查一查这以底是什么病症。
她心悸地发现,他眼中有和她一样的迷罔,这些日子来,烦恼的并不只有她而且。
“对女人怎样?”她屏息地问。
“这么……疯狂!”他眼神炯炯地锁住她的脸。
她的呼吸停止了。
疯狂!
是的.她也一样,她也从没对任何男人如此疯狂过!
“我真的快被你搞疯了!夜玫瑰。”他低哑地说。
“我想我也疯了,才会出现在这里……”她的目光一直停在阳刚的五官上,随着他的坦承,高傲的心正一节节地融化。
“是吗?”他听出她声音中的某种情愫,然后,火气瞬间化为冰凉的山泉,冲激着他的五脏六腑。
“是的,我原以为只是一时……一时昏了头,但是……但是就在来找你之前我才明白……”
“明白什么?”她仰起的娇美脸蛋如此诱人,他心旌荡漾地盯住她。
“那一夜……不是谁都可以……”她梦呓般地吐出真情。
短短的六个字,就能将他的心掳获,成为他的主人。
耿介吸一口气,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飞快地吻住了她。
她说了,说出一句最能将他一切烦琐于无形的魔咒箴言,一句他最想要的答案。
“不是谁都可以!”
他何尝没有同样的结论?这难熬的许多夜里,他想吻的是她,想抱的是她,只有她……
堆积了多日的情欲找到奔流的出口,他火烫的唇巴不得多日来的思念全讨价回来,因此丝毫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将她玫瑰般的红唇彻底堵住,彻底占领。
就是这种感觉!
夜玫瑰在他双臂问轻颤着,不是任何人的吻都能触她的心灵,只有耿介能揭开她藏在心灵中不曾被人发现的热情,只有他解放他最原始的欲望!
双手搂住他结实的腰背,她脑中不再有任何其他的联想,只剩下无尽的思慕,无穷的渴望。
耿介将她紧紧捆住,一个旋身带进门内,顺手将门锁上,边吻着她边向床走去,他舍不得放开她一秒,生怕一放手,她又要再度从他眼前溜走。
夜玫瑰被吻得天旋地转.她随着他的脚步移动,双唇却不停地与他交缠吸吮,在他温厚的口中,未曾有过的兴奋正逐渐笼罩全身。
“哦……玫瑰……玫瑰……”抬起头,一张魂萦梦牵的娇容就在眼前,他顶住她的前额,喃喃唤着她的名字,手从她的背滑滑到她的胸脯,揉搓着那两只丰美的饱满。
她喜悦地哼着,主动捧住他刚毅的脸颊,仰头像小鸟般轻吸着他的鼻尖、他的唇……直到他发出激动的喘息声。
“我要你!”他低喊着,用力回吻着她。
“不……再等一等……”她在他伸手要拥抱她时推开他。转个身,将他压坐在床沿。
接着,她放开他,慢慢后退.在距他两步的距离停住,缓缓地解开自己的亚麻短衫和裙子。
看过太多有关性爱的知识与常识,她脑中有太多性幻想可以实验,而今晚,耿介将是她实验的对象……
耿介坐在床边,目光随着她一件件衣物落地而益发癫狂,他气息愈来愈重.下体愈来愈紧绷.尤其当她身上只剩一件半透明酒红胸罩及同色底裤时,看着她抚着自己的胴体时,他几乎要被乍燃的欲火烧成灰烬。
“过来……”他命令道。
她一步步问他走来,波浪长发丰半在胸前,白析的脸色如奶油般诱人,嘴角扬着媚笑。
他大喘一声,伸手将她拉进双腿间,扯下胸罩肩带,迫不及待地含住那朵从蕾丝里跃出的蓓蕾。
“啊……”她抱住他的头,脸往后仰。长发如飞瀑倾泄身后,只觉得胸口的热弹被他的嘴引爆,碎屑向四周飞散。
半晌,夜玫瑰突然推开他,泼悍地撕开他的衬衫,然后依样学舌地从他平滑的胸肌往下亲吻、爱抚,最后,她的手拉开了他的长裤拉链,伸入裤内,轻柔地握住他那充血的雄性器官,来回搓弄。
“嗅!天啊!玫瑰……”她倒抽一口气,全身战栗低喊。
“你为我亢奋吗?”她趴在他身上,勾魂地问。
“是的……哦,是的……”他的欲火就要在她的手中喷裂了。
“我喜欢这么雄伟的你……”她差点被手中那坚硬的火燃尽。
“你这个女巫!”他再也没耐性熬下去,高嚷一声,搂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回床上.取回主导权。
“你反应好激烈……”她轻狂地笑着。
“我要你也尝尝那种滋味……”他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开始攻向她的耳鬓。
更加狂野的吻从她的颈项出发,向高耸的乳房扩散,褪去了她的胸罩;他一寸寸地将如雪的山丘吞食、占领,抬头乘隙溜进她双腿间的秘穴深处。
