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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院主和我也是不愿意你为难。”弦玄真人的语气中有着一丝无奈。
“我都明白的。我明天再过来看看纪师侄的情况。”元中子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们还都不明白纪坤体内的那重禁远比他们以为要更不简单,更不知道施下这重禁制的人是一个多么神秘而强大的存在。
不久无寂院入室弟子并州遇袭,上琼宫秘药克殒丹外泄露等一系列流言开始流传开来。这些流言先只是始于西南之地,不久之后就在整个修行界流传开来。无寂院也好,上琼宫也好,都是修行界高高在上雄霸一方的大宗派。再加上这两家一直都有夙怨,就更是让离者产生许多联想。于是一种诡异的紧张气氛也渐渐的从西南之地随着这些流言传遍了修行界。
大家都在紧紧的盯着这两家原本就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两大宗派,等待着一场极有可能影响将来整个修行界大格局的战争到来。
此刻的红绸早就将纪坤这个可怜的家伙和眼下这个由她一手主导乱局给抛在了脑后,而是将主要的精力集中在了目前于她来说甚为重要的一件大事之上。
“弟子江红绸见过绿衣师父。”红绸看着晶屏里那持剑立于翠竹之下一脸冷意的绿衣美心中有些忐忑。
“你可知道修行者所驭使的灵剑与世俗中那些所谓的‘宝剑’有何不同之处?”绿衣美人儿没有说别的,而是问了红绸这样一个听上去有些奇怪的问题。
“呃,可是因为炼制的方法不同?”红绸说了个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你的回答不能算全对,可以算是答到了重点。”绿衣美人儿淡淡的道:“所以如果要更好的驭使灵剑,首先就更深的了解你的剑。只有当你真正的了解了你手中的剑,才能够真正的做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这番话红绸似懂非懂,所以她就问道:“那样怎么样才能更好的了解灵剑呢?”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不过眼下你要学习驭剑之术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个,而是你没有剑吧。”绿衣美人儿面无表情的道。
红绸听了她的话,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在她的想像中这玉花境的前任主人在这里留下了这么丰富的珍贵物资,怎么想也不可能没有一把灵剑吧。她可是记得当初在晶屏后的那张玉上取那玉简时,边上就有只墨玉长匣,看上去就像是装剑的剑匣。怎么到了这会儿才告诉她没有灵剑?这位新师父也小气了吧。
“呃,听说灵剑有分等级和五行,不知道弟子需要准备什么样的。”认请了在这位师父这里没有白拿的灵剑后红绸只得考虑尽快上炎吉离殒他们那儿去弄一把来。
“你打算如何去准备?”绿衣美人儿没有理会她的问题,而是又提了让她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还请绿衣师父示下。”红绸有种不怎么好感觉。
“到别处去寻就不必了,你最好是自己炼制一柄。”绿衣师父用一种淡漠却又不容质疑的口吻道。
果然呢,红绸火热的心当下就凉了半截。自己炼制一柄,那还得什么时候啊。现在的自己可还没有开始学炼器呢。别说是灵剑,就是一口绣针她在短时间内怕是也炼不出来的。
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丝疑惑,听炎吉所说修行界的修行者懂得炼器的远比懂得炼丹的要多许多,可却还远远没有达到人人皆会的水平。更别提修行剑道还得精通炼器这一说了。
不过师父总是师父,总是为自己好的。再说如果没有在峡谷中的失利,她本也就打算炼器与剑诀同修的。看来注定还是急不得,得慢慢的一步步来啊。
接受了绿衣师父的指点,红绸开始虚心的向四位师父中专司传授她炼器之道的紫衣师父请教。
“炼器与炼丹虽有相同之处,却也是有极大区别的。”依偎在牡丹花丛中的紫衣美人儿神情慵懒的红绸道:“其中最大的共通之处就在于对炼制材料的认识处理和火侯的掌握上,而最大的区别则是炼器要触通更多的旁类知识。这些旁类知识还犹为重要,例如阵法。阵法可以说是法宝灵器的精魂之所在,如果不精于阵法,再好的材料也是不能凝炼成器的。不过你既已学过炼丹了,那炼器的入门于你来说也会更容易一些。你去将后面桌上鼗另两只玉简的内容先记下再说吧。”
让两位师父几句话就打发了的红绸熟门熟路的绕到晶屏之后,在玉几上取了剩下的两只玉简。离开玉桌的时候她又不禁瞟了一眼那只狭长的墨玉匣,才快步离开。心中却是不由的猜测着里边装的到底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灵剑。
出了玉花阁,红绸还是有些不甘心:“宗昊,难道这玉花境里就没有一柄灵剑存在?”
“有。”宗昊只答了一个字。
“是吗?在哪里?是不是很强的一柄剑?”红绸很有兴趣的问道。
“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宗昊道。
“为什么我现在不能知道,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宗昊你们能不能不要总弄得这样神神秘秘的。”红绸有些郁闷。
“时候到了自然你也就知道了。修行之人修自身才是大道,过于依赖神兵法宝总是不是正道,对你并没有好处。所以你就不要将心思放在这些地方了。”宗昊不为所动的道。
红绸心里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便道:“我不也是没法子吗,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灵力修为虽高,可对敌的手段并不多。上次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帮了我,我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与你轻松的说话。我不能总依赖麻烦你啊。”
“灵剑和攻击类法宝我不能给你,”宗昊难得的有了些犹豫:“不过我可以教你一点别的,”
“那可就太好了。”红绸并没有想过再从宗昊那里得到什么好处,他给予自己的已经太多了。
“你可以的。”在红绸欣喜的时候宗昊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什么?”
