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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莫小轩走了啥狗屎运,刚出门还没走两步就看到他的小女友在某个中性女旁边像个兔子似的蹦蹦跳跳的,顿时黑了一张粉脸。
这麽尴尬的时刻,当事人不是应该捉奸而不是避嫌的麽?
没想到莫小轩性子那麽软,除了不太高兴的拉著张脸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措施,反而故意避让了一下,等那一对狗女女大摇大摆的张扬穿过街道,才又迈了一步。
“那个不是你女朋友麽?”张庆宇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莫小轩侧了一下头,声音冷又硬:“你认错了!”
张庆宇不可置否的笑笑,然後极其随意的霸占了莫小轩跑车的後座。
“大几了?”张庆宇歪歪斜斜的摆了个舒服姿势然後开始拿出架势和莫小轩唠家常。
“二。”
“多大了?”
“问别人的年龄不好。”莫小轩皱著细眉,一脸深沈。
我操,女人的年龄不好问,问男人有什麽好龟毛的。张庆宇无奈的干笑两声:“男人的年龄说说也没事儿,又不是古代的黄花大闺女。”
“二十。”
“噢,看著跟个未成年似的。”
“我二十了!”
张庆宇身体往後靠靠,看著莫小轩炸毛的样子,心里觉得捉弄这种没品位的小二逼还是挺有意思的。
後面莫小轩可能还说了点什麽,但是张庆宇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沈沈的,智商也跟著抛物线似的下降,已经听不出莫小轩话里的字面意思了。再然後连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沈沈的黑把张庆宇拉下了睡眠的深渊……
作家的话:
话说这文写的很无聊麽……有意见的亲尽管给我提出来好了哈 要不然此文搞不好一直这麽无聊……
第五章(微H)
第五章
张庆宇昏昏沈沈的回了家,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跟他的那个二缺富二代告别了,宿醉的後遗症让他连走路都有点上面发飘下面发沈。走到了家门口张庆宇好不容易集中了点注意力把衣服口袋里的钥匙摸了出来。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的贴著墙,然後哆哆嗦嗦的把门打开了。
有点自嘲的笑笑,其实他在交警队混了这麽久拼酒啥的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他酒品特好,一般被人灌黄汤先醉的肯定不是他。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肯能是看到莫小轩太激动了?张庆宇边想边脱著衣服。他是一个黄铜单身汉,自己住在狗窝似的屋子里也怡然自得,脏衣服随地丢也没人管教。
等他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光溜溜像只拔了毛的野鸡了。打开花洒,哗哗的流水声不停地扰乱他本来也不咋清晰的思路,看著被雾气熏得有点朦朦的镜子和门,张庆宇忽然有点伸手去擦净的冲动,犹豫的看了看自己的光裸的身子,张庆宇忽然笑了:莫小轩,老子自从遇到你了以後怎麽觉得干啥都蛋疼呢。
缭绕的雾气把浴霸的亮光遮了个朦胧美出来,张庆宇刺棱棱直立著的头发就算被水流冲打也还是岿然不动的保持著小平头的酷哥造型,张庆宇宽大的掌掬了一小捧温热的水往自己脸上泼,热乎乎的反而让他更晕。他浓眉紧锁,坚毅线条的鼻梁上挂了点点水珠。他的手引著水流抚过自己的脖颈,之後手滑到了健实的肩膀胡乱的搓了一会儿,又摸上自己的健实宽厚的胸膛,没什麽技巧的揉搓著。
其实张庆宇真的只是洗澡来著,但是没想到他最近打枪时间太少雄性激素分泌过旺,粗糙的掌心碰到小腹的时候竟然给自己点燃了一把火。这麽小火一燎著,张庆宇连洗澡也开始心不在焉了。
手摸到了精神的小兄弟,粗壮的茎身受了掌心和温水的刺激立马嚣张的勃起。张庆宇撸了一下,然後把包皮微微往下褪,让饱满圆润的龟头接触热水的洗礼,性器的刺激让张庆宇难以抑制的轻喘起来。
得到快感的粗硬小兄弟恬不知耻的叫嚣著更多,作为爱弟心切的好哥哥的张庆宇当然不会让自己“本是同根生”的阴茎受半点委屈,另一只手立刻开始有技巧的爱抚著底下两个饱满的囊带。要不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呢,没有好的手技张庆宇又怎麽会“独守空闺”这麽久?
