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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而最后西迪的侧室竟死了,她知道那深藏她心底多年的秘密怕是要说出来了。
“大夫,到底怎样了?”朱夫人和朱迎秋也是一脸焦急和担忧。
“放心,无大碍,只是情绪波动太大又长时间没有进食,差点小产罢了。”穆兰平静地说出让朱府上下惊愣的话。
“你……你说小产?”西迪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想笑却更想哭,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残忍,夺走了弱水的性命,这会儿又送来了个小生命。
“是,只是差点,所以今后你们要注意不要再让他受刺激了。”穆兰叮嘱道。
“呵……一定,一定……”朱夫人也是一脸矛盾的表情。
“呜……都怪那个刺客,如果不是他,小姐也不会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少爷也不会动胎气,我的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在场的仆从里有弱水的贴身丫鬟小棠,她无法接受对她恩重如山的小姐竟已经过世了,都怪那个人……为什么死的不是那个人……
闻言,全场静默。谁都知道那个人是耶律姚彬带来的人,那么还死入弱水的矛头自然而然地便指向了那个人。
“大官……你去哪?”朱夫人见西迪一脸暗沉地朝房外而去,自是猜到了他的意图。
“……”西迪没有应声,只是那满腔的愤怒不足以形容现在他对耶律姚彬的失望。
“花姑,去跟着,可前往别再出事了。”朱夫人心惊胆颤地吩咐道。
“是,夫人。”花姑奉命急急追去,只是别人没注意,在她身后穆兰也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
第一百零一章 心碎神伤
清晨,耶律姚彬却怎么也找不到蒙古儿,看着下人们切切私语,甚至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异常烦躁,甚至心中涌现了强烈的不安。
“我问你,可有看到我身边的侍卫?”耶律姚彬随手抓了一个经过的护院问道。
“这……”护院犹豫着,为难地看了下耶律姚彬。
“说。”多年行军的气势终归不可能消失殆尽,双眼一眯逼问道。
“昨晚那人行刺少夫人,人已经被拿下关押在地牢里了。”护院的据实以报。
“什么?!”耶律姚彬震惊,昨晚他只是心里落差太大,一时失言,他没想到蒙古儿竟会真的采取行动。“那……那人可是……”
“少夫人倒无大碍,不过……”护院坦言告之。
“不过什么?”耶律姚彬刚松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分外不安。
“只是少姨娘为救少爷被其他人用暗箭所杀。”护院惋惜道。
“死了。”耶律姚彬连退了几步,顾不得众人异样的目光,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卧房。
“父王,你可回来了。”炎儿一见突然失踪的父王出现,急忙跑来抱怨道。
“父王,你可是知道了?”诺儿见姚彬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猜想刚刚他们的听闻定是也传到了父王的耳中。
“我该怎么办,你爹爹一定会生我气的。”耶律姚彬心慌意乱道。
“爹爹现在哪有空管我们啊,据说那个姓凤的怀了身子,爹爹寸步不离地守着呢。”炎儿吃味道,置于那个死了的他根本不在乎。
“炎儿……”诺儿急忙阻止就怕炎儿再次刺激了父王。
“怀了身子,谁怀了身子?!”耶律姚彬顿时心里一个漏拍,激动追问道。
“这……”炎儿和诺儿这才知道原来父王还未知此事,那他们这会儿说漏了嘴,他们能接受吗?
“说,说啊……”耶律姚彬神色焦急地逼问道。
“就……就是那个跟父王长得很像的人……”炎儿迟疑着说道。
“……”耶律姚彬悲怒交加地坐于床上,心里如针扎般难受。
正在此时,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那门板碰撞的声音似敲在房内的每个人心上。
“爹爹……”只见西迪脸色不善地朝耶律姚彬走来,诺儿和炎儿担忧不已。
“你们俩先出去,我有事跟你们父王说。”西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和地对孩子们说道。
“爹爹,父王他……”诺儿还想劝说一番,他看出来爹爹是真生气了。
“出去。”西迪重复道,那隐忍不发的怒火硬是让周身笼罩着强烈的低压。
“……”诺儿和炎儿担忧地看了父王一眼,继而磨磨蹭蹭地朝门口而去。
“我问你,是不是你指使蒙古儿去杀洛水?”西迪逼视着耶律姚彬,只是希望从那双他熟悉的眼眸中看到否决。
“他不是没死嘛。”耶律姚彬冷淡道。
“真的是你!”西迪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是我吩咐的又怎么样?你不要忘了,跟你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的人是我,为你生儿育女的人还是我,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耶律姚彬抬起头理直气壮地回道。
“呵呵,是,这十年我是和你一起生活,可是你有没有算过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少?还有孩子们,你是生了他们,可是你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又有多少?在你的眼里,对于国家的责任永远高于家庭,对权利的追求更是难舍,我心里想要的你真的明白吗?”
