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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家人……都知道我?”陆颜朔迟疑的问,他从没想过两个人的感情一旦面对家里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的,这个人已经开始准备了麽?
“我总要先排除万难,才能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我们家来……啊!”叶司域揉著胳膊,皱眉问,“现在就家庭暴力啊?”
陆颜朔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自己暴力去吧。”叶司域拦腰把要逃跑的人抱回来,“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被人说中的陆颜朔开始奋力挣扎,叶司域却笑得开心,“最喜欢你脸红的样子了,别跑!”
陆颜朔奋力挣扎的结果的最终结局只能是一个,不过,他总是相信会有一次成功,於是,他一再的失败,这次当然也不能例外。
昏昏沈沈的睡到第二天,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不熟悉的房间不熟悉的床,好在自己还在熟悉的人怀里。
“醒了?若尘给你准备的鱼片粥。”叶司域轻吻著他鬓边说,陆颜朔刚刚清醒,声音还有些沙哑,“你早就起来了?”叶司域嗯了一声说,“看时间还早就再陪你睡一会儿。”陆颜朔翻个身在他怀里蹭了蹭,有些不情愿的坐起来,昨天舟车劳顿,晚上还被叶司域好一通折腾,全身都叫嚣著要罢工,可是身在主人家怎麽能给长辈一个这麽懒惰的印象?
两个人洗漱之後下楼,就看见谭若尘拿著一枝花走过来,语笑嫣然的说,“起来了?到餐厅吃饭吧。”陆颜朔好奇的看著他那著那一枝花走开,叶司域边走边解释,“据说,小叔追求若尘的时候答应每天送他一枝花,结果到现在还真是每天一枝花。”陆颜朔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啊,那他们……”叶司域想了想说,“大概有三十年了吧,那时候若尘是十七岁还是十八岁,忘记了。”陆颜朔听了更觉得惊讶不已,叶司域看了看坐在餐桌的叶安凛,低声说,“有时间再跟你细说──叔叔早!”
四个人吃过了早餐,叶安凛说要开船出海,“今天温度不错,也没有风,很适合出海。”谭若尘欣然同意,叶司域也代表陆颜朔做了表决,一切收拾好之後就出发了。
叶安凛说的没错,这种天气确实适合出海,站在甲板上既不会觉得海风会冷,也不会觉得阳光过晒,陆颜朔靠著栏杆舒服的直叹气。
“怎麽样,不错吧?”谭若尘的声音从後面传来,“他就对这种事的估计,永远都不会差。”陆颜朔明白他说的是谁,也笑笑说,“真是个不错的天气。”谭若尘递给他一杯橙汁,问,“司域说你喜欢日本料理,我备了材料在船上,看他们钓到什麽,若是品种太差,我还有准备上好的三文鱼。”陆颜朔笑了,“实在难以想象叶司域会有耐心坐在那里等著鱼来上钩,我是不对他抱有什麽信心的,我们还是先去处理鱼吧。”
叶司域果然如陆颜朔所说,收成不好,便失去了耐性,叶安凛看看他,“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急躁了?”叶司域边看船舱边回答,“唔,不知道。”叶安凛也回头看了看船舱,“是看不见人著急是吧?”叶司域伸了伸胳膊,拍拍叔叔的肩膀,“你这是笑话我了?你跟若尘一起的什麽时候我可能这麽做过。”叶安凛不以为然,“那又怎样,你小辈的让长辈笑笑怎麽了?”叶司域看了看叔叔,有些无奈,放下钓竿,“我去看看他们。”
“等等。”叶安凛叫住他,“有件事忘了问你,小朔知不知道昭昭的事?”叶司域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去,“我还没跟他说,他性子别扭,如果让他知道我有昭昭,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叶安凛点点头,“这种事还是早让他知道的好。”原本还想去船舱找人的叶司域又坐了下来,望著海面说,“我很在乎他,所以很多时候考虑的反而过多。”叶安凛笑了笑,“难得你有这种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就这麽特别?”
“第一次见他,他那种冷漠又疏离的态度就让我想狠狠撕碎他的面具,看看他最真实的一面,第二次见他,在街上,那种迷茫又受伤的表情让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时候他抬头看著我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这辈子要交代在他手上了。”叶司域不自觉得嘴角上扬,叶安凛拍拍他的肩膀,“我想,也许他跟你有一样的想法也说不定,跟他说吧,也许结果他并不在意昭昭的存在。”
谭若尘的手艺再次让陆颜朔惊为天人,竟然比他吃过的任何一家的日本料理都要好。
叶安凛十分得意,“若尘的厨艺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连教他的师傅最後都要承认他的出色。”陆颜朔完全一脸敬畏,像个孩子崇敬偶像,在谭若尘身後跟进跟出,叶司域还没见过这样的陆颜朔,难免有些吃味,向自己的叔叔抱怨,“他怎麽从来都是一脸鄙夷的看著我?”
第二十七章 千金不换
小齐在兰桂坊喝酒喝到凌晨才被李方带回住处,纸醉金迷的半个夜晚的小齐,一躺到床上反而无比清醒了。
总是这样,想醉都醉不了。
“御少爷,喝点儿水吧。”李方进来看见小齐一脸迷茫的坐在床头,走过去将杯子递给他,小齐揉揉额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你不用每天都跟著我,来一次香港一定有跟多地方要去吧,我有事会打给你的。”
“轩少爷吩咐,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著你的。”
“我要死也不会死在这里的。” 小齐低垂著眉眼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放下杯子,一边向浴室走一边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如果你不肯再看我一眼,这个世界对我而言也都没有了意义。
第二天小齐就被陆颜朔的电话叫醒。
“唔……大嫂……”
“这个时间了还在睡?你是不是又跑出去喝酒?”
