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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魂-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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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脸充满惊惧和恐慌。

我安慰地拍拍她的背,坦然迎上吾卿的眼神,我并不惧怕他,只是却也有些愧疚于他,既然答应为他谋划天下,现在,却要背弃这个约定,也许,对于他,将是致命的。

我俩在雨中静静对视,耳边是惊雷叱诧,身上是瓢泼雨幕,我在刹那的闪电下看出吾卿眼里的谴责,懊恼,不虞和平淡下的一抹杀机。

我心一动,刚要开口,他却眼神一转,朝向兰环,开口道:“臣见过贵妃娘娘,娘娘看来不是太好,陛下已经满苑的在找娘娘了,不如就由下臣护送娘娘回去吧!”

兰环身体一震,往我身上靠了靠,僵直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说话。

我暗叹口气,吾卿总是知道该从那里下手得到他要的结果,知道劝阻我没有用,而兰环却是最好说服的人,如果他想,兰环很快就会被劝服。

“吾卿!”我开口想说话,吾卿却迅速截断我的话头再次道:“娘娘,天色如此,娘娘也已行动不便,况且下臣看侯爷也已经身心疲惫,再这么走下去侯爷怕是撑不了多久,娘娘不为自己也该体恤一下侯爷不是?还是由下臣送娘娘回去吧!”

“太子!”我厉声道:“这是臣的决定,请您别逼兰环!”

“娘娘,”吾卿斜睨了我一眼,不理会我的疾言厉色依旧不依不饶地对着兰环道:“以娘娘的聪慧想必一定看得出这地方是山林野地,若要出去非得爬过这崇山峻岭不可,可以娘娘的体力如何能过得了这山?侯爷肩上的伤可是被人下了麻药?这一时半会去不了药效,这高山险峻如何过的去?况且后面还有内卫虎视眈眈,娘娘难道想害侯爷今日就葬身在这等地方么?”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一直没有出声的兰环突然失控的大喊出声,猛地扑向我:“骁,送我回去,回去吧,我不走了!”

我扶稳兰环,走上前拽住吾卿的衣襟死死往边上带,离开兰环十几步远后我狠狠瞪着他道:“吾卿,你别再逼环儿了,也别逼我,是我对不起你,帮不了你完成大业,你放过她吧!”

吾卿伸手拽住我的胳臂冷冷道:“你骗得了她骗得了自己么?今天以你现在的状况你走得出去么?什么时候你卓骁也学会逞一时之勇了?”

吾卿毫不留情的话就像刀子捅得我心痛万分,可是我无话反驳,理智早就告诉我今天不可能带得走兰环的,可是面对兰环,我始终说不出拒绝的话。

吾卿就像他的字,真的是看穿一切的无情,我拽紧了拳头却无话可说,吾卿却接着道:“寒羽,我知道你很清楚我们走的是一条回不了头的路,如果是当初,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可是今天,你我都回不了头了,如果今日你执意要带走你的女人,下场恐怕不是走不走得出去,而是活不活的下去的问题,你要看着你的女人为你去死么?”

是啊,我清楚,人生,是一条回不了头的路,选择了,就要走到底,我从没有后悔过我的选择,只是在面对兰环的时候,愧疚,掩盖了理智。

我咧嘴苦笑,“吾卿,终究,还是你最冷静!”不愧是我看好的未来帝王,三下五除二,便各个击破了我和兰环。

吾卿手搭上我的肩,淡淡道:“你我是同一种人,区别,不过是你现在身在其中一时迷惑而已!”

我无话,吾卿松开手,走到兰环面前,躬了躬身:“侯爷有伤在身,行动不便,还是由臣送娘娘回去吧。”

兰环任由吾卿将她扶起,低垂着头无言沉默,吾卿扶着她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望了望我,眼里掠过一丝异彩:“寒羽,你不用担心,我会将兰环完好的送回去。不过,我觉得,你该好好关心一下你的那位公主夫人。”

我一时没有明白吾卿的话语,抬起头,却只看到吾卿扶着兰环远去的身影。

天色,似乎开始渐渐明朗起来,雷渐歇,雨渐止。

原来这一切,又是源于我那位深藏不露的小夫人哪!

