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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这个位置月昭宁不甚在意,不过她绝不允许有人污蔑她。狐狸精,她还没修炼到那个地步。炎北宸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那个男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鼓动的。
月昭宁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由白色变成红色的梅花么,她也可以弄啊!还有那些血脚印,她也可以制造,早年在月神殿也不是白待的。
椒房殿伺候的宫女知道月昭宁有寒疾复发时冷得睡不着觉。月昭宁也不愿让宫女们跟着她一起熬夜,就吩咐她们晚间不必守着伺候了。
午夜无人,月昭宁唤来碧枝。碧枝之前是月神殿伺候的侍女,也同那里的女学生们一同学习各种技艺。因此她比宫里的任何一个宫女都强,身怀绝技的碧枝不比任何一个带刀侍卫差。在月神殿时碧枝已经是月昭宁的心腹,到圣天后碧枝则敛去锋芒暗地里为月昭宁做事。
“碧枝,趁现在夜深,你到梅园折一枝变红后的梅花来,对了,血脚印也取一个完整的回来。”月昭宁小声吩咐说。
“是。”碧枝领命出了椒房殿,折了一枝变红的梅花,取了一个血脚印回来。
“公主,有何不妥?”
红梅花在微弱的烛光里摇曳落下,血脚印在琉璃瓶中妖冶如同曼珠沙华。月昭宁捡起一片落下的梅花花瓣,“你记不记得在神殿的时候,炼金师傅教授的戏法?”
碧枝注视着病厌厌的梅花和鲜红如初的血脚印,忽然想起过去的事:“公主是说,有人在梅花和雪地里动了手脚!”
月昭宁打开琉璃盒的盖子,指着血脚印说:“你看这血鲜红如初没有一点变化,若是人血或其他动物的血,经历数天后还会是这个颜色吗?你看这血鲜红如初,会不会太奇怪了。”
“血液流出后会变成暗红色过紫黑色。”碧枝说。月昭宁右手沾了红色液体闻了闻,没有血腥味。
“碧枝,你去御药房拿一些盐卤来,再到小厨房取一个烧水用的罐子,并拿一些蒸馒头用的碱来。”发现变色梅花和血脚印的秘密,狐妖一事不攻自破。
月昭宁将碧枝拿回来的盐卤放到罐子里煮化,将化成液体的盐卤用毛笔蘸到取回来的白梅花花瓣上,白色的梅花变成了耀眼的红色。再将盐卤水和蒸馒头用的碱粉混在一起,鲜红色的液体也出现了,月昭宁用毛笔在雪地里画了一个狐狸脚印,果然不出所料,与血脚印出奇的相似。
“明天曹夫人来的时候劳烦她请太后和皇上一同来椒房殿,本宫想让他们一起看看近两月在后宫作祟的是何方神圣!”月昭宁冷笑,当真以为她柔弱可欺吗?错了!
华太后,炎北宸,檀香及各宫嫔妃齐聚椒房殿。“今天请太后皇上,公主及各位姐妹前来之位解开后宫变色梅花及血脚印一事。”月昭宁请他们上座,吩咐琅环和金雀等人到御药房取她要的东西。
“皇后这是要在椒房殿抓狐妖吗?臣妾倒想开开眼见识一下皇后的本事。”杜慎妃端坐于一旁,她倒要看看月昭宁是怎样为自己洗脱被狐妖附身一说。
“慎妃请耐心等候,待会儿就知道了。为避嫌,劳烦曹夫人亲自到梅园折一枝白梅花,取一个血脚印回来。另请皇上命人带梅园的宫女和太监来,臣妾有事请教他们。”月昭宁说。
“瑾蓉,就按皇后的去做吧,另多带几个宫女一同去,看看有什么异常。”华太后吩咐曹夫人说。
曹夫人选了杜慎妃身边雪晴,李庄妃身边的墨梅,虞敏姬身边的妏堇,皇帝身边的徳年同去梅园。
琅环,金雀和孔嬷嬷及曹夫人等一同回到椒房殿。月昭宁拿起琉璃瓶,问去梅园的众人:“请问几位,这脚印是否一直都是这个颜色?”
