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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韩凤舞一跺脚,又羞又急地拉着翠儿往布庄内走去,“翠儿,咱们走!”
应长天目送韩凤舞进入布庄,笑容灿烂地转身走向闻木樨香轩。他早和南宫霁云以及慕容浚约好,要到那儿和他们会合,那里可是他们三兄弟聚会的场所哪!
由于时间有点赶,因此应长天走得又快又急,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条紫色身影正躲在人群里定定注视着他,又转头看着韩凤舞柔美的身影,眼底满溢着说不出的复杂光芒和嫉妒。
应长天来到闻木樨香轩时,慕容浚和南宫霁云已经在那儿等他了。
“如何?有消息吗?”还没坐定,应长天便迫不及待问着南宫霁云。
南宫霁云摇头,“没有!我派出不少人马在燕国境内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叫仇飞的人。”
“没有?不可能!他一向在京城一带活动,不可能找不到人。难道……他真的出事了?”
“长天,你找仇飞做什么?”慕容浚问。
“那天晚上我和周紫苑摊牌时,也同时约了仇飞一起来,原本我是想三个人|Qī|shu|ωang|当面对质,好教周紫苑束手就擒,想不到……”
“想不到你受重伤,而周紫苑和仇飞两人双双下落不明,是不是?”南宫霁云接口。
“没错。周紫苑是个心机深沉恶毒的女人,她利用仇飞爱她的弱点,指使仇飞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我担心如果仇飞落在她手上,恐怕凶多吉少。”
“你那时为什么会想和周紫苑摊牌?是因为小舞吗?”南宫霁云又问。他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应长天已经有了一个韩凤舞,还要和周紫苑那样的女人在一起?
“霁云,你还记得三年前应家所发生的事吗?”
“当然记得,三年前的九月,应家一家大小数十条人命,一夕间被人灭口,连应伯伯珍藏栽种的九尾天香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到现在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而你也因此延误和小舞的婚事。长天,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莫非……”
应长天点头,“没错,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谁?”慕容浚和南宫霁云异口同声问。
“仇飞。”
“仇飞?”两人几乎又同时开口,音调提得高高的,显然不太相信。
“没错,不过仇飞只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后凶手是周紫苑。”
慕容浚和南宫霁云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慕容浚更是气得瞪大眼睛,“长天,你愿意告诉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当然,你们听我说……”
布庄内,韩凤舞和翠儿两人上上下下逛着,前前后后走了一圈,终于挑了几匹花色、质料都不错的布,正打算叫掌柜送回寄观园时,一个小孩子甜甜的声音在韩凤舞身后响起:“姊姊,有人要我把这东西给你。”
韩凤舞低下头,看见一个小男孩拉着她衣角,手中握有一张纸,“给我的?”
“那个人说你会给我一文钱,对不对?”
韩凤舞温柔她笑笑,摸摸孩子的头,“对,我会给你一文钱,现在你可以把信给我吗?”
小男孩一手拿钱一手交货,然后开开心心地跑走了。
韩凤舞狐疑地摊开纸条,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请至可亭一叙周紫苑“周紫苑”三个字让韩凤舞楞在当场。
她找自己做什么?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她仍和长天在一起吗?
否则怎么会这么凑巧,竟然知道今天自己会来万隆布庄?
无数个疑问浮现在韩凤舞脑海,她想都没想便吩咐翠儿:“翠儿,你让掌柜把这些布送回家后,就自己先回去,知道吗?”
翠儿点点头,纳闷地看着韩凤舞匆匆忙忙离开。
“可亭”是在紫泉皇城外半里远的一间小客栈,专门提供房间给那些天黑以后来不及进城的客商,让他们有一个歇脚处;平时生意不差,但因为现在时间是下午,所以客人只有寥寥数个。
韩凤舞只在寄观园见过周紫苑一次,但她却在一踏进可亭时,便认出了那个坐在角落身穿紫色衣衫的女子就是周紫苑。
她来到周紫苑面前,平静问道:“妳找我?”
周紫苑闻声抬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看到她的出现,“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韩凤舞连坐都不想坐,她站立在原地,只想快快弄清楚事情,然后快快离开。
因为看到周紫苑,会让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伤心往事。
周紫苑笑笑,杏眼注视着韩凤舞,“你果真是个难得的大美人,难怪长天会舍我就妳。
唉!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如果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么很对不起,我要先离开了。”
面对韩凤舞的冷淡,同紫苑丝毫不以为意。她喝了口茶,慢条斯理说道:“听说你治好长天的伤,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全大燕国的人都知道京城四大金钗的大姐韩凤舞素称医仙,有医死救活的神仙本领,长天受了那样的重伤还能活蹦乱跳,当然和你脱不了关系。况且现在全城的人都谣传你要嫁给他,这是真的吗?”
“真的假的都和你无关。”
“当然和我无关,但站在同是女人的立场,我必须让你知道一件事。”
韩凤舞一言不发地瞪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周紫苑缓缓站起身,露出已然高耸的肚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有孩子了,这孩子是长天的!”
第七章
“你说什么!?”韩凤舞无法置信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睛直望向大腹便便的周紫苑,“你再说一遍,你说你怎么了?”
