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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以手按住雪寒动作,舔了舔唇,耀司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
雪寒跟自己同睡了三年,如果他真懂得害羞话,怕是他们之间早就发生些‘不可告人’事情了,哪还会纯洁到今天?
“那个……洗澡是很私人事情,要单独洗才行。”笑,已经不再灿烂。
“我们前天去那个村子就不是,他们好多人一起洗。”定定看着耀司,雪寒沉稳反驳。
“呃……那个村子穷,所以才会很多人一起洗。”面不改色说谎,显然耀司欺骗雪寒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那耀司给我搓背吧。”眨了一眼睛,雪寒如是说道。
“呃??搓…搓背??!”这个词汇是谁教给他?自己明明没说过啊?
“嗯,搓背是很亲近人才会做事情,耀司是雪寒最亲近人,所以雪寒洗澡耀司搓背。”淡淡笑,雪寒肯定眼神让耀司无语了好半晌。
于是不久之后,在温暖小屋里,花瓣飘浮间,雪寒光裸着身子坐在浴桶里,耀司紧抿着嘴唇目不斜视为他搓背。
没有人看到,在耀司努力控制自己目光时,雪寒嘴角边轻轻扬起那抹奸奸笑。
‘以无谓战强敌,无知为勇,定敌心折敌智,是为上策也’耀司,这可是你教我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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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寒,你确定你抓到是狐狸而不是兔子?”摇晃着手中肥肥东东,耀司平静眼眸扫过东东红红眼睛……还有那两颗长长门牙。
“是狐狸做围巾是兔子……炖了。”优雅弹去身上飘落雪花,雪寒如世上最尊贵王子,漫步在雪夜里神情悠然。
“……好吧,那可爱小动物,你是想做只狐狸呢?还是兔子?”将小小颤抖着身子东东提到面前,耀司淡淡笑温柔足以使任何人沉沦。
奈何世上就是有许多不卖他温柔账生物,就比如眼前这一只,只见可怜东东双腿一蹬,僵直着颤抖,晕死了过去。
默~~耀司收回目光抬起头,“它说……它其实是只野鸡。”甩手扔掉肥颤颤东东,耀司快走几步一把揽住了雪寒腰,感觉到雪寒抗拒却并不打算收回手,只是又紧了紧掌中力度。
而他们身后,刚刚才晕死过去某东东快速爬起,一蹦一跳飞一般逃离了两个可怕坏人。
耀司于东东消失瞬间回眸,不无感概摇头,古人总形容败逃一方为‘跑像兔子一样快’,果然是有其道理!
“耀司会成亲吗?”安安静静任耀司拥着自己,雪寒平抚了下心中让人不喜感觉淡淡问。
一顿,耀司松开手与雪寒平视着,“为什么要问这个?”
“……人类不是都要娶妻生子吗?那耀司是不是也要那样?”想到以后耀司怀抱会属于别人,他就控制不住体内爆乱寒流,这是为什么?
“雪寒……希望我娶妻生子吗?”双手握住雪寒肩膀,耀司认真问。
“不想,我会将给耀司生孩子女人冻成冰块,可那样……耀司是不是会生气再也不理我了?”抿唇,清朗声音带了些许黯然,雪寒无意识抓紧了耀司手臂。
“呵呵……”终于放心笑了起来,只要雪寒是在意他就好,虽然现在雪寒还不懂得什么叫妒忌什么叫爱,但有了这份只属于情人间占有欲,自己也该知足了。
反正才十年,他们还有很多很多个十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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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寒在做什么?”弯下腰坐到雪寒身边,眼神扫到雪寒面前东西时愣了愣,那是……
三根木头支起了一个简单架子,洁白纸上两个男子并肩而坐,左边男子长发飘飘,点点轻寒莹绕,傲骨天成,右边短发男子气质虽然与左边男子寒如出一辙,但寒意中淡淡暖仍旧能一眼看出,两人坐在高高山顶上平视着初升太阳,浓浓温馨触手可闻。
“雪寒画艺又有长进了。”轻笑,只单凭两个背影就能让人一眼认出谁是谁来,这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办得到。
“耀司喜欢吗?”收手,抬头,将自己用心画出来图画递到耀司手里,雪寒炯炯眼眸中带着柔柔暖意。
百年相守,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孩子,他可以与耀司一同下棋,可以与耀司一起做画,更可以和耀司谈天说地、‘驳’古论今,这些耀司一点一滴教会他东西,是知识也是幸福,如今,他不再需要耀司小心翼翼守护,反而开始默默守护这个相濡以沫男子了。
静静笑,耀司,我们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吧?
