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会后悔的。”
“不,我不会!如果会后悔,我就不会来了。现在躺下,我帮你换药。”
第四章
翠儿捧着托盘,战战兢兢地来到凤伫楼给应长天送药。
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敢来送药了!
因为大人自从受伤后,脾气便变得喜怒无常,往往前一刻钟还见他心乎气和地有说有笑,后一刻钟马上翻脸不认人,怒骂责斥着身边的人,甚至连那个像仙女一样美丽又好心的韩大小姐,也好几次被大人气哭了!吓得寄观园上上下下的人,几乎没人敢接近大人。
但是今天大小姐亲自到独胜元抓药去了,而大小姐临走前特别交代要给大人送药,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来凤伫楼。
翠儿不情不愿、又担心又害怕地想着,边想边走,转眼间已经来到应长天的房门口。
她正准备敲门,却意外地听到一向不是安静无声就是咆哮怒斥的房间里,赫然传来阵阵男女的嘻笑着。
翠儿纳闷极了,偷偷地绕过回廊,来到另一扇窗户前,略略沾湿手指弄破窗纸后往内看去。
只见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跨坐在应长天身上前前后后摇晃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大人,这样好吗……”
应长天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动地随着女子的摇晃起伏,他一手揉揘着女子那硕大丰满的乳峰,另一手则放在她腰上稳住她的身子,让两人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他懒洋洋地开口:“什么好不好?你不是已经在做了?”
“可是……那个韩凤舞……那个韩凤舞不是你的未婚妻吗……”女子说话间,眼睛不自主地闭上。
“未婚妻”三个字让应长天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他怒斥道:“谁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女子继续摇摆身子,脸上充斥着情欲与迷醉,“大……大家……都……啊……”
应长天猛然一推,将女子推倒在床,断然分开两人结合的身躯。他轻轻勒住女子的咽喉,低低说道:“未婚妻?我没有未婚妻!下次你敢再提韩凤舞三个字,你就别想再到这儿来!”
女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大……大人。您……生……生气了?”
应长天冷冷一哼,“任何一个女人都别想干涉我的生活,你也一样!把腿张开,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
说罢,他大刺剌地长驱直入,恶狠狠地侵入那女子腿间,放肆又狂妄地抽送着,引得女子激喘尖叫不已,一时间整个凤伫楼充塞着绮香异色,春光弥漫。
翠儿两腿无方地跪坐在地上,手里捧的药也差点打翻。
老天!那是什么?她看见了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为什么大人要这样对待那个女人?
她做错了什么事吗?大人……会不会也那样对自己……或是对大小姐?
她越想越害怕,抖着手把托盘放在地上,跪爬着离开凤伫楼。她要离开这儿,她不要再待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翠儿慌乱地爬着,吓得运站都站不起来。正当她一步步爬下凤伫慺前的木梯时,一双橚鞋出现在她眼前。
同时,韩凤舞温柔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翠儿,你怎么啦?为什么不用走的,要用爬的?”
一听见韩凤舞的声音,翠儿霎时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紧紧抱住她,同时放声大哭,“大小姐,好可怕,好可怕啊!”
韩凤舞皱起眉头,拉着翠儿一同坐在阶梯上,一面用手绢她拭泪,一面问道:“什么可怕的事?瞧你吓成这样。”
翠儿激动地抓住她的手,“大小姐,我想离开这儿,大小姐你也快离开吧!不要再待在这可怕的地方!”
韩凤舞越听越觉奇怪,越听越胡涂,“翠儿,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懂?”
翠儿抖着手指向凤伫楼,“我……我看到了好可怕的事……”
“什么可怕的事?是不是大人又生气骂人了?”
翠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弄得韩凤舞更加胡涂。
“到底是或不是?”
翠儿终于点头,“大人骂人,骂得好凶。”
韩凤舞轻叹口气,“翠儿,我告诉过你,大人受伤了,脚又一下子没法走,所以他心里很不痛快,不痛快就会骂人,但大人并不是故意的——”
翠儿摇头打断她:“大人不但骂人还……还压着一个女人处罚……”
韩凤舞一怔,随即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女人?”
“我刚刚去送药,听见大人房里有有声音,就好奇地在窗户边偷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女人坐在大人身上摇来摇去,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大人生气了,就把那个女人骂了一顿,然后压着她惩罚她,我听见那女人不停地哭、不停地大叫,好象很痛的样子,我觉得好害怕,所以就跑了。”
翠儿握紧韩凤舞的手,天真地问道:“大小姐,大人也会那样惩罚我吗?如果大人要那样子惩罚我,那……那我想回家,可不可以?我不想留在这儿了!”
韩凤舞整个人僵住,只能傻楞楞地看着翠儿。
女人?他又找女人回来?他明知道自己对他……还……翠儿根本不知道韩凤舞在想些什么,她只是很单纯地想离开寄观园,“大小姐,我想你也快点离开比较好,万一大人生起气来也那样处罚你,我怕……”
韩凤舞僵直地站起身,像个木头人般往凤伫楼走去,全然没有听见翠儿着急的呼唤。她只想证实翠儿的话是不是真的。应长天是不是又和其它女人在一起!