当我从如氲口里了解了我走后公主所做的一切时,当真有种世事不可全料的感叹。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我的这位夫人!想来,当初,吾卿会命君墨杀她一个弱女子不是没道理的,她早窥探到了我最隐秘的隐私,而我竟会一时心软的救下这个早知悉我秘密的女人。

这世上,有些事,终究不是任何人可以算无遗漏的。

看不透,我终究还是对我这位夫人看不透,怪不得吾卿临走前语调如此奇怪,他也对这个公主感到好奇了么?

我决定去看看那个越来越让我好奇的公主,但是却被宫里来的人召唤进了宫,耽搁了一个晚上。

兰环被安全送回来,就是有点风寒,病倒了。

裴奎砾与我商讨昨晚的事,听他的口气昨晚上是吾卿送兰环回宫,吾卿告诉他是听到兰环的呼救声赶了出来,劫住了挟持兰环的黑衣人,缠斗之下因为对方有伤在身不是对手便抛下兰环逃逸了,吾卿念着要先送娘娘回来便没有去追,裴奎砾已着人去四面八方搜捕了。

这话也就被兰环迷昏了头的裴奎砾会信,看兰环没事,我也放心了,经过数次的刻意为之,裴奎砾对吾卿的戒心在一点点消除,这是好现象,应付完裴奎砾我急忙回了阗水居。

回到阗水居,如氲慌慌张张地告诉我公主病得不轻,我没想到我府的那些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做,如果不是受了凉,又冒雨去见了吾卿我想大概公主不会病的如此重。

望着公主苍白的小脸,好象没生气般躺在床上,两颧因发热而有些微微的红晕总算给了她一点活气,这样一个虚弱的身躯里,到底有着怎样的一个灵魂,是什么,让她能够拥有与常人不一样的坚强和从容呢?

我听见自己在微微的叹气,我觉得心里有某个角落泛起点点的疼,好象带着些酸涩搅动着我的胸口,这又是一种什么感觉呢,为什么我以前从未感觉到过?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用我从没有过的轻柔轻轻的抱起那个纤细的身子,那可真的很细,轻得没几两肉,可是脸上触及她呼出的气息,却是灼热滚烫。

手捂上她的额头感到的是一片滚烫,都烧得如此重了,她居然一直忍着没哼几声,她似乎耐受力很强,这是我从没在哪个女子身上看到过的。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如此忍受,只是将她细弱的身体揽进怀里,轻轻的安慰她,用我不曾有过的温柔哄着她,用内力凉了手为她降温,只觉得那小小的柔弱身体在怀里拱着找到舒服的感觉渐渐沉睡。心里的柔软一丝丝铺开,如水塘里的涟漪,圈圈荡漾。

我与兰环,发乎情止乎理,都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当怀里那抹柔软拥紧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在我心灵深处,敲开了一扇紧闭的门扉,丝缕的心绪,如同路边的野草,顽强而蓬勃的开始成长。

当我让如真去为公主看病的时候,如真的表情甚是意外,如真是我师伯的弟子,比起这个师弟,我倒更像是师伯的弟子,因为师伯一生的宏愿是培养一个在政治上建树颇丰的弟子,而我的师傅却是个闲云野鹤,而我们两个做弟子的却正好想反,我胸有丘壑,朝堂于我,游刃有余,而如真,却喜欢旁门左道,歌舞,医术,锻造,样样精通,却不喜入仕,师伯为此气得不认这个弟子,我劝了很久,终是师伯年事已高心软了,才没真赶他出门。