“嗯?没,没有,昨天睡得晚了一些……”
“你自己注意,不要被我知道你……”
“嗯嗯,我知道,你和老板玩得开心点儿。”
望著被挂断的电话,小齐愣愣的出神,一个想法渐渐成形,也许……可以……
马场。
陆颜朔换过了衣服出来,站在围栏边跟谭若尘聊天。叶司域已经跟叔叔转了一圈,控马趋近他。
长靴长裤配修身马甲的陆颜朔站在那里,吸引了叶司域全部的目光。谭若尘好笑的推了推陆颜朔,“你看司域,那眼神像是要把你吞下去。”陆颜朔转头也看见了叶司域有些贪婪的目光,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怕咽到他。”
叶司域从马上跳下来,牵著马走过来,谭若尘识相的走开,留他们两个。
“要不要试试?”叶司域抚著马鬃问,陆颜朔摇摇头,“还是算了,我怕会摔下来。”叶司域伸过手去拉他,“来试试,它很听话的。”
陆颜朔被叶司域扶上马,僵硬著身体不敢乱动。
叶司域看他白著一张脸,有些不知所措的望著自己,心里忍不住得意起来,“菲洛很敏感,你手里的马鞭尽量不要碰到它,它会生气,拉著缰绳……”叶司域耐心的教著,陆颜朔乖乖的一一照做,“嗯,不错,腿轻轻的夹著它,对,轻轻送胯……”陆颜朔完全没有注意到叶司域已经换了一种语气在说话,“我就知道你一定做得很好,看,跟你在我身上做得是一样的事,跟做爱是一个道理嘛……”
陆颜朔听到了关键词,红著脸随手将手里的马鞭甩了出去。
“啊!”叶司域大叫了一声,裸露的手臂上立时起了一道红印,陆颜朔有些尴尬,更有些心疼,却死死的绷著脸,一副“你活该”的样子。叶司域苦笑,“宝贝,我说得又没有错……”陆颜朔扬了扬鞭子作势要打,叶司域马上改了口风,“好好,我说错了,跟做爱不一样……”陆颜朔翻了个白眼,这个人怎麽越来越不正经?
叶安凛带著谭若尘跑了一圈,已经回来了,有人走过去跟叶安凛说了些什麽,叶安凛点点头,走过来说,“有个老朋友要见我,听说司域也在,一会儿跟我一起吧。”叶司域很显然并不感兴趣,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带著陆颜朔探亲度假。
“这样不好,对方毕竟是长辈也是合作夥伴……”叶安凛知道他的脾气,还是耐心的劝著,叶司域转头看看陆颜朔,像是征求意见,陆颜朔也在看著他,“不去不好。”一句话胜过叶安凛的千言万语,叶司域马上笑了,握了握他的手,“那你等我回来。”
叶安凛有些无语,看来自己这个叔叔,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分量了。
谭若尘陪著陆颜朔吃了晚饭,看他似乎没什麽玩乐的兴致,两个人直接回了家,路上谈起陆颜朔对金融板块感兴趣,谭若尘多说了几句,陆颜朔发觉,他真是的个金融界的天才。
“你若是想投资,我可以给你参谋。”谭若尘如是说,陆颜朔笑笑,“我恐怕没有那些空余的金钱,一直想自己也能操控投资,但是看到你我觉得,自己真不是那块料。我还是对画设计图感兴趣。”
回到家里,谭若尘又给陆颜朔展示了自己的收藏,都是一些从世界各地收集来的玻璃制品,造型精巧奇特,虽然陆颜朔也是很配合的欣赏赞叹,谭若尘却可以明显察觉到他的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告辞了谭若尘回到自己的房间,陆颜朔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抬眼看见叶司域留在床头矮柜上的手表。
要是他在就好了……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开了电视是满耳的异乡话,忽然很想,要是他在就好了……
叶司域应酬到了深夜,回来的时候发现陆颜朔没有在客厅等他,跟叔叔道了晚安就直接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都开著,可床上的人已经睡著了,叶司域摇摇头,他在等自己,不过是睡著了。
放轻脚步走过去,轻轻坐在床边,低头看著他的睡颜,莫名的就笑了出来,抬手给他拉了拉毯子,发现他右手里握著什麽,轻轻掰开来看,竟然是自己忘记在柜子上的手表。
不由得心动,小豹子也会做这麽可爱的事情……
本来不想打扰他,这时候实在忍不住想要亲亲他。
陆颜朔迷迷蒙蒙的在做梦,觉得自己的脚腕被人握住了,绵密的亲吻从膝弯落到腿根,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力度,只有一个人。
叶司域从小腹吻到胸口,身下的人一点儿醒的迹象都没有,这样老实顺从毫无反抗的小豹子还真是难得一见啊。
塌下腰身蹭动著跟主人一样沈睡的器官,叶司域不忘盯著他的脸,身下的人似乎并不是毫无知觉,至少硬起的器官微皱的眉喉间轻轻的咕哝证明此刻他也兴奋了起来,只是……
奇怪,他不是应该醒过来皱眉厉声问“你在做什麽”的麽?
叶司域咬了咬他的耳朵,吻上脖颈和滑动的喉结,手指探下去扩张,身下的人乖乖的张开腿放松身体配合,这样的乖顺让叶司域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
慢慢进入的时候,身下的人终於呻吟了出来,手也反射性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