看管梅园的宫女回答:“启禀皇后,一直都是这个颜色从未变过。”
得到满意的回答,月昭宁对华太后躬身说道:“臣妾今日为太后变一个戏法,还望太后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偶滴化学学得很差,为了故事情节需要写得夸张了一点儿,表介意啊,考据党和较真的亲表怪偶呀!这两张都木有肉,后面的肉会接着上的,表着急,~(≧▽≦)/~
☆、洗冤
月昭宁命琅环将盐卤煮化,用毛笔蘸盐卤水涂在新取来的白梅花上,梅花变成了红色。“只要将这种水沾到梅花的花瓣上,即可变色,若用其他白色的花朵来试,也是同样的结果。”华太后亲自用毛笔涂抹白梅花,果然变成了红色。
“请太后净手。”月昭宁慌忙说道,“盐卤水本就有毒,不小心沾上就会毁人皮肤,也因如此沾上盐卤水的白梅花很快就会凋谢。”
“至于地上的红色脚印,本宫只想问一句,这真的是血吗?”月昭宁拿起装有脚印的盒子一一走过众人面前,内宫多女子,大多害怕见到鲜血,看到月昭宁手中的红脚印都纷纷后退以手绢掩面。
月昭宁放下琉璃盒子,不紧不慢的分析:“据我所知人血或其他的血流出后会变成黑色或紫黑色,而这个血脚印却一点没变。依本宫之见,这根本不是血脚印,而是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弄出来骗人的戏法而已。”
炎北宸亲自蘸了一点红色的液体嗅了嗅:“不是血。”
月昭宁拿过丝绢为炎北宸擦手,说:“启禀太后皇上,臣妾可用盐卤水和小厨房蒸糕点用的碱粉调制出这种颜色的水。”
拿起瓷勺子舀了一勺碱粉放入盐卤水中,每加一点碱粉颜色变得越深,最后终于出现了与血脚印相同的颜色。再用毛笔在雪地上画一个类似的脚印,一切真像大白。
月昭宁拆穿变色梅花和血脚印的把戏后请求说道:“如果是狐妖出没的话,既是要害人,以狐狸机警的性子绝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更不会留些痕迹让人去拿它。臣妾只觉得这狐妖来得离奇,请皇上和太后查明真相之后再做定夺。”
李庄妃巧笑嫣然:“皇后怎的这般笃定梅花和血脚印一事是认为而非天意?也许狐妖之事本就是上天在指示圣天什么。”
沉默之后,杜慎妃也疑惑道:“皇后怎么知道这些戏法儿,难不成是贼喊捉贼掩人耳目吗?”
月昭宁面色平静,走到杜慎妃面前,说:“贼喊捉贼?慎妃真是思虑周全。不过要问慎妃一句,被人说成是狐妖,整个圣天喊着废后,于本宫有什么好处?众所周知本宫冬天寒疾发作无法出门,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怎会做出这些事?被囚禁在椒房殿时为了避嫌,云夫人、紫墨和碧枝等宫女都被拘禁在偏殿,近身伺候的均是圣天的宫人,本宫会让她们去染梅花弄红脚印吗?至于是哪位请来的高人本宫不得而知。”
“启禀太后皇上,请容老奴说一句。”云夫人走上前来向众人行礼,尔后说道:“皇后在月神殿待了十年,神殿的学堂有炼金一课专学此类戏法,为的就是让映月众人不被所谓‘异术’蒙蔽。因此皇后懂这些不足为奇。”
经月昭宁和云夫人这么一说,杜慎妃已经哑口无言。檀香直言为月昭宁打气:“臣女相信皇后所言不假。毕竟皇后得皇兄宠爱,有些人难免妒忌,说不定就是在座诸位设计陷害皇后。”
月昭宁感激檀香为她说话,又跪在华太后和炎北宸面前:“臣妾私以为能在宫禁内做出闹出狐妖一事,定是对宫内布局十分了解之人。也许装神弄鬼之人还在内宫,请皇上查明真相还后宫安宁。”
华太后早怀疑狐妖一事有人造谣,经月昭宁一辩解已经豁然开朗:“在后宫惹是生非着实可恨,此事涉及后位之争,皇帝定要查清此事还皇后清白。”
炎北宸在后宫出现狐妖之时已经开始彻查,不过幕后黑手隐瞒得紧密到现在只有一点头绪。不到一个时辰,德年就来回报看守梅园的几个宫女太监死在自己的居所,连他们宫外的家人亲友均死于非命,内宫还有几个奇怪死去的宫女太监,说是培育花木的宫女和御药房的太监。
炎北宸看着验尸密报,中蛊毒而死,好个中蛊毒而死!又是撒渊!不过撒渊远在西秦,在圣天国内应有他的内应,否则他不会那么大胆!