我来汗爻,如真也随我来到汗爻一起帮我,但他不喜做官,只是在别的地方帮忙,上战场时他就是最好的医官,平时他在宫庭乐府兼职礼乐总监照,也多少帮我照应着兰环,对于我们的谋划,他是知之甚详的。

也正因为此,他对我要他去为他认为我会疏远的公主看病很奇怪,我从没让他为我亲近之人以外任何人瞧过病。

“寒羽,公主让你动心了?”如真半真半假开玩笑的语调却令我一愣,随即皱眉怒道:“胡说什么,公主好歹帮过我多次,平常大夫可没你那么高的医术,我看公主病得不轻,若是出了意外可不好交代。”

“那你叫宫里的御医看就是了,那些可不是吃干饭的,她一堂堂公主生病叫御医也很正常嘛。”

“叫了御医还要解释原因,很麻烦你不懂么?叫你医一下哪那么多话?”我烦躁地回答,不明白为什么心里因如真的话而感到如此不安,挥手催促如真快去看病。

如真没有再多话老老实实地为公主看了病,据他的说法就是公主数次风寒入肺,寒气积聚,须养上多日才能恢复。

公主与我在养伤时达成的共识时提的要求是她愿意帮助我,只求我在日后给她一个闲云野鹤的自由。我虽不解,但是面对那双清澄的眼,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我清楚记得公主笑了,那笑,居然是从没有过的灿烂,那样的开心,那样的明媚,不成想,这个谨小慎微的女子居然也会有笑的如此开怀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位夫人有一种深藏不露的美。

说开了,我和公主倒也好相处,如真更是借着为公主看病的由头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好象挺喜欢待在公主院落的,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师弟似乎很少对异性有如此高的兴趣,往常我的府邸他是避之不及的,说是看不得我那些女人们疯狂的眼神。

问他对公主的印象,他的评价挺有趣,远看是座雕像,近看不过而而,深谈时近时远,此水深不可测。

你这是什么歪诗?我皱眉问他,他神秘一笑,说我这个公主夫人确不同与我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看着对什么都淡淡的,聊起来话语不多,但是却能切中要害,不管什么话题,听着好象她没在意,偶尔插句话却切中正题,很少有女人能对他讲的那些风俗地理,旁门左道感兴趣,而这个年纪轻轻的公主,倒能和他聊上话,没有任何烦闷的感觉。

“你这个夫人倒是个宝,我说寒羽啊,要不要考虑真收了她?放过这样的女子可惜了!我想她,兰环不会反对的。”如真半真半假地问我。

“胡扯什么,我和她有约定,我也不会负兰环的!”我瞪了如真一眼,这几日我对公主温柔有加,那是和公主约定好了的,我们扮成恩爱夫妻,也省了老有人惦记往我这塞人。

那晚公主假做吃醋刺了我一剑,京城里风言四起,说我府里有了个悍妇,我乐得顺水推舟,每再有人要送女人来,我便推说深喜公主且公主不喜我再有新人,推得多了,公主的名头可是大大出名了。

公主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温柔,淡定,带点疏远的客气,你别看她看我如同府里女人一样的眼光,其实,大概是在研究我的画像可以买多少钱!这是如真告诉我的,因为她曾经问过他我画像的行情。

不过,我从她那里也知道,原来女人发起脾气来,也一样很吓人,看她举着白瓷碎片的调侃语调,末说那些女人了,连我和如真都觉得森森寒意!呵呵,小丫头脾气不小啊。

可是面对如真为此表示的疑问,问我是否真能无视她的付出时,问我是否动心时,我依然只能选择否认。

我此生负了兰环,难道,还能再去负一个?何况,对于我这个夫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内心,是不是真的会有我。

我这个小夫人随着我的注意,越来越发现她的与众不同,正如如真说的,偶而交谈起来,我发现我这个年纪小小的夫人向往的,似乎不是相夫教子的平淡,而是踏山涉水的辛苦,在一起看书时,她有时候问我书中的不明白,大多是对某一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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