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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总在悄然间来到,我没想到单兰环居然被裴奎砾看上,美人计,永远,是最好的计谋。
为了江山,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被魏寥这么侮辱都能忍了,跪一跪又何妨?
“单姑娘为我殷觞,为寒羽,若能暂屈裴氏一时,我殷觞百姓,殷氏宗族,皆感恩鸣德,誓死不忘,寒羽也能早日脱离苦海,恢复声誉!”
看着单兰环刹那发白的绝色脸蛋,我知道我能说服她,没有我不能掌控的女人!
我唯一不能完全掌控的,不过是寒羽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寒羽什么都强,惟独太重感情,这是个弱点,可现在于我,却是个障碍!
不过,终是解决了魏寥这个老匹夫,他死了,汗爻便再无良臣忠骨,殷觞之难,减了一大半。
这样,我笼络人心,据有死士,休养生息,方便不少。
可是,最近,好象汗爻的太子,有了一个神秘的助力,这个隐在暗处的人物,制造危机的本事,几乎危及到了我辛苦经营的根本。
我不喜欢我不能掌控的事情发生在我的眼皮底下,就好象这个公主,突兀的出现在寒羽的世界里,她应该是汗爻太子又一个阴谋才是,这样的女人,应该早早除之。
尤其是,她居然知道我们的秘密,君墨那日的失手,可是埋了一个相当大的隐患,只是为什么,她知道这个秘密,却保守着呢?
因为寒羽?第二次和她面对面的时候,这个小女人,给我的答案,相当完美,她可以不顾父兄的立场,国家的利益,只是为了喜欢寒羽?
女人,果然是愚蠢的!
可是,这个愚蠢的女人,却在屡屡危机时,能化险为夷,见机权变的能耐,我都不得不佩服,看她在秋宴上如此豪爽,又如此才艺,有如此头脑的女人,真愚蠢么?
寒羽倒是真有女人缘,有个倾城绝色为他牺牲,还有个如此头脑的女人,会为他倾倒,他的皮相,真如此吸引女人?
只是,我看到寒羽为这个女人放过本该杀了的阎淑妃,也许,我小瞧了这个女人的能耐,连我,都对她起了好奇心,寒羽过于重感情,这个女人,会不会成为又一个影响他的单兰环?
单兰环好控制,这个小女人,恐怕没那么好对付!
殷楚雷番外二
狩猎场的事,让我们很肯定,有一个背后的势力,插入了汗爻太子的阵营。
实力大增,却也诡谲莫测。
如果他知道了我和寒羽的所有秘密,那么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此时殷觞还不具备和汗爻正面相击的实力,如果一旦起了冲突,胜算并不大。
“这个黑衣人,虽对我们有威胁,却未必真是裴太子的真助力,或者说,他,有自己的目的,和裴太子并不一致!”寒羽道。
“何以见得?”
“裴奎砾有两个底线,我与兰环,我与殿下,都是他不能接受的,如果在猎场的所为是为了弄清楚我和兰环的关系,那么,在侯府里,借太子之手让裴奎砾对我起疑,不失为撼动我在汗爻力量的一个好手段。”
“可是,用如此迂回的手段,旁敲侧击绝不符合太子的性格,如果他清楚知道我和兰环的关系,冲动如他,一定会直接告诉他的父皇,绝不会有如此心机。”
“那么,可能就是给他出谋策划的人没有告诉他真实的情况,只是让他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符合太子喜欢为难我的习惯!”
“我与殿下的关系,在裴奎砾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太子若知,更不可能放过我们,可是除了几个旁击你我的臂膀的行为,并无实际杀招,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并不符合裴太子的利益,如此看来,此人之于裴太子,也不多忠心。”
“如此,太子恐怕真不知道真相,最多只是他们一贯的怀疑,对我与兰环,更多只是泄愤。”
“此人的目的,似乎只是为了让我等与汗爻处于混乱,却又不至于直接起战,因为如今我殷觞的实力,如起战火,只能是被汗爻所灭,这恐怕未必是他所愿!”
