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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人对我的静儿有防范了,多年没有回宫,我忘记了我的教训,而这一次,我体味到了什么叫心痛,什么叫剜心之痛。
我兴冲冲到为静儿安排的含章殿,可是我看到什么了?看到的,居然是空空荡荡的一片,空的,我的静儿呢?啊,谁来告诉我,静儿呢?
避痘,哈,好,很好,我在前方征伐天下,背后却有人这样算计我的女人,很好,我是安逸太久了,真的忘记了,宫廷,是一个利益汇集的地方,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居然轻易把静儿安置在我的眼界范围之外,我真是该死!
杀,杀了这些没用的奴才,我用这些人的血,让自己冷静下来,曾经我忍受过切肤之痛,忍受过□之辱,我必须忍耐,忍得心头滴血也要忍,我现在动不得那些给我权势给我支持的女人和他们的家族。
但是,静儿,我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我才是这天下的帝王,动了我的女人,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静儿,我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你一定活着,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你等着,我一定会接你回来的。
每一个没有静儿的日夜,我无法入眠,只有用这样的信念提醒自己,安慰自己,来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来宽慰那冰冷寂寞了很久的心。
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温暖我的怀抱,为什么那么多人来阻拦,为什么?!
朕是这个天下的主宰,朕才是天,我一定要找到静儿,要让那些阻拦过我和你的人付出让他们后悔的代价。
我是天子,老天到底是眷顾我的,我的眼线告诉我,卓骁带着个女人匆匆结束了他的公事回到北邙山,一路保护的严严实实,我就知道,天下,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静儿,找到了么?
可是,静儿,你为什么不先来朕这里,这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你忘记了朕对你的警告了么?
我迫切的想要去把静儿带回来,可是我告诫自己,不能急,要慢慢来,会的,十年我都能够等待,这一次,一定会等到我的静儿。
开国大典终于要举行,可是我更兴奋的是,静儿就要来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她溜走,绝对!
果然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静儿了,可是她的嗓子居然是那样!给我的密报里有提到她的近况,我已经查出来,御药房赐出了一品鹤顶红,那是天下至毒,静儿能活着,真是奇迹,而她终究伤到了!
当实实在在感受到她的伤,我觉得我忍耐达到了极限,该死的,那些人!看来我还是惩罚太轻了,我要这些人为自己做的,付出百倍的代价。
但是,我先要静儿回来,回到我身边,我要她亲眼看到那些人的下场,我要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眼,那是朕夙夜不寐盘绕心头百个日夜的念想,那是朕的宝珠!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朕还是要小惩戒一下朕的这个不羁的小女人,她该知道,朕的话,是天,是圣旨,她不该违背,让她以后不要再不长记性。
她长胆了,居然可以在我让人借势拿下卓骁时可以如此沉着气,无动于衷?
我拿下卓骁是给朝臣看的,但是我更是给静儿看的,她怎么可以那么忍得住?
看来我得加把劲,我不信,看到那两样东西,她还能沉得住气。
果然如愿以偿了,我要让她记得,朕才是她的天,朕能给予她一切,她的小脾气,该收敛点。
可是那天真冷,会不会冻到朕的静儿,该死!我犹豫着,试图去打开那扇大门,朕的静儿就在外面,她会不会吃不消?
“陛下,您可得撑住,可不能前功尽弃啊!”高景及时阻止了我,是的,我得忍耐,我的计划不容错失。
可是,该死的柔夷,让她去接,为何如此晚,她就那么想看静儿的痛苦?朕让你再得意一回,朕会让你十倍还给静儿的,这个女人太得意了,她以为她和她的家族帮助朕那么多事,就可以为所欲为么?朕要的是听话的绵羊,不是利爪的猫!
很好,一切都按计划,那个蛮女林渊这个老匹夫可以利用,朕也可以,朕让她万剑穿心,给静儿一个最好的礼物,顺带解决了柔夷这个麻烦的女人,很好,静儿,终于安静的躺在朕的紫宸殿里了,看着她的睡颜,我第一次感到人生的美满,终于,朕的天下,朕的人生,圆满了!
殷楚雷番外五
静儿终于恢复了她的健康,那双梦里令我如此牵挂的眼,重新明灭着火热的情怀和隽永的淡定,我最想念的那双眼,是朕的了。
可是,我发觉,静儿开始展露她倔强的秉性,而这,总是非常容易就把我的怒火撩拨出来,她用讽刺的语调调侃我的行为时,疏离的眼神让我不安,也让我愤怒。
她是朕的,绝对是的,我渴望这个身体很久了,只要她肯屈服,我会给她无上的享受。
我要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那会是怎样一种美丽,光用想的,便令我血脉膨胀,我疯狂的想要得到她,那一刻,真的差点就成功了。
可是,那如同绵羊一样的颤抖,哀怨和徒劳的挣扎却如同一把刀,生生把我的欲望斩断,那曾经如此坚毅的眼里的泪,居然可以轻易把我从欲望的深渊里拉出来,我轻易的被她所俘虏,轻易的,浇灭了我的欲望。
我无法忍受她那悲伤的眼泪,无法忽视她的哀求,我又感到挫败,朕,一个天子,难道居然要用强迫的手段去让一个女人屈服么?什么时候,我如此没有信心了?我不是一向可以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么,怎么如此急躁?
算了,静儿不是那些女人,不是轻易就可以降服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心心念念着她了。
好吧,朕有耐心,朕等,等待她的回心转意,朕就不信,朕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不过,我发觉,这个女人真的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我这样对待她,我给了她最大的荣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一味的要知道卓骁在哪里,她甚至可以为一个要过她命的女人求情,不惜以死相逼。
朕不相信,难道她可以如此无情,在荒野里对朕的一切,是假的么?不,朕不信,朕富有天下,还比不上一个卓骁么?
