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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她给我拖到里面去,我看她还能笑到什么时候!”宁古颐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我很快被人从架子上粗暴的解下来,拖着软面条一样的我往什么地方走。
我继续想笑,可是突然从肚腹里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绞痛将我的笑嘎然打断,没等我呻吟出来,我就被抛进一个黑暗之中,身体摔倒的疼比起绞痛来说还是轻的,我抱成一团呻吟起来。
然后,浑身都被一种灼热所包围,如同千百只蚂蚁爬遍全身,酥麻而空虚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我在地上不由自主地翻滚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滚烫,身下是冰冷的土坑地,我不停地磨着身体,以图用疼痛来缓解那种得不到释放的难耐。
然后,我身处的黑暗里突然涌来很多人的感觉,腥膻和粗狂的呼吸充斥到了我身边,我感觉到几乎喷到我肌肤上的恶心臭气夹杂着野兽般的低嚎,将一只只毛茸茸的大手在我身上开始乱摸乱扯。
可悲的是我居然因为那些抚摩而感到一点点舒服,我知道那是下给我的药在控制了我的身体本能,而肚子里烂肠钻肚的疼是下在我身上的毒又一次发作了,我已经超过三天没有服到解药了。
我终于不可抑制的喊叫起来,撕破沙哑的喉咙我狂叫:“寒羽,寒羽!”
不怕是骗人的,不恐惧是骗人的,可是我不想屈服在这些疯狂的人手里,我忍了很久,可是,我终没有钢铁般的意志,终是带上了绝望的悲伤。
我拼命挣扎,但是这些人粗壮的手臂好似野兽,生生箍紧我的四肢,我在劫难逃。
头突然像炸裂了一样开始涨疼起来,每一根毛发如同钢针刺入头颅,将我的意志摧毁,我发狂般喊叫,身体痉挛起来,抽搐着颠动,和着此时那些围上来把我像畜生一样撕扯我衣服的人口中淫靡的嚎叫,几乎把这黑暗的地方变成了一处炼狱!
整个身体突然像撕裂开来般巨痛,喉咙里传来一阵腥甜的感觉,然后我只觉得头脑里被白光击过一样,突然爆炸后陷入无知之中。
我唯一的记忆似乎就停留在一种巨大的疼痛和一群野兽的嚎叫里。
斯拓雅番外
我的人生在出生时被萨驮曼法师的预言是的沙漠的恶狼,我绿色的眼睛是沙狼的转世,所以,命中注定是会给我的家族须菩氏带来灭顶之灾的祸害,于是,我被我的大家主(父亲)抛弃到了沙狼出没的混沌沙漠里。
生下我的奴隶母亲除了哭泣和哀求,保不住我还弱小的肉体。
沙漠没有吞噬我的肉体,却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吞噬了我的灵魂,为了生存下去,我选择了出卖自己的灵魂以图在这个黄沙漠漠的大地间求得一线生机。
沙漠里没有什么狼神,但是有一个狼魔。
杀陌铘,一个拥有和我一样绿色魔眼的家伙,他有人的躯壳,狼的灵魂,熊的力量,蝎子一样的狠毒,将我从混沌沙狼的餐食下挑出来,避免了我成为狼食的命运,却给了我更可怕的命运。
他不是救我,只是好玩,我是他那群狼崽子口下挣扎的最久的食物,好奇和无聊,是我保下命的主要原因。
彼时,我只有四岁。
他对我的绿眼有了兴趣,他告诉我生存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在狼群了树立起自己的威信,在这个以狼族法则生存的地方,只有考自己的力量,才能拥有自己的领地和不被欺负的命运。
七岁那年,我用一身百多道伤口,体无完肤地杀死了百狼谷里的一百二十头狼,成为杀陌铘狼骑士里的一员虎将,去替他杀死方圆百里的所有反对他的人。
杀陌铘,沙漠部曲称他沙漠魔王,我是他最疯狂的杀手。
十岁那年,我用三根肋骨,三十多道咬痕,三个昼夜,打倒了百狼谷的黑毛狼王,成为狼群的首领。
彼时,我已经在狼群里生存了六年,我彻底征服了这群野兽,成了新的狼王。
不过,只是一群畜生而已,我想要成为人中的龙凤,想要回到人类的世界。
六年没有在意过我生死的杀陌铘突然出现在我的狼窝,要我选择,做人,还是做畜生。
我选择前者,可是,多年以后,我再想,如果当初知道以后的生活,我也许会选择后者。
有时候,人,比畜生还要残忍。
狼,只为生存而杀人,只为繁衍而□,而人,却有太多奇奇怪怪的需求。
我选择回到人类的世界,却过了比畜生还不如的生活。
杀陌铘的人熊团,是比狼还要恨,比豹还要凶,比熊还要强的人形畜生,他们每一个,都是没有什么所谓人伦的野兽,可是,却拥有草原乃至沙漠望尘末及的强势。
我要在这样的人群里生存,如何容易?