韩凤舞没有敲门,她直接推开半掩的门,来到内室。
内室里,应长天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而一名她不认识的女子正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穿上。
看到韩凤舞进来,应长天一脸淡然,连眼睛都没动一下,依旧泰然自在地躺着,丝毫不在乎屋子里有两个女人,而自己身上可是一丝不挂的。
他挥挥手示意女子离开后,继续仰躺在床上,眼睛望向床幔,声音乎淡地问:“要吃药了吗?”
韩凤舞没有回答。事实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是真的!原来翠儿说的都是真的!他……他果真又和其它女人在一起了!
“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做了什么事?”
“你……”韩凤舞无法置信地指着那女子款摆离去的婀娜身影,“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应长天冷冷一笑,“我是个男人,男人自然就有男人的需要。既然我不能走路,不能出门,找个女人来家里发泄总可以吧?”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喔?那是什么?”他缓缓坐起身子面对她,“难道我腿跛了,就连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需求也不准有吗?”
“我说过你的脚会好的……”
“好?什么时候?一年后?五年后?还是十年以后会好?”
“只要你休息一阵子,等肉长出、筋脉长好了,自然又可以走了!”
应长天怒声大吼:“是吗?那万一我的脚一辈子都好不了呢?”
韩凤舞无言了!
其实连她也不知道他的脚到底会不会好,因为她从来没试过换血大法,所以也不知道换血大法是否真的像师父所说的那般有效。
见她不说话,应长天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的脚根本不会好,他注定要一辈子残废;什么接骨续脉,什么缝合断筋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想到这儿,他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韩凤舞,“滚!我不想再见到你,滚!”
“长天,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也不要见任何人,滚,统统给我滚!”应长天激动得双手胡乱挥舞。
“长天,你听我说……”韩凤舞焦急地上前想安抚他。
早已失去理智的应长天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他双手猛然一推,韩凤舞整个人就这样失去重心地摔倒在地。
“好痛!”
乍见韩凤舞摔倒,应长天立即清醒过来。老天!他在做什么?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啊!
他急忙站起身,想走过去扶起韩凤舞。
跌得晕头转向的韩凤舞没注意到应长天的举动,当她终于发现应长天欲站起来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出声阻止:“长天。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应长天一脚才跨出,便硬生生往前跌落在地,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丝来。
“长天,你不要紧吧?”韩凤舞连忙爬过去,欲扶起应长天,却被他一把推开,“长天,你……”
“走!”
“长天,我扶你回床……”
“走!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这里!”
“不,我不走,你受伤了,说什么我都不能离开你。”
“你没看到吗?我连一步路都走不了,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扶不起来,我没有资格再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
“不,我不要离开,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要的是你,我要的只有你啊!我根本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
“但是我在乎,我在乎自己是个瘸子,我在乎别人看你的眼光,我更在乎自己能不能给你幸福!小舞,你走吧,不要再管我,我配不上你,你所爱的那个应长天已经死了!”
“不,他没有死!他还好好地在我面前,他还好好地坐在我面前啊!”
泪水在一瞬间布满韩凤舞美丽的脸庞,她紧紧抱住应长天,泣不成声地说:“我不管别人的眼光,我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给我幸福,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应长天几乎忍不住想拥她入怀。他想为她拭泪、想爱她、想疼她、宠她,更想保护她、照顾她。但是不行,他已经没有资格了!她是个值得所有男人珍惜的好女人,不过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他。
于是他忍痛推开她,“你走,我已经不爱你了,你走啊!”
韩凤舞又回身抱住他,“我知道你爱我,否则你不会三番两次赶我走,因为你怕增加我的负担,怕自己配不上我,对不对?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是你故意找来气我的,对不对?你和她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应长天再次冷冷推开她,指着凌乱的床褥说:“不对!那个女人是我以前的老相好,她知道我受伤,所以特别来帮我解闷。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检查床上,床上有我和她欢爱后所留下的痕迹。”
韩凤舞楞楞地转过头注视着床褥,那上头果然有两人恩爱的痕迹,这让她的脸变得更加苍白。
应长天又继续推波助澜,“她是青楼女子,懂得怎么伺候男人、把男人弄得舒舒服服的……”
“你喜欢她?”
他点头。“当然,在她身上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可以尽情发泄欲望,因此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喜欢她的,包括我在内。”
“你……”
他邪笑地看着她,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有过多少女人吧?我会一个一个介绍给你认识,我会让你知道,应长天已经死了,你所爱的那个应长天已经死了!”
随即,他转头向着门外喝令:“小红,进来!”
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身上仅披着一件薄纱的女子马上走进来。
那女子进门后,盈盈走向应长天,“大人,找小红有事?”
“嗯,把衣服脱了,我现在要你。”
“现在?可是她……”小红指指依然坐在地上的韩凤舞,眼中似乎有一抹轻蔑。
“她是韩家的大小姐,未出阁的闺女,你就教教她什么叫男欢女爱,教她怎么伺候男人。”
“在这儿吗?”小红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一脸疑惑。
应长天放肆她笑了起来,“你忘了我曾经在水里面要过你?何况这儿还铺了波斯来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