周紫苑优雅地生回椅子上,很满意地看着韩凤舞惊讶的表情。“我有孩子了,孩子的爹,就是那个即将娶你进门的大燕国丞相——应长天。”
“不,你说谎!长天不会做这种事的,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周紫苑笑笑,伸出手放在桌上,“你是大夫,是医仙,只要把把脉,就可以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韩凤舞摇摇头,“不必把脉,光从你的气色、面相,以及你肚子的大小我就可以大摡推算出你的临盆日期,应该是在八月中秋以后。”
“那你也应该可以算出我的受孕日子,是不是?”
“你让我来,总不会是让我替你算受孕日子吧?你究竟想说什么?”
周紫苑又是一笑,突然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和长天是怎么认识的吗?”
韩凤舞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盯着她瞧。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是他从伴月湖救回来的。”
“救命恩人?”
“对!你也知道我是个青楼歌妓,虽是卖笑不卖身,却总免不了让男人欺负糟蹋。那天我被一个官田家公子强押上游湖船,一路上受尽凌辱,甚至稍有不从。就把我推下水,幸好长天路见不平,救了我一命,否则现在就没有周紫苑这个人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陪着长天,为他分忧,为他解劳。白天,我是他知心贴意的红粉知己,为他周旋在宾客和文武大臣之间;夜里,我是他的小妻子,全心全意把我的人、我的灵魂都交给他一个人,那时候的长天,是我一个人的!”周紫苑如梦似幻地说着,仿佛又坠入她与应长天恩爱的旖旎时光中。
韩凤舞听得禁不住揪紧一颗心,她早猜到周紫苑和长天之间有一段不平凡的过去,可一旦真的听周紫苑亲口说出来,却让她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这些是你和他之间的事,与我无关。”她故作镇定。
周紫苑冷冷一笑,眼中射出一道愤很光芒,“在你没有出现以前,确实和你无关,但是你出现以后,长天却突然告诉我他不爱我了,他要我离开,丝毫不顾念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也不管我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他一心一意想赶我走,为的就是能娶你过门!”
“我?”韩凤舞不觉皱起眉头。
“没错,为了你的韩家大小姐身分,为了你那两个位居皇后高位的妺妺,也为了你那个燕国兵马大元帅的父亲,所以他不要我了!”周紫苑越说越激动,原本漂亮的大眼也在瞬间变得恐怖狰狞,“你知道吗?为了救他,我不惜把自己送给纳兰庆父子,任由他们父子糟蹋,只为了救他出来,但是他居然为了你而要拋弃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韩凤舞完全听不懂周紫苑所说的话,因为那太匪夷所思,太令人不解。纵使她曾经恨过长天,但是她却相信他不是那种攀权附贵的小人。再说,如果长天真的曾经落入纳兰庆父子手中,为什么自己从没听他提起过?甚至连南宫霁云和慕容浚也没提过?
周紫苑见她不答腔,又继续说:“你知道长天为什么会受伤吗?”
提起应长天受伤的事,韩凤舞终于正眼看向她,“为什么?”
“为了我。”
“妳?”
“对!那天夜里有刺客,长天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被刺客砍伤,否则以他的身手,就算有十个刺客也奈何不了他。”
韩凤舞虽然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相信周紫苑,但她的心还是动摇了!因为周紫苑的话是那么合情合理,又符合她原先就有的怀疑。确实,以长天的身手,就算一次来十个刺客,恐怕也动不了他一根寒毛,况且他还曾经和南宫霁云联合徒手击毙攻击慕容浚的大黑熊,所以如果不是为了救周紫苑,他是不会受伤的!
韩凤舞抬起头,眼底的坚定渐渐崩落,“你告诉我这些要做什么?”
“我要你离开他,把他还给我!”
“离开他?”
“对,他是我的,在你没有出现以前,他一直都是我的,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变心,也是因为你,他才会不要我们母子,所以我要你离开他。”
“要是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周紫苑哈哈大笑,“在这里恐怕由不得你不答应!来人!”
一名男人立刻走上前,站在韩凤舞面前,满脸贪婪与邪恶地看着她。
韩凤舞全身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才能得到男人的欢心。”
“妳敢?”韩凤舞强自锁定说着,缓缓自衣袖里掏出一很银针,那是师父交给她的防身武器。
“有什么不敢?反正长天又不会知道,你总不会笨到把自己被欺负的事告诉他吧?”
“妳……”韩凤舞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离开应长天?”
“我不会离开他的,除非我死,否则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我离开他!”
周紫苑愤怒地瞪大眼睛,恶狠狠地道:“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押下去!”
“是!”
那名汉子低喝一声,马上伸出手欲抓住韩凤舞,那晓得他的手才碰到韩凤舞,便让一阵剧痛给疼得缩了回去,“好痛!”
然后在他和周紫苑回过神之前,韩凤舞已经奔出可亭。
“该死!你在做什么?追啊!快把那个贱女人给我追回来,快啊!”周紫苑气得破口大骂。
但那名汉子很本疼得连手都抬不起来,最后竟然眼睛一翻,口吐白沫,登时晕了过去!
寄观园的花厅里,应长天来来回回走着,眼睛不时看向大门,仿佛在等什么人似的。
不一会儿,一名侍卫冲了进来。“大人!”
应长天急忙走上前询问:“如何?有小舞的消息吗?”
侍卫摇头,“我们所有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有看见大小姐的踪影。”
闻言,应长天一拳打在圆柱上,“该死!再查再报!”
“是!”
没过多久,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