番外 第七十一节 将远行
第七十一节 将远行
没有再从宗昊那里得到回应的红绸并不怎么在意,她在每次出入玉花境时所经过的那个洗玉池旁随意捡了个地方开始了她全新的修行内容。
也与她所想的一样,这两只玉简一只记载的全是关于炼器的各种材料以及各种材料的处理方法,另一只则是由浅入深的讲述介绍了各种用于炼器时铭于所炼制的法宝上所需要的不同属性的阵法。
那些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的炼器材料的内容还好,因为有先前炼丹灵药的学习经验红绸硬是全部都记了下来。可那些关于阵法那种需要理解的东西她就无法单靠那只玉简就能全部融会贯通了。不过还好司职教她炼器的那位紫衣师父虽然没有蓝衣师父指导她炼丹时那样尽心尽力,不过也总还算称职。在她不甚理解的时候如果有去请教,还是能在她那里得到指点的。
阵法这种全新而又变幻无穷的东西很快便吸引了红绸极大的兴趣。那种生生相息、相克所延伸出来的千万种无穷变化让原本还有些不情愿先学炼器的红绸深深的着了迷。被深深吸引的红绸留在玉花境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每次差不多都是在宗昊的提醒之下才会不情不愿的回到现实的世界中去。
这次也不例外,这天红绸正拿着一只长约两寸许的黑色树枝在洗玉池边的土地上练习画一种她刚刚学会的火攻阵法。虽已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可她总是不觉得满意,因为她记得玉简上第一句话就有说到无论法宝的器型完成得有多么的完美,可决定其价值的还是铭于其上阵法。如果阵法不能完美的一次完成,那么也就意味着那些炼制的珍贵材料和所耗费的心血全都浪费了。
“你父亲来了,就要进院门了。”。宗昊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正在思索着为什么总会在同一。个地方卡壳的红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父亲怎么会突然到自己的院子里?这可是极少有的事情。
自蓝锦失踪到现在,在现实的。世界中时间已过了差不多两年。这两年的时间里江府发生了很多变化。红绸与父亲变得越来越淡陌的父女关系正是其中之一。
关于父亲是个什么想法她并不知道,也没多大兴。趣知道。现在的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道心日深尘心渐淡的关系,她发现这个“家”里所发生所有事和所有的人都无法牵动她的心。如今这个“家”里的所有事物,在她的眼中都如同看戏台上演的那些戏一样,没有什么能让她牵挂。如果不是她还肯定的知道那些人还未放弃,她真想现在就离开这个家,去流云庄过她自己的清静日子。
这会儿父亲怎么会突然就到自己的院子里来了。呢?如果真有什么事吩咐她的话,也应该是和往常一样让人叫她去正院或是他的书房才对啊。心中想着这些的红绸将手中的树收了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枯枝而是一种能用在制器上的珍贵材料墨龙藤的枝条。
“家里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红绸这句问话的口气甚是随意,听得出她其实。并不怎么关心问道的答案,所以向来少语的宗昊也就没有回答。
红绸一晃身人。就已出现在了她的小书房内的书桌边。她不紧不慢的坐在书桌后,看了看磴砚里还未凝干的浓墨从容的提起笔来又开始练起字来。这些可都是她离开前准备好的,为的就是应付这种突然有人打扰的情况。现在她的院子里有高仁高守高氏兄弟俩,为了谨慎起见她早已放弃在屋里施放结界了。
果不其然,她回来后才写上了三个字就听到书房外传来了对话声。
“老爷来了。”
“嗯,小姐呢?在卧房还是在书房?”
“回老爷,这个时辰小姐是在书房练字。”
然后随着脚步声的临近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身褐身锦袍的陈啸林从外边走了进来。
看着推门而入的陈啸林,红绸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见礼道:“父亲日安。”
陈啸林点了点头,移步走到了红绸的书桌前取了红绸所练的字很是仔细的看了看才道:“绸儿如今写的字是越发的长进了呢。”
“父亲夸奖,女儿愧不敢当。”红绸状似不好意思的半低下了头,心中却是对自己这种做态有些无奈。
“为父并没有夸张,而是从我绸儿所写的这几个字上能看出来。绸儿这些年别的不提,在这字上却是能看得出下了苦功的。这字迹绢秀却不乏刚劲,圆润中又含有机锋,以绸儿的年龄能写出这样的字来已是十分之难得了。如果绸儿能坚持下去,他日在此道上必能有所收获。”从他的脸上能看出他这一番夸赞是出于真心的。
“父亲实在是过奖了。”红绸心中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夸奖而生出半分的喜悦。
在她看来这并不值得有什么好夸耀的,早在她在体内修出灵力后她无论是腕力还是腕部的灵活度上都大大的超过了常人,能写出如此的字也是正常。
“父亲今日就是特地来夸奖女儿的么?”红绸问道。
陈啸林闻言将视线从手中拿的字上移到了女儿的身上,道:“今日为父来是有事想问问绸儿的意思。”
红绸这下到是真的有些奇怪了,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个虚岁才十岁的小女孩儿,在家中给人的印象又一向是孤僻执拗,父亲能有什么事需要来问自己的意思呢?
红绸很好的将这个疑问表现在了脸上,陈啸林也明白她心中的疑惑,也不再卖官子直接道:“你祖母近来身体有些不好,又常常叨念你这唯一没有见过一面的孙女儿,所以你大伯父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