死无对证,到底是谁陷害皇后一事似乎永远也查不清楚了。梅园里变色的梅花凋谢了,在雪地里出现的红脚印也消失了。春天雪化之后一切都平静了,狐妖一事终于过去。不过前朝对皇后专宠一事仍然不满,要求废后或者选民女充实后宫的呼声却越来越高。
左都御史潘鸿儒上书进言让炎北宸切忌专宠,后宫的为君之道是雨露均沾。他贴心的指出后宫嫔妃除皇后之外其余年岁均已不小,请皇上任命花鸟使到民进广选美女充实后宫。
炎北宸命人找出当年的奏折让德年念给潘鸿儒听。德年苍老阴气的声音吓得潘鸿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这是潘大人八年前上的折子,其中的内容大人可还记得?”炎北宸将折子扔到潘鸿儒面前,冷笑一声,“劝朕不要沉迷女色裁减后宫的人是你,今天劝朕广选民女充实后宫的人还是你。潘大人到底是何居心?”
潘鸿儒匍匐在地,不安的说道:“老臣惶恐。“
“你不惶恐,只是审时度势罢了!朕看潘大人老糊涂了,不如回潘府修养数月,什么时候清醒了再来上朝。”
“谢皇上。”潘鸿儒这一次撞到刀刃上,炎北宸对他的惩罚不重,只得谢恩领罚回府养病。
为澄清皇后狐媚惑主一事,月昭宁征得炎北宸同意,月昭宁得以有了到朝堂为自己辩驳的机会。
同炎北宸一齐到朝堂,月昭宁正襟危坐在炎北宸右侧的位置上。朝臣见帝后同时上朝,纷纷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玉笏,这两个都是不能直视的人。
杜相壮着胆子出列,清清嗓子说道:“启禀皇上,后宫不得干政,皇后上朝于理不合,仅凭这一点就可废后。”
炎北宸森冷无情的问道:“让皇后上朝是朕的意思,杜相有异议吗?”
月昭宁正色说道:“本宫是深宫妇人确实不能到朝堂之上。不过本宫有几个问题想向诸位大人请教。问完之后本宫自会离开。”
杜相严肃说道:“皇后请问。”
第一个问题:“请问杜相当今圣天之主是谁?”
对于皇帝的名讳,大臣们向来不敢直言。炎北宸说:“杜相直说罢了,朕恕你无罪。”
杜相的了允许,大声回答:“太祖皇帝第九代孙炎氏北宸。”
第二个问题:“请问我皇与古代帝王桀纣相比如何?与前朝的武帝、光武帝又如何?”
这个时候只能拍炎北宸的马屁,杜相沉思一会儿,回答:“我皇外御强敌,内安朝野。斩杀奸臣为国除害,全力守护祖宗留下的基业。近年来振兴圣天,国家欣欣向荣,我皇乃千古明君,桀纣等亡国之君岂能与我皇相比?”
月昭宁点头微笑,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又问朝臣说:“不知诸位大人是否同意杜相的说法。”
文武百官齐刷刷的跪下:“我皇乃千古明君,臣等附议杜相之说。”夸赞完炎北宸之后众臣归队站好。
第三个问题:“请问我皇英明神武乃前所未有之明君,不知近几年可有做出德行有失或者不利朝政之事?”
众大臣思量许久,齐齐摇头:“没有。”
月昭宁面色不改的说:“既然如此,皇上英明睿智,又事事以国家为重。本宫一介深宫妇人怎能仅凭三言两语和一副皮囊就迷惑皇上,让皇上成为桀纣之流的昏君?若本宫真是映月派来的细作,为什么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