手掌微圈上下套弄著饥渴的男根,一只手扶著挂满雾珠的微凉瓷砖墙,肩胛处的肌肉隆起力量的线条,古铜色肤色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偶尔还会传出野兽一样的轻声喘息。
水流像是一只柔润的手掌顺著张庆宇宽阔的背部向下滑去,因为张庆宇身体微微前倾,两肩处的水就顺著脊椎出汇成一脉,然後沿著股沟处缓缓流下。像是感受到隐秘处被温润的流水悄然拜访,情潮涌动的张庆宇有些难耐的把一只手伸向臀丘间。
张庆宇是个自爱自尊的装逼男人,不会饥渴的跑去混什麽混乱没下限的同志圈,於是多年来他养成了自己打手枪聊以自慰的优良习惯,顺便练了一手的好功夫。阅片无数的张庆宇也从未学著人家G星solo那样开发自己後门。
但是流水从臀间划过的感觉给正处在欲望出口的张庆宇一种别样而另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渴求更多。他的身材壮硕,肌肉也练得有型厚实,臀部更是紧俏多肉,两片臀瓣紧紧的夹紧,甚者随著前面的手淫臀部的肌肉会一条一条的缩进放松。
手指摸到紧闭的後门,没有润滑的作用让张庆宇连指节都插不进,有点不得要领的扭著臀部,壮实的腰部随著动作拧出几条明显而性感的腰肌线条。水被手指引到紧致的肛门,褶皱被小小的刺激让张庆宇有一种变态的快感,被自己的捅微微松软的後门勉勉强强的吞了一节手指,第一次作践自己纯男性身体的张庆宇难耐的仰起头,浓黑的剑眉隐忍的皱起,一脸强迫症的便秘表情。
手摩擦包皮的速度变得更快,而陷入自己湿软後门的手指也开始无师自通的微微抽撤,明明长度难以触碰深处的敏感点,却还是让张庆宇由心理带动出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释放那一刻,张庆宇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一双荧光绿的鞋子,然後又浮现了莫小轩那张清秀二逼的脸蛋。绷紧的身体像是爆发力量的野兽,小腹结实的腹肌的完美轮廓毕现,手臂也因用力而鼓起饱满的肱二头肌。
看著被水流稀释的精液,变成稀薄的罪恶白丝顺著水缓缓流下了下水道,张庆宇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的手掌,不是摸鸟那只而是自我爆菊那只手。
想了一会,带著一颗空虚寂寞冷的身体,张庆宇在自己身上涂满了滑溜溜的浴液,不算浓郁的香味还是把他现在没有什麽智商可言的头熏得晕晕的。
张庆宇冲净身上的泡沫,随手拉了条浴巾擦变全身,又扯了条毛巾把易干的寸头擦干。没有居家好男人品质的又给扔到了一边。
张庆宇属於燥热型体质,干脆就光溜溜的爬上床,关灯之前还不忘把自己偷拍的莫小轩的一寸证件照设成自己的手机桌面,然後又像是想到什麽,蠕动著健壮的上半身把笔记本电脑打开,鬼鬼祟祟的浏览了一下H大的学校新闻。在电脑屏幕幽光的反射下露出一个傻逼而阴险的笑容。
作家的话:
这个番外的番外肯定比番外长啦 先来点肉末 求支持啦
第六章
第六章
张庆宇在又和莫小轩见了一面以後,爱情的小火苗熊熊的燃起,心里策划著要不要没事儿借著去接自己表妹顺道去H大旁边蹲蹲点。其实张庆宇也觉得蹲点这词应该是形容犯罪团夥的,但是他是在想不出来自己跑去偷偷摸摸的盯梢著人家莫小轩,不是蹲点是啥呢。
看看了表,张庆宇琢磨著可能自己要去接自己那个不正经老妹了,去之前还得先打个电话过去警告她别瞎跑。伴著嘟嘟嘟几声,嘹亮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哟,表哥!”