尤其,我还拥有比草原上最美的女人还要美的面盘,比草原上最白的羊还要白的肌肤。
只有十岁的我,终于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生物,比狼更强大,比狼更残忍,比狼更畜生。
我的肉体其实并不是没有什么用的,当我被这些人熊团的人近乎野兽一样玩弄后剩下的,是强大的活下去欲念下的苟延残喘。
我用三年的时间,在一次次被像畜生一样玩弄的同时,一个个解决掉了我的对手,有的是床上,有的是草地,有的是马棚,什么地方都可能,只要能够把这些人除掉站到更高的地方,我无所谓。
我学会了更多的手段,更多的本事,站在人熊团最高蜂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可以冰冷的面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没什么可以让我害怕,没什么可以让我同情。
当然,我依然还是一个人的奴隶,杀陌铘。
他总是把我扔到一个地方再无消息,可是,等我站在最高点时,他都会准时的出现,再给我新的考验。
这次,他给我的,再没有别人,而是他自己,他让我成为他的奴隶。
三年,他又给我三年的机会,要么,我能杀死他成为新的沙漠魔王,要么,永远匍匐在他脚下,成为他的玩物。
在他手下,远比那些人熊团的要难过的多,我终于真正了解到,人远比畜生更可怕,更诡诈,所谓的人性,原来就是□裸的虐杀和□,其残虐和花样,那是狼终其一生都想象不出来的。
很多年后,当我如鱼得水玩弄人世的时候,我发现,我大多数的招数,都是从那个绿眼魔鬼那里学来的,拳脚的功夫,煞术,比起杀人来,那些让人生不如死的绝招层出无尽。
我将我的灵魂和肉体都奉献给了魔鬼,混沌天的扎萨神没有眷顾我,吞噬我灵魂的魔鬼却给了我生存的机会,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没有神的世界才是最完美的。
在三年后大雪纷飞的夜晚,无数次失败和无数次非人的折磨下,当然,包括我的嗓子和一身的好皮肉,我终于窥得一线机会,将萨罗弯刀递进在我身上肆虐而□的杀陌铘的胸膛,切断了他的罩门,切断了他的生机。
我没有直接一刀了断,我完全可以一刀了断他的,可是,也是他教我的,最大的残忍,不是一刀解决,那是最大的仁慈,最大的残忍,是没有终结的折磨和看不到头的绝望。
我把这句话发挥的非常完美,我给杀陌铘一个没有止境的折磨,以报答他近十年来对我的“照顾”。
可是他好象很满意我的做法,甚至在每月我去看他时他都用被我折磨的只剩半条命的脑子教导我回须菩氏夺到大权的方法。
我又在他半条命里学会了权谋这样东西。
须菩氏当时已经是呼图单当政了,从血统上来说,他是我的叔父,我那位大家主父亲的弟弟。
他杀了我的父亲,篡夺了他的位子,做了须菩氏族的大家主,统领着八十八部曲,是草原乃至混沌沙漠里第二大家族的首领。
他对我的到来表示了巨大的欢迎,我手头拥有草原闻风丧胆的狼骑兵,骁勇善战,对于他部族的强大有着不可或缺的帮助,对于斡沦人来说,强大才是最重要的,什么亲情和友情都是狗屁。
我当然也不在意他是杀我父亲的凶手,强者生存是草原法则,况且那个老头还是把我扔到野地里的家伙。
我也需要呼图单的威望和信任,才能在族里立稳脚跟以图后业。
我们就是对互相利用的联盟,我们的联手使所有的斡沦部族闻风丧胆,同时也让我们在扎萨大汗面前地位显赫。