“依此分析看来,此人,绝不可能是汗爻的人,而需要我们和汗爻胶着而无力分心的,除了北边的斡沦,怕是不做他想。”
“殿下不必过于担心,此人的目的,就是搅乱汗爻和殷觞现在过于亲密的关系,以图达到削弱两国实力的目的,可是他也不会让我们现在就打起来,斡沦国内政局不稳,数位王子为争皇位闹得不可开交,无遐外顾,若让汗爻吞了我殷觞,下一步就会去灭斡沦,所以,这人若是为斡沦,只会煽风点火,却未必会将事情闹到不可收拾。”
寒羽侃侃而论,看来确实如此。
但如何保证此人真是斡沦的人呢,他始终是我们的威胁。我还是有些担心,此人的存在,令我如哽在喉,很不痛快。
而国内,按耐了很久的某些人,终于也快耐不住性子了,父皇快不行了,他们也忍得够久了,我需要离开的契机,回去解决这些小虫子。
机会倒是来的挺快,戎麓六郡节度使博望侯孙汤定的嫡系部队,南定府吴维突袭两洲府,杀了驻扎在戎麓边郡县伊阳的镇辅使林易。喧闹独立的消息传到京城,裴奎砾当庭下旨让寒羽为西南路招讨使兼两洲处置使,领兵平叛,看裴太子一党笑的那叫得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里面定有他们的诡计。
裴奎砾终是对寒羽有了嫌隙,大概没有什么男人能对这种事情不介怀,尤其他还如此宠爱单兰环,即便只是有嫌疑,他也不会容忍。
“殿下不必担心,这恐怕正是我们的机遇!”寒羽还是那样从容不迫。
“殿下不是一直担心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的么?这次戎麓之变,恐怕正是此人之为,想那博望侯孙汤定贪材奸佞,如何敢冒此大不韪?估计便是要间离你我,削弱我的实力。”
“我若出征,此人要么随我也到戎麓,要么,留在京城,我以为,他只可兼顾一头,他要我命的可能更大些,那么他会随我到戎麓,殿下可趁此机会施计划好的苦肉之计,返回殷觞,而我,也可乘机拿下戎麓,正好为下次的大战做好准备。”
大概谁都没想到,寒羽早年游历天下,熟悉这块大陆的边边角角,天下要冲固然在龙齿关,但古有戎麓便可据有一方,绵图围之,乃绝佳形胜之地,若能占据,进图汗爻,便可自戎麓之一的山狼郡之两臂崖之内的肠驮道行军,包抄汗爻之西南,再与东南形成两翼夹击之势,大业可成矣。
戎麓现属汗爻,是当年魏寥亲帅大军打下的,魏寥目光远大,看透戎麓之重要,拥有它,不啻是为进可攻,退可守之要地。
但它自古便因形胜之便,自立为政,拥绵图山险,内里各郡鱼米丰产,割据此地者常与中原各国绝交自理,又有时候附属某国,可以说,是个反复无常的地界,今之反叛,大抵又是被人撺掇着想自立为王,脱离中原。
西南之地,森林茂密,山峦重障,易守难攻,当年裴奎砾听从魏寥倒是重视此地,臣服戎麓,如今,死了魏寥,再无人有此远见,况边陲之地,陈兵过重,糜费军饷,数年来,汗爻用于耽乐花费巨大,裁减了军费驻镇甚多,此地便是其一。
如今战事又来,这倒给了我们一个拥有此道的绝好机会。
数年前,我就听寒羽建议,在谒金靠近戎麓处建防,并且让人假扮山贼掠夺从那里进贡给汗爻的我们的铁器等物,谒金地靠戎麓,是西南边陲产铁和绣织品的重镇,产的东西就近运往殷觞,我屡屡截获,以冲军用,节省了不少开支,攒下了不少军饷。
现在,我们可以大展宏图了!