“喂,我一会儿去接你,你别乱跑。”
表妹有点支吾的嗯啊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那个表哥,你不用来接我了,我们学校有个保护动物志愿者活动,和H大一起搞的。”旁边的环境还挺嘈杂,但是就是再吵还隔著电波,张庆宇就是精确地听出了那些人生中有莫小轩的声音!电话这边的张庆宇立马把腰杆挺起把耳朵竖起,恨不得整个人直接钻到电话对面去。
“和H大一起搞?哦,那你身边有谁啊?”张庆宇故作好奇。
“李小云在我旁边,还有个野鸡男。”表妹後面半句故意低了低嗓子。
张庆宇脸有点黑,心想被告诉我野鸡男是莫小轩啊,又问“啥野鸡男啊?”
“我操,就是那个荧光绿啊,成天跑到我们学校蹲点,跟我要抢他女朋友似的。”表面那边信号还不太好,“荧光绿啊”的尾音加了点颤音,听得张庆宇心里都开始曲折了。後面又听到蹲点两个字,张庆宇那张严正的脸扭曲了一下。
张庆宇沈声道:“你妈不放心你,我还是去接你吧。”
“欸?我给老妈打电话了啊?为啥……”叽叽喳喳的还没说完,表妹就被张庆宇心怀激动地挂了电话,然後拎著衣服怀著一个忐忑而雀跃的心准备驾著公家车去体院会会情郎。
张庆宇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比如,为啥一个专科的体院和一个本科重点院校一起搞志愿者活动呢?张庆宇思考的是因为两个学校离得近,理所当然会在明面上暗地里有点小小的“私通”,是快乐好基友也不一定。又比如,保护动物志愿者活动会不会在旁边放养几只小狗小猫啥的?张庆宇的想法是如果看到旁边有狗的话,他肯定要一脸整齐的躲得远远地。
实际上,和狗狗这种可爱的动物是天生孽缘,再温顺的狗狗在看到张庆宇以後都会像得了狂犬病一样扑去咬他。张庆宇也不明白自己为何“狗缘”这麽差,但是後来经过他自我安慰似的升华,将那些他看不惯而不交往的人归结到了“狗类”,也因此结了心结,正视了自己被狗咬的惨象。
想完那两个无聊之极的问题以後,张庆宇又开始自我脑补起来,他在想,既然莫小轩也在旁边,那麽会不会像是色情杂志上出现的美少年,头顶带著两个毛绒的耳朵,一脸无辜而可爱的站在旁边,然後像极了自己表妹喜欢看的女仆动画里的美娇娘,清纯而性感的问:“亲爱的,这里有我们保护动物志愿者协会送的海报和简介哦。”
在张庆宇像个猥琐中年男人一样意淫著的时候,他那拉风的公车已经缓缓开进了体院的校门,进了校门就看到两边的横栏上挂满了各种“天朝移动”“天朝联通”的广告,有的地方被掀起了一角,随著清风苦逼的飘摇著。
校园里行车还是有点张扬,更何况他张庆宇的车上还喷出了“交警大队”的字样,如果有粪青将他的吃牌号和车拍了下来发到了某个时常有爆点的BBS上,恐怕没几天“某区交警大队队长,开公车去体院搅基”的新闻,就会成为连自己小区的中老年人都知道闲暇谈资。
张庆宇把车靠边停下,把制服外套脱掉,大长腿就迈了下去,深邃的眼在四周扫视了一下。张庆宇的眼睛特别好使,隔著大老远能看到指甲盖大小的字。所以,头还没像波浪鼓似的转起来时,他已经准确的瞄到了保护动物志愿者的那个讲解台了,并且顺便的注视了一下立在旁边的那抹荧光绿。
张庆宇身形高大健壮,就算在众多体育生中仍然是鹤立鸡群,大跨步的朝著那边走去,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