不,朕要看看,她真能如此漠视朕,真能如此冷血?
朕赌赢了,她到底还是不忍心的,静儿,是那么悲天悯人,是不是,用这样的方法,我能够一点点的走入那柔软和强硬并存的心里?
“圣家,您何必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只要您招招手,有的是女人匍匐您的脚下,您只要下旨,难道这个女人还能不服从么?老奴看着心疼圣家,圣家您何必那么纡尊降贵的,不值那!”
高景是我的老奴才了,他办事精明,深得我心,是除了莲姨唯一在内廷我最信任的人了。
只可惜莲姨走了,她要是在,也许在这方面比高景要看的通透些,毕竟这是个太监,还是不懂啊。
朕要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如果那么容易可以得到,朕哪里需要用这么多心思?
莲姨,可惜了,您是不是还是反对朕这么做,您是早看出朕的企图了吧,朕对所有曾经对静儿不敬的人都没有放过,她虽然没有保护好静儿,可是,她还是对朕有恩的,朕没有计较,但是,朕不能容许有人对这件事有异议,她走了,虽然可惜,但是也算是朕可以给她的最好归宿。
“你安排下人,朕要带静儿去泡温泉!”太医说温泉有利于她的身子恢复,这么些天调理,也颇见成效,我尽快处理了堆积如山的奏折,就为了能早日带她去泡泡身子。
没想到,高景这个老奴才,居然敢如此自作主张。
他居然敢下药,天借给他个胆了,但是,我没空和这个家伙计较,静儿,不会有事么?
好像是没有事,但是,我承认,高景真是……看到静儿的刹那,我真的就要把持不住了,静儿的美,原来可以如此妖娆,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静儿,我呼唤她,拼命压抑自己那越来越难以制止的欲望,怀里扭动的,是一个如此美好的娇躯,怎么能够忍受。
可是,我如果要了她,会有什么后果么?
我第一次有了犹豫,那种煎熬,真比在汗爻曾经的屈辱还要难受百倍。
“寒羽!”我怀里的女人继续扭动着,发出的呻吟在我耳中仿佛催情的乐章,而那一双明亮的,倔强的眼里流淌出来的迷离和妖艳,竟是那么的致命,我只觉得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向下身冲击而去。
她完全被药力控制的脸,绯红而妖艳,她的躯体温润芳香,被温泉泡够的肌肤白里透粉,富余光泽,那一点点的殷红,娇小而刺目,仿佛御膳房承上的珍馔,诱惑着我去品味。
只香一次,我对自己说,只一次。
俯身上去轻轻咬住那因为扭动而暴露出来的柔软上的殷红,凉凉的,带着无比的馥郁,竟令我神魂一荡。
身下的娇躯嘤咛着,更加不安分,发出咯咯的笑,我第一次看到这张脸上,浮现出一种荡人心脾的醉软,淫靡着一种放浪。
却更加把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冲击我的脑,我的身体。
“寒羽,寒羽,咯咯咯!”那身子如同蛇一样盘绕过来,玉态横陈,妙不可言。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被炸开了,不远处飘渺着烟雾的香炉喷吐着的,是浓郁的香,那是宫里侍寝时点的酥合香,高景这奴才,把朕也算计进了。
可是,我已经更加兴奋,也更加恼怒,我一把拉住那双纤柔的手臂摁在羊绒毯上,愤愤然道:“别叫了,静儿,看清楚朕是谁,叫朕的名字,乖,叫一声!”
身下的人儿难耐起来,拼命哼哼着扭动身体,完全暴露出了她那□的身躯。
怪不得有那样的艳诗,玉香凝脂肤如雪,花蕊丛丛香无限,樱桃颤颤丁香结,嚼烂唾啐靡靡霏。
如何忍得!!!
我一把握住那柔软,感受着那滑腻的柔润,那么多日的保养给了静儿很好的调理,手下肌肤的柔润,已经完全覆盖了那些碍眼的伤痕,再几日,就一定可以完全消失。
可是,静儿迷蒙的眼,婆娑着泪光,用一种茫然无辜和迷离看着我,似笑非笑的样子令我无法自持,我毫不犹豫地压向那水漾般的唇,好软,好香。
“静儿,来看着朕,给朕好不好!”下 身勃发而胀痛,忍耐已达极限,一次,一次就好,朕给你最大的愉悦,朕会让你快乐的,静儿,朕忍受不了了,你会喜欢的,你永远都会属于朕的。
静儿娇喘着盘上我,那种呻吟伴随低低的呜咽,带着欲望的哼声好似上等的催情香,她的主动柔和浓郁的香使我再也无法忍耐,我一路吻着那渴望已久的躯体,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身体越来越粉嫩的透出勃发的情 欲来。
她两腿之间的湿漉粘腻而淋漓,告诉着我那已然做好了准备,我亟亟拉扯开自己的袍子,如同当年那个毛头小伙一样迫切地寻觅那处幽房,逡巡着撩拨着,看到怀里小女人如同猫一样呜咽,颤抖,难耐,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我多少年,没有那么样兴奋的感觉了?哪个女人,可以令我如此渴望,如此迫不及待?
“乖,来,静儿,叫朕,叫我的名字,我给你无上的享受,叫我好不好!”我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占有这个身躯,汗密密而出,和那香软的身子上的汗津一起融合,可是(奇*书*网。整*理*提*供),我还是坚持着,我要这个女人完全属于我。
我等待着她,她的认同,她的屈服。
静儿含糊不清的呢喃,哼哼着曲起身子一把抱住了我,一口咬上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