寒羽此行确有凶险,不过,于我们,此局机会难得,成败在此一举。
“寒羽此行凶险万分,可有什么要安排的?”临行前夜,我突然问。
寒羽沉默半响,复道:“请殿下着人多看顾着点兰环,保其安全足矣!”
“哦?那位公主呢?”我有些好奇寒羽对公主的态度,从开始的漠视,到现在,我看着,他对公主有时候比对兰环都上心,甚至连带对阎淑妃的处置上,第一次和我有了分歧。
这个公主连我都有些佩服,她机敏聪慧,秋猎之后,我曾忍不住让一直处于隐棋状态的细茹送去一支千年人参,想探探公主的底细,当然,也是告诉这个小女人,我在侯府的耳目,不论公主还是寒羽,却都是漠然处之,摸不清深浅。
如果这个公主,真的影响到寒羽,是否就该尽早除之?
“我已将她送回王府,隆清老王将逝,让她回去尽孝吧!”
“公主知我甚多,放她回去,怕是不妥吧!”我看着寒羽的眼睛,平时,他从来不避我的眼睛,天下能不怕我的真不多见,唯寒羽耳。
可是这一次,寒羽避开了我的眼睛,只是淡淡回了句:“殿下放心,臣保证,公主绝不会背叛我们!”
我从不相信人的保障,即便是寒羽的话,我太了解寒羽了,他的平静反而说明他的反常,甚至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我的口气如此疏离,只有在官样文章下的口吻却用在了私下里说话,他想要我别动公主么?
不过,不需要我动心思,公主自个倒先跑来了。
“殿下,公主求我带她来见您!”细茹回来报告的第一件事,足以让我意外。
这丫头,我正想找她,她倒送上门来了?
“妾身已经说过了此身已为君侯妻,就是死也是君侯的鬼,为夫君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多么斩钉截铁的语调,一如每次她对我的回答,那么好吧,让她代替细茹,今晚,我倒要看看,她真能为寒羽牺牲一切,真能配合我演好这出苦肉计么?
今晚最重要的目标,便是当朝太宰温躬良。
比起魏寥的刚直不阿,油盐不进,此人虽同是汗爻肱骨之臣,却远比他要好掌控的多。
贪财,重色,有所欲求的人,比无欲无求的人,更好控制,数年来,送给他的财宝,比进贡给裴氏王廷的都多,也缘于此人,我在汉爻的日子,要好过的多,监视也松了不少。
近来,他的公子告诉过我,他对伊人楼花魁柔夷念念不忘,可碍于身份,又不好公开追求。
柔夷,确实是个尤物。
当初我看到她时,我就知道,她会是个绝佳的利器,我用了最好的调教师,最好的包装,让她成为明动天下的名妓,为的正是垂钓大鱼。
这条上钩的鱼,就是温躬良。
欲拒还迎,温躬良被柔夷吊得心头搔痒,让他参与此中一局,还有何难?我要的,就是他这个最有力量的旁证!
那晚的一切,堪称完美,公主的配合,出乎意料的完美,完美的,让我甚至有些意外。
当我搂上她的腰的刹那,那股子淡淡干爽味道竟令我有一点遐思,闻多了女人的粉腻香浓,第一次,有一个大家之女,如此干爽,如此清淡。
像极了她的人,意远隽永,总用一种透着点点畏惧疏远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如同所有人一样惧怕着我,又当我洪水猛兽般意图逃离我。
女人与我,不若是床头泄欲之用,或者多少,可以用来利用,幻惑他人,为我所用。
没有什么女人,可以迷惑我。
如母亲,懦弱无能,女子无外乎如此性情,或者,再有点贪婪,骄纵,充满了欲望,我可以利用这些,总之,女人,大多数是愚蠢的,惟独未曾体味过如寒羽和单兰环这样的男女爱情。
这东西,于我,是负担,在我看来,于寒羽,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如此重情,寒羽可以更洒脱。
不过有单兰环牵制,我能更好的掌控寒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