“啊!啊!耿介……”她双膝弓起,胸口与下体同时被挑起的快感差点让她窒息,一阵痉挛,热浪汨汨地往下奔流。
“你都湿了……好滑……好湿……”他迷醉加强了手指的撩弄,轻掐,揉捏。
“啊……”她揪紧他,放浪地叫着。
但耿介还不放过她,他略微退开,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而欺近她、拉下她的底裤,曲起她的膝,他将她修长的腿扳开,以舌尖钾弄着她敏感的阴核……
“耿介!”她惊跳起身,对他这样的接触最无法抗拒。
“看着我……看我如何爱你……”他将她推向床头半躺,再次将唇埋进散发着浓烈女人气息的柔软禁地。
“嗯……嗯……耿介……”低头看着他这样舔着她,一股酥麻的亢奋倏地冲进她的大脑,她不停地抖动,发出既愉悦又痛苦的声音。
“怎么了?快乐吗?”他抬头看着她淫靡的脸庞,嘶哑地问。
“求求你……”她蚊蚋般地要求着。
“什么?”他改以手指接替勾动她的任务,唇则回到她的胸口逗留。
“耿介……求求你……”她抓扣住他的背,已濒临发狂的地步。
耿介不再玩游戏了,他在她充满爱意的邀请下冲进了她的身体,让自己深埋入她火热肿胀的小穴之中。
渴求的两人像绳索似的交缠着,他填满了她,她包容了他,每一次,他们发现他们在床第间竟是如此地适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男女!
触及她紧实的通道,勃发的欲人立刻焚身,耿介再也无法思考,他奋地在她身上抽动,寻求快感的释放。
夜玫瑰则忘情地欢叫着,第一次的生涩与刺痛不复存在,此刻的她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只要求他给得更多……更多……
这一夜,他们在欲海中不断翻滚,一次次的缠绵,一次次的结合,如同不知满足的两只野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与自己相同的气味,然后互相给予彼此索求,他们不在意将他们紧紧相吸在一起的是欲还是情,他们只知道,此时此刻,他们已找到了最完整的自己了。
玩了一夜,睡了一天,夜玫瑰和耿介直到翌日傍晚才醒来,昨夜的种种就像许多性爱电影的片段,仍残留在他们心中,不过,疯了一整晚的后遗症不只有满足的快意,还有全身的酸痛。
“啊……我的腰……”夜玫瑰才想坐起身,就被身体的酸软无力给吓到了。
“断啦??”耿介促狭地看着她猛笑。
“都是你啦!我全身上下都受伤了?”她白他一眼。
“我不也一样?伺候你爽快!我可累惨了,现在连动也不能动了。”他决定继续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我爽快,你就没爽快?把我当充气娃娃还敢说?”她跌回他身边,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充气娃娃怎么能和你比?你简直美得令人无法呼吸……”他抓住她的手指,倏地放进嘴里吸吮。
“啊!”她敏感地抽回,双颊微晕地瞪他。
即使是这么小的调情动作也能让她心跳加速,她暗暗心惊自己对耿介究竟有多喜欢?
”连指尖也是敏感带?”他挑了批眉,笑了。
“敏感个头!色鬼!”她拿起枕头打他。
“喂喂喂……啊,手好酸!”他伸手想抵抗。这才发现连手也举不起来了。
“你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了,乖乖受死!”她笑着将枕头往他脸上闷去。
“可恶!逞完欲就想杀入灭口?”他攫住她的手笑骂。
“是啊,知道你的能耐了,不好玩了,下回换一个新的……”她朝他扮个鬼脸。
“你敢挟人?看我修不修理你!”他立刻打断她的话,将枕头抢过来丢开,住她腋下呵痒。
“哇……别弄啦!好痒……哈哈哈……”她笑得拼命躲,但床不大,她一个不慎便往床下栽去。
“小心!”他探身搂住她,不料被薄被缠住,随着她跌下,还掉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她被他的丑样逗得咯咯笑个不停,还不忘用脚趾去招惹他的耳朵。
“你啊!”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