“雪寒怎么会想到画这样一幅画?不过真很不错,值得收藏。”斜躺下来,手中画高高举起一遍遍看,耀司嘴角溢出了开心笑容。
他和雪寒画,这是他和雪寒画呢。
“我等会找人把它裱起来,好不好?”枕着耀司肚子雪寒缓缓眯起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近些日子心头总会泛起隐隐不安,也许……只是因为百年天劫快到了,所以才会这样吧?
“好,我们这就去找个好一点师傅,给他些钱让他教我们自己裱。”手指轻轻抚摸雪寒长发,耀司头枕着手臂望向远方。
近来……雪寒变好奇怪,是……那一天快要到来了吗?垂下目光浅浅笑,百年相守,自己……该知足了。
种满梅花院子里,两个斜卧着相依相偎男子静静闭着眼睛,黑发与银发纠缠,默默述说着只属于他们相知………
注定的离别
‘哚’淡淡将棋子落于棋盘之上,雪寒轻轻抬起了头,“耀司输了。”
挑眉,淡粉色嘴唇勾起丝优美弧度,耀司低低应了声,“嗯,雪寒棋艺提升好快。”
“耀司……有心事?”越过桌子握住耀司纤长手,雪寒微微皱起眉担心问。
身形一顿,耀司反手握住雪寒手掌轻轻摇了摇头。
并不相信耀司否认,雪寒仍旧紧紧握着耀司手,“是因为我吧?”扬头,了然眼神定定看了耀司许久,直到耀司垂下眼帘才慢慢收回目光。
暗叹,果然……是吗?这么多年了,这世上除了他还没有谁会让耀司这样为难过,想到耀司这几天时不时皱起眉,雪寒轻轻起身坐到了耀司身边。
“耀司,你一直在不安,为什么?”双手板正耀司肩膀,素手缓缓抚上了耀司脸庞。
如果说,自己不安是因为百年天劫原因,那么耀司不安又是因为什么呢?难道说,他感应到了什么危机?可为何,他却不肯向他说明?这并不像耀司一惯行事做风。
“雪寒……”低喃着拥住雪寒腰,耀司将头埋进雪寒肩膀咬紧了嘴唇。
该让他如何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事情又怎么去为雪寒解除疑惑?他们是如何分开雪寒从没有向他说明过,他只是知道,在几百年以后雪寒会再一次出现在他生命当中,像一个守护天使般,守在他身边默默为他挡风遮雨。
“雪寒,答应我,永远都不要因我而悲伤好不好?因为…那只是为了你啊……”紧了紧手臂,耀司低低说着,不想让雪寒看到自己脸,埋在雪寒肩膀处头一直都没有抬起来过。
“耀司……”为什么又是这句话?百年来这句话你说过了无数遍,或低喃或自语或在无人时候无意识呢喃,你可知道每一次听到你说这句话,雪寒心都是酸酸涩涩?你到底让我不要为你悲伤什么?不要再说什么永远了,你那句‘永远’好让人不安,似乎……我们会分开而你会从此消失一般。
满腔话说不出来,一个不能说,一个不敢问,于是相拥久久,直到耀司推开雪寒又一次控制好了自己情绪。
“我带雪寒去一个地方吧,那里你一定会喜欢。”抬起头扬起淡淡微笑,耀司拉着雪寒大步走出了门外。
姻缘池
站在池塘边与雪寒并肩而立,耀司左手手掌中握着刚刚才从两人头上剪下来发,红红线绳紧紧绑起了黑白相间发丝,相视一笑,默默扬起手,发于空中飞舞,轻轻落于水面上打着圈沉入了水底。
“据说,这池是一对相爱不能相守男女幻化而成,只要两个相爱人将发丝缠绕扔于水面之上,如沉入水底则定能相守百年,雪寒,看来我们是很幸福一对呢。”眼神视见姻缘池边几对情绪低落男女,耀司拥住雪寒腰轻轻将下巴抵在了他肩膀上。
百年,他们早已经相守了百年,难道……他们之间缘份真只有百年吗?