“你别找借口了,是那个男人,你爱他了是不是?所以你才会对我这么残忍,你都不肯碰我一下,可是对那个男人却百般呵护,甚至连孽种都有了。那个男人该死,不是吗,他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他?”耶律姚彬怒喝道,心里妒火中烧,恨不能把他凤洛水凌迟处死。
“啪!”西迪忍不住一个重重的巴掌扇了过去,耶律姚彬偏着头震惊地跌坐于地,仿佛全身的气焰被瞬间抽离。
“父王……”耶律诺和耶律炎听到大动静急忙冲进屋正好目睹了这一切,他们犹不敢相信往凡事昔迁就父王的爹爹,竟会硬生生地打了父王一个耳光。
“姚彬,我警告你,不要再在这个家里挑起血腥,还有离洛水远一点,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西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爹爹,父王……”诺儿和炎儿眼里满是焦急,爹爹那决绝的模样似要永远弃父王不顾般,这让他们害怕不已。
“哈哈……”耶律姚彬突然仰头大笑,接着一滴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嘴里还囔囔自语,“或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来这的,也许当初就那样清清白白地死在漠北就好了,就好了……呕……”喉间的血腥的甜腻上涌,经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父王……”诺儿和炎儿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快,快扶他上床躺着。”花姑和穆兰正好赶来,见此便急忙吩咐道。
“好,父王,来,小心……”诺儿和炎儿扶着虚弱无力的耶律姚彬躺好,细心地帮其清理嘴边的血迹。
“西迪,西迪……”耶律姚彬痴痴地望着门口,可终是不见那人的身影,于是就这么一直看着,一直看着……
“殿下,你刚刚气息打乱,气血逆行,需要抛开杂念,好好休息才是啊。”穆兰苦口婆心道,心里也替眼前之人难过,这么多年跟随殿下久经沙场,从不见殿下流过眼泪,没想到竟因为那人的一个巴掌……哎,试问英雄也难过情关啊……
“既然已无大碍,那我先去禀报夫人。”花姑见人已照顾妥当,遂急忙离开复命。
“父王,你别难过,我去叫爹爹来,我这就去……”炎儿心疼这样的父王,遂自告奋勇地说道,继而跑开了。
“炎儿……”父王和爹爹的矛盾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么多年了,身为长子的他多少也懂得点,平日里与父王在一起,爹爹虽然温良有礼,处处谦让,但是那身为男子却为妃的尴尬身份以及不平等的夫妻地位都是他两人之间不可跨越的鸿沟,诺儿怕炎儿冲动莽撞,不止劝不来爹爹,反而惹得爹爹生气。
耶律炎来清风阁找爹爹,拉着西迪硬是要将人拖去看父王。
“爹爹,你去看看父王吧。”炎儿哀求道。
“炎儿,你父王有穆兰大人照顾,不会有事的。”刚刚花姑已经回来禀报过了,知道姚彬有人照顾,西迪也放心了些许,遂狠了狠心,他可以容忍他一切的骄傲,可是绝不能姑息他伤害他在乎的人。
“爹爹,为什么你宁愿陪在那个姓凤的身边也不愿去陪父王,那个姓凤的有什么好的?”炎儿焦急地埋怨道。
“炎儿,他是你的长辈,你至少应该称他一声凤叔叔。”闻言,西迪严词纠正道。
“我不要,我只知道父王和爹爹还有哥哥弟弟妹妹们,我们六个人才是一家人,其他的都是外人,爹爹为了个外人伤害父王,炎儿讨厌那个狐狸精。”炎儿已经气愤地口不择言了。
“你……啪!”西迪气极,一巴掌下去两人都惊住了。
“……爹爹,呜……你打我,你为了那个狐狸精打我,还打父王……炎儿讨厌你……讨厌你……”炎儿委屈地哭诉道,继而伤心地跑开了。
“炎儿……”西迪也是后悔不已,可是做过的事又如何回头呢?
“呜,呜……”耶律炎临进门前,擦了擦眼泪,红着两只大眼睛进了屋。
“怎么样了,炎儿?你脸上是怎么了?”耶律诺见炎儿的神色不对,而且那脸颊上鲜明的五指印更是让他触目惊心。
“……呜,哥,爹爹不要我们了,呜……爹爹再也不要我们了……”经耶律诺一番关心,炎儿终归是忍不住把心里的委屈发泄了出来。
“这……是爹爹打的吗?”耶律诺犹不敢相信,爹爹竟会气得扇炎儿耳光。
“呜……呜……”炎儿一听,顿时也管不了许多,嚎啕大哭。
“不,西迪……不会的,他不会不要我们的……不会的……”床上的耶律姚彬精神涣散,一个劲地摇头,似受了不小的刺激。
“你先带炎殿下出去。”穆兰对耶律诺说道。
“好,那我父王就有劳穆兰大人了。”耶律诺也明白这两人必须分开安抚。“炎儿,我们先出去,让父王好好休息,好不”
“嗯……”耶律炎梗咽着点头,任哥哥拉着自己出门。
“哎,真是冤孽啊……”穆兰看着这般的耶律姚彬,不禁摇头叹息。
清风阁的回廊里,一衣裳单薄的人倚着木柱站立着望着天际慢慢抬头的朝阳。
“洛水,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小心着凉。”西迪担心地替洛水加了件外袍。
“我没事,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再不下床走动走动我都要受不了了。”这几天西迪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洛水如至天堂,只是一想到刚刚过世的弱水,那满腔的蜜意竟又被苦水所代。
“穆兰大人说你胎息不稳,我担心……”西迪皱眉道。
“放心,我会好哈照顾自己的……”看西迪如此紧张的模样,凤洛水似乎又想起来当年那个一个劲讨好他的朱逢春,那样直地对他好,生怕他摔了碰了,现在想来还真觉得难忘呢。
“在想什么呢?”看凤洛水出神的模样,西迪疑惑着问道。
“想你啊。”凤洛水直接地回道,待自己明了这话中的直白暧昧,顿时红了一张脸。
“呃……真的吗?”西迪也是一愣,这段时间对凤洛水的认识,他可不觉得洛水是那种把肉麻当有趣的人。
“我……我是想起以前的你。”凤洛水尴尬地解释道。
“以前的我?现在的我不好吗,为什么要想以前的我呢?”西迪话中酸意浓浓。
“……你该不会在吃以前