我更是扎萨王庭里的常客,我的容貌是草原里绝无仅有的,它给我带来过毁灭的灾难,但是有时候,事情都是两面的,就像杀陌铘说的,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一面的。
我引以为耻的容貌有时候却是我最好的武器,只是这武器,让我痛恨和厌恶而已。
但是,即便让我恨到骨子里去,我也要充分的利用。
我将扎萨大汗当时最得宠的女人握在我的手心里,比起那些疯狂的蹂躏过我的男人,女人并不比他们好多少,但是,比起当初来,我已经可以成功的控制局势让一切向着我要的方向发展了。
满足这个后宫里寂寞的老女人的欲望,可以让我更好的拿到更高的权位。
我成功的让大扎萨把呼图单的老命结果了,顺利登上了须菩氏的大家长的位子,也成了扎萨王庭最年轻的大且渠。
呼图单死的时候,我在后院里又再见到了那个预言了我的命运而给我带来无穷痛苦的老萨驼曼,他已经老的连爬都爬不动了,但是,他还是给了我又一次预言。
我是扎萨大神厌弃的魔鬼,是吞噬混沌天的恶涂噜,但是,我终究会遇上混沌天的神使,我生命里有三个重要的女人,而最终,我终究会为我最后一个女人疯狂,她会带给我生的希望,也会带来死的毁灭。
我从不相信这种狗屁的预言,神抛弃了我,又怎么会给它抛弃的人以毁灭?要毁灭也是我自己,没有人可以杀得了我。
不过,我确实有了一个意外,那个扎萨大汗的女人给了我权势的机会,也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意外,一个小小的婴儿。
塔塔的到来如此意外,那个女人以为可以用他羁绊住我,可是如果扎萨大汗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是别人的,会让他活下来么?
很幸运的是,塔塔继承了他母亲的容貌,没有拥有我的,这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欲望,可能,我可以用他得到更大的天下!
我很兴奋的将我的计划告诉地牢里的杀陌铘,那个给我带来最多伤痕而又教给我最多的人,在听到我的宏伟计划时那双和我如此想像的眼里透露出的光彩,燃烧炽烈,如同长生的长生天最璀璨的流星。
那个被我消磨得只有几两肉的杀陌铘口里发出狼啸之声,那么单薄的骨子里,依然可以燃烧出那样的激情,他把他最后的力量都用在这一声长啸里,最后只给我留下一句话:“将这条狼带到炫璜大陆的心脏去吧,让大漠的沙暴吞噬长生天覆盖的所有子民吧!”
他狂笑着结束了他的生命,终其一生,也许都是张狂和残忍的,但是我觉得他对于我,是满意的,他亲手制造出了一个魔鬼,将是斡沦的恶梦,也是这个大陆的。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掌控的,这是杀陌铘没有教导过我的,人生,不是可以完全掌控的。
薛延毗南死的真不是时候,塔塔还太小,势力不够巩固,我要给他足够的势力就要让外围的力量都疲于奔命,不然,觊觎斡沦的太多了,那些族老和王子白痴们就只会消耗自身,等着被人吞噬吧。
最要紧的是不能让汗爻坐大,它已经将殷觞握于手中,如果再强大,也许就要吞下斡沦了。
薛延毗南还是目光短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