“耀司……”任身体依在耀司怀中,雪寒炯炯眼眸在一对对男女间扫过,眼眸轻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嗯?”歪过头细看雪寒侧脸,浅笑悠悠,对于四面八方投来或震惊或呆滞目光,耀司完全没放在心上。
“我们是相爱对不对?”转头,嘴唇几乎与耀司贴在一起,雪寒同样没心思理会那些目光,他眼睛里只有耀司。
“当然,难道雪寒不这么认为吗?”挑眉,耀司有些惩罚意味狠狠收紧了收臂,如果雪寒敢说不……
“那为什么耀司从来不吻我?”不大不小声音让满场寂静,雪寒意有所指看了眼刚还热吻在一起男女,那种情人间亲昵作派,耀司从不曾对他有过,难道说,耀司其实并不爱他?
想到这里,雪寒瞬间不悦起来,隐隐寒风四起,肉眼可见雪花正滚滚由天空中落下来。
整个人僵住,耀司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雪寒会问他这样问题,并且是当着好多外人面前,许久之后,似突然间想通了什么,耀司长臂揽住雪寒脖子,嘴唇死死压过去,狠狠吻上了雪寒薄唇。
这个吻期盼了尽百年,如今终能如愿,他又怎能轻易放过他?!
“唔~”闷哼一声被迫张开了嘴唇,痴吻不断,不一会,雪寒就因为不懂得怎样换气而身体发软气喘起来。
大手揽住雪寒下滑身体,披风盖住雪寒此时能让圣人也犯罪俊颜,暧昧在雪寒耳边吹了口热气,耀司柔似能滴出水来目光让不小心扫到人集体红透了脸庞。
“雪寒对我这个吻,可还满意否?”轻笑着看向怀中喘息爱人,耀司此时是幸福,比任何时候都幸福。
“为什么现在才教我?”才刚刚顺过了气,雪寒就挣开碍事披风站直了身体,有力双手死死揪住耀司衣襟,直直瞪视目光控诉意味实足。
苦笑,耀司低头轻啄了雪寒嘴唇一下,“雪寒,这根本就不是我教不教问题。”
“什么意思?”眨眼睛,雪寒难得露出可爱疑惑样,让耀司忍不住再次吻上了雪寒嘴唇。
许久,唇分,这一回雪寒比上次好许多,最起码懂得用鼻子喘气了。
“雪寒,爱没人会教,而想要碰触喜爱人更是教不来,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自己懂得那一天,如今……雪寒还要怪我吗?”
“……好吧,这个可以不算你错,但是!”眼睛慢慢眯起来,空中飘飞雪花突然间变大了一倍不止,“耀司要告诉我,谁教会了你接吻!”
夜晚,爱小屋内
身体被死死压在床铺间不能挪动,耀司苦笑着勾起唇角缓缓抬起眼眸,“雪寒,该说我都说了,你又想要怎样?”
除了和忍这间那些不愿再提起往事,他小到手下几个弟兄,大到父亲今年高寿,可以说生命里所有出现过同性、异性全都招了,世上有